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开触屏才发现,里面有两个未接电话,蹙眉疑惑间,触屏上再次的闪动一窜号码,原来……手机设定了静音。
想来应该是挟着秘书回来的时候碰到的。
看着那窜熟悉的号码,墨之谦扬了眉,削薄的唇角都蕴了一丝弧度。
接起,手机贴着耳心,明明是柔和的表情,可是一开口,却是清冷的声音。
“有事?”两个字扬了声调,是他傲娇的表现。
一声冷笑,曾黎抱着胳膊,望着窗外夜色的眸微微的眯着,吸了一口烟,吐出烟雾的时候才开口。
“怎么?没事就不能给你通个电话?”
“是,我很忙。”
说完墨之谦就佯装要挂断电话,可是心中却暗自祷告,这该死的女人千万对他说点什么,也好让他有个下来的台阶。
或许是他的祷告起了作用,就听曾黎说,“墨之谦!你要是敢挂电话我跟你没完!”
这是墨之谦第一次受到威胁,而且还是来自一个女人的威胁。
右手中,张涂涂还在不停的挥舞着手臂,嘴里不停的碎碎念叨着,不过看样子已经困的不行,阖着眼眸,那苍蝇腿一样的睫毛在眼肚上投下浓重的阴影。
把张涂涂往面前的沙发里一丢,墨之谦削薄的唇角勾起的弧度更甚。
“哦?我倒是很好奇,你会怎样的跟我没完。”
没想到墨之谦会这样反将一军,曾黎一噎,刚才也是担心墨之谦会挂了电话,情急之下一句狠话不经过大脑的吐出。
舔了舔唇,曾黎干脆直接的问,“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和你在一起?”
垂着视线瞥了眼烂醉如泥的秘书,后者已经窝在沙发里睡着了。
眉梢轻挑,眉眼间都蕴了得意,开口,很是嚣张的语气,“怎么?我和谁在一起还要和你报备吗?”
“墨之谦!”曾黎的声音透着浓浓的警告,“我问你是,还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如何?”墨之谦的声音越发的得意,眉眼间笑意更浓,抬步走向沙发的另一侧,坐下,靠在靠背里,叠起的二郎腿都在得意的晃着。
“少废话!说结果!”
曾黎的声音已经变得不耐,仔细的听更显得暴躁。
再次瞥向沙发里那一摊烂泥,墨之谦刚要开口承认,张涂涂适时的发出声音,“墨总……你说我是不是很棒……胡噜,呼……”
墨之谦扬眉,原来是说胡话,唇角的弧度越发的上扬,“你听见了?”
☆、381、曾黎,你什么时候也变成圣母婊了
“墨之谦,把那个女人送走!”曾黎命令的声音从听筒传来,“要不你就回去公寓!”
“可是怎么办?”墨之谦的俊眉似乎都不知该如何安放,在眼眸上面转来转去的,像蠕动的毛毛虫,长腿得意的抖动着,一只脚尖也不安分的转呀转。
“你口中的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已经被我带回了公寓。”
似乎这样的说辞还不过瘾,墨之谦干脆更加直白的加了句,“你知道的,我喜欢女人的胸部。”
“墨!之!谦!”咬牙切齿的声音。
曾黎觉得自己的肺都要炸了,被墨之谦给气的,不知为何,听他说带了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回去公寓,她就是全身的不舒服。
或许是为妹妹曾慧云抱不平!
住在娘家,独守空房,凭什么这个渣男就可以在外面肆意妄为?
“我命令你!现在!立刻!马上!把那个女人送走!”
“哦?”相对于曾黎的歇斯底里,墨之谦倒是淡然的很,唇角的弧度越发的得意,那笑意已经感染的眸底。
长腿抖动的越发的欢实了,“你以什么身份?”
“撕……”的一声抽痛,从听筒传来,墨之谦慵懒的靠在沙发里的身躯也跟着一僵,神情冷凝,屏了呼吸,仔细的听着听筒里的声音。
因为太过专注与墨之谦争吵,曾黎忘了还夹在指间的烟,烟灰已经燃到指节的位置,不小心烫了一下,所以才抽痛出声。
很想知道那头是怎样的状况,可是,又不敢开口询问,担心那女人如果知道自己关心她,便会像只骄傲的孔雀,不理人。
所以,压制着心底里蓦地惊慌,把手机更贴近了耳心,生怕错过任何一点动静。
把跌落在瓷砖地面的烟蒂狠狠的碾了一下,还在与墨之谦对峙,所以没时间清理。
曾黎开口,这一次,倨傲的声音很是嘲讽。
“墨之谦,你口口声声爱说我的妹妹慧云,现在,你背着她带女人回公寓,难道就没有一点内疚吗?”
