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手迅速收回,身后自然就没了支撑,她人往后倒去,躺在了床上。骆明远顺势就压了上来。
他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又埋下头去,亲吻她的锁骨,脖子……身体的每一处,他都低头一一吻到,动作虔诚,神情温柔,仿佛亲吻老天送给他失而复得的珍宝。
严青被他吻得身体微微发颤,好一会儿才勉强唔了一声。
即使是少了一条腿,成年男子的体重也是十分可观的,尤其是骆明远这种,全身上下都是腱子肉的人,身躯十分沉重。
他显然还要继续,严青却腾出手,撑在了他胸前。
许久未动情,她脸色也有些潮红,气喘吁吁咬着嘴唇道,“这十年里,你都是怎么解决的?”
他要是敢出去找女人,她现在一脚就能揣断他的命根子!
骆明远没料到她中途停下,竟然是为了问这个问题,他笑了一声,低头凑近她耳边道,“以前咱们拍了那么多小视频,你不记得了?”
严青别看现在是端庄大方的,年轻的时候可是地地道道的小辣椒,她自己生得美,出身又好,家里人都宠着她,所以活得十分恣意。
早些年,她可一直是奉行“及时行乐”的老司机,爱玩,爱吃,爱疯,因为爱惨了骆明远,两个人自然玩过很多花样。
什么play都有,有时兴起还会录上一段,骆明远一个堂堂正正的退役军人,硬是被她带得无师自通,变成了技巧大师。
那会两个人都年轻,在喜欢的人面前,精力总是无穷无尽的,只恨不得世上所有的理论知识都亲自来上一遍,自然是做过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的。
尤其骆明远体力好到爆棚,一夜数次并不在话下,就算没有刻意去拍,日积月累下来,两个人也累计了很多“珍贵”的小视频。
这些东西之前都是由骆明远用复杂的密码备份到网络密盘上的,骆明远出事后,严青自然没了心思再去看这些东西。
十年漫长,她几乎都快忘了自己年轻时候做过的事了,没想到骆明远却突然提了起来。严青顿时楞了一下,一时有点没反应过来,“什么小视频?”
说话间,骆明远已经伸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了一个小遥控器,对着卧室顶部的吸顶灯按了一下。
随着“滴——”的一声,卧室对面的墙上,竟然渐渐亮起了一大块光亮。
严青这才发现,头顶没有点亮的吸顶灯,竟然同时也是个微型的投影仪,正好将某些不可描述的内容尽数投影到卧室对面的白墙上。
投影显然还停留在上一次播放的界面,界面上,自己穿着短的可怜的护士裙,带着一个听诊器,坐在骆明远身上,正在给他“听诊”。
严青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别过了脸去,明明是自己录的,怎么现在就这么没眼看了呢?
“不喜欢这个?咱么换一个。”
看她不肯直视视频,骆明远笑着按了一下遥控,墙上的画面顿时变换——视频里终于不再是两个人,只有骆明远一人,穿着整齐笔挺的军装,站在房间里。
严青才盯着画面看了两秒,顿时又捂住了脸——因为两秒过后,不可描述的内容又出来了。
她自己赤身裸体,出现在了画面里,咬着唇喊“兵哥哥~”
她从前就很喜欢这样,特别喜欢看他穿军装的样子。
“喊我一声。”骆明远轻轻压着她,在她耳边吹气。
发丝在耳边被吹的微微飘动,痒得不行,她小声喊了一句,轻轻闭上了眼。
“前面还是后面?”他咬着她的耳垂问她,严青身子微微打颤,好一会儿才终于将自己之前放在他腿间的脚给收了回来。
“就按照墙上那个姿势吧。”她红着脸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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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_T十年未见,这种幼儿园级别的车也要给我禁吗?
PS:晚上还有一更~
第193章 脸臊得慌
“就按照墙上那个姿势吧。”她红着脸轻声道。
十年记忆,再次重温,区别只在于骆明远这一次并没有穿军装。
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关系,他永远都是她心里的兵哥哥。
因为长时间未见面,严青又是多年寡居,她身体简直比处子还要羞涩,这对骆明远来说,本来是个莫大的安慰,但与此同时,又是个莫大的折磨。
短短几分钟,两个人就都已被折磨得大汗淋漓。
“青青,你怎么这么……”
严青的表情其实也有点痛苦,她手指都不自觉在骆明远后背上挠了好几道印子了。
声音因为痛感都有点断裂,“我……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啊!”
