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吗?”坐在身旁的母亲欧亚兰转头看过来。
“没,”曾黎笑,那笑容看起来很别扭,“就是刚响起一件事,出来的时候酒店房间里的水龙头好像忘记关了……”
“哦,服务人员打扫房间里的时候会发现。”
欧亚兰垂眸继续吃食物,对面,墨之谦似乎心情大好,吃食物是削薄的唇角都在上扬。
退下皮鞋的脚在曾黎的小腿上又噌了噌。
☆、200、一如三年前美好
、心中有些心猿意马,那晚不健康的画面自动在大脑浮现。
浴缸里,女人的身体白皙丰满,比三年前丰腴许多,掌心触上去的感觉都肉肉的,很弹。
尤其是那两处,似乎也比三年前大了许多。
压抑着心中的悸动,他把女人裹了浴巾抱回他的大牀。
她喝了太多的酒,醉得厉害,连拨光了她的衣物帮她洗澡都完全不知。
虽然她离开了,可是她曾经的衣物还放在四楼那间专属于她的房间。
偶尔的他会睡在那张牀上的房间。
取了她曾经穿过的浴袍回来,解开浴巾,当女人完美的没有一点瑕疵的酮体呈现在眼前,他还是情不自禁的抬了手,骨节分明的指触了她的丰唇。
轻轻的摩挲,然后,自己的薄唇,也跟着压下。
柔嫩的感觉,一如果冻般细滑。
他本想只亲吻她的唇的,可是这女人,明明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却还在呢喃,墨之谦……不要占我便宜……
好吧,既然她梦里这样定义自己,如果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她的梦境。
于是,他的舌溜进她的檀口,搅起她的,一起舞动。
她的唇一如记忆中的美好,虽然,他只吻过一次。
那种感觉很美妙,美妙的让他日思夜想。
削薄的唇沿着她的耳廓,脖颈一路下移,最后停在他最爱的那处。
吸。吮。含。他把自己最大的温柔都留给那里。
醉酒的女人虽然睡了,可是很不安分,时不时的一声梦呓从唇齿溢出,每一声,都是对他的折磨,每一次都是对他的考验……
因为她一直唤着他的名字,墨之谦……
心中最后的一点防线彻底的崩塌,俊脸贴在他最爱之地,轻轻的,不舍的,来回磨蹭,骨节分明的指,不自觉的落在自己的分身,想象着是她的温暖……
三十一年,第一次做了曾经不耻的事,可是,做过了之后,身体里滋生一种叫做满足的充实感。
俊脸埋在她的肩窝,粗喘着,他的唇角,挽着满足的弧度。
他的热情的沙漠太过饱满,染了牀单和他的指,在她额角,那道浅浅的,已经变淡的疤痕上,轻轻烙下一吻,他才走进浴室去冲洗澡。
一个简单的淋雨,他足足冲了半小时,因为……又想起了她美好。
很后悔,他的指在那处犹豫的时候应该探上一探的,那里是不是还如三年前一样的紧致,美好……
仿佛三十几年积攒压抑的热情都在这刻爆发,于是,他又……
脚下一空,是曾黎收了腿,亏得墨之谦长腿长脚,才不至于让自己的身形看上去有什么异样。
刚要收了长腿回来,套上皮鞋,桌子下面,那长腿再次的探了过来。
抬眸看向对面的女人,曾黎还在帮Jon夹菜,不过略挑的眉梢和微扬的唇看起来并没有因为他不雅的举止而发怒,反而还愉悦了许多。
钻进皮鞋里的脚尖抽出,再次伸向对面,如探险者一般,小心翼翼。
触到那条诱人的长腿时,墨之谦在心底暗暗叹息一声,唇角蕴着隐隐的弧度,表面上却一切正常。
忽然,俊眉微蹙,脚下的触感怎么变了?
☆、201、嘲笑
忽然,俊眉微蹙,脚下的触感怎么变了?
她……明明是穿着长裙,棉袜下细滑的触感他体会的到,怎么现在又穿衣服裤子。
刚要送到唇前的一粒花生蓦地停下,抬了黑眸,里面的温度有些冷。
对面,曾黎还在帮Jon布菜,脸上的情绪更加愉悦,似乎有什么好事情发生。
而Jon,开心的享受女人的服务,在墨之谦看过来事,对着他,露出一口大白牙!
戏谑的神情更像在嘲笑。
!
墨之谦蓦地收回了脚,像触到什么脏东西一样,脚尖伸进皮鞋前甚至还在自己的库管上噌了噌。
晚上回去要好好的洗一洗澡,碰了这么肮脏的东西!
连继续吃食物的兴致都没了,把碗筷放下,墨之谦拿了餐巾擦拭着唇角,俊脸微冷。
“我吃好了,大家慢用!”
