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喻紧紧闭着眼睛,他呼吸的气流扫过,浑身便有些酥麻的感觉。他说的话简直莫名其妙,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殷桓祀在她耳边笑了:“怎么不说话了?用得起这款香水的人,想必不会太穷。那你又是哪个学校的学生?需要多少钱去买一个限量版的包?”
秦晚喻伸出手推拒他的胸膛,却被他咬了一口。咬的不重,却让她的脸瞬间红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来求你帮忙的。我不知道你误会了什么,总之,我不是你说的那样。我要走了,你放开我。”
“欲擒故纵是吗?这招你比任何人运用的都要炉火纯青。我忽然发现,有些喜欢你了。”他俯下头,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脸颊,脖颈。同时,双手也从她的腿渐渐上移。
他的吻如一个个火星落在皮肤上,让秦晚喻痛不欲生。她奋力挣扎,大喊:“放开我,你这个变态!你这是强。奸,是犯法的……”
☆、第五章 就这样失身了
“是吗?不过我相信警察也会相信,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身上的味道,已足够催情。”殷桓祀不由分说把她扔到床。上,柔软的大床瞬间塌了下去,她都没有时间爬起来,男人的身体便压了下来。
电视里的男女再次达到欢愉的顶点,两人的喘息盖过了秦晚喻的呼喊。
殷桓祀把她不安分的双手按在头顶,一把便扯下了她的浴袍。洁白如玉的躯体展现在眼前,他不得不承认,这么多年,这是他第一次为一个女人冲动。除了她身上催情香的味道,更多的是一种本能的冲动。
秦晚喻完全不能接受自己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一,丝,不,挂,但是经过一番挣扎,她已经精疲力竭了。除了冲满杀气地瞪着男人,任何的反抗都显得多余。
电视里的男女归于平静,画面消失,变成黑屏。而真正的激情却才刚刚开始。
秦晚喻在男人的身下痛苦地摇晃,而那些耻辱的声音却不受控制地从自己的嘴里发出,让她不禁落泪。而看看男人,他清醒的表情显示他并未把这当做一种快乐,这更像是一场残酷的刑罚。
殷桓祀看着被自己折腾到昏迷的女人,俊美的脸上显出一种不曾有的迷惑。他从未因为一个女人如此失态,因为他清楚,所有送上门来的女人背后都是一个无可预知的陷阱。他根本不知道这陷阱会有多深,又会有多么盘根错节。他曾经掉进陷阱里遍体鳞伤,此后他发誓不会让相同的事情再重复上演。
但是这次,他不仅仅是想给那些在背后捣鬼的人一个下马威,更是因为他需要。对,在外人甚至他的未婚妻看来他都是一个性冷淡的人,竟然自动产生了需要。这真让人意想不到。
被折腾了一宿的秦晚喻一直没有醒来,殷桓祀喊人进来清理现场。
随从们早已见怪不怪,迅速展开侦查,只要设下圈套的人留下一点蛛丝马迹,他就能知道主谋是谁。
沈谒白看着被单下露出的苍白小脸,认出了她便是昨天在电梯里与殷总说话的女孩,不觉怔了一下,看了殷桓祀一眼。
没想到殷桓祀也在看他,他便问:“这个女孩,真的是来勾引您的吗?”
殷桓祀不诧异他会这么问,因为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他们会用这么一个女人。相貌是有,不过素颜并不显妖娆。身材也有,不过被衣服遮着。如果不是她身上催情香的味道,他也不会贸然下手。
这种味道他闻的太多了,爷爷没住院前就想法设法要撮合他和悠薇。正经的法子不管用,就用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不过这么一想,难道这次是爷爷的安排?
自从出了上次的事情后,殷老爷子对他这孙子就当成宝贝一样护着。嫌他原来的保镖不够合格,便把自己身边的调来几个,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外人都说他给上次的事情吓破了胆,最近网上又流传出扬言让他付出代价的言论,所以他才草木皆兵。他向来是不理会这些无稽之谈的,但是为了让生病在床的爷爷放心,他就默认了一切的防护装置。
不过这次来酒店他并没有让老爷子知道,房间是他临时换的,不知怎么就泄露了行踪。进门洗漱完,出来就看到电视不知何时被人打开了,还播放着香艳的动作片。他刚要打电话给谒白去处理,就听到了女人的呼救。
这一切都太过诡异,让他不能不怀疑这个女人的身份。
“这里就交给你了。如果是,那再好不过了,我们各得其所。”殷桓祀穿上外套,看了眼睡得跟死人一样的秦晚喻,淡淡道:“如果不是,那我也没有办法。”
“是。”沈谒白送他离开酒店,然后又回到房间里。不过他还是没想通,这个女人是怎么爬上总裁的床的。
秦晚喻迷迷糊糊地被人摇醒,刚想伸个懒腰,就发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痛的。而看到面前的男人时,昨晚发生的事情便瞬间在脑海里活了起来。她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瞪着沈谒白,问:“你家老板呢?”