想象中温情脉脉,鱼水相欢的情形居然并没有出现,两个人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的情形,那个晚上,既难熬又痛苦。
四分快乐,六分煎熬。
“你是不是二次发育了!”
她一时不认为是自己的问题,只能怪骆明远,“怎么这么……大!”
这勉强算是夸奖的话语却让骆明远哭笑不得,“男人这儿哪有二次发育的?”
“乖,”他低头吻在她略有些汗湿的额头上,“先忍一忍。”
第一次的时候,他也是这么说的,严青忍不住泄愤似的一口咬在了他肩头,牙齿几乎都要陷阱他肩头肉里。
这种时刻,骆明远自然也顾不上肩膀上这点小疼痛了,只顾埋头耕耘,不过多少还是放慢了速度,试图让自己的女人稍稍舒服一点。
不过幸好,开头那一阵子不适忍过去之后,身体便渐渐迎来了愉悦的高峰。
墙面上的小视频还在继续,床上的不可描述也在继续。十年幽怨,十年思念,十年嗔怪,十年惦记,都在这最原始的男女交合之中,一一溶解消散。
再说严易这边,在接到严青的电话之后,他并没有立即派人去接严青,直到看到了严青发过来的位置共享,这才和连盼开车跟上。
虽然电话里姑姑的声音听上去十分伤心,但严易还算理智,并没有过分担心——同为男人,他其实有点不太相信骆明远真的会对姑姑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事。
骆明远这个人,性格有点古怪,说的简单一点,就是轴,特别特别轴那一种,严易总觉得,就算他能忍住十年不见严青,却未必忍得住今天。
不然为何姑姑一发哮喘,他就跑得跟没命似的,比兔子还快?
还是口嫌体正直。
而且说老实话,姑姑跟姑父多年未见,刚开始闹点矛盾什么的,严易其实也觉得挺正常的。
两人性格相差这么大,一个爆辣椒,一个闷骚炉,吵起来也不算稀奇。
严青共享的地理位置移动速度很快,一直在国道上跑,后面就定在了一老城区的一个小区里,接着便退出了共享。
他手机收到共享位置后便一直是连盼拿着,这会儿一见位置停了,连盼顿时有点不知所措,“怎么不走了?”
她点进那个位置一看,才看到师傅好像已经到了目的地。
“南怀新苑?”
她念出了声,严易扫了一眼,立刻示意她将手机界面切到拨号那里去,接着便拨通了一个号码。
“帮我查一下,南怀新苑有没有一个姓骆的住户,年龄大概四十左右。”
片刻之后,下属的回复就来了——确有其人。
严易抬头看了一眼路况,前面不远处就有个调头的地方,他往前开了一点,直接将车子调头就走。
连盼有点不明所以,“姑姑在那边!”
她伸手指着原来的道路方向,手指朝南,是往南怀新苑的方向。
“我们先回去吧,姑姑一时半会儿应该没事。”
“什么叫没事?我在旁边听见她在哭!”连盼抓着他的手机,有些激动地在屏幕上乱点,“她就在那儿,只有五公里了,为什么不去?”
连盼并没有正面接触过骆明远,所有关于骆明远的信息,她都是从别人口中得知,骆明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连盼其实并不大清楚。
在她潜意识的,还是跟自己的师傅更亲一点。
师傅明明打电话向严易求救了,连盼不疑有他,将情形想象地严重无比,只恨不得立刻就赶去现场,好将师傅解救出来。
她对严易突然调头的行为自然是十分不认同,瞪着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似的。
严易却腾出一只手来直接收走了手机,揣进了自己兜里,“放心,姑姑不会有事的。”
他这句安慰在连盼听来无疑有些敷衍,她一时急得脸都红了,嘴巴哆哆嗦嗦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好一会儿才憋出了两个字,“不行!”
“嗯……”
严易颇有些无奈,他嗯了一声,调子拖的有点长,好像有些头疼,似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同她解释。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条斯理道,“久旱逢甘霖你知道吧?我们这会儿过去,说不定就打扰长辈们的好事了。”
一男一女,都一起回家了,还能做什么?
再大的恩仇,再大的别扭,都抵不过关起门来做事——骆明远一贯就很喜欢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来对待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