看见维特突然现身,廖哥高兴的不行,殷勤地过来接待:“维特,你总算来了,我们等你很久。”
维特对他爱理不理,手插着口袋进屋,嘴里嚼着口香糖:“哦,感觉像是你把我忘记了。”
毕竟维特两天都没现身,廖哥本以为他不会来,尴尬地笑:“哪里敢忘记你,我们可是一伙的。”
“别把我跟你们相提并论。”维特昂头靠在沙发上,长腿交叉而坐,“说吧,你们这边什么情况。”
许任文捡起短刀,收进裤腰带上:“那个姓方的香港人逃了,湖岛翻遍了也找不到人,很可能已经逃出去了。我们在讨论要不要快点离开,免得被警察查到这里。”
维特深吸一口气,像野兽的嗅气味似的:“他肯定还没离开。”
廖哥诧异地问:“你刚来怎么知道?”
维特轻慢地说:“直觉。”
廖哥心里暗骂一句脏话,口头恭恭敬敬地说:“直觉啊,还是亲眼见到为好,毕竟真的没看到人影子了。”
维特直直看着他:“你不相信我?”
廖哥心底冒出寒意,连忙摇头:“不敢,不敢。”
维特冷笑:“呵,软骨头。”
孟佳琪发丝凌乱的走下楼,听到客厅传来的交谈声,犹豫着要不要送去饮料。
这几天廖哥腻味了她,夜夜折磨她的身体,她觉得每天活得猪狗不如,愈发想念汤池对她的好,又恨死了汤池的软弱无能,连累她身处这可怕的境遇。
廖哥发现她躲在拐角处,发泄似的暴喝:“叫你拿饮料等那么久,赶紧给老子出来。”
孟佳琪唯唯诺诺的走近,将盘里的饮料摆在茶几上。
廖哥殷勤地对维特说:“这妞长得不错吧,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我把她送给你好了。”
维特刘海下的目光,冷飕飕的扫她一眼:“不要。”
廖哥诧异地问:“为啥啊,不挺好的吗?”
维特像吃到苍蝇似的嫌恶:“头发太草了。”
孟佳琪错愕地摸向发尾,这头发每隔半年会染发烫发,多年的摧残不再光亮,干枯得跟稻草似的。
作为自恋的女生,听到这嫌弃的话,她一时生气盖过了害怕,大声说:“男人都是看脸的,哪里有看头发的。”
廖哥惊愕地看向她:“闭嘴,敢这样说话。”
孟佳琪索性说开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搞非法拘禁,不怕被警察抓?”
“在这里,我就是王法。”廖哥扯住她的头发,猛地往茶几一砸,磕得她脑门要裂开了。
“啊啊啊,好疼啊,你们不是人。”孟佳琪捂着额头,大呼小叫起来,“你们都是畜生,早晚被警察抓的,警察不会放过你们的。”
维特皱了皱眉:“好吵。”
廖哥看着都烦,朝她脸上啐了口:“等离开湖岛,把你卖到窑子里去。”
孟佳琪听到这话,顿时哑巴了,惊惧地双手捧胸。
廖哥讨好的对维特说:“维特想要什么女人要不得,何必在意这种被玩烂的女人,话说你想要哪种类型的女人?”
维特用手在腰际做个比划:“我要那个黑长直。”
廖哥和胡飞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许任文,幸灾乐祸的说:“黑长直,有啊。”
许任文呆住了:“我妹的头发剪了,她不符合你要求。”
维特平静地说:“我刚碰到她,头发还很长。”
许任文担心妹妹遭遇不测,心底瘆得慌:“你对她怎么样了?”
维特话语掺杂着笑意:“她啊,跟兔子一样,跑得挺快的。”
廖哥乐呵呵的笑:“阿文带你妹妹过来,今天晚上把她洗干净,扛到你的床上。”
许任文咬牙切齿地说:“廖哥,不可以……”
“你居然敢说不,胆子大起来了啊,以为自己什么东西。”廖哥拔高嗓门,朝胡飞一指,“飞仔,你给我去他家抓人。”
胡飞连连点头,脚底抹油似的跑了,许任文拦都拦不住。
廖哥一把拦住他,语重心长的说:“阿文,不过是个妹妹罢了,别当宝贝疙瘩似的。我爹娘现在在乡下吃低保,等我出国之后,连养老送终的都没有,可怜哦。”
“妹妹……呵呵……”许任文咬着牙关,额头青筋暴起。
维特吐出口香糖,用纸裹起扔进篓子里,像看戏似的轻佻的笑。
胡飞用许家的备用钥匙,打开屋门,发现客厅的灯是关着的。
“十点不到就睡了,这小妞。”
胡飞打开客厅的灯,给自己点了根香烟,晃悠悠地走在天花板的灯底下,忽然感觉到一滴水掉落下来,滴落在他拿烟的手指上。
“一楼怎么会露雨。不对,闻起来是……”
胡飞吃惊地往天花板一看,接着更多的液体滴落,浇在他点燃的烟头上,接着哄得一下,烟头窜起汹涌的火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蔓延上他粗糙的五根手指,接着一只手掌燃烧起来。
“啊啊啊啊……”胡飞大声呼痛,惊叫着跑进一楼卫生间,正要打开水龙头。
浴池拉拢的白色帷幕后,窜出一道颀长的黑影,从背后拖住胡飞粗短的大腿往后一拉,用膝盖猛地踢向他的臀部。
胡飞惨叫着扑倒在地,一只脚狠狠踩在他的后背,遏制住他起身的动作。
火势延伸到整只手臂,胡飞疼得痛不欲生,大声呼喊:“是谁,快来人啊……”
戏谑的声音从头顶响起:“你的手掌功夫很厉害,不过现在的话,应该施展不出来了吧。”
胡飞大惊失色:“是你!你居然敢!”
