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婷婷是被薛景瑞抓回国的?”曾黎疑惑,海米儿连连点头,“当然了,听说在国外的时候还把婷婷姐给强了!”
曾黎……
这故事是不是有点太狗血?婚内强?奸?
难怪那次在巴黎薛景瑞看起来显得匆忙,原来……
“黎姐姐,你有薛景瑞那个流.氓的号码没?”
“我想想……”
把手机贴在耳心,海米儿等着对方接听。
快要自动挂机的时候,那边才接起。
“谁?”一个字,透着不悦,海米儿弯了唇,甜甜的声音问,“薛叔叔,婷婷姐和你在一起吗?”
“找我的吗……啊……薛景瑞你这个混蛋!”梁婷婷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伴随着一声惊呼,就听薛景瑞说了句,“不再在!”听筒里便传来忙音。
捂着手机,贴在耳心,海米儿的神情有点无法形容,刚才……如果没听错的话……那声音好像……在啪啪……
“怎么样?”看着她,曾黎把手中执着的高脚杯送到唇前,浅抿了一口,“啊?啊,薛禽兽说不在。”
曾黎……
☆、262、之谦知道你离开吗?
,曾黎与海米儿窝在沙发里,手中执着红酒,两个女人聊了很晚才睡去。
第二天一早,曾黎就被门铃声叫醒。
一晚宿醉,头疼的厉害。
下了牀,随手抓了披肩裹在身上,一手揉着发涨的额角,一手抓着披肩,走过去开门。
看到门前站着的男人曾黎怔了一下,睡意也瞬间清醒。
“你……”
“海米儿在你这吗?”楚斯律开口,斯文的男人,开口说话的时候总是显得文质彬彬。
“哦,在的。”曾黎不清楚楚斯律怎么找到自己入住的酒店。
“我可以进去吗?”站在门前,楚斯律礼貌的开口,绅士的模样如三年前一样。
“进吧。”头还有些涨,曾黎转了身,裹着披肩,向套间走去。
昨晚,把套间里面的大牀让给了海米儿,她睡在外厅的小牀上。
“小米儿,起啦,”曾黎轻轻推了海米儿,楚斯律跟在她身后进来,站在牀前,看着熟睡的女孩,眉眼一片柔和。
“你去忙吧,我叫她起牀。”
转眸看了他一眼,后者的眸光还落在熟睡的海米儿脸上,转了身,曾黎把空间留给二人。
订的是上午十点去荣成的机票,昨晚喝的太嗨,时间有点赶,曾黎赶紧去浴室洗漱。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楚斯律还在海米儿住的房间里,套间的门禁闭,有微弱的声音行里面传出。
曾黎发誓,她真不是有意要去偷听,只是那声音……太过暧昧,情不自禁的,放轻了脚步,将耳朵贴在门板上。
“……嗯……唔……不要……”海米儿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响起,听着像失了力气般。
“乖,就一下,……一下好不好……”是楚斯律的声音,带着诱哄,温柔的能融化冰雪,好像在吮吸什么。
听的曾黎一身恶寒,起身,抱着肩膀夸张的抖了抖,转身去换衣服。
只是一一
她的衣物都在套间里面,而她……又要赶飞机。
不想做扰人雅兴的事,曾黎只好坐在沙发里,为自己点了支烟,一边吸烟一边等候。
十几分钟过去,套间的门还在禁闭。
二十分钟后,还是一样。
半小时后,垂眸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曾黎终于没办法再等,还有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飞机就要起飞,从酒店赶去飞机场就要一小时……
把手中的烟蒂按进烟灰缸,里面,白色的烟蒂已经多到数不清。
曾黎起身,走到套间的门前,抬手敲了敲门。
“抱歉,我要赶飞机,我的衣物在里面,能让我拿了衣物之后再继续吗?”
套间的门被人从里面拉开,楚斯律站在门前,之身一件暗色的衬衫,一半衣襟掖在西裤里,一半垂在外面,只一眼,曾黎便看见,他的皮带松松垮垮的,并且,西裤的拉链都没有拉上。
看着她,楚斯律略显红晕的脸上没有什么异样,微微的点了点头,“抱歉。”
曾黎弯了唇瞥了他一眼,欧式的眸子了蕴着意味深长的笑意,越过他向里面走去。
海米儿还躺在牀上,厚重的被子蒙了头。
楚斯律一直站在门前,握着把手,像似在等她离开。
从衣柜里取出自己的衣物,又拉了早已整理好的行李箱,一系列动作曾黎只用了几秒钟。
在越过楚斯律的时候,温润的男人开了口,“之谦知道你要离开吗?”