“如果你再不说实话,只怕我也帮不了你了。”警察局门口,沈谒白看着眼泪汪汪的秦晚喻,一脸惋惜而又无能为力的样子。“你现在告诉我是谁指使你来引诱老板的,我不仅会放了你,还会给你一笔钱。要是你坚持不肯说的话,那就只好请你去看守所度几天假了。”
秦晚喻双手抓着安全带不肯松手,一副要她下车就杀了她的表情。她真是哔了狗了,好好的来视察酒店,怎么就惹上了那个变态男人和他的变态保镖?一直要她交代交代,难不成他们都有被害妄想症,总觉得有人要害他们?由此可见,那个殷总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等她自由了,一定要把他连根刨起。
☆、第六章 委屈又怎么样
“秦晚喻,女,22岁,某知名大学毕业,主修心理学。在校期间表现极差,差点延迟毕业。毕业后没有找到工作,虽说是无业,但因为大二开始做酒店试睡师,所以目前是很多家网站和酒店的非正式员工。秦小姐,这些信息没错吧?”
秦晚喻满不在乎地说:“鄙人不学无术,让你见笑了。”
沈谒白摇摇头,说:“别人只能了解这么多,我知道的,或许更多。”他把平板电脑给她看,上面一张全家福。
秦晚喻瞬间拉开车门下了车,隔着车门对他说:“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也就不遮遮掩掩了。警察局我来了,你们想拘留几天就拘留几天。我也可以承认是我勾引你家老板,但是如果这件事流传出去,我一定会咬定你家老板招妓,还迷。奸。到时候谁更惨,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她扬长而去。
沈谒白跟着下车,看她进了办公室,他赶紧给殷桓祀打电话。
“秦家大小姐?事情可是越来越好玩了。”殷桓祀毫无变化的语气让人猜不出他的情绪。
“既然她不是,不如就放她走吧。”沈谒白有点可怜这个无辜“受害”的女孩。
“既然都到地方了,就进去坐坐吧。”殷凉祀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沈谒白也没有再说什么,半夜被一个女人闯进门,想来殷总也是生气的。
“昨晚的事查的怎么样了?”殷桓祀坐在办公室里,面对着落地窗外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手里的红酒轻轻撞击着杯壁,反射出诱人的光泽。
沈谒白飞快地在脑子里把下属反馈过来的信息整理了一遍,说:“初步断定,是酒店的副总经理崔岩指示客房部经理张军和安保部经理李威所为。他们不知从哪里听到的传闻,说您虽然那个……那个啥,但是需求还是很……,可能是被流言蜚语冲昏了头,一心想要讨好您,没想到弄巧成拙,他们把您要入住的客房号和那位秦小姐的搞错了,所以秦小姐才中了招。”
“那这样说来,她倒是委屈了?”殷桓祀的话里听不出惋惜,仿佛昨天的事情跟他全然没有关系。
委屈倒真是委屈,被人吃干抹净了不说,还要进拘留所呆几天,留个案底,大好的姑娘此后的人生注定被蒙上一层阴影。不过这些话沈谒白在心里想想就算了,打死他也不敢说出来。
“那您改变主意了?”他试探着问,要是大老板因此而心软,那是再好不过了。不过这样的时候真是罕见,以前那些投怀送抱的女人,早就被整得连见人都不敢了。毫无疑问,秦大小姐也难逃厄运。
殷桓祀抿一口红酒,淡淡道:“我很好奇她出来后会做什么事情,就等着看戏吧。限你三个小时内把那几个废物的罪行整理成文,我会召开会议,宣布人事任免。贝斯特酒店的事情,我不会轻易算了的。”
“是。”沈谒白立刻进入一级战备状态。每当大老板用这种语气说要召开会议的时候,绝对是一场腥风血雨的大事。上次因为殷氏集团旗下的罐头食品公司的产品不合格被媒体曝光后,殷总雷厉风行地召回了所有问题罐头,开新闻发布会亲自道歉,还当场宣布免除自己舅舅在董事会的职位,闹得沸沸扬扬。
殷总的舅舅顾玉奇在商业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名下也有多家产业,不过最近几年大有回归殷氏的意思。如果殷氏有了他的加盟,就能够填补其在真空食品加工制造方面的不足。当初殷总之所以答应会让舅舅成为公司的董事,也正是看中了这点。但是没想到顾玉奇自恃有点资本,接受贿赂,偷工减料,给殷氏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