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提供的这些数据分析,你们的计划应该是可行的,我没有什么意见!”费安辰说道。
“子轩,这几家企业并非相应行业内业绩最好的,你们这样做,会不会有些冒失?我看,与其投给这几家,倒不如继续保持给大企业投资!”汪子敏说道。
“大企业的投资是没有完全停止,而且业绩当然是我们选择投资目标的一个方面,但是对于一个企业来讲,它的优势和潜力更加是我们所关注的重点。我们之所以会选择这几家作为目标,一是其股价处于低位,我们可以用较少的资金购得更多的股权;二是这几家企业都处在快速发展壮大的阶段,处于一个良性增长的时期,我们此时注资,可以促进企业的发展,从而让我们得到更多的回报;三是,到现在为止,r国经济都没有明显的好转,整个亚洲的经济状况也不是很好,如果我们只是专注于做大企业的话,一旦r国的停滞影响到了国内,我们将要承担更多的风险!”汪子轩认真地解释道,他发现有几位股东都表示点头同意他的想法。
最后,作为东方银行最大的股权持有者,汪默枫做出了最终决定,支持东方决策层的意见。
会议一直开到下午五点多,汪子轩跟父亲和姐姐道别后下楼坐车,才发现自己的那个私人手机有好多个未接来电,而且全是同一个人的。在回银行的路上,他接听了语音信箱,突然叫司机改变了行车路线。
他冲进那家KTV,怒气冲冲地叫服务生带着自己进了那间包厢,音乐声还在响着,可是,沙发上的人却睡着了,桌子上摆着的空酒瓶是她沉睡的因由。
“死丫头!”他喊了她一声,她却根本听不见。
他抱起她直接就要走,可是那服务生说还没有结账什么的,他身上没有钱,便捡起她的手提包,从钱包里抽出钱扔给服务生。
直到他抱着她走了出去,一个女服务生才说:“那个人,是不是东方银行的老板啊?好帅啊!”
就是因为这句话,第二天的时候,一些报纸便出了头条“汪子轩怀抱神秘女子走出某娱乐场所”,有些八卦杂志甚至开了专刊来追踪此事,但是因为那家KTV里没有人记住诗媛的长相,也没有人知道她的名字,因此在所有的报道里她成为了那名神秘女子,更加没有照片。
闹了两天之后,各界也就把此事当做又一次的假新闻来看待了,可是汪家媳妇的可能之选再次成为了人们的谈资。
汪子轩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这样成为新闻人物,因为他的新闻隔三差五地会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真真假假,也许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等她睁开眼,月光已经洒了进来,她只觉得头好痛,挣扎着坐起身,被单便从肩上滑落,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
直觉在这时候往往是最要命的,她已经猜到自己可能经历过什么了,可是,她不愿意再拥有那样痛苦的回忆,哪怕那些事是在自己没有任何意识的情况下发生的。
这一次,她没有哭,如果事实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样,现在的她,该如何面对?
她在月光的帮助下找到了床头灯的开关,等到灯光一亮,她才发现这间房子很熟悉。
汪子轩!
她赤着双脚站在地毯上,视线所及之处根本看不到自己的衣服,只好像第一次从这张床上醒来一样用被单抱住自己的身体,忍着头痛开始搜寻那个“罪魁祸首”!
难道真的是他吗?是他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做了什么吗?
虽然她很清楚两人的关系和交往仅限于身体,可是,即便是身体的交流,她也无法接受发生在自己没有意识的状态下。即使自己承认他的存在,也不能原谅他对自己如此的“犯罪”!
第一卷 030干嘛拿书砸我?