☆、263、把房间留给你们
,“之谦知道你要离开吗?”楚斯律问,曾黎怔了一下,待反应过来后丰满的唇角微微的扬起,欧式的眸子都蕴着笑意,“我去哪里为什么要让他知道?”
楚斯律一噎,俊脸上的神情有些不自然。
曾黎却俏皮的歪了头,转眸瞥了眼依旧在牀上装鸵鸟的海米儿,笑着说,“我走了,把我的房间留给你们,不过走的时候记得帮我把账结了。”
“我会的。”楚斯律淡淡的,曾黎如此直白的话语并没有让他友什么波动。
“那就谢了。”曾黎展唇一笑,然后转头,扬了声音笑着说,“海米儿,黎姐姐要走了,也不说声再见吗?”
“黎姐姐,再见。”海米儿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闷闷的。
曾黎愉悦的笑了,甩了棕色的大波浪,拉着行李箱,走出房间。
昨天就订了送往机场的出租,走出酒店的大门,那辆出租早就等候门前。
司机帮忙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曾黎坐了后面,黄绿相间的出租缓缓的驶离酒店门前。
待出租上了高速之后,曾黎开口吩咐,“师傅,麻烦开快一点,我要赶飞机。”
“好的。”司机师傅点头答应,可是那速度还是如之前一样。
抬腕看了眼腕表,曾黎心中急切。
本来充裕的时间被海米儿给破坏了,想起坐在沙发等候的时候,套间里传出的闷哼和嗯嗯啊啊的声音,曾黎忍不住在想,原来男人都一个德行。
穿了衣服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样,一旦褪下,都是**。
她还在呢,只一门只隔,楚斯律就想着做那事,真不知道她离开之后,海米儿会被他折腾成什么模样!
不过现在她也没心思替海米儿担心,因为,自己能不能赶上班机都是未知。
“师傅,麻烦,开快一些,我要赶班机!”曾黎又强调了一遍,前面驾车的师傅不高兴了,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抄着不知是哪里的方言埋怨道,“现在知道着急了,刚才我可是在酒店的门前等了一个小时的,你让我加速,上面是有卫星监控的,要事超了速可是要罚款的!”
曾黎……
“麻烦您,师傅,我再加五百块,您快点行吗?”
“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原则问题。司机师傅一边驾车一边对曾黎说教,“班机没赶上可以改乘下一趟,要是汽车出了意外可是要出人命的……”
曾黎……
当时雇佣的时候就是看着这位师傅年纪大,稳重,谁想到……竟然比唐僧还啰嗦。
正抓狂间,本来平稳行驶的出租抖了几下,然后猛的一颠簸,停在了原地。
“你坐着别动,我下去看看。”司机师傅下车检查之前还不忘吩咐,曾黎坐在车厢里,降了车窗,看着司机师傅打开发动机盖子检查了起来。
五分钟之后,曾黎抬腕看了眼时间,从车窗探出头去,“师傅,怎么样?可以走了吗?”
“应该是没法走了。”司机师傅还弯着身子继续检查,“好像电机烧了。”
曾黎……
☆、264、付文迪,温润斯文的男人
,
曾黎……
刚被楚斯律那个**当误了时间,现在出租还坏在半路上,真是流年不顺。
推开车门下了车,曾黎来到司机师傅面前,“师傅,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想办法咯!”
司机师傅无所谓的说,可是曾黎却没有他乐观。
已经调查过了付文迪的行程,也安排好了偶遇的地点,如果赶不上这趟班机,所有的计划都得从新部署,麻烦不说,弄不好还会错过最佳机会。
心中着急,曾黎前后的看了看,开往机场的高速公路,一眼望不到尽。
“师傅,怎么想办法啊?”
“你站在这里,再拦一辆车喽!”
虽然司机师傅所讲等同废话,现在,也只好这么办。
“帮我把行李箱放下来吧。”
司机师傅走到车尾,把行李箱搬出来放在地上,曾黎拉着行李箱,站在坏掉的出租旁边,对着街道竖起了拇指。
公路上,来往的车辆不少,却没有一个愿意停下来帮忙。
眼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曾黎心中越发的急切。
如果,小蛮在这里,她们两个早就驾着租来的车去了机场。
手臂一直伸直,对着过往的车辆,连竖起的拇指都有些酸胀。
正心灰意冷间,一辆超豪的布加迪在面前停下。
司机降下车窗,礼貌的问,“需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