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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的纨绔夫人 (先生醉也)



连袁玉然都支持?蒋寒洲是遇着什么事儿了么?

还是说……这就是他给她的回应?

摧毁了蒋老夫人一切自傲的资本,颠覆了她传统守旧的阶级认知,将她从高高在上的统治阶级,硬生生拉入平民阶级中来,遣散丫鬟,卖掉老宅,相当于败掉了老祖宗的家业,这对于一向自诩当家主母,以府为天的守旧派蒋老夫人来说,无疑是要了她半条老命,掏空了核心骨儿,当真是生不如死了。

听极此,痛快么?自然是痛快,可是最初的快意过后,是沉甸甸的心思以及一股子没来由的悲意,一路走来,狠下心肠夺走了那么多的人命,终于换来了蒋老夫人的天道轮回,可是她并没有想象中的解脱,

第六天的时候,蒋寒洲终于派了赵子龙来,接她去了军区医院。

推门而入的时候,正巧看见蒋寒洲坐在沙发上翻她的小包裹,停云微微一怔,这才想起来她来医院的那天带着包裹丢在床上,忘了拿回去,“蒋督统还有偷看姑娘私人物品的嗜好么?”

蒋寒洲从包里拿出一根绳子,一把小刀,一包泻药,居然还从一个盒子里翻出了几只活蝎子,他扬了眉梢,好笑道:“姑娘包里难道装的都是这些不入流的凶器?”

停云忽然想起来里面还有自己几件换洗的小衣,她急忙快步上前,夺过包裹,“看小女儿的东西,督统不害臊么?”

蒋寒洲后靠在沙发上,胳膊懒洋洋的搭在沙发靠背儿上,似笑非笑的瞧她,一股子痞痞的邪气,却不说话。

停云被他看到浑身不自在,她下意识摸了摸脸。

蒋寒洲笑道:“解气了?”

停云抿了抿唇,“解什么气,你不还活着么?”

“想拿我的命?”

“是。”

“你是艾停云么?”

停云怔了一下,正色道:“我不是。”

“所以这条命我不能给你。”蒋寒洲勾着笑意,眉梢蕴着淡漠的冷意,“我可以给她,但她要等。”

“等到什么时候。”

“等我把该做的事都做了,等她愿意回来的时候。”

“那你妈的命呢?”

“也要等。”

“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她老人家寿终正寝。”

停云忽然笑了,可是这笑容里倒是没有多少冷意,胸腔内那股子戾气被小兰之死重创的离散神伤,那是挫骨扬灰的激烈过后,徒留的苍白无力冰冷灰烬,她仿佛没有多少力气复仇了,心间的恨意被一重重重创打的措手不及,愧疚和悲伤折磨着她,蹉跎了棱角,只剩下淡淡若有若无的讥枭。

她笑着说,“您在跟我开玩笑。”

蒋寒洲眯了眯眼。

停云渐渐收起了笑容,看着蒋寒洲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他的眼中有细碎的光点,仿佛璀璨的星辰,透着认真而又审视的深度,却也有丝丝凉凉的薄意。

她下意识的握紧了包裹,“她不会等。”

“她会。”

“她不会。”

“她会。”

“她不会!”停云忽然怒目而视。

蒋寒洲唇角扬起愉悦的笑意,十分开心的样子,好像这些日子从没有烦心事叨扰他,也没有县政府与奉天的施压,他轻松自在,连着笑容都这样欢悦。

停云心头突起的怒意忽然在这笑容里散了下去,如一缕烟了无踪迹。

事实上蒋寒洲很少笑了,他在军中永远一张冰块脸,偶尔在她面前笑一下也是阴阳怪气的冷笑,像这般坦率纯粹的笑容,次数太少了,像是昙花一现,却明媚惊艳,他的笑容很好看……像是夏季吹过的晚风……舒适又绚烂。

两人对视了许久。

眼泪忽然涌上了眼眶,来势汹汹猝不及防,停云忽然转过身去,她见不得他这样的笑容,明明干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为什么他还可以这样笑,明明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为什么他还能这样笑,这个人是铁石心肠吗?艾停云,你不准哭,坚决不准哭。

可是眼泪止不住的掉落,难过像是一只大力的手遏制住了她的心口,让这颗心疼如刀割,她恨恨的擦了把泪,转脸去看蒋寒洲,然后还未开口,泪便又落了下来,只觉得他回应的太晚,他的回应来的太晚!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情绪,在蒋寒洲回应她之前,她几乎带着排山倒海的狠劲儿势必将蒋家母子赶尽杀绝,可是当他第一次正面回应她,凝结在她胸腔内那股憋闷的怒气忽然间便被击散了,冒气儿了,她从不知他的回应对她来说有这般大的杀伤力。

