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纪还不知道什么叫客气,有得吃就吃呗,老师家又不是外人~\(≧▽≦)/~。
她跟刘洋还想跟进去帮忙收拾收拾,结果吕老师把碗筷往厨房一扔,拖着她们就出来了,“好不容易来找我玩一会儿,不能浪费时间,走咱们打扑克去。”
打扑克,聊天,开开心心的玩到下午,吕老师还想留他们吃晚饭,吓的他们赶紧跑了。
上了公交车,刘明宣刚要坐下,发现椅子上有份报纸,顺手拿起来看看,头版头条就在说非典的事。
非典以让人措手不及的速度迅速席卷了整个南方,感染人数持续上升,并且,现在还没有一例成功治愈的案例,也就是说,现在非典对人们来说就是绝症,一旦得上,基本就是等死了。
刘明宣看着报纸,眉头紧皱,从吕老师家带出来的欢快,一扫而光。
“怎么了?”江源挨着她坐下问。
“没什么,南方这传染病看着挺厉害的。”她对着江源扬扬手里的报纸。
“奥!我听说了,我爸前两天还给我打电话说,让我闲着没事就呆家里,别去人多的地方。”江源看看报纸上的感染人数,这情况挺严峻啊,这刚几天,就感染这么多人了。
“我听说啊,这病毒的传染性很强的,也不知道这广州出来的人身上会不会携带啊!”刘明宣记得当时北京闹的很凶,好像就是南方携带者传染过去的。
回了家,刘明宣就给江叔叔打了个电话,假装无意的提了句。
放下电话,刘明宣长出了一口气,她能做的也就这些了,她认识的人里面也就江叔叔能搭上点关系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因为这事,刘明宣心里一直觉得不太舒服。
从房间里出来就看见刘明沣跟王铭正围着八戒转呢!
“怎么了?八戒怎么一点精神头都没有。”要放在平时,她一拍手,八戒肯定得迎上来,今天却趴在炉子旁边只摇尾巴不动弹。
“我也不知道,我今天一回来就看见八戒窝在炉子旁边趴着,逗它它也不起来,就摇摇尾巴。”刘明沣摸着八戒的头说。
刘明宣摸摸八戒,觉得八戒身上有点热。
“是不是感冒了?”刘明宣又摸摸八戒的耳朵,也是热。
“不是吧,这猪也能感冒?”刘明沣一直以为这感冒都是人的病来着,原来这猪也能感冒啊!
刘明宣白了他一眼,这人都能感冒,这猪就不能啊!
“也对啊,看它身上这点毛,能抵什么用。”刘明沣摸摸八戒身上的小短毛说。
“我说它这几天不太活泛,成天往炉子旁边钻呢!”刘奶奶说。
“那应该给它喂点什么药啊!”王铭心想,这猪应该也能吃人的药吧,要不给它喂点感冒药?
“熬点红糖水给它喝行不行?”刘奶奶也凑过来问。
“估计能行吧!”试试吧,估计就是这几天冻的,再说他们这也没兽医,也不没人能帮着看。
刘明宣跑去熬了点红糖水,可能是姜放的有点多,这八戒是死活不喝,灌药这技能她还没掌握,没办法,她跑前街去问了一下郑大夫。
郑大夫想了一会儿,让她回去拿葱白熬水给它喝,刘明宣挺诧异,就葱白熬水,这么简单,能行嘛!
回去,刘明宣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给八戒熬了点葱白水,没想到效果还不错,晚上睡觉前,八戒摸着就没那么热了,眼睛也亮了,刘明宣这下才放心。
八戒这感冒淅淅沥沥的拖了好几天才好,刘奶奶怕它再冻坏了,把它窝里给铺了一层厚厚的毯子,这八戒也是精怪,自从窝里铺了毯子,它就老老实实的一直窝在窝里,也不跟原来一样来人就往外跑,从太阳出山,到月亮当头,就一直趴在窝里。
老太太指着八戒还说,这东西也知道个趋利避害!
