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以偿好不好?”明明是顺其自然的,她偏要用可怜巴巴的乞求语气,听上去无辜又纯-情。
如果说今晚她扮得是纯洁的小白兔,那他一定是狡黠的老狐狸。
那个冷淡又缄默的人拆开了一盒小东西。
安清甜一下子就羞红了脸。
他怎么会这么简单地就放过她,对她娇羞的样子几近沉迷,轻轻地咬上她的耳垂厮磨,在她敏-感地抖了抖的时候,低哑着声:“帮我?”
她不敢看他,小脸红得彻底。
他身材很好,恰到好处的腹肌格外养眼,倒三角之下…
他抓着她的小手,实践操作。
这下,她再不好意思看也得磕磕绊绊的,抖着手,一脸热气地为他套上。
压抑克制已久,她每一个动作都是拨撩,身子软得不像话。
他闷哼一声,挺身下了去。
“放松…”
她咬唇。
…
“轻…轻一点…”
她双手同时抓着枕头,整个身子呈现在他面前。
他墨色的眸子染了欲。
这副样子,像是着了魔。
与冷淡两个字没有任何关系,说他纵-欲才比较可信。
想到这,她不由得轻笑起来。
他往更深处撞。
“季…季哥哥…”
她破碎的声音带着喘息。
攻势渐猛,她不由得弓起身子,皱了秀眉,“小…小哥哥…疼…”
他的动作因着她的话放慢,很轻,很小心。
她像幼猫嘤嘤地唤,而他总是恨不能把娇软的她揉进怀里。
到最后没忍住,让她掉了眼泪。
末了,季悯抱着浑身软绵绵的她去清洗。
凌晨时分,他抱着他的女人睡。
温软香甜,黏在他怀里。
半梦半醒之间,她糯声喊他:“季哥哥。”
“嗯。”他好好地环抱住她,视若珍宝。
“梦到我。”不知这是不是她潜意识的话。
好不容易把火熄下去的他耳根再次滚烫。
*
颗颗水珠自半透明的玻璃上方滑落,形成一道道水柱。
男人半睁着黑眸,浓而卷曲的睫毛沾染了湿意,他转身拉开磨砂的玻璃门,手臂的肌肉线条在此刻呈现的刚刚好,白皙光洁的腰腹看起来坚实有力。
他迈开步,伸手拿了条白色的浴巾系在腰际,镜中映出他浑身淋湿了的模样。
未多犹豫,他打开门走了出去。
清晨的曙光从窗帘的缝隙头巾来,洒下一寸寸暖金。
床上的安清甜合着眼睡得恬静,脸颊带着燥热之后褪下的淡淡粉色,露了一小段白嫩的后背在外面。
他怕再过去睡会把凉意传给她,于是摸了摸眉心,弯腰为她捻好被子。
没想到女人因为他的动作换了一个姿势,樱桃小嘴轻咛出不成句的细碎声,声声勾人。
真是个妖精。
抱着她能睡好就有鬼了。
季悯别开眼不再看她,拾起桌上的几团纸巾扔进了床边的垃圾桶。
手指沾染上的黏腻感并不舒服,他再次打开卫生间的门,水流经过手腕手心到达指缝。
抬眼就是镜子,橘黄色的灯光折射出淡淡的暖光。
他一身的冷意,目光落在自己骨肉匀称的手指上,想起凌晨时分湿润的娇唇,在水渍的润泽之后变得亮晶晶的,好看得很。
娇软诱人…一想到就燥。
他关了水龙头,手也不擦就去了厨房。
事后清晨的索取又让安清甜瘫在了床上。
她在被窝里翻了个身, 指尖穿插在长发里,季悯无意地一瞥便燥了耳根。
她见了红润的脸颊带起笑意,露出洁白的牙齿, 眼眸亮晶晶的, 揽住他的腰, 用着软糯的江南语调。
“白日宣——”
不容她说完,热血翻涌上来,他直接封住了她漂亮的唇。
开了荤真好呀。
安清甜的眉间是化不开的欢愉。
他垂眸一觎,在她胸口的风景处留恋。
再往下,指尖碰上她盈盈的腰肢,她身子软,光滑白腻, 终是又揉进怀里好好吻了一番。
末了, 他拾起早就被扔在一边大白色浴巾给她裹上。
他站起身, 不着一物地抱她去浴室清洗。
她坐在浴缸里,抱着膝盖,一身娇嫩的肌肤红红的, 锁骨与脖颈处布着他的痕迹。
唇瓣微肿,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他,看起来无辜又纯情。