“问你一句话,想不想活活烧死?”
……
许温岚睡得正沉,隐约听到楼下有呼喊声,揉了揉迷糊的睡眼,翻身下床去看看情况。
为保险起见,她带了把水果刀悄然下楼,在楼梯闻到烧焦的气味,像是烤肉的味道。
许温岚在客厅转了转,没发现特殊情况,又看了眼卫生间和厨房,没瞧见半点人影。
奇怪的是,她在卫生间的地板,发现焦黑的灰点,像是烧焦的蜕皮。
许温岚隐约感到不对劲,但除了这点焦黑的痕迹,完全找不到任何事故的源头。
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了?
“岚岚,岚岚……”许任文心急火燎地跑过来,发现许温岚还在松了口气,“就待在家里,千万别出去。”
许温岚诧异地问:“外面什么情况?”
许任文含糊地说:“总之不要出门,汤池家很危险。”
许温岚豁然开朗:“我知道了,是维特来了吧。”
“你遇到过他?”许任文担心地打量她,“他有没有伤害你?”
许温岚摇摇头:“差点吧,这个变态的癖好很奇怪,喜欢扯女人的头发。”
许任文一脸认真:“你不如把头发剪了,免得被他惦记。”
许温岚下意思的抚摸长发:“这头发留了很多年,没必要为他剪头发,而且他对长头发太偏执了,说不定能成为把柄。”
“就你小丫头,还想对付他?”许任文拧紧眉头,扫视四周,“胡飞这傻子呢,他不是来找你了吗?”
许温岚回答:“除了你之外,我下楼后就没见过一个人影。”
许任文吃惊地说:“奇怪了,他人呢。”
许任文要求许温岚不得出门,乖乖在家里待着,将屋子的大门锁死,才回去跟廖哥交代情况。
“搞什么鬼?你没见到胡飞?”廖哥怒睁粗眉大眼,“你妹妹怎么没过来,你不会为了她害胡飞吧。”
许任文连忙解释:“胡飞是我兄弟,我再怎么也不会害他。”
廖哥嗔怪的说:“那你说他人呢,是不是还在许家,你把他关起来了,还是弄死了他?”
许任文觉得很冤枉:“廖哥,你真的想太多了,我做不出害兄弟的事。”
廖哥鼻孔哼气:“那你把妹妹带过来,去啊!”
许任文顿时没作声了。
廖哥呵呵一笑:“你果然有问题,我自己去找他。”
廖哥直冲冲的闯进许家的大院子,没有屋门的钥匙,只能用力敲打门板:“开门,快点开门……”
许温岚知道廖哥在外面,当然不会主动开门,就要他在外面敲得手指发疼。
“妈的,小贱人。”廖哥气得脸庞发紫,“你们果然有问题。”
许温岚等廖哥走了以后,掀开窗帘看室外的情况,瞧见廖哥伸出手掌,猛地朝许任文脸上扇了一巴掌。
许任文默默承受,面对廖哥的质问,只是摇头否认。
许温岚内心忐忑不安,却隐隐一丝欣喜。
廖哥和她哥的关系,算是摇摇欲坠了吧,这样再好不过了。
她真心狠廖哥带坏了亲哥哥,希望他能够回头是岸。
不过胡飞遇到什么情况,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呢,客厅和卫生间烧焦的气味,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这一切是谁干的呢,是他嘛,他现在人在哪里?
……
孟佳琪躲在茶室外的暗处,偷瞄独自茗茶的维特,将胸前的领口往下一拉,捧起花茶的罐头,摇着纤细的腰肢走了过去。
“我给你倒茶。”孟佳琪弯下腰,露出胸前的雪白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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