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眀嫣忽然又清醒了一样,从他的怀里挣扎着起来,那是那瓶酒递给他。舌头都已经在打结。
“你……你陪我喝……喝酒……”
厉弘深很多年都没有在喝酒,无非是在这段时他一个人独饮,又或者说和欧阳景浅浅的喝上几口。
“你……你快喝……”眀嫣把酒瓶塞到了他的手里。
厉弘深接过来,喝酒,那就喝吧,醉了今天晚上就不用走了。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他问。
眀嫣歪歪斜斜的靠在桌子上,“我才…才不管你…是谁…谁呢……阿猫阿狗…都行…”
她又拿起了那个满瓶,厉弘深怕她出事,毕竟已经醉了。
于是就把手里的小半瓶递给了她,要喝,那就喝个痛快吧。
两个人都没用酒杯,就那样喝。冰凉的酒从喉咙里过下去,带去了胃部的灼烫和细胞的销魂。
很爽。
越喝越想喝。
直到最后眀嫣实在是受不了倒在他的腿上,厉弘深是在微醺状态,他的酒量自然要比眀嫣好了很多。
可,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抱起了眀嫣,声音缱绻,“嫣儿……”大概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这样叫她。
眀嫣嗯了声,脑子里还有丝残层的意识,听得到声音。
他低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红唇,丰润的,在酒精之下越是显得性感魅惑。
他的脑子很乱,像是完全不听使唤一样的吻了下去。
好香。
好软。
唇里还有浓稠的酒香,他只觉得自己醉意更甚。
胳膊把她搂的更紧了些。
眀嫣柔弱无骨,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只能呆在他的臂弯里,任他抱着,吻着。
这张唇真舒服,凉凉润润的,正好缓解了她身体里起来的燥热。
婴宁了一声,把身体偎过去,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大脑不受使唤,想去更贴近那片冰凉。
可这个举动对于男人,是回应。她的一丁点的动作,都能决定他的脚步。
于是,吻更加缠绵。
放在她身上的手,也不由自主的往里伸去……
许久物流没有碰过女人,上次抱着她睡觉时,他也只是吻了吻她,没有做进一步的动作。
他想,他是醉了。
醉倒没有了理智,醉倒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很想很想和她做点什么……
他那么想得到她。
从以前到现在。
这个念头,从来都没有打消过。
她又哼了声,开始撕扯着自己衣服,想来是很难受。
屋子里的空调,他调的有些高,怕她冷。结果却……
很热,眀嫣很热。
只想拖去衣服。然而这个衣服一拖,两个人哪里还有回头路。
厉弘深无法再隐忍自己,自持力都已经消失殆尽。
客厅里便只能听到他的喘气声,和她一声声如猫叫的轻吟。
窗外冷风摇曳,配合着树叶的沙沙响,好像在谱一曲别离。
夜色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冷风。这般阴沉,明天的天气是怎样的,没人知道。
这个夜很漫长,屋里的人也经历了一夜的疯狂。
两瓶酒杯喝的一滴不剩,都醉了。等到两个人的体力都耗尽,他才抱着她,沉沉睡去。小小的沙发,挤着他们,看似融洽--不过就是看似罢了。
正文 第195章 连等待都没有了
明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
一眼睁开,很懵懂,不知道这是在哪里,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在厉弘深的家。屋子里已经没有了酒味,地上也是干干净净,她睡在沙发上,
身上的衣服也还是昨天穿的,只不过就是外套和裤子落在了一旁。
她坐起来,腰很酸,头很疼,某一个地方也有些不舒服。
她去洗手间,简单的洗了一个脸,也没有牙刷。
这副身体给她的感觉,隐隐约约的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有不适感,但也不是不适,说不清,道不明。
从里面出来她就该离开了,这个房子是厉弘深出钱买的,哪怕是在她的名下,她也不会要。
出去。
没打开就看到了季阳站在外面,不知道站了多久,似乎有点冷得发抖的样子。
“明小姐,您终于醒了。”他冻的很。
眀嫣看他冻成这样也不急着出去,开门让他进来,屋子里有暖气。
季阳的袋子递给她,“这是给您送来的牙具。”
“你来很久了吗?怎么不叫我?”
