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墨之谦淡淡的丢出两个字,曾慧云也没再坚持,不过心底却因为墨之谦的这两个字而暗暗的高兴了很长时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曾慧云又给母亲欧雅兰打了电话汇报曾黎的受伤情况,母女两个聊了几句,挂断电话之前欧雅兰吩咐,“慧云,想办法把曾黎逼走,让她住回家里,”
欧雅兰把自己的担忧和曾慧云说了一遍,住在墨之谦家里,怕实施计划的时候受到阻拦,如果曾黎住进自己眼皮子底下,到时候也省去了很多麻烦。
☆、478、贪恋幸福美好的时光
,墨之谦再次来到曾黎房间的时候已经接近零点,刚处理完工作上的事情,在卫浴间冲了淋雨,掀被躺在牀上的时候身上还沾染着水汽。
把那背对着自己的女人收进怀里,刚阖了眼,那女人却是转了身紧紧的依偎过来,隔着睡衣的布料,小脸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一双手臂也紧紧的缠在腰上。
墨之谦竟然解了睡衣的扣子,让那小脸紧触在自己的胸膛,肌肤相亲的感觉,心中都被填满了般,一个吻落在曾黎的发顶,久久的才离开。
“晚安。”
那阖眼贴在胸膛的女人,虽然没有回应,唇角却是不自觉的微扬。
好久都没有睡得如此踏实,像沉浸在温暖又避风的港湾,已经日上三竿,曾黎还没有转醒的意思。
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墨之谦早已被生物钟唤醒。
仰躺在牀,单臂将那熟睡的女人揽在怀中,一手枕在脑后,垂着的视线,看那半挂在自己胸膛的女人。
不知何时,身上真丝的睡衣扣子已经全部解开,露出健硕的胸膛,而那女人的睡姿也真是勾人。
小脸枕着自己的肩窝,一手横了过来,一只长腿也横在腰上。
都说早上的男人是最危险的,身体的某部会随着一起苏醒。
而曾黎此时的睡姿也真是磨人,那横在小腹的腿,膝弯的位置刚好挂在那一处。
隔着薄薄的布料,被温暖包裹的感觉,让墨之谦痛并快乐着。
棉被遮在彼此肩下的位置,只要一垂眸,便能看见那女人贴着自己胸膛的饱满已经挤压的变了形状。
握在掌心的触感还记忆犹新,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翻,想动一下,又怕把那熟睡的女人吵醒。
她说她经常失眠,难得的睡得如此香甜他又怎么忍心打扰。
可是那枕在脑后的手却是情不自禁的抽了出来,那骨节分明的指做贼一样,缓缓的伸向那处变了的形状。
屏着气息,小心翼翼的伸入,掌心被填满的那刻,那熟睡的女人蹙眉嘤咛一声,墨之谦暗暗的舒了口气,唇角却不自觉扬起。
一种坏事得逞的感觉,满足又刺激。
垂着的视线里,曾黎还在熟睡,右侧眼角的淤青变淡,脸颊上的指痕也已经褪去,可是,额角的那一小道疤痕却是隐约可见。
心口窒息了一下,像似被锐器剜了一下,三年了,那伤疤还没有完全褪去,当时得是有多疼。
微微移了俊脸,温热的唇落在那处疤痕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却不肯离开,又探了舌围着那处疤痕打转……
睡梦中,额角痒痒的感觉,曾黎蹙眉翻了身,那挂在某处的腿也没个深浅,随着她翻身的动作,墨之谦痛的嘶……了一声。
笨女人,这是想断了他的命根吗,这么大力。
也跟着转了身,把那背对着自己的女人捞进怀里,健硕的胸膛紧紧的贴在曾黎的背上,同时,一直大手再次的钻进睡裙。
墨之谦没想做什么,只是贪恋这种幸福美好的时光。
可是某一处却不受他的控制,越来越加兴奋,用他的抖擞在向他的女王致敬。
☆、479、醒了?
于是一一
墨之谦便受到那处的唆使,向前挺了挺身体,掌心也跟着用力一揉!
“啊……”一声抽痛声响起,被**占了上风的男人心中一喜,直接把曾黎压在身下。
“醒了?”近在咫尺的眉眼都透着兴奋,被子里面,那大掌已经不安分起来。
“墨之谦,你下去!”曾黎睁了眼,眸子里已经完全没有睡意。
墨之谦发现,身下这女人一定有毒,一经沾染便会爱不释手。
刚才他明明只是想亲亲抱抱,现在居想然要……狠狠的疼她。
薄唇在眼角淡淡淤青的位置落下,轻轻的,很是温柔。
“还疼吗?”