今年,刘爸爸他们停下的也早,非典这事对刘爸爸这影响还是很大的,这水果毕竟是从南方来的,从这事出来,运输方面查的就严了,刘爸爸一天天的看着报纸上的消息,心里也是害怕,就跟陈叔叔商量,打算等这事过去了,这水果再进,现在就先卖卖冷库里的。
刘爸爸停的早,也没闲着,就多进了点干果,今年大头就卖干果。
随着年关的临近,报纸上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各地都出现了病例,连北京也出了几例,电视新闻上也天天播,这下人们才意识到这病的严峻性,大家被每天增长的感染人数闹的心里惶惶不安。
到置办年货的时候,刘明宣跟着刘爸爸去市场买年货,发现市场上的人都比以往少了不少,刘爸爸还不高兴的说:“我说让你在家呆着,你非要出来,看现在都没有几个出门的了。”
刘明宣笑笑不说话,别的事她不知道,半岛没有病例这事她最确定,她是一点不担心。
报纸,电视上闹的轰轰烈烈,连年过的都比往年平淡不少,大家走亲戚,会朋友都少了。
近了年根,突然传出消息——北京戒严了,这消息一出来,全国都轰动了。
“这是怎么了?这么严重,这个什么非典是不是跟天花差不多啊,一来了就倒一片,得上了就等死。”刘奶奶坐在炕上一脸惊俱的说。
刘奶奶也不知道这非典型肺炎是什么东西,就知道是一种很厉害的传染病,还没得治,她印象里面就听说过一种类似的传染病,那就是天花。
“没那么厉害,老实呆家里就没事。”刘爷爷从炕上坐起来,他觉得没事,这都到中央了,那些大官们肯定更急,对这病就重视,集全国的力量,肯定能控制住。
第六十九章 打架
北京“戒严”的消息一出,江奶奶急的不行,一天三次的给江叔叔打电话。
江爷爷嘴上嫌她瞎操心,每次打电话的时候,老头都凑到客厅里支着耳朵听,江源这头,刘明宣就经常去找他聊聊,转移转移注意力。
随着情况的日益严峻,弄的大家人心惶惶,脾气也日渐暴躁。
“哎!大伯赶紧去看看吧,你们家明松跟人家打起来了。”后街的一个婶子急惶惶的跑进来对着躺在炕上的刘爷爷喊。
刘爷爷一听,披着袄,拖着鞋就要往外跑。
刘明宣赶紧追上去,把帽子给戴上,“爷爷,劝劝就行了,别上前啊!”她就怕刘爷爷劝不动再凑上去拉,这打架,拳头都是不长眼的,挨了也是白挨。
“知道,知道。”刘爷爷正正帽子提上鞋就出去了。
刘明宣还是觉得不放心,就拖着江源和王铭跟在后面。
说起来打架这人跟他们家关系也不近,是刘爷爷堂兄弟的孙子,跟他们一辈,不过刘爷爷这堂兄弟时运不济,早年去干瓦工的时候从架子上摔下来,摔死了,他儿子年轻时候身体就不好,好不容易熬到三十出头,也病亡了,就留下这刘明松母子俩,孤儿寡母的,刘爷爷看着可怜就时时的照应着。
他们跟着王家婶子一路往北岭去了,刘爷爷这大冬天的都跑出了汗,刘明宣往前看看,迎着风喊:“婶子啊,还有多远,这一会儿就到灵堂了。”
“就,就在前面。”王家婶子也是跑的一喘一喘的。
刘明宣心想,他们跟着急是因为刘明松跟他们是一家,这王家婶子怎么也这么卖力气啊!
又跑出去百十米,远远看见一堆人,旁边还倒着一辆脚踏车,刘爷爷到了人群前,扒开人堆就挤进去了,王家婶子推着自行车就走了。
……原来是来骑自行车的。
刘明宣也跟着挤进去,这么多人围着,两个人想打也打不起来,凑过去看了一眼,跟刘明松打架这人也是他们村的,不过是前街上的,只是眼熟也不认识。
这会儿两人都被隔开了,刘明松坐在左边,鼻子破了,抹的满手都是血,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
这打的够凶啊,她挤过去,从口袋里掏了块卫生纸递给他,让他擦擦血。
右边那孩子伤的更厉害,头发都被揪秃噜一撮,嘴角破了,身上衣服被扯的都是大口子。
可能是伤的厉害,那孩子还想找回来,一边往这挣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可人这么多,他一动弹就被人给拦住了,刘明松这边一听那边骂他爸,那眼都红了,挣着也要往那去。
人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骂短,这就是告诫大家办事要留一线,别揪着人的痛处打,这刘明松扒开众人过去又给了他一下,大家拉都拉不住,最后还是刘爷爷拽住了他。
看这情形也和解不了,都在气头上呢,众人就分两拨,把他们送回家了,刘明松家里也没人,直接送到刘明宣家了,
等人都走了,刘爷爷才问:“这怎么了,前街那小子不是老跟你一块干活吗?怎么突然就打起来了。”
刘明松手里攥着被血浸透的卫生纸一声不吭,鼻子的血还往下淌。
刘明宣摇摇头,又塞了块卫生纸,还拿了根毛巾给他擦脸。
刘爷爷问了好几遍,刘明松才红着眼说:“他骂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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