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直接从他身边走过,却被龙泽一下子抓住了手腕,攥的紧紧的,阿初怎么挣,都不放开。
“放开”
阿初分别用几国的需要重复着,死男人反而越攥越紧,妈的,阿初怒了,想打架啊,老娘正有气没出撒呢,死杰克,竟然敢威胁我,若不是怕暴露身份,老娘直接那冲锋枪突突了你们。
阿初直接动手,一脚过去,被男人闪过,手还在阿初的腿上不老实的摸过,阿初不能忍受,男人很是擅长近身搏击,紧紧的贴着阿初,牢牢的攥着阿初的腕,阿初都快感觉,手腕要被这个男人捏碎了,穿着长裙,高跟鞋打架,简直就是累赘,尤其是和一个强悍的男人打斗,更是不占优势,很快阿初便落了下风,被男人扭住双臂,扣住了双腿,但男人也好不到拿去,阿初唇上的刀片,紧紧的贴着他的心口。
两人互不相让,抱在一起,谁都没有注意姿势的暧昧,直到男人的手下打开门,闯进来,看着两人:
“龙哥,对不起,你们继续,继续”
正文 阿初被劫(4)
男人冷冷的说:“你划伤了我,我卸掉你的双臂,谁都落不了好,或许我们可以好好的谈谈”
男人先放开了阿初,阿初知道自己的目的就要打成了,但面上还是一副高傲不羁的样子,又带着点痞气说:
“不如床上谈啊?”
男人的眼睛眯了一会,从上往下的看着阿初,就像打量一个没穿衣服的雕塑似的,阿初毫不在乎,仍然笑着,把头发披散下来,遮住后背乍泄的春光。
“想做我的女人?”
“没兴趣”
“***?”
“我男人比你帅”
“那你想如何?”
“借你的房间一用,有人让我在你的房间里待上一晚”
“我凭什么帮你?”
“我没求你啊!如果你想少点麻烦,最好不要拒绝我,怕什么,难道我还能真睡了你不成,你是美,是丑都不知道,万一是个丑八怪,我不亏大了”
“你一项如此吗?”
“如此什么,开放吗?”
阿初把玩着手里的匕首,看着龙泽,一脸的笑意说:
“你要不要试试”
面具男抽走阿初手机的匕首,将人打横抱起,并在阿初的耳边说:
“女孩子不要玩这么危险的东西,伤了你,我会心疼的”
阿初的眼睛一直盯着面具男想要把人看透似的,想试图从中找到熟悉的影子,除了身高和外形相似,但这个男人的冷是发自骨子里的,残酷,冰冷,却又不可琢磨。
这个男人有一双和宋锦年一样的臂膀,强壮有力,火热的胸膛,和身上若有若无的烟草的味以及混合着的古龙的香水味。
而宋锦年身上似乎是一种清凉淡雅,柔柔的,悠然的薄荷香,从来没有穿过如此潮流的正式的装扮,黑色的羊毛单排扣西装搭腔黑色圆领针织衫,而宋锦年大多数时候则是更偏向休闲舒适,腕上也不会戴着劳力士最新款的表,而这个男人好像似乎格外的宠爱支持钟表行业,之前的每次见面也都是不同品牌的,当然都是最新款的,或者经典的名表。阿初在心里自嘲自讽着,什么时候宋锦年如此重要了,重要到遇到一个男人都会不自觉拿他做比较,还觉得全世界的人,似乎都没有他好。
他那里好了,除了这个不许,那个不让,除了管着,就是管着,人不在眼前,各种信息,都会提示着他的存在。
可是,人就是犯贱,在的时候嫌弃,不在的时候,反而想念。傅尔初这个矫情,傲娇的女人,才不会嘴上承认,此时心里在想着那个在某个地方可能受罪或者逍遥的混蛋宋锦年。
“在想什么?”
“在想是杀了你的几率是大,还是被你杀的几率大?”
“省点力气,留在床上叫吧!”
“死男人,还是不说话比较可爱”阿初小声的腹议着
龙泽撇了阿初一晚,没有搭腔,只有抱着阿初的手臂紧了紧,楼上的一角的男人,死死的盯着阿初,阿初见了,给了一个颇具挑衅的笑容,张了张嘴用口型说了句:“你咬我啊!”
