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珗:“当然有,她很漂亮,也很出色,从看到她第一眼起,我就想要她,可惜,她已经有爱人了,不过没关系,我喜欢她就可以了。”
“哇哦,真没想到,原来这首歌,还真是有故事的啊,那么听众朋友,大家已经猜到,他是谁了吗?”
许韵闭上双眼,沙哑着嗓子对阿吉道:“关了吧,送我回去。”
阿吉愣了愣,赶紧关了收声机,车里又恢复了安静,他看看乔征,乔征头痛的赶紧道:“是在送你回去,咳咳,小弟妹,要不你先睡一觉,等到了机场,我再叫你。”
许韵摇头:“不是机场,是送我回营地。”
“啊……”
这恋爱中的男女,都是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的吗?
乔征一脸懵比,正要说你们搞什么鬼,一不小心他就看到后视镜中,跟着一辆军用越野,开车的那个人……
他玛的!!!!
阿吉也看到了,惊讶的张了张嘴,正要说话,乔征赶紧打了个手势,然后佯装出生气和不耐烦的道:“握草,一下说回家,一下又说不回家,我说小弟妹,你玩我呢?我猛爷可没那么好脾气,阿吉,给我停车,把人撂这,她爱去哪,就去哪,咱们去密尔袋,大爷我不奉陪了。”
说话间,阿吉还真停了车,然后乔征气鼓鼓的跑下来,拉开许韵这边的门,就示意她赶紧下车。
看到乔征如此冷漠,许韵心窒,同时也极度的不好意思,这件事,是连累他了。
“对不起,连累你了。”
“连累到没什么,就是看你们吵架,我闷的慌,好了,反正离营地也不远,是去是留,你自己看着办吧。”乔征绷着脸哼哼的说完就上了车。
一脚油门,黄沙飞起,眨眼车子就绝尘而去。
站在公路中间的许韵,难过的蹲了下来,眼泪混着黄沙,糊了她的脸,也糊了她的眼,但此时,她的心却风平浪静。
幼稚也好,考验也罢,就算他不爱了,可她还是爱的啊。
那怕刚才心真的伤到了,可她这颗心,满满的还是他。
黄小珗都不想违心,那她为什么要违心?
明知他在枪林弹雨中飞,她又为什么要倔犟?
两个的爱情,谁高一头低一头重要吗?
谁赢谁输,谁对谁错,又重要吗?
“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心里从头到尾,都只有他一个人,那怕就是伤的体无完肤,满是窟窿,刻下的,就是刻下的,一辈子都消除不了。”
许韵抱着自己低喃,反复的给自己打气,她不能就这样走了。
快五年的相识相恋相爱,不能就这样算了。
妈妈走了,奶奶走了,爸爸还剩半条命,她只有他了,为什么又要堵气凭添伤痕?
是啊,她要好好的跟他谈一谈,再告诉他,他一直就是她的刻骨铭心。
而且,这次她也不想再等了,她想要他,做他真正的妻,没有人比她更明白,长期禁欲,对身体有多大的伤害,他吃醋,他动怒,除了爱,肯定还有一部分是内心泌出了点小问题,所以,她要他,也想要他。
那怕在这个鬼地方,她也不想再等了,要实际行动结束这场荒诞的冷战。
第628章我要睡服
就在许韵决定站起来,转身走回去时……
一道忽如其来的阴影,猛的盖住了她头顶的阳光,从她的身后,密密实实的遮了起来。
她心头一跳,快速的回头,就只见他背着站在阳光下,一半哀凉一半严谨的望着她,小心翼翼。
他的嘴唇又干裂了,身上席卷的沙,让他看起来十分憔悴,也十分疲惫。
以往冲着她总是柔情脉脉的星眸,此时不但沉寂,还添了数不清的小心懊恼。
她心中一悸,站了起来。
“二师兄!”好久没有这样喊了。
她的第二人格肆意张扬,而主人格狡黠圆滑,好像自从主人格隐藏之后,第二人格就不再喊他二师兄了。
靳翰钦双眸微微一闪,他往前走了一步,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对不起!是我错了。”她抢先说道。
靳翰钦心头微颤,声音近乎暗哑的道:“那里错了。”
“那那都错了,心里明明有个刻骨铭心,却因为虚荣而脸红,而信任也不能只是嘴上说说,要说到做到。”
她哭,沙子糊了脸也不在意。
难看怎么了,狼狈又怎么了,她要他,以实际行动的要他。
“还有了?”靳翰钦声音越发的暗哑颤抖。
“不该莽撞的跑来,可我不后悔,也不害怕,因为这里有你。”
靳翰钦心颤,一步上前,就紧紧的抱住了她,埋首在她的秀发里,暗哑的就道:“还疼吗?”
