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之谦用他的实际行动证明,因为做才爱上了她。
曾黎……
反应过来之后便是难以置信,同时也很委屈,觉得墨之谦在骗她。
“怎么可能?墨之谦,你和慧云认识了十年,到现在整整十年,你们怎么可能没做过?”
“真的没有,”墨之谦无奈,在曾黎的唇上轻轻啄了啄,耐心的解释,“慧云有心脏病,不能太过激动,也不能太过剧烈运动。”
看见张好送来的调查材料,他又吩咐再进一步调查,也是看了这份材料,墨之谦才恍悟,之前的什么把最美好的留在新婚夜,还有那次,他们婚后准备和曾慧云**那次,她心脏病复发入院,根本不是因为从楼梯滚落落下的后遗症,而是,她根本就不能做个完整的女人。
而大婚当天的那场闹剧,也是她们母女自编自演,为的就是把曾黎这个器官移植**留在T市,以保证时刻为曾慧云做手术。
阻止曾黎进入手术室,当时曾慧云哭着大闹了一场,也算间接的承认了这个事实。
只是,他们都没有想到的是,他这个之前对曾黎恨之入骨的男人,会在最后的关头选择放弃了相恋十年的初恋。
“所以,我和曾慧云没做过,我第一个女人是你,也只有你一个女人。”
☆、495、很甜
在曾黎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墨之谦压了俊脸下来,额头抵着曾黎的,笑着说,“曾黎,你捡到宝了,我是处一男,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第一次对她施一暴的时候,不仅因为心中的怒意,更是因为第一次接触的不适,那种既陌生又留恋的感觉,痛并快乐着。
他痛,便也让她同样的痛!
凭什么他痛的时候要让她享受!
“可是一一”曾黎委屈的扁了嘴,对上墨之谦蕴着暖意的眸,控诉,“你经常虐待我。”
“我哪有,”一声叹息响起,墨之谦不肯承认,“难道你不觉得我暴力的时候很刺激?”
“才没有,每次都是痛苦又恐惧的折磨。”曾黎继续控诉,墨之谦却笑得暧昧。
咬着她的耳珠,呵了口气,那轻缓暧昧的声音便随着气息钻入耳膜。
“可是你有抖……”
曾黎……
反应过来后一张小脸爆红。
“墨之谦!你还说你以前没有女人!”
连这些都懂,怎么可能是张白纸!
墨之谦又抬了俊脸,眉梢扬起的时候很是得意,“我是没有过经历,不过我不是白痴。”
他看片学习的时候,上网查询的时候都有提到,女人高一潮的时候会抖。
而且他发帖求助女人对这方面恐惧该怎么办的时候,网友有留言提议,这个时候不仅要温柔,还可以聊个话题,转移女人的注意力……
墨之谦觉得,这真是个很不错的提议,比如现在,他一边在和她“愉悦”的聊天,一边在缓缓的律动,她竟没有抗拒。
想到这个社会的发达,什么事上上一查便能解决,曾黎也没再深究这个话题,不过,他确实还是虐待过她,那次一一
“你闯入我口腔,很恶心!”
“宝贝,那是情,趣,怎么会恶心?”墨之谦无奈,一边悄悄的律动,感受着她紧致的温暖一边亲吻她的唇角解释。
“怎么会是情,趣,分明就是你变态!”曾黎再次不满的控诉,只有变态才会要求那样做。
“那下次我用口帮你。”不想破坏此刻的情趣,墨之谦只好妥协。
“不要,好恶心!”曾黎想都不想的拒绝,紧接着,身体里一空,是墨之谦的伟岸退了出去,然后那温热的吻便沿着脖颈一路向下蔓延,连到了他最爱的那处高峰都没有太多停留,便再次蔓延。
当那灵活的舌在那敏一感地带围绕,感觉到墨之谦的企图,曾黎忙不迭的惊呼,“墨之谦,不要!脏!”纤长的指头紧紧抓着身下的牀单。
可是那男人却不听她的命令,灵舌灵活的吐动,曾黎甚至听得见他吞口水的水声……
不一样的感觉,害羞却又刺激,心灵却在渴望,曾黎从来都不知道,他的舌竟然能将她送上云端。
当她身体瘫软,他却再一次用自己把她填满。
看着她潮红的脸颊,他的唇角泛起的弧度透着满足。
“墨之谦……脏……”因为羞赧,她小小的声音都颤颤的,墨之谦却笑了,“很甜。”
然后,那唇便再次的压下,轻纱的幔帐中,浪漫的气息旖旎了一室。
☆、496、法律上的妻子
轻纱的账内,刚经历了一场恩爱的男女理智回归,枕着墨之谦的胳膊,曾黎扬了脸。
他们来塞班岛度假,“现在慧云怎么办?”