那是用多少条人命换来的回应,它来的这样晚。

哪怕这回应压抑而又克制,可这是他能给她的最大限度的回应,他第一次表明了态度,便将她的怨和恨堆砌的壁垒顷刻间瓦解,让她相信年少时用生命燃烧的爱情真实存在过,那些年岁他也真过。

她扬了扬脸,努力将泪水逼回眼眶,将自己伪装成凶神恶煞的样子,回头瞪着他,“督统既然出院了,是不是也该放了锦懿了。”

蒋寒洲薄唇缓缓抿起苍白的弧度,将她的伤心和难过尽收眼底,该是上前安慰她的,可是却又犹豫了,怕她厌恶,怕她更加伤心,也怕自己失去理智,忽然不知该怎么让她解恨了,让她不那么委屈,他犹豫了一下,终究是无动于衷的说了句,“谁说我出院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又算计他

停云冷冷道:“您老活蹦乱跳的上天入地,欢天喜地的大办丧宴,伤口不是痊愈了是什么?”

蒋寒洲忽然笑了,“伤口痊愈了吗?”

停云淡淡看着他,“难道不是吗?”

蒋寒洲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看着她眼底未干的泪,她眉间蕴藏的恼,还有那拒他于千里之外的距离感,他起身去立柜前倒了杯水,喝了口,微微低着头,像是在想着什么,缓步往停云的方向走去。

停云本愈后退,可是为了证明自己不畏惧他,她冷冷站在原地,等着他上前。

蒋寒洲来到她面前,一只手握着玻璃杯,眯起眼睛瞧她,“你捅的这伤口永远不会愈合。”

“督统说笑了,哪怕是个畜生,伤口也有愈合的那天,您总不能连畜生都不如。”停云冷笑道。

于是他拿起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上,挑眉,“我是说这里,永远不会愈合。”

停云像是被烫伤了,猛地抽回手,皱起眉,“你恶不恶心。”

“我怎么恶心了?”

“你就是恶心!”

“她不回来,这里永远都不会愈合。”

“这么说,你不打算放过锦懿了?”

“是。”

“你!”停云瞬时看向蒋寒洲,恼的眉毛竖起,她只觉得这个男人脸皮厚的令人发指,简直无赖至极,前一秒她微微有些动摇了心思,以为有过真意,这一刻所有的改观全部推翻,她像是只刺猬那般,竖起了一根根刺,说起狠话来,“蒋督统以为卖掉老宅,遣了丫鬟换个地儿住,就可以给那些因贵府而无辜丧命的人一个交代了吗!就可以抹掉你们犯下的裸的罪行!就可以挽回兰儿一尸两命的惨剧吗!还是说可以告慰六儿这孩子的在天之灵!”

“所以我让她等。”

“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一切结束。”

“她不会等。”

“她会!”

“……”话题绕了一圈又回来了,蒋寒洲不可一世道:“你如果觉得不解恨,可以再捅我两刀。”

“你以为我不敢吗?”停云怒极,忽然从袖子中抽出匕首,向着他受伤的胸口就去了。

蒋寒洲一把握住了她扬起的手,将她扯进了怀里,眉梢一扬,“你来。”

停云被他挑衅,又用力往下,想要插他几刀,手腕被握着,丝毫动弹不得。

蒋寒洲便扬眉,欣赏她恼他却又干不掉他的样子。

停云怒瞪蒋寒洲那张嚣张略带邪气的面孔,平日里这种状况他应该已经动怒了,可是他今日却平静异常,似乎有意逗她,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蒋寒洲是故意激怒她的,仿佛是一种情绪的引导,将她从不可抑制的悲伤中拉了出来,愤怒占了上风。

瞧她张牙舞爪挣扎的样子,似乎达到了想要的效果,蒋寒洲眼底的郁色散去,忽然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你一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姑娘,很骄傲吗?”

“是,我很骄傲。”

停云被他突如其来的痞气和宽宏激的更愤怒了,可是今日无论她说什么过激的话,做怎样过激的事情,蒋寒洲都无动于衷,端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从容和施施然。

停云心念百转,瞧他今日这架势,一来是暗示她一切复仇的行为,到此为止。二来是明白无误的告诉她,他不会放了锦懿,她深吸了一口气,克制的说,“行,咱们一码归一码,你说过君子一言……”

“谁说过我是君子。”蒋寒洲堪堪截去她的话头,扬眉,“我是强取豪夺,惯用霸王硬上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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