龙泽看了阿初这幅唯恐天下不乱,猖狂嚣张的样子,对着阿初冷冷的警告道:
“在我怀里就乖一点,不然我一步小心手松了,或者把你扔出去,相信有人会很高兴看到的”
阿初不以为然,自大的男人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欠欠的,俗称犯贱,总觉得全世界都应该围着他转,要是遇到一个另类的,反而觉得有趣,新奇。
丫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阿初别的优点没有,这么多年,最是能忍,该嚣张的时候,整个一二世祖,该低头的时候,也绝不含糊,能屈能伸,有时骨气什么的,能活命吗?
龙泽把阿初扔进车里,然后命令司机开车,声音比跟腊月的天一样,冷的没有一丝起伏感。
阿初闭上眼睛,抱着双臂,离那个男人远远的,但车子的空间就那么小,那个男人偏偏又那么可恶,直接躺下,头枕在阿初的腿上,阿初刚想动,男人好像清楚阿初的所有的心思一样。
“不要心存侥幸,你身上的戾气太重,你能杀一人,十人,但你杀不了所有人的,况且杀人不该是你该做的事”
“你觉得我这双手,适合做什么?”
“弹弹情,读读书,回家生个孩子什么,不也挺好的吗?干嘛让你那么辛苦呢?”
“不要在心里骂我,自大,混蛋,无耻,或者画圈圈诅咒我,有那个力气,还不如想想如何好讨好我!惹了我不高兴,我可不管你和杰克是什么关系”
“那可真不好意思,我不打算要讨好你”
“哦,那你要讨好谁呢?那个追在你屁股后面只会讨你开心,无能的中校吗?”
“你闭嘴”阿初大声的呵斥道
“是我说错了,还是戳中你的心事了?嗯?”
“龙泽,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龙泽用身子压制住阿初的双腿,一只手乾住她的双手,一只手按压住她的后颈,迫使阿初只得佝偻着身子,头向下,正面对着他的脸,阿初甚至能感觉到他喷在脸上的热气。龙泽不苟言笑,阿初能从他的眼睛看到自己的倒影,但他的话同样像一把刀刺入阿初的心脏,拷问着阿初的心。
“我是管不着,谁管的了,那个你看中的男人吗?”
“我就乐意让他管着,怎么着,不行吗?”阿初的话里带着孩子气和发自内心深处的轻松与喜悦。
“你看上他哪了?”
阿初看着他的眼睛,像是不死心的从中寻找着什么。
“长得好看?”
“性格温柔?”
“家事好?”
“还是对你好?”
龙泽提出一连串的问题,阿初都没有回答,低着头的姿势,使得阿初很不舒服,打了几次交道,这家伙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有时比阿初还不靠谱的,阿初推了推他,龙泽就放开了。
阿初背靠在身后的椅垫上,显得很是疲倦。揉着太阳穴说:
“龙泽,你的话,今天有点多”
“我想知道他哪里好?平时不能陪你,你有危险也不能及时出现救你,嗯,我很好奇”
“是不愿回答,还是回答不了”
阿初又是一阵沉默,闭着眼睛,面上带着笑轻声的说:
“他很好,很好,至少我觉得很好”
“又受伤了吗?”
“没有”
“嘴硬”
阿初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次遇到他时,即使从来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的一切,从心里觉得,这个男人纵然危险,但不会伤害自己。
如果所有的喜欢非要一个理由,这一刻,阿初突然觉得,正是宋锦年身上所具有的温暖和安全,让她觉得安心,她才会被吸引,从而想占有,想独享。这一切都不是眼前的这个叫龙泽的男人所能给的,他太过神秘莫测,也太过优秀强悍,他们骨子里太像一种人了,而阿初不愿改变,至少不愿意为他改变。
“只是中了迷药,不致命,就是浑身没什么力气”
“和杰克什么关系?”
“第一次正式打交道”
“做什么交换?”
“呵,还真了解我,一个消息而已”
“就这么重要,让你不惜以身犯险,把自己送到男人的床上,若是要消息,怎么不来找我?”
“谁知道你这几年在哪?我凭什么找你,要不是该死的遇到变态的你,老娘至于这么狼狈吗?”
龙泽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阿初鄙视了他一眼,而司机不知道是惊讶还是受到了惊吓,一脚踩下了刹车,害得阿初碰到了头,好在被龙泽扶住了腰。
“这几年都不吃饭的吗?”
“不吃你家的饭”
“下车吧,还要我抱你?”
“谢谢,不用,我还没弱到如此地步”
龙泽回过身,霸道的将人抱起来,手臂紧贴着阿初的后背,眉头皱着,可惜面具遮着,阿初看不到,不然就会发现,这样的神情和某人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