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桓祀也没有阻止秦晚喻的动作,只是淡淡一笑,“喻儿,你该不是害羞而脸红的吧?”
这是殷桓祀猜测的,虽然不知道秦晚喻为什么会害羞,但是以自己对她的了解,能让她脸红的只有三个情况,一个就是她害羞的时候,一个就是她生气的时候,还有一个就是她身体不舒服的时候。
秦晚喻现在看起来也不像在生气,她也否认了自己不舒服的事情,所以只有一个解释了,就是她害羞了。
“我怎么会害羞?是真的太闷啦,你感觉不到吗?我开个窗透透气。”秦晚喻听他这么说,就停住了自己去找衣服的脚步,为了证实自己说的是真的,她真的走到窗边把窗户给打开了。
夜晚的凉风随着秦晚喻的开窗的动作灌了房间,秦晚喻毫无预备地被风一吹,冷得下意识缩了一下脖子,“好冷。”
秦晚喻被冷风吹得发抖的动作被殷桓祀全看在眼里,他因为秦晚喻的这个动作,给逗得满眼眸的笑容,他踱步走到秦晚喻的背后,伸手替她关上窗。
“喻儿,晚上冷。”殷桓祀淡淡地说着,然后微微俯身,直接把秦晚喻环住了,他把头埋在了她的脖颈之间,呼吸着她身上的香味。
秦晚喻被他的动作给弄得全身僵硬,动也不敢动,因为殷桓祀双手则是环着她,直接把她困在了墙边,她则是背对着他,感觉肩头一沉。
秦晚喻看着玻璃窗,两人的动作全印在玻璃窗上,他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依赖着自己的肩膀,把头埋在她的长发上,两人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是动作却非常暧昧。
殷桓祀在她脖颈间呼吸着,他炽热的气息洒在她脖子的皮肤上,秦晚喻觉得被他气息熏过的皮肤像被烫伤了一样,滚烫得让她无法形容。
“殷桓祀,你在干嘛。”秦晚喻被他忽然而来的动作给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殷桓祀听着她声音发抖地问着自己,他本来只是想这样静静地抱一抱她,但是他突然想坏心眼地逗一逗她。
☆、第二百二十六章 吻痕
“喻儿,你说我想要做什么呢?”殷桓祀慢慢地说着,嘴里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挑逗的感觉。
不知道是因为现场气氛暧昧的原因还是秦晚喻的错觉,殷桓祀的话被她听在耳里,低沉而沙哑,还有一丝的性感。
“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啊。”与殷桓祀充满魅惑的声音不同,秦晚喻的声音有些颤抖,就像她的身体一样,已经有些微微发抖,她咽了一下唾液,努力假装镇定。
殷桓祀抬起头,看着窗户上的人影,轻轻一笑,这一声笑声像千万只蚂蚁爬进了秦晚喻的心窝啃噬着,让她忽然觉得浑身瘙痒难耐。
“喻儿,那你看清楚我想干嘛了。”殷桓祀说着,他撩起了秦晚喻的长发,露出了她线条优美的颈脖。
秦晚喻还没反应过来殷桓祀要干嘛,他就直接把头埋进了她光滑的脖颈,轻轻啃噬着她娇嫩的肌肤。
“殷桓祀你是属狗的吗?”秦晚喻低声咒骂,自己的头因为被殷桓祀的动作所压迫,她不得不倾向了另一边,这样看起来就像自己在迎合着他的动作。
殷桓祀并没有理会秦晚喻的咒骂,他一手撩着秦晚喻的头发,一手紧紧环着她,他嘴巴的动作没有一刻停下来,时而吸允时而亲着秦晚喻娇嫩的脖子。
秦晚喻见殷桓祀不理会自己的咒骂,正想要说什么,才刚张开嘴巴,一声嘤咛直接从她的嘴巴中溢出。
秦晚喻这时候脸红得比刚刚还厉害,明明殷桓祀在咬着自己,但是她居然会产生一种舒服的感觉,这时候秦晚喻巴不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一个人冷静一下。
殷桓祀当然也没有忽视秦晚喻的娇吟,他觉得差不多了,便离开了秦晚喻的脖子,看着她的脖子上那抹红红的印记,他满意一笑。
这时候秦晚喻就算再愚钝,也知道殷桓祀在做什么,她一手把殷桓祀留在自己脖子上的唾液给抹掉,然后大声说着:“殷桓祀你这个混蛋。”秦晚喻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殷桓祀占了个大便宜,她想起自己的皮肤是属于娇嫩型的,很容易就会留下痕迹那种,所以现在就算她自己不照镜子,也知道脖子肯定红了一块。
“喻儿,你别生气,刚刚你也很舒服,不是吗?”殷桓祀面对着暴躁的秦晚喻,他则是表现得一副流氓的样子,想起秦晚喻刚刚那一声嘤咛,他的身体内就一阵邪火。
秦晚喻的心事被殷桓祀说中,她又气又羞,直接扑向殷桓祀,往他的肩膀上隔着衣服咬了一口,当时报复。
殷桓祀看了看自己的肩膀,衣服上连点牙齿印都没有,就知道秦晚喻并不是真的想咬自己,只是在害羞而已。
他一把搂住秦晚喻,然后低声说着,“喻儿,我只是想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记,我不想让别的男人天天巴结着你,你是我的。”