推开门,四处漆黑,走廊对面那道门里露出的光线便那样的明显。
一只手紧紧抓着被单,一只手却是颤抖着伸向那扇门。
门无声地开了,他正坐在电脑前,书写着自己明天在银行决策层会议上准备发表的意见,丝毫没有发现有人进来。
等到他回头去端咖啡杯的时候,才发现面前站着的她。
“你醒了?”他只是这么问了一句,然后继续关注着电脑。
“啊——”一声几乎是凄厉的叫声在这房间里响起。
“你疯了吗?干嘛拿书砸我?”他站起身,冲她吼道。
而她根本没有想要放过他的意思,把桌子上摆放的书一本本抱起来朝他扔去,他躲开了她的进攻,可是,有的书飞出了窗户,有的则掉在地上。
不明白她究竟是怎么了,可是他不想再让她这样糟蹋自己的书了,便冲过去抓着她的手腕。
“许诗媛,你神经病啊,无缘无故,一睁眼就过来打我,你是不是暴力狂啊你?”他紧紧抓着她的手腕。
她不回答,拼命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却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便用脚踢他,用牙咬他。
剧烈的身体搏斗,让那包裹着她的被单滑落下来。
刹那间,玲珑有致的身躯便毫无遮挡的在他的眼前暴露无遗,他还没什么反应,她却好似受到了极大的羞辱一般泪水喷涌而出,趁他失神之时咬了他一口,跑了出去。
他追了过去,在她还没有关上卧室门的时候,将门推住了。
两个人在门两边僵持着。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干嘛不让我进去?”他用力一推,她一个踉跄险些倒地。
“汪子轩,我恨你,我讨厌你,我恨死你了!”她哭喊道,环抱着身体坐在地上。
其实,从傍晚把她从那个KTV接回来,他就一直没有搞清楚状况,回荡在脑海中的只有她哭泣着的那句“汪子轩,你来接我!”
他蹲下身,擦着她脸上的泪,她甩开他的手。
此情此景,令他不由得想起和她初遇的那个夜晚,难道说她出了什么事?
“许诗媛,你能告诉我今天出什么事了吗?”他也坐在地上,问她道。
“你还有脸问我?你说,在我醉着的时候,你到底做了什么?”她哭泣道。
“做什么?我开完会,发现你给我打了好多电话,然后就听到你在语音信箱里说你在哪儿哪儿,叫我过去接你,我就去了。”他认真地回忆道,“谁知道你这个死丫头喝了多少酒,明明酒量差的要死,还学人家喝酒?”
“你——”她抹了一把眼泪。
“我就带你到我家了,你却把我的身上吐得一团恶心,你自己的衣服也全都脏死了,我就给你脱了,然后把你放到浴缸里洗干净了,最后把你扔到床上,你就一直睡到刚才!”
“那你呢?把我扔到床上以后,你干什么了?”她擦着眼泪问。
“我还能干嘛?”他一脸无辜,“换了被你弄脏的衣服,去厨房找了点吃的,就去书房工作了,一直到你刚才进来打我!”
她止住眼泪,哽咽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有必要骗你吗?”他这才反应过来她为何对自己这样凶,笑道,“你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是吗?”
被他猜中了,她的脸却刷一下红了,又因为冤枉了他,她羞愧地低下头。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我辛辛苦苦地照顾你,却要被你这样怀疑,还要被你打,你还是不是人啊?”
听他这么说,她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也许是从未见她这样认错,他不禁感觉到很是好笑,而这样的她在他看来又是那样的可爱!
可爱?不会吧,这个家伙还有可爱的一面?
下一刻,她便被他抱起放在床上。
“许诗媛——”压在她柔软的身躯上,他唤了她一声。
“干嘛?”她低着眉问。
“今天你做错事了,不过也做对事了!”他说道,她不解地抬眼望着他。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弋:“错了两件,一是不该一个人在那种地方喝醉,二是不该胡乱发脾气打我;对了两件,一是醉酒之后找我,二是,”他露出邪魅的笑容,她的心中不禁一颤。
“二是,”他说,“你引诱了我!”
她的所有说辞都被他堵了回去,随着他吻的深入,她逐渐放松了情绪,迎合着他。
一室旖旎的风光,夹杂着情欲的味道和迷乱的气息,将两人所有的意识淹没。
他没有问她为何会喝醉,而她也没有主动说,因为,那是她的事,与他无关。
“许诗媛,要是以后再让我撞见你喝醉,当心你的小命!”他警告道。
她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去不理会他。
“忘了,你这个死丫头,你在手机里怎么存的我的名字是,是那个——”他用力扳过她的身体,抗议道。
“水仙,有错吗?”她底气十足,“叫你水仙,还是叫你猪头?”
“你——”他怒目而视,却丝毫不见她服输。
“哼!”她再次背过身。
“好,你敢这么对我,可别后悔!”
“后悔?我干嘛——”她的话还没出口,就已经感觉到自己那个柔软之地被一个滚烫的硬物所抵,心中暗叫不妙,身体却已经被他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