本来墨之谦紧张的担心着,现在听见曾黎的质问,一张俊脸立刻就变了颜色。
“曾黎,如果我没失忆的话,当年,哪一次与你交一好都没有背着慧云。”
“你!”曾黎一噎,还不及反驳,那一端,墨之谦已经再次的缓缓开口。
“曾黎,你什么时候也变成圣母婊了?是不是在国外教堂去的多了,耳濡目染的就学会了圣母玛利亚的那套?”
曾黎……
抓握手机的指收的紧紧的,她承认,她刚才……确实是圣母婊了些,阖了眼眸,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载开口时,声音也压抑了许多。
“对不起,这些是你与慧云之间的事,我不该管的。”
说完,那握着手机的手缓缓的垂下,另一只手紧了又紧,才要去挂断电话。
“carry,好难受……”付文迪的声音从卧室传来,叫名字的时候,声音很大,可是“好难受”三个字,又透着委屈与虚弱,虽然不大,却尽数的传进墨之谦的耳膜。
☆、382、我是墨之谦
那一端,墨之谦的俊脸当即就转了寒,如此时出口的声音,寒冷的没有温度。
“曾黎,那个小白脸在你那?”
明明是想挂断电话的,可是听筒里传出的不太清楚的声音,曾黎还是对着手机回应了一声,“是。”
唇角扯起一抹弧度,是她的自嘲,明明想膈应人家,结果,自己的心情倒不好了。
把手机收起,扬脸,深呼吸,唇角笑容展露,想着生活中的美好,只要把这一单子完成,以后就可以享受生活了。
本来梦想着择一处幽静的小镇,现在,她想去世界旅游,游遍每个知名的不知名的地方,担心遇上雇主,大不了花点银子去一趟韩国就是了。
向付文迪睡着的卧室走去,看看他唤自己做什么,推开虚掩的门,牀上的男人,睡得正酣,原来刚才不过一声梦呓。
无奈的摇了摇头,把门轻轻关上,曾黎回去自己的房间。
人在无聊的时候就想找点事情做,尤其是女人。
明明夜已深,却没有睡意,所以曾黎站在衣柜前,把里面的衣物都翻了一遍。
拿出一件裙子,对着镜子比了比,觉得还可以,便放在牀上,又取了一件衬衫也放在身前……
这样的动作反复下来,牀上,已经堆放着不少的衣物。
有的还带着吊牌,都没有穿过。
不知过了多久,没有睡意的女人似乎还在乐此不疲。
把不中意的衣物重新挂进衣柜里面,然后来到牀前,两只手各拿了一件薄布料的裙子,左右挑选了一翻,曾黎决定先试穿那见墨绿色的。
裙子刚套在身上后面的拉链还不及拉好,衣物下面埋着的手机铃声响起。
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此时大洋彼岸是白天,好几天没与花姐联系,或者是对方打来的电话。
弯身摸起手机的时候,垂着的大波浪遮了半张脸,也遮了一部分视线,抬手随便的拢了一下,也没看来电就接了起来。
“花姐?”
“我是墨之谦。”冰冷的没有温度的声音响起,此时,墨之谦已经站在曾黎所住的公寓楼下的大门前。
还是应酬时的衣裤,不过白色衬衫领口的那条领带已经不见,阴郁的俊脸,阴郁的眸光,如暴风雨前的阴云密布在脸上。
“墨,墨之谦?”曾黎有些反应无能,对着听筒重复了一遍,还不及说什么,墨之谦已经率先开口。
“我现在在公寓楼下,把门打开。”
曾黎……
怔然的时候一双欧式的眸子更显欧美风情,瞠大了眼眸,握着手机,没反应。
“我说我在你公寓楼下,现在,把门打开。”墨之谦一字一句的说。
不知是被墨之谦冰冷不悦的声音震慑到了还是根本就没反应过来,曾黎对着手机哦哦了两声,快步走出房间按了公寓的大门。
按过之后,似乎才反应过来,抓着手机的手紧紧的收拢,微微的抖动在,是她的紧张。
付文迪还在公寓,不能让墨之谦上来。
这是曾黎心中唯一的念头,打开门,趿着脱鞋,似乎忘了身上穿着的裙子背后的拉链还敞开着,快步的像电梯间跑去。
☆、383、不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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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电梯间的时候,刚好电梯的门打开,里面,肃然而立的男人,一身煞气,看着她,俊脸阴寒。
曾黎怔怔的站在电梯外面,微扬了脸,看见墨之谦长腿一迈,从电梯走出来的时候,伸手抓握了她的手腕,一个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