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生冷哼一声,突然抱住了安默白,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一个华丽的转身,安默白就被她翻身按在了大腿上。
咦?
安默白趴在许一生腿上,不明白好好的怎么就换了姿势,还有,这是啥操作。
“许叔……呀!”
屁股上被打了一下,pia的一声,响响的。
安默白下意识捂住自己被虐了的小屁股蛋,不可置信的瞪着许一生,却见施暴者微笑着看着她,笑得何其温柔:“默默乖,告诉许叔叔,你刚才想说什么,嗯?年纪大了果然怎样?”
“……”说出来会被打死吗……
安默白眼神闪躲,知道自己一时口快闯了祸,年纪大的男人都承受不了别人对他能力的质疑。这时候还是保命要紧,安默白瞬间化身小萌兔,就差对许一生摇尾巴了。谄媚的冲他笑,讨好道:“年纪大的男人都很厉害,真哒,尤其是许叔叔您,厉害到我浑身颤抖。”
许一生笑得很和善:“是吗,那……”顿了一下:“你还真是不乖啊。”
安默白的屁股又遭殃了。这一下比上一下还要响,虽然不疼的,但是……好羞耻啊。
一时羞愤,情急之下安默白再次口不择言了:“许一生你坏蛋,打人还打出了情怀,果然男人年纪一大就会变身猥.琐大叔!”
回应她的是pia,pia两声响。
呜呜……
安默白用力的眨眼睛,拼命地想要挤出两滴眼泪:“许一生,我要和你分手两小时,就算你现在亲吻我的屁股我也不会原谅……”
屁股上传来滚烫的触感,软软的……
要命!
安默白愣了好久,反应过来刚才是什么后,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许一生。许一生淡淡看了她一眼,似乎没什么表情,转身离开了餐厅,径直去了楼上的卫生间。
“……”安默白跪坐在餐桌一旁,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滚烫滚烫的,不是被打的,而是被亲的。
“……”
她穿好裤子,软塌塌的蹲坐在那里,还有点回不过神来。脸和屁股一样的烫,仿佛被放进开水里煮过一样,死猪不怕开水烫,可她是活的呀。
天啊,她在想些什么鬼东西!
脑子里一团浆糊,果然许一生一热情她就会大脑空白,别说刚才那种骚操作了。余光看见许一生的手机放在餐桌上,鬼使神差的,安默白拿了起来,此时的她说不清是一种什么心态。
于是第二天,当许一生进入到会议室后,他的手机毫无预警的高唱起:“我的热情,好像一把火,燃烧了整个沙漠……”
整个会议室在这一刻安静如鸡。而热情的许一生,拿起手机,淡定的关掉了闹铃,淡定的放下手机,淡定的走到首席坐下。
“开始吧。”
“……”开始什么,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我热情的许总啊!
正文 41.牙印
十一过后,天气逐渐寒冷起来,B市的夏天格外炎热,同样的,冬天也异常的严寒。十二月中旬,凛冽的天气逼得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学生不得不放弃美丽的外表而穿上厚重的羽绒服。
对于一向怕冷的安默白来说,现在的每一天都是一种对身体的折磨。自打进了十二月,她除了上课和去找许一生,能呆在寝室就绝对不出门,就连吃饭也是要室友带回来给她。不是因为她懒惰,而是她不能离开暖气,会被冻死的。
言悦很鄙视她,作为地道的B市人,她早就习惯了这里的炎热和寒冷,所以并不觉得天气冷到要不出门的程度。她们可爱的默默还是太娇气了,美丽冻人嘛,多出去走走,才能够美丽不打折。
同为B市人的苏橙就没那么多想法了,只是在每次安默白拜托她带饭的时候不小心忘记过几次,然后再和缩成一团的某人一起去食堂,她觉得,这也是一种生活乐趣。
安默白明明一脸出去就会冻死却偏偏不得不出去打饭的模样,让她枯燥的大学生活出现了一抹亮光。
安默白对此嗤之以鼻,苏苏真是不友好,还是她家许叔叔对她最好了,知道她不想出门打饭,就会给她订好吃的外卖送到寝室,把她养得白白胖胖,就好像在圈养一头可爱的粉红猪。
没错,安默白快被许一生养成猪了。
言悦很是欣慰,太好了,她身边终于有了一个体重可以和她媲美的少女了,从此她的世界将不再孤独。
安默白再次重申:“悦悦,其实我还没到一百斤呢,我只是天生骨架小,所以看起来肉很多。”一本正经的模样可爱爆了。
言悦好想摸摸她粉嫩嫩的小脸蛋啊,不过,她双手占着,实在是不方便。
安默白扭着屁股走过去,坐到她的床铺上面,托着腮看她摆弄一团毛线团,问道:“你这是做啥呢,看你已经织了好几天了,也看不懂你在干啥。”
快圣诞节了,B大校园里刮起了一阵围巾风潮,好多女孩都买了毛线和毛衣针为心爱的男孩织围巾,就连苏橙都不能免俗,虽然是给她爸爸织的。
金虞倒是没有选择织围巾,她和沈慕在一起很久了,能送的都已经送过了,据说两人已经说好,圣诞节那天要一起翘课出去玩,至于去哪里玩,呵呵,她们也不方便问。
言悦是她们寝室里最早买毛线的,她说要送给顾嘉许一件意想不到的礼物,闪瞎他高贵的眼睛。安默白看了好久,真心觉得这件礼物一定让人意想不到,因为她都看了半天了,都没能看出来言悦到底弄的是什么东西。
苏橙的围巾都已经织了一半了,她低头看着下铺的两个人,似乎是知道言悦在弄什么东西,好笑的笑了一声,问道:“你真的不考虑老老实实的织一条围巾算了吗?”
