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喻,我对妹妹的所作所为向你道歉,我知道你和歌歌关系好,放心不下她。但我王晋非今天当着你的面发誓,以后只爱歌歌一个人,只对她一人好,否则终生无依,无子无孙。”王晋非的誓言确实毒辣,现在没有哪个名门望族子弟会如此诅咒自己,他也是爱狠了闻歌。
秦晚喻怀里的夏闻歌也听到了誓言,紧闭的双眼遮住了眼里的情绪,没有任何人知道她是在装睡。
“行了,行了,赶紧带她回去。”秦晚喻将夏闻歌推进王晋非怀里,“赶紧送她回去洗洗,臭死了,醒来闻到一身酒臭又要闹了。”
王晋非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在路上我不放心,你跟我们一起走我安顿好歌歌送你回去。”歌歌要是醒了知道自己把她的好闺蜜一人扔在马路上,肯定会生气,再说他王家本来就亏欠秦晚喻。
秦晚喻翻了个白眼,这呆子难道看不出来自己在给他和闻歌留二人世界。指了指不远处的酒店,“这个点回去秦家也没有人开门,我就在酒店应付一晚,你赶紧带闻歌回去。”
“可是你一个女孩子现在去酒店……”王晋非还是有些不放心,秦晚喻打断他的话,“我一个酒店试睡师还会怕?你想多了。”说完就傲然转身离开,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王晋非想想也是,于是抱着自己的傲娇女友回了车里,细心地调好座椅,将外套搭在她身上才开车离去。
停车处,一辆显眼的迈巴赫里,殷桓祀将一切纳入眼中,掐灭手上未抽完的香烟,开车往秦晚喻刚进的酒店而去。
秦晚喻冲了个澡清爽的躺在床,上,在生物钟的督促下乐呵呵的与周公约会了。
殷桓祀进来就看到睡的香甜的女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经不对专门从前台那弄来秦晚喻房间的门卡,只是为了看她。
床,上的女人浴袍因为睡相不好从香肩滑落,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隐约可见胸前的沟壑。
眸光一暗,殷桓祀走到床前,大掌落在秦晚喻头上,她乌黑浓密的头发如瀑般散落在床单上,精致的五官美不胜收。
“殷桓祀,你离我远点!”床,上的女人好像做了不好的梦,而那让她气愤的对象就是他。殷桓祀笑着坐下,看着她睡着也生动的表情,手掌不自觉地抚摸了上去。
想到那晚的缠绵,女人热情似火,与现在模样大相径庭。殷桓祀只觉得下腹涨的厉害,眼前的女人却猫儿似得将小脸在他手上磨蹭了几下,沉寂的黑眸变得火热,欲将她燃起。
女人没有一丝自觉,嘟哝了一句殷桓祀大坏蛋。男人的薄唇落在她的红唇上,来回吮吸啃咬,想将她的话吞到肚子里。
秦晚喻梦中感觉嘴唇痒痒的,以为是自己床,上的大熊,双手双脚抱了过去,殷桓祀一愣,随后揽住了她的纤腰,舌尖在她的唇上绘了一圈,灵动的舌钻入城池肆意掠夺。
从上次碰了这个女人他就知晓她的甜美,今天许是她口腔里的酒香吸引了他,更加欲罢不能。秦晚喻呼吸有些困难,嘤咛一声,男人才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唇。
若不是担心她醒来吵闹,他一定将她狠狠地品尝一遍。秦晚喻从母亲离世后就睡眠极浅,殷桓祀刚吻上她时就醒了,只是想看看这个男人在耍什么把戏。
殷桓祀紧紧地盯着睡觉的女人,见她睫毛轻颤了几下,冷淡出声,“既然醒了还装睡,怎么?还想我继续吻你?”
“殷桓祀你不要脸!”秦晚喻睁开双眼,一个枕头扔过去。殷桓祀伸手一抓,枕头掉在脚下,狠狠地踩了上去。果然还是这刚烈的性子,好像谁都欠她似得。
“殷桓祀?”看到他阴晴不定的眼神,秦晚喻轻声唤道。
他心情似乎好了很多,低头看着床,上的秦晚喻,“嗯?”
秦晚喻就这样定定地看着他,“求你放过我,行不行?”殷桓祀嘴角勾起一抹淡漠的弧度,“怎么说?未来二婶竟然还求我?”
秦晚喻听完小脸一红,是气的。捏紧拳头给自己打气,“你以为这是我想的吗?我原本有未婚夫,但是因为你关我一周出轨王捷盈。和你二叔有婚约的本来是秦晚汐,不过她傍上了楚洵,秦盖扬只好让我代替秦晚汐和你二叔相亲,我打扮成非主流都被你叔看上了,你说他是有多饥不择食。”
殷桓祀紧呡着唇,思考她话里的真实性。秦晚喻见状,说道:“这一切因我而起,所以我谁也不怪,只是希望你能帮我。我才23岁,还有大好的青春,不想嫁给和我爸爸一样年龄的男人。”
“可以。”秦晚喻听着正想道谢,殷桓祀又开口,“只要你离我殷家人远点。”
她的指尖嵌入肉里却不知疼痛,“那你得去劝劝你二叔了,他可是对我情有独钟。”一句话分成两句话说,根本就是在耍她,想看她感谢他的样子!