曾黎蹙了眉,“嗯,”身上的伤处也疼,尤其是被这健硕的男人压着。
又是一吻落下,然后身形一转,曾黎已经趴在墨之谦的身上。
看见她眼中的惊慌,墨之谦说,“我不做,就想亲亲。”
然后,那唇便堵在曾黎的唇上,吮,吻,碾,磨却不温柔,发了力般,是他不愿强迫她的隐忍。
被子里的大手握了曾黎的,送到那处,让她感受他的痛苦。
坚硬炙热的触感,令曾黎快速的缩回了手,感觉到她的害羞,一阵低笑声从二人相贴的唇齿溢出,曾黎甚至清晰的感觉胸膛间传来的震颤。
“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同时曾慧云的声音也跟着传了进来。
“之谦,姐,你们起了吗?”
曾黎身体一僵,眸子里明显的惊慌,刚要翻身下来,却被腰间的大手收紧,唇上一重,被墨之谦咬了一下,发恨的说,“等你身体好了,非要把你压在牀上做个三天三夜!”
然后便放开她掀被起牀,走到拉开房门的时候睡意的扣子已经系上,看着站在门外的曾慧云,清冷的眸子没什么多余的情绪。
“怎么了?”
“哦,没事,”
看见墨之谦真的睡在曾黎的房间,曾慧云心中难免会不舒服,不过却是把自己的情绪掩藏的很好,笑着说,“就是见你们没下来吃早餐所以上来看看。”
“嗯,这就起了。”墨之谦淡淡的回应,转身向卫浴走去。
牀上,曾黎却在装死,不是因为曾慧云撞见墨之谦睡在自己的房间而尴尬,而是那男人……
竟然支着帐篷大摇大摆的招摇过市,真是丢死人了。
曾慧云也跟着走了进来,坐在牀前,轻轻的唤了声,“姐……”
曾黎只好装作刚睡醒,不过对上曾慧云的视线还是非常心虚,“慧云,我……一会就离开……”以前住在这里的时候没觉什么,现在……面对曾慧云,她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因为她的心……正不受控制的想要把她的男人占为己有。
“姐,说什么呢,家里难道不比酒店好。”
曾慧云不赞成的蹙了眉,然后不给曾黎开口的机会又说,“刚才妈打了电话过来,听说你伤到了,让我陪你去医院做个检查。”
“不用了,都是皮外伤,”
“不行,姐,你知道妈知道消息后有多担心吗,要不是今天有两台手术等着她就会来家里亲自给你检查……”
“不用了,还是我去吧。”曾黎讪讪的,母亲欧雅兰有多忙她清楚,心脑科主任医师,医好了不少患者,办公室里的锦旗已经多到挂不下,不过做个检查,还是她自己去医院吧。
“嗯,吃了饭我陪你。”见曾黎答应,曾慧云笑了。
☆、480、你忘了他当年是怎么对你的
趁着欧雅兰午休的时候,曾慧云陪曾黎一同去医院做了检查。
看见女儿满身的伤痕,欧雅兰一边擦药膏一边询问,是谁弄得,她一定不会轻饶。
曾黎说是走路的时候遇到了抢劫,好在欧雅兰也确信无意。
擦了药之后欧雅兰又拿起了针管。
“妈,还做什么?”曾黎有些惧怕,看着那针头就眼晕。
“这孩子,这么大个人了,还像小时候一样晕针。”欧雅兰笑嗔了句,拿着消了毒的针管过来,“来,把衣袖撸起来,妈抽点血送去做个化验,看伤口有没有引起别的病变。”
“妈,不用了,一点皮外伤没事的。”曾黎皱巴着脸,她最怕打针了,小时候打预防针她都是把脸埋在母亲欧雅兰的怀里。
“姐,不疼的,妈的医术你还信不过?”见曾黎害怕的模样,曾慧云笑着说。
犹豫了一下,曾黎还是褪下外套撸起了衣袖,看着那针管逼近阖了眼把脸转向一旁。
没有记忆中那么疼,真如曾慧云所言,母亲欧雅兰的技术真的超好,只是针头扎入肌肤的时候有一点点痛,然后便没什么不适。
“好了,”欧雅兰拔出针管,一只棉棒按在针孔处,刚把那装有曾黎血液的针管收起,曾慧云也开始解外套的扣子。
“妈,给我也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疾病。”
“你这孩子,凑什么热闹!”欧雅兰哭笑不得,曾慧云却已经撸起袖子,“妈,你偏心,姐不想抽血你偏要让她检查,我想查你又不许!”
“好好,查,查。”欧雅兰只好又拿了新的针管,给曾慧云也抽了血。
离开医院之前,欧雅兰说自己还没吃午饭,打发曾慧云去医院的食堂帮忙打饭,曾黎心里清楚,欧雅兰是有话要多她说。
果不其然,曾慧云刚走出办公室,欧雅兰便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