不得不说,者男人真是优秀,连生气的时候擦拭唇角的动作都这么优雅。
“之谦?”
看着墨之谦骨碟里堆积成小山的食物,曾慧云不解的转了脸看向他。
墨之谦微微的弯了唇角,“中午吃的饱,不太饿。”
说完,起身像大厅走去。
曾黎夹了一根菜心入口,似乎这菜心比刚才还美味了。
曾国梁抬眸淡淡的向大厅睐过去一眼,森冷的脸上没什么改变。
欧亚兰母女同时看向曾黎,后者,似乎比刚才更有食欲了。
母女两个又很默契的对视了一眼,眸光所传达的内容,只有彼此明白。
吃过晚饭,阿姨过来收拾碗筷,曾黎也勤快的帮忙,把几人用过的筷子一双双收起,刚要送去厨房被欧亚兰拦住,并且顺手接过去交给保姆。
“小黎,难得回家一次,坐下来陪妈说说话,让阿姨做。”
虽然错过了一次机会,可是曾黎也不能拒绝,本来帮忙收拾碗筷已经不正常,要是继续坚持的话反而适得其反,何况,那筷子交给阿姨之后已经分不清哪一双是母亲用过的。
笑着说了“好,”被欧亚兰握着手一同来到大厅。
茶几上摆了果盘,又新泡了茶,曾慧云已经被墨之谦抱着坐在轮椅上,脚上蹬着那双墨之谦送的裸色的皮鞋。
自从吃了晚饭之后,墨之谦的脸色就不怎么好看。
坐在单人沙发里,骨节分明的指握着水果刀,正在帮曾慧云削苹果。
欧亚兰拉着曾黎在双人沙发坐下,Jon一直微笑的跟在曾黎身边默默的做一个护花使者。
见母女两个坐下,也跟着坐在曾黎身旁,不懂茶道的他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反客为主的送到曾国梁面前,“请。”
“谢谢。”相对于墨之谦,曾国梁更喜欢面前这个洋人,身份尊贵却还是很有礼貌。
不像那个男人,仰仗着自己生意做的大就目中无人,从来不把他这个岳父看在眼里!
拿起茶杯时曾国梁睐了墨之谦一眼,冷冷的哼了一声,以示他的不满。
后者却在继续漫不经心的削着苹果,似乎没有发觉岳父对他的排斥。
对于墨之谦和父母的相处方式,曾慧云早已习惯,只要这个男人爱她就足够了。
“小黎,头发怎么染成了这个颜色,不多难?看还是以前黑色的好看,妈喜欢你黑发披肩的模样。”欧亚兰抬手抚摸着曾黎的长发,慈爱的声音却难掩埋怨。
“妈,现在流行这个颜色。”
”
☆、202、眼睁睁看着,什么都不能做
“妈不懂什么流行不流行,年纪大了,不喜欢。”
欧亚兰拍着曾黎的手,“妈就喜欢我女儿长发飘飘的样子,像个仙子,多好看!”
欧亚兰叹息一声,眸光显得悠远,曾黎心里一酸。
记得小时候都是母亲帮她梳头,那时候她就是留着长发,又直又浓密,同班的女生都羡慕她有一头美丽的长发。
“妈,我长大了。”曾黎弯了唇,唇角的弧度显得苦涩。
“是呀!”欧亚兰又叹息一声,收回眸光,抬手又覆在曾黎棕色的大波浪上,抚摸着,动作轻柔。
“我女儿长大了,妈也老了。”
“妈,您不老,您还年轻着呢。”
“别哄妈开心了,”欧亚兰虽然这样说着,还是开心的笑了,“你都三十一了,妈怎么不老,你看,”欧亚兰略转了头过来,“妈的头发都白了,还说不老。”
曾黎心中一动,不想错过这个好机会,抬手伸向欧亚兰的头发,笑着说。
“妈,就一根,我帮您薅下来。”
说话间不等欧亚兰答应就把那根白发薅了下来,拿在指间好奇的问,“妈,为什么白发要比黑发亮?”
直接收起来太明显是,只能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
欧亚兰却从曾黎的手中接回那根银发,叹息了一声说,“因为是透明色,声音显得有光泽。”
说完,拿着那根银发起身向一楼公共卫生间走去。
曾黎……
刚拿到手的头发就这么失去了,而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能做什么。
欧亚兰再次折回来时手中的那根银丝已经丢进垃圾桶。
在曾黎的身边坐下,那一边,Jon很主动的提起话题,与曾国梁聊的很是投机。
“小黎,今晚在家里住下吧,Jon第一次登门。”
“妈,不了,Jon不习惯住在别人家里,他矫情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