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箐:……哦,好的。虽然很有难度,但是部长我会努力的!
部长内心舒了一口气,内心却泪流满面。阮箐这个熊孩子,闹腾死她了。她容易么她?
不过,只愿阮箐以后能乖乖扮演,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她也好省省心。但愿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阮箐以后开始正式遇到其他女主,不过,他会乖乖认真扮演的,真心的,不信的话请看我这逗比的脸( ̄3 ̄)a
☆、第一个女主
琴声淙淙,如高山流水,饱含汩汩韵味。纤白、骨节分明的指尖在琴弦上轻拢慢捻,奏出一曲悠扬的乐章。
一曲终了,男子放下手上的动作,拢了拢袖子,转头温柔地看向一旁托腮听曲的女子。
“夫人,今日之曲如何?”
“夫君做的曲子总是好听了。”女子放下托腮的手,微笑地靠了过去,“不过你夫人我只是一个俗人,曲中的什么感情心态的话却是不大明晓,夫君可不要嫌弃我啊~”
男子轻笑了一声,戏谑道:“哦?我竟不知,平常咋咋呼呼的夫人,何时也在意起这个?往日我说教导你琴技的时候,还不知道谁囔囔着说‘琴曲技艺,夫君会了就好,我的话就不东施效颦,画虎不成反类犬’了?”
“我这不是看着夫君姣姣姿态,纤尘夺目,而自己却平平无奇,总觉得好白菜什么的都被……被那什么给拱了么。”女子鼓着脸,露出娇俏可爱的姿态。
“呵……夫人何须妄自菲薄?在我心里,夫人自是无人能及的。就是不知好端端的,夫人今天究竟是为何伤春悲秋起来?”
女子倚靠在男子怀里,百无聊赖地用手拨了拨琴弦:“还不是因为你,明明已经与我成亲已有一年之久,如今居然还有很多妙龄女子对你暗送秋波,真真是太可恨了!”
“不过是一些无关之人罢了,夫人又何须在意?”男子伸手,温柔地理了理女子略带凌乱的发梢,安抚地说着。
“不在意才怪啊!都是夫君你的错,长得这么好看,气质还儒雅谦和,出尘夺目,真真是太招蜂引蝶了!”女子撇嘴,状似不满。
男子只是微微一笑,而后随意地说道:“招蜂引蝶?或许,他们只是看上了我这具皮囊罢了。若是我口眼歪斜,四肢不勤,即使气质再怎么出尘夺目,想必她们也不会倾心于我。最多只会想‘丑人多作怪’罢了。不,或许加上我这万贯的家财,即使我再如何粗鄙丑陋,也定是有很多女子愿意嫁与给我的。”
“说的也对,不过,我才不会这样呢!再困苦的日子我们都一起过来了,当初的时候,你还不是黑乎乎的、个子矮小的样子?那个时候我可没嫌弃你!”
“我自是知晓夫人,纵使我容貌变换,不复往昔,夫人依然可以待我如昨,不离不弃。夫人认为,我说的可对?”
“当然了,就算你缺胳膊断腿,再或者容貌被毁,我也会不离不弃的。啊呸呸呸!我在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啊!”
“是么?那夫人今日的话我就记下了,若什么时候真的发生那种事情,夫人可要记得今天的话语。”
“夫君你不要说那些不吉利的话语了。我们现在可是要考虑考虑,如何才能怀上一个孩子。”女子皱眉,有些愁眉苦脸地抚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明明我们的身子都很健康,为什么我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如此……那夫人我们还是早些安寝吧。”男子微笑着,在女子的惊呼声中将她打横抱起,走进了卧房之中。
烛火熄灭,室内一片灰暗,男子小心翼翼地将女子放在床上,放下床帘,而后就木着一张脸走了出来,继续回到原来的地方弹琴奏乐。
阮箐现名林轩,就是那个男子。而那个女子,则是他现在的妻子司徒嫣,第一个任务女主。
怀个孩子?阮箐表示,就算和他生活个一百年,那也绝壁不可能有孩子!且不说她还不太适应男子的角色,就算什么时候他从身到心都同化成男子,他也绝对不会和任务目标发生关系。即是不会,也是不能。
所以回回都是阮箐给司徒嫣弄了幻术,而后就出来继续练习琴技了。没有多久,阮箐又在脑海里呼唤部长了。
阮箐:部长,既然是要让那些女主不喜欢‘我’,我为何不能在一开始就躲得远远的,不与她们接触?这样她们不就会不喜欢我了么?