言悦摆弄着手里乱成一团的毛线:“不可以,像顾嘉许那样与众不同不与世俗为伍的人,怎可是一条普普通通的围巾就能收买的呢,必须要别出心裁,意想不到,只有这样他才会在众多追求者中一眼看到我。”顿了一下,扯开缠了一身的毛线,看着安默白,一脸悲痛:“你知道吗默默,昨天我看到顾嘉许的桌子里放了五条围巾,三盒巧克力,还有数不清的零食小点心,还有很多放不下被同学分了去,据说他的室友靠卖这些赚了人生第一桶金。”
“……”好厉害,批发不好吗。
言悦挫败的把身上缠的毛线越缠越乱,然后拿起剪刀,手起刀落。安默白不知如何表达此刻的心情,所以,悦悦的最终目标就是表演最后这一剪刀吗?
言悦放下剪刀,把一团乱糟糟的毛线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无比心酸的说:“其实,我想织一颗苹果给顾嘉许。”
“……”
“……”
“……”
安默白,苏橙,金虞同时停下手里的动作,不约而同的看向苦恼的言悦,然后再看看垃圾桶里被一剪刀扎死的毛线君。
算了,人世间的种种忍忍就过去了。她们各自低头做自己的事情,只是总有种被毛线糊了一脸的感觉。
哎……
安默白想走了,她宁愿出门吹冷风,也不想看言悦在这里织,苹,果。
可是,爱情是会使人癫狂的,尤其是一段始终得不到回应的单恋。三天后,当言悦在寝室里炫耀她给顾嘉许织的苹果时,得到了三人沉默的鼓掌声。
啪啪啪。
言悦当即就给了安默白一个熊抱:“默默。默默,怎么样啊,我家的小苹果是不是看着就想让你咬一口啊。”啪叽一口亲在安默白的脸蛋上,开心得唱了起来:“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吃你都不嫌多……”
安默白垂眸看着被摆在她床铺上的毛线苹果,怎么说呢,内心多少有点复杂。难道这真的不是一团姨妈红的毛线团,上面插.了一根很像树枝的树枝吗?
三天了,真的想象不到言悦竟然敷衍出这么个东西,顾嘉许看到会哭吧。
额……没脸想。
可言悦从小就是个不知道气馁是何物的小强,只要笑一笑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小太阳,开开心心的拿起自己的小呀小苹果,问她们:“你们谁跟我去给顾嘉许送苹果啊?”
苏橙从床上站起来:“我突然想起来了,学生会有事要我去一趟。”再见。
金虞挠了挠头发,穿上羽绒服就往外走:“我得赶紧去阻止沈慕买苹果给我了,最近五年都不想吃苹果了。”告辞。
安默白:“……我,那个……我想给许叔叔打个电话。”救命……
可是晚了,安默白被言悦挟持,冒着严寒去给顾嘉许送一颗充满爱意的毛线加树枝的小呀小苹果。
言悦早就收买了顾嘉许的室友,对他每天的行踪了若指掌。拉着安默白一路乘车到了一家很高级的会所。两人徘徊在会所门口,好奇的朝里面张望。
这家会所是会员制的,她们根本就进不去。言悦的继父是B市很有名的画家,以前倒是跟着他来过两次,但最近继父出国了,她也不好乱动他的东西。而安默白呢,许一生从没带他来过这种地方,眼下站在外面看着紧闭的黑色玻璃大门,心里倒有了几分好奇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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