秦晚喻听着殷桓祀霸道的话语,她红着脸挣开了他的怀抱,“不要脸,谁是你的,我去洗澡了。”她怕再跟殷桓祀讨论谁是谁的这个话题,很有可能被直接被他拆入腹中吃掉。
秦晚喻打开了自己的行李箱,因为中午的时候她忙着去演唱会会场解决事情,所以衣服什么的都还没有收好,她一边把衣服收到酒店给住客准备的衣柜里,一边拿出自己换洗的衣服。
收拾完以后,秦晚喻便发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她以为自己不会跟殷桓祀住在一起,所以自己带的睡衣都是那种比较宽松的睡衣睡裤,而且还是印着卡通的那种。
秦晚喻脸露难色,如果等会儿她穿这身睡衣,会不会直接被殷桓祀笑到脸红?她开始后悔自己把衣柜里两套穿起来最舒服但是却最幼稚的睡衣给带过来了。
秦晚喻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有些无奈,在想着当初为什么不带睡裙或者是其他款式的睡衣过来,但是她一下子想到了如果穿那些款式比较新颖的睡衣睡裙,恐怕会便宜了殷桓祀这个大色狼。
“还是幼稚有幼稚的好。”秦晚喻拿起自己的睡衣直接说道,至少这套睡衣能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一点都不会便宜给殷桓祀。
想到这里,秦晚喻便释怀了,为自己带这两套睡衣出门的决定而感到了庆幸,她拿着自己的换洗衣物走进了浴室,关上门并上了锁,防止殷桓祀直接冲进来。
殷桓祀看着秦晚喻的动作,无奈笑了笑,为了避免自己胡思乱想,他拿起遥控器,直接打开了新闻频道看新闻。
秦晚喻洗完澡以后又洗了个头,完成了一切后,她便穿好了衣服,拿着酒店的浴巾把自己湿漉漉的头发给包了起来,她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给自己涂抹着护肤品,当她侧脸打算把脖子都抹一层润肤霜的时候,就看到了殷桓祀在自己脖子上留下的杰作。
秦晚喻看着那抹深红的吻痕,也不知道殷桓祀到底亲了多少个女人才有这般功夫,轻轻几下就把吻痕给印在了她的脖子上,秦晚喻用手扫了扫脖子,心想着这颜色那么深,没有几天肯定是消不了的。
这么想着秦晚喻就很生气,她顾不上自己现在的形象,她直接打开了浴室的门,看到殷桓祀坐在沙发上看着新闻,她直接冲到他的面前,然后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揪着他的领口,动作十分霸气,好像一切的动作都那么自然。
殷桓祀看到秦晚喻突然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他的鼻翼之间全是秦晚喻洗浴后的清香,他看着在跨坐在自己腿上的女人,敛了敛自己的心神,然后笑着问道:“喻儿,你这是怎么了?”
秦晚喻看着一脸无辜的殷桓祀,然后侧着头一手指着自己的脖子那处吻痕,“殷桓祀,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让我明天怎么见人?”
殷桓祀看着自己的杰作,暗红色的吻痕在她如雪的肌肤中尤为明显,殷桓祀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他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然后建议道:“喻儿,你明天可以用粉底把这个吻痕给遮掉。”
“就算是最白色号的粉底也遮不住这么深的印痕啊,而且我带来的粉底也不是最白的色号,你说我明天该怎么办?还有后天、大后天!”秦晚喻有些接近暴走的感觉,她没有感受到殷桓祀的异样,只是在想着这么明显的一个印痕她该怎么办。
“喻儿,没事的,明天我一定会帮你想到办法的。”殷桓祀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只能先安慰着秦晚喻。
“真的?”秦晚喻斜眼看着眼前的男人,眼里写满了不相信。
“喻儿,真的,我保证,你能不能先下来,我不敢保证你再这样坐在我的大腿上不会发生什么意外。”殷桓祀提醒着,秦晚喻的身上的味道实在是太过吸引人了,他的眼中不自觉地蒙上了一层欲望的色彩。
秦晚喻听到他这么说,看着他眼中的欲望,心里大呼一声不好了,赶紧得跳下了他的腿,然后她能离殷桓祀有多远就站多远。
殷桓祀在秦晚喻离开自己身边后,随着她那抹清香的消失,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走向秦晚喻,说道:“喻儿,刚刚纯粹是意外,但是这样的动作,如果你不想发生什么事的话,以后还是不要这么做了。”殷桓祀表情严肃地告诫着秦晚喻,再有下一次,他可不敢保证自己会这么绅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