部长:不可以。我们这个体系里面的男女主必须相知相识过,女主也会喜欢上男主。不过本来是两情相悦的结局,因为其他位面的男主都因为不知名因素消失不见了,所以女主都被投放到我们这个世界。所以你要承担男主的角色,替代男主的戏份。而你毕竟不是正版男主,所以你无论如何不能与那些女主he,必须让她们放弃喜欢你或者不再喜欢你,不再祈求能够和你达成he结局。
部长:哦,对了,别想着弄死她们,来个釜底抽薪。友情提醒一下,那些女主们,杀得了的都是会重生的,杀得死的都是打不过的。既打得过又杀得死的是不能杀的。
阮箐:部长,我明白了。请问这个女主是什么样类型的?
部长:杀得了但是会重生的,
阮箐:知道了,我想我明白该怎么做了。部长等我好消息吧。
翌日,阮箐收拾着行装准备离开了。
“夫君,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想要远行?”司徒嫣整理着阮箐的衣衫,恋恋不舍地说着。
“只是有点事情需要处理,少则十几日,多则一个月左右。夫人放心,待我处理好一切之后就尽快回来。”
“有什么事情非得你独自一人去?还神秘兮兮地什么都不肯给我说。”司徒嫣皱眉,有些不舍。
“呵呵……秘密!到时候,夫人可就知道了。”
阮箐离开了,而司徒嫣则被留了下来。
自从夫君离开之后,司徒嫣算是明白了何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思念就像荒草一般在心中快速地生长蔓延着,回回家中有风吹草动,她都会急切地跑到门口,看看是不是夫君回来了,只是每每都是令人失望的结局。
“夫人,你不要太过急切了,老爷都说了要过个十天半个月才回来,这才没几天,日子还早着呢。”看着司徒嫣如此情状,红袖在一旁打趣道,“我看啊,这次老爷回来之后,就和老爷说说,让他出门的时候都带着夫人吧,省得夫人回回都望眼欲穿,那样子啊,都差不多可以把门给看出个洞来了。”
“你个死丫头,居然敢如此打趣你夫人我。”司徒嫣用力地点了点红袖的额头,表情却没有丝毫的气恼之色。
红袖笑道:“还不是夫人你与人和善么。这大家宅院里,有谁不知夫人平易近人,菩萨心肠,从不为难苛刻下人。打赏银钱也很大方,很多做工的人都眼巴巴地想要到夫人手下工作呢。”
“好好好,就你嘴甜。”司徒嫣摇了摇头,语气却忽转落寞,“却是不知夫君在外可好,可是吃饱穿暖了,现在入秋,天气渐渐转凉了,他的衣服不知道有没有带够。”
“夫人,你就安心吧,老爷肯定能照顾好自己的。就是夫人你,天天为伊消得人憔悴,这老爷回来了,要是看到夫人消瘦的模样,可不知要怎样心疼了。”
“……唉。待会你还是随我去成衣店看看吧,我再去给夫君裁几件衣服。”
“是,夫人,红袖这就去准备。”
………………
日盼夜盼,司徒嫣掰着手指计算着时日。
“红袖,夫君还有多久才会回来啊?”
“夫人,快了快了,差不多有一个月了,再过几日,老爷定会回来了。夫人若是心急的话,要不再绣绣荷包?”
“荷包?”司徒嫣转头看了看一旁自己秀的半成品,皱眉摇了摇头,“不了,绣得难看死了。”
“再难看,老爷喜欢不是?以往夫人你绣的荷包,老爷不还是挂在身上,从不离身么?之前的荷包戴得久了,现在颜色都褪了,夫人这新绣的荷包不刚好给老爷换上?”
“说的也是,那我再绣绣。要是他敢嫌弃,看我不……哼!”司徒嫣微笑着拿出荷包,开始继续拿起针线绣了起来。
天色渐渐地晚了,烛火摇曳,司徒嫣依然就着烛火在绣荷包。许是累了,司徒嫣轻轻地打了个哈切,放下手中的荷包,揉揉自己的肩。
“红袖,进来给我收拾一下,我要休息了。”司徒嫣喊着,却发现从前随叫随到的红袖如今却没有来。
“红袖?红袖!”司徒嫣皱眉,疑惑地站起身来,“这死丫头,莫不是偷懒去了?”
司徒嫣走向卧房的门口,将门轻轻推开,却发现临门的院子之中竟是家中所有的仆从丫鬟。红袖亦在其中,蹲坐在那里,不知为何。
“你们一个两个不回到自己的卧房休息,全部都蹲坐在这里作甚?”司徒嫣疑惑,可是却无人回答她的问题,就在她要生气之时,一青衣俊雅男子走了过来。
“夫人莫要再唤了,他们都被我施展了缚咒禁言咒,无论你说什么,他们都是无法回答于你的。多日不见,夫人可还安好?”男子露出温柔的笑容,只是在司徒嫣看来,那个笑容怎么诡谲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