“不疼了。”心也不疼了,那那都不疼了。
他的丫头恢复了柔顺,而他也恢复了理智,其实,在打完她,他就在后悔,联手白小满考验完,他也在后悔,在她走后,他就更加后悔。
谁说在她心里,他不重要?
若不是重要,怎么会眼巴巴的跑来,三十几岁的人,竟然失了理智,跟那种黄毛小子吃醋,何苦来哉。
错的最多的人,其实是他才对。
“丫头,是我……”
许韵没让他把那句话说出口,她用唇舌堵住了他的话,以实际行动告诉他,谁对谁错,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心里,从来都只有他。
她的主动,就像干柴烈火,将所有难以喻言的对错,全数咽进了唇齿相依。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更不知道何时吻着就上了车。
车里没人,他小心翼翼的抱着她,叉着腿,生怕又伤到她的臀。
一想到那是他失去理智打的,他就恨不能给自己一嘴巴。
趁着一丝空隙,她咬着他的耳朵问:“你一个人来追我吗?”
“难道你还希望有别人?”
许韵灿烂的笑,扶着他的肩,便用力的在上面蹭啊蹭,一直蹭到脸上的沙和泪,全都没了之后,才捧着他的脸,再一次密密匝匝的吻了下去。
“我要你,现在就要。”
靳翰钦瞳仁一炸,看着她的目光,就像忽然点亮的星辰,暗含着数不清的风暴。
“丫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很清楚我在说什么,二师兄,我要你,现在就要。”许韵红着脸他唇边低喃,一双手很不规矩的动来动去。
这迷彩服的扣子,怎么这样难解。
这破皮带,怎么还结不开。
靳翰钦倒抽了口气,喉结艰难的滑动,声音似乎带了警告:“丫头!!!”
“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二师兄,就算你不追来,我也是打算回营地的,而且我还告诉自己,等我回了营地,我就要睡服你,那怕你不爱我了,我也要睡服你,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许韵脸红的厉害,眼睛也肿的厉害,但心却是飞扬的,那样的冷战,那样的误会,她再也不要了,她只想和他好好的。
“我什么时候说不爱你了。”靳翰钦没听出弦外之音。
许韵傻笑的蹭向他的唇,他的脸,他的耳畔,咬着丝丝沙哑,低声道:“我深刻反思了,这次的误会,主要就是因为,我还不是你正式的妻,所以,我要你,我要睡服你。”
必须睡服!
靳翰钦呼吸有些困难,也不知是这儿的天气太干燥,还是真的憋了太久,这样的软撩细磨,声声我要你,让他肿涨的快要把持不住。
他艰难的翻滚着喉结,眸霭沉沉。
“不用说服,一开始就是我……”
许韵不让他说出那两个字,她此时就是心悦飞扬的,要他,要他,要他!抵死的要他!
衣服被了,她吻向他的锁骨,细细碎碎如蚂蚁噬骨。
靳翰钦心尖颤抖,瞳仁一缩再缩,声音沙哑的有如天籁道:“不后悔?”
“为什么要后悔?难道我不是你的妻吗?”她抬头,仰视着他,手从上往下的延伸,那里,是她好不容易的皮带内侧……
车内的空间很狭窄,靳翰钦从来没想过,要让她的第一次,发生在这里,可惜,已经晚了,在他气血翻涌,贯穿一切时,看到她皱起的痛楚,箭已经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的填充,他的蛮横,他的,就像撑起了整片苍穹,那怕痛着,也是愉悦的,美妙到难以形容。
他懊恼的皱眉,她就用力的亲他,唇舌勾动潜伏,让天雷地火,再次蠢蠢欲动。
“丫头,对不起。”
终于说了出来。
“我原谅你了。”
她笑,干净的脸上满是香汗,车里更是满是荼糜。
靳翰钦开始食髓知味的蜿蜒而上,小心翼翼的托着她,慢慢地,慢慢地开始攻城略地……
黄沙呜咽,她也呜咽,一切都发生的那样顺其自然,直到他和她汗水,迷糊了双眼,一朵绚丽的烟花,在各自脑海中炸开,他才压抑而又难耐的喁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