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任我学习的信长也算是我半个师傅了,知道我想用长刀后,竟然还帮我找了一把太刀来。
我感动的差点热泪盈眶,天天提醒吊胆着过着日子,头一次这么开心,我兴奋的拿起刀,拔了出来了,刀光闪过我的眼睛,忽然几个画面从我脑海中一闪而过,身体不由自主地比划了几个动作。
等我比划完才发现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信长更是一脸惊讶。我顿时紧张了:“怎……怎么了?”
“丫头,你刚才的动作在来一遍。”
我“啊”了一声,回想着刚才的动作又做了一遍。
“刚才的完全是错觉么,姿势毫无破绽,气势简直像是经过几百年的沉淀。”信长如此评价着。
“大概是错觉吧。”我愣愣的表示肯定。
“走走走。出去试试刀怎么样。”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信长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吧,我知道他没用力,还是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你们都这么腻害,你爸妈造么!
外面天阴沉沉的,空气中弥漫着的腐烂的味道无时无不刻刺激着我的嗅觉,望着入眼一望无际的垃圾山,我快步追上走在前面的信长“大叔,外面是什么样子的。”
“外面?不知道,我也没出去过。”信长挠着脸随意看了我一眼,又道,“怎么,你想出去。”
我很真诚地点了点头,真的很好奇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的,又咦了一声“你们这么厉害怎么不出去呢。”
“哈哈,丫头,想要走出流星街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轻轻拍了拍我的头,“不过,团长说等旅团的人齐了,就出去,到时候可以带你出去啊。”
看着我眼中闪烁着充满希望的光芒,信长坏笑着又添了一句
“前提你得活到那个时候。”哗啦啦,我听到了我心碎的声音。一抔冷水浇灭了我火热的心,似乎是我便秘般的表情娱乐到了信长,他再次很随意的拍了拍我的头鼓励道:“丫头,努力吧。”
恩,我在心里默应道,还没有看到外面的世界我怎么可以就这样死去呢。
原本是出来试刀,但是信长你这样把我丢一边自己开打了真的好么,我也就敢在内心这么吐槽吐槽了。看着两个人玩一般的打斗,我只能抱着我的刀蹲在角落,这个人刚刚拦在我们面前说要加入旅团,信长一兴奋就开始跟他打了起来。真羡慕呢,这么肆意的生活,真的真的好想像他们一样,如果我能再强一点,再强一点,是不是就能和他们并肩在一起了。心中头一次涌出如此强烈而又令人热血沸腾的欲望。
我要变强
我紧握住双手,眼神坚定执着
这样的话……是不是也能更靠近他一点,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把我吓了一大跳。卧槽,我怎么会想到他呢。使劲的甩了甩头,抖了抖满身的鸡皮疙瘩,一阵寒意。
就在我与脑海中的印象奋力作斗争的时候,信长结束了打斗,招呼着我回去。我急忙跟了上他们的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 据说凌晨发不易抽→_→凌晨3点应该不抽吧
☆、蜘蛛第四步
那个男人被承认了,作为8号加入了旅团。在手臂上刺上了蜘蛛的刺青,那酷炫叼咋天的黑色蜘蛛在充满力量的手臂上占据着最有力的位置,毫不遮掩的张扬着他们的肆意妄为。我由衷的赞叹了一声“好酷”
“你也想要么。”这几天我已经很能坦然地接受了他们突然出现在我的身边我完全无法察觉我简直弱爆了这个残忍的事实,视线顺着这看似友好的放在我肩膀上的手上去,我看见了侠客那张万年不变笑眯眯的娃娃脸。看他那笑容,我有时候简直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叫你再装,不过碍于武力值相差太大,我还是不敢完成着艰巨而伟大的任务,估摸着手还没碰到他脸我脑袋就分家了吧。
不过,哼哼,你笑我也笑,装么,谁不会,我眨巴眨巴我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他灿烂的一笑,甜甜的说道:“侠客哥哥,真的可以么?”
我全身上下也就这双可以楚楚可怜眼睛拿得出手了,可是我忘了,姜还是老的辣,我这小把戏在他面前实在是不够看,他很快反击道:“可以啊,方正你这辈子大概和旅团脱不了关系了。”他收起笑脸,转头向远处的团长询问道,“团长,只刺蜘蛛OK吧。”我笑容一僵,这是变相地提醒我要乖是么,他可以在我面前玩虚的,但是我不行,我还没有在他面前玩虚的资本,典型的万恶强权独裁主义,哼!