他一向不是乱来的人, 但看到她用这样的眼神望着自己,还是滚了滚喉结, 闷声拿起了花洒。
水温调得刚刚好,所有温柔都是在体贴她。
而她却在温水浇在身上的时候, 伸出胳膊,右手食指抵在他突出的喉结上,含笑用一本正经的语气道:“季哥哥,你要轻一点喔。”
床笫之间怀中的女人此时甜糯着嗓音拨撩着他。
季悯差点没把持住。
而她佯装成没事人,坐在他的大腿上,不大安分的小手摸上他精实有力的腹肌,肆意揩油。
手感真好。
“别乱动。”他敛眸道,极度克制地提醒她,“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安清甜像是没听清似的,扬起小脸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相当无辜:“我们已经有了第二次了呀。”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全程压着那股燥热为她清洗身子。
两人洗好走进卧室,简单披着大浴巾的她伸了一个懒腰,懒洋洋道:“其实做起来也不是特别疼…就是次数多了人不太受得了…”
“……”他一语不发地沉着帅脸。
她打着哈欠,一脸的烂漫,目光落在蜷在床角的白色衬衫,转头对他嗔怪道:“诶,衬衫都皱了,都怪你。”
他别开眼,表情不大自然,“我去给你拿衣服。”
她却娇着声:“不要,就喜欢穿你的衣服。”
最后,季悯给她拿了件自己的黑色衬衫。她开开心心地穿上,过大的衣服在她身上差不多能遮住大腿了。
他摸了摸这个看似很乖的女人的脑袋。
一大早煮的瘦肉粥早就凉了,他端起来送回厨房,然后正儿八经地烧了一桌菜。
饭桌上,她笑起来真是甜到了心窝。
***
事实证明,这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食髓知味,还有一点贪得无厌。
但是安清甜喜欢。
和以前强撩不同,现在拨撩了可以没有顾忌,没羞没躁…
她感受到了他的炙热滚烫,羞得不敢抬眼看他。
他温柔至极地哄着她,不算很娴熟地趁虚而入。
她还没怎么准备好,突然被填满,小手在他后背留下了红印,呜咽着和他抗议:“呜呜呜你出来…”
她是真的见识到了什么叫衣冠楚楚的禽-兽。
以前以为的X冷淡,如今有贪婪得不知休止。
“嗯?”他在她耳边厮磨,循序渐进地攻夺。
安清甜没忍住,口中溢出欢愉的细碎声。
这下弓着的身子彻底红成了熟虾,她拉起被子把整张脸埋了进去。
他自是不依着,噙着笑意,一点一点拿开她的被子。
她恨恨地瞪着他,拾起一个枕头朝他砸了过去。
“斯文败类!”
他听了也不气,一番温柔绵密的厮磨取悦了她。
过后,安清甜仔细想想,除了索取起来就不知收敛…其他地方都是无可挑剔的。
她窝在床上,他做得家常菜她吃得津津有味。
傍晚时分,他接了个电话,她眼巴巴地看着。
“今晚不过去了。”说罢,他就挂了电话。
“真的不去了?”她软着声问。
“真的,陪你。”他揽过她窄窄的肩膀,肩头圆润白皙。
她配合着,任他抬起自己的胳膊。
好几次了,他还是不怎么会解她后背的搭扣。
“我来吧。”她主动道。
接着,她的手被禁锢住了。
这就是不同意了。
他单手解搭扣怎么也解不开的样子像一个毛毛躁躁的大男孩。
她乐此不疲地品味着他这模样,笑他:“明明都二十三岁的人了。”
下一秒,季悯惩罚性地咬起她脖颈上的一块肉,刺激得她整个人一颤,
“你别…”她想抬手推他,奈何手腕还被他固定着。
“真是色-气满满。”她啧啧地评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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