殷桓祀听闻靠近她,嘴唇动了动,“就你这干瘪的身材,我二叔看见就不会再想看了。”听着他嘲讽的话语,秦晚喻一把推开他,“我身材不好,刚才不知道是谁在偷偷摸摸的亲我。”
“秦晚喻。”殷桓祀叫出她的全名,“我会帮你,你记得答应我的话。”说完双手插兜,悠闲离去。
秦晚喻在他走后看了看房门,明明是磁卡门,他是怎么打开的?
☆、第二十七章 兄弟情越打越好
或许是得了殷桓祀的承诺,这夜她睡的非常好,一觉睡到了中午十二点。吃了酒店的特色餐后就到酒吧开着小车回了秦家。
秦家,秦盖扬听到秦晚汐报告秦晚喻彻夜未归的消息气的跳脚,“什么?这个不孝女竟然一夜未归?真是丢我秦家的脸。
“老爷,小喻她还小,不过是去朋友家留宿而已,你别生气。”王洁琴替秦盖扬顺了顺气,一旁的秦晚汐不甘心地说道,“还小,姐姐都订婚了。”
秦盖扬听到脸色更黑,“都是你惯的,今天她回来我教训她你可别别拦着。”听到他的话,秦惋汐母女相似一笑,这下还不给她的颜色看看。
“哎呦,爸爸这是要教训谁呢?”秦晚喻进门前在外面站了一会,将他们的对话全听了去。呵呵,还想教训我,就看看是谁受教训。
秦盖扬正襟危坐,一副大家长的模样,“舍得回来了?给我老实交代,昨天一晚上去哪里了?”
“爸爸,我平时工作一两个月不回来也没见你说过什么,怎么这一晚上就这么计较了?”秦晚喻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爸爸不知道吗?昨天下午七点小益在校门口没人接,楚洵路过将小益带回了公司,打电话让我去他公司接,我请他吃了个饭就回来了,昨天一晚都在小益房间里。”
果然,秦盖扬听到脸色都青了,楚洵可不是一个好忽悠的人,看着王洁琴母女问道:“怎么回事?”
王洁琴正准备开口,就被秦晚喻把话接了去,“昨天小妈逛街,司机陪小妈去了。”秦晚喻这话可真是有歧义,秦盖扬盯着王洁琴,沉声问道:“是吗?”
“昨天逛街买了许多东西,就让老王帮我去拿包了。”王洁琴委屈地看着秦盖扬,“我跟了你这么久你还不知道我是怎样的人吗?”
秦盖扬虽然表面相信,心里却留下了怀疑的种子。秦晚喻了解她的这个道貌岸然的父亲,如果再有下一次,绝对会闹的天翻地覆。
秦晚汐见秦晚喻三言两语把怒火转移在王洁琴身上,有些生气,“那姐姐你怎么才回来,小益去学校都那么久了。”
秦晚喻摊了摊手,无奈道:“你未来姐夫把我叫去吃早餐了,这才刚回来。”
秦盖扬似乎很满意这个结果,一句话也没说,看着秦晚喻利落起身上楼,眼里闪过一抹光亮。
与秦晚喻的潇洒不同,昨晚殷桓祀在公司办公室应付了一晚,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早上胡子拉碴,头发脏乱的样子吓坏了沈遏白。
“殷总,您这是?”沈遏白憋着笑,肩膀一抖一抖的。
殷桓祀一记眼刀子甩过去,立马收拾好情绪,“殷总,我给您去买剃须刀。”殷桓祀从来不会在公司忙到很晚,办公室内间因此一件日用品都没有。
殷氏集团的高层今天近殷总办公室都小心翼翼的,不敢有一丝毛病被殷总抓住,殷总今天的表情太恐怖,都是大气也不敢喘一个,谁能懂他们的痛苦啊。
“殷总,关于城西那边的地皮,赵氏地产那边有点问题,他们说那块地楚总标价比公司高的多,更是对外说出价高者得的话来。”沈遏白恭敬地站着汇报工作,业务部的经理不敢跟殷桓祀汇报,让性感的小秘书把文案交给了沈遏白,他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楚洵?”殷桓祀薄唇吐出这个名字,“他是活腻了敢抢我的生意?”谁不知道城西那块地皮殷桓祀打算用来建游乐场,只是赵氏地产叫价高一直压着,这才几天就被抢走了。
“准备一下,去万和集团。”殷桓祀动了动僵硬的脖子,眼神锐利,“顺便定个餐厅,我和楚总可是很久没聚过了。”
“是。”沈遏白恭敬应声,转头打着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