团长轻“恩”了一声,便不再理会,然后我看到侠客向我伸出了那邪恶的右手,并用他那亲切而又温柔的声音对我说道:“让我来帮你把。”这一瞬间我才意识我究竟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我怎么可以表现我的不满。他那柔情的声音简直就是恶魔的呼唤,我的身体立马做出了反应,而就在这从他伸手到说完这句话的短短几秒内,我“大叔”两字刚吼出口,人已经摔到了侠客的床上,这速度快的令人咋舌。
我火速起身瑟缩到床脚,泛白的嘴唇在牙齿紧咬下透出一丝血色,其实我知道的,只要我开口道歉,他就可能放过我的,但是内心的纠结让我难以开口,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我表现我的不满有错么,那份属于弱者的自尊心在我心中作怪。
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那么一眨眼的时间,我就被脱光上衣,按趴在床上。我紧咬牙关,努力不去想我正在被迫刺青的事实,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以便减轻自己的疼痛。但也就这么几针下去,我堆砌出来的坚韧在一瞬间倒塌,全身的神经依旧不听使唤的集中到后背上去,太疼了,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针头缓慢扎进我皮肤的触感,不一会我就已经冷汗淋漓,那一针又一针刺痛的煎熬,就像是眼睁睁地看着密密麻麻的虫子占据了我整个思维,一口又一口的啃咬着我那仅存的自尊心。
我认输了……
我将头深深的埋进枕头里,泪水直接在枕头上留下它们存在的痕迹,我呜咽着发出沉闷的声音:“侠客哥哥,对不起,我错了,求你,求你快一点。”
身后地动作停顿了数秒,终于加快了动作,很快便完成了,我长吁一口气。
“要是换做是别人,你早就已经死了。”侠客松开了对我的桎梏从我身上离开,顺手将衣服披在我的身上。
我哽咽着穿上衣服,点点头,我明白,我现在能做的只有隐忍,收起我所有的锋芒,乖乖的听话,只是,我只是有些不甘心而已,我以为这些小聪明没什么大不了的,至少能填补一下我心中那作祟的不甘,可我差点忘了,他们碾死我就想碾死一只蚂蚁那么轻松,一旦我的小聪明被发现,惹恼了他们,等待我的必定是死,更残忍的话将会是生不如死。
我只能隐忍,隐忍,在隐忍,直到我足够强大!我在心中默念。
“哟,侠客,你都把我的小徒弟给弄哭了,你不会做了什么事情吧。”信长看到我红彤彤的眼圈打趣道。
“阿拉阿拉,我下手可是很轻的,你的小徒弟,完好无损的还给你。”侠客将我向前轻轻一推,卧槽,后背都血流成河了,还完好无损你个头!我怒想到,急忙跑向信长,还是大叔最好了。侠客就是一个小恶魔,库洛洛就是一个大恶魔,你俩简直绝配!
经过这件事我倒再也不敢将我的不满表现出来“大叔,刺青实在是太痛了,你刺的时候就不觉得痛么?” 也不知道库洛洛去哪了才一会功夫就不见人影了,我不经意地四处张望了下。
“哈哈,玛奇的手艺可是很好的。几分钟的事情,一点都不痛。”
我偷偷地“哼哼”了两声。此仇不报非君子。
就在我将心中的小草人括弧侠客括弧扎千百遍的时候,一瓶牛奶和一袋面包放在了我面前,我惊愕地抬起了头,新来的八号楠次对我一笑,他有着棕红色的头发,微微发福的身躯,很难想象他那微胖的身体内有那么惊人的爆发力。
我对他的行为并没有太大的感动,接受别人的恩惠,靠着别人的生存,就永远都别想着强大,看他的样子估摸着以前也有个像我一样大的妹妹,应该被他的宠爱给溺死了吧。我想了想没有说出来,开玩笑,刚得了教训,我何必自讨苦吃去揭人家的伤疤,人家爱怎么关我什么事,我不吃亏就行了,我很自然地伸出了手接过了牛奶和面包,轻声道“谢谢”
后来信长告诉我,他的确有个妹妹死在A区老大手里,我以了然的表情回应了信长,对于他的好意都是以“谢谢”来回应,不亲不疏。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当我再次回忆起这段时光,这些人,这些事,我才知道我那自以为是的了解和自以为是的聪明将一个真正想要对我好的人拒之门外。当我想要去回报的时候却只能对着森森白骨默默地留下忏悔的眼泪。
“丫头,你叫什么名字?”他的声音并不是那么好听,嘶嘶哑哑的却不刺耳。
“我没有名字,他们都叫我丫头,你真想知道的话2107x算么。”我啃着面包含糊的说着。恩,还是蛮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