“那是她自己的事。”把玩着曾黎纤长的指,墨之谦淡淡的。
虽然他们没有做过,“可是,法律上她是你的妻子!”
“你才是。”
曾黎……
“墨之谦!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只是代替你们接受了神父的祝福,在法律上不做数!”
墨之谦把玩曾黎手指的动作停下,垂眸看了她一眼,然后抽出胳膊起身,赤着身体下了牀。
看着男人健硕伟岸的背影,曾黎不争气的咬了唇,墨之谦的身材比T台上了男模还要养眼。
宽肩劲腰窄臀,胳臂上肌肉结实,小复上明显的布着八块腹肌,还有延伸至那神秘之处的人鱼线……
当墨之谦折身回来的时候,曾黎害羞的捂了脸。
黑森林中那处伟岸,即使已经歇息还是那么不容忽视,想起刚才香艳的画面,在他的身下,她竟然抖了两次……
把蓝色的小本子往牀上一拍,墨之谦再次的靠在牀前。
“……这……是什么?”曾黎犹豫的捡起,看着墨之谦的眼却不敢打开。
“自己看。”墨之谦双手枕在脑后,抬了抬下巴。
迟疑了一下,曾黎还是把那小本子缓缓的打开,看见里面的照片,先是一惊,然后那咬着的唇都开始微微的颤抖。
抬了眸,把那小本子捧在墨之谦面前。
“墨之谦,这是真的?不是你找人伪造的?”
那靠在牀前的男人不悦的蹙眉,一把将那小本子夺了过去,放在后面的软枕下面很是傲娇的说。
“笑话,这种事我会伪造!”
“为什么?”侧身坐在牀上,曾黎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牀单。
对上曾黎明显蕴着水汽的眸,墨之谦的眸光有些躲闪。
摸了摸鼻子,眸光转向一旁,敷衍到,“不为什么。”
“墨之谦,告诉我,为什么?”曾黎向前挪了身子,双手抓握住墨之谦的胳膊。
墨之谦转回了视线,对上面前这双满是希冀的眸光,他不想让她失望,可是,又不想欺骗。
把那同样赤着的女人揽进怀里,墨之谦说,“知道慧云不能行动以后,我很生气……当时就想把你绑在身边狠狠的折磨……”
又担心她不会就范,所以就拿了两人的照片去民政局办了证,为的就是预防有一天她逃离的时候,好用此胁迫。
墨之谦承认,当年办证时就是为了他的一己之私,可是现在,他感谢他的私心。
正是因为这个证明,医院的那份自愿捐赠书上,曾国梁的签字才不具法律作用。
因为他是曾黎的丈夫,所以,家属签字一栏只有他签字才做效。
而他,也签下了三个字,不同意!
并且还报了警,相信远在T市的曾国梁夫妇现在应该还身处麻烦之中。
“墨之谦,你好坏!”
曾黎不高兴的蹙了眉,墨之谦却笑了,“笨女人,和你的家人相比,我只是小巫见大巫。”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到现在,曾黎都不愿相信那个带她温柔照顾的“母亲”会这么恶毒。
☆、497、他虽然专情却也冷情
“呵!”墨之谦冷笑一声,“有几个继母对继女是真心相待的!”
曾黎……
其实仔细的想来也是,欧雅兰看似对她偏心,可是每一次关键时候都是教育她要让着妹妹。
只是一一
“你怎么知道他们要把我的心脏换给慧云?”
鼻翼上一重,被墨之谦拧了拧,“笨女人,我是该说你善良还是傻!”竟然对人一点防范之心都没有。
从知道曾慧云有先天性心脏病开始,再到这两天对曾黎的过分亲近,又主动打电话告诉他曾黎离开……
他就有些怀疑。
爱,一直都是自私的,没有人愿意和第三者分享。
何况三年前她趁着自己不在的时候,经常的对曾黎冷嘲热讽。
那时候因为对曾黎厌恶憎恨,所以他装作不知。
可是这几天,曾慧云反常的热情更是引起了他的怀疑,尤其是烫伤了手,一边装委屈一边又极力的说“姐姐不是有意”,所以他“盛怒”之下骂了曾黎。
他太清楚曾黎的性格,倔强的个性即使被人污蔑也不会开口解释……又见曾慧云给欧雅兰打电话,所以,曾黎离开的时候他便将计就计,为的就是想看她们母女搞什么阴谋。
第二天,他又装作出去办事,其实早就如一只伺机而动的猎豹在暗中等待曾慧云有所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