“没有很久,是十来分钟吧,怕把您吵醒。”其实很久了。
眀嫣让他坐,她去刷牙。没有带衣服过来,也好。
好在这是冬天一天不换衣服也没什么,她觉得昨天晚上她应该是洗过澡了,身上有一种陌生的沐浴露的香味。
谁给洗的?他?
他不是走了吗?后来又进来了?
……
季阳带着她在小区楼下吃了早餐,然后又送她去四合院。
全程两个人都没有提厉弘深。
今天还是晴天,只不过是天气没有昨天的好。
凉。
去的时候,言昱宁不在,只有言驰一个人。
眀嫣的脸蛋又冻红了,言驰把她拉到自己的面前来,用自己的手给她暖了暖。
“昨天去哪儿了?”一个晚上都没有换衣服。
眀嫣的眼睛还是肿的,没有完全的消下去。
轻声道,“去走了走。”
言驰没有再追问,今天厉弘深没有来,她又哭过,心里多多少少是有点数的。
他爱怜的眀嫣扒了扒堆在脖子上的头发,眀嫣的里面穿了件圆领毛衣,头发这么一扯,他就看到了在锁骨边缘上的一个浅浅的吻痕。
非常非常的浅。
眀嫣自己未必能看得到,他比她高了很多,这个角度,刚好。
他是个成年男人,又有这方面的经历,所以懂。
他目光一转,不动声色把头发弄顺,挡着。
“小丫头片子,还学会喝酒了?”这淡淡的酒味他还闻得到。
眀嫣腼腆一笑,轻轻的回,“下回不喝了。”她只是想借酒助眠。
言驰没有再说什么让她进去休息。
……
天气阴凉清冷,尽管出了太阳,也没有多暖和。
厉弘深回了一趟容家,今天是他34岁的生日,容厅要给他庆祝。他年纪大了,至亲也没有几个了,原本他就是一个很在乎血脉的人。
容厅所说的庆祝可只是在简单的吃一顿饭,会有很多商贵名流过来,就是一个大型的宴会。
厉弘深拒绝了。
在容家陪着他吃了一个午饭,就去了欧阳景那里。
一路上,开车都很慢。
深秋的季节,景色萧条,那光线都有一种断肠人在天涯式的惆怅与凄美。
眼睛很红,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有睡觉。还经历了一场消耗体力的疯狂,身体上的疲惫是小的,重的是心理上的撕心裂肺。
到欧阳景是半个小时之后,意外的他在家。
“不上班吗?”
欧阳景正在用手机挑选狗粮,另外一只手在团子的头上摸来摸去。
“怎么说我也算是一个小老板了,用得着天天去公司蹲守吗?”
他已经没有在容氏工作,自主营业。
他选好了十包,付款,就等着别人送货上门。
他看了看厉弘深,心里惊了一下,“精神怎么这么差,怎么?”
“没什么,我过来收拾下东西,同时把团子带走。”
“我才刚刚给团子买狗粮,你要去哪儿?”
“回我家。”
“哦,我还以为你要回意大利。”
是要走了。
只是没有这么快,他还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
现在怎么又急着要走了,对面眀嫣可还住着在,不打算掠守了?
厉弘深简单的把自己的衣服装了起来,还要收拾团子的东西。
欧阳景皱眉,“不用这么急吧?就算是不要爱情了,我不还在这儿吗?”
厉弘深淡回,“并非是急,只是该走了。”这回是真正的该走了……
欧阳景抿唇不语,心里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可能和眀嫣闹掰了吧。
“今天是你生日呢,庆祝一下?”
四年前的生日那天,眀嫣打掉了他们的孩子,同时她的外公外婆死亡。
那一个生日终身难忘。
四年后的今天又是生日,怎么会这么巧合……伤心事都发生在同一天。
他停止了收拾团子的东西,从房间里出来,坐在沙发,团子自动靠了过去,靠在他的腿上。
他摸着它的头,“庆祝倒是不用了,我们聊聊天都是可以的。”
心里很空,原本他的心里还有等待两个字,在他的胸腔里徘徊晃荡。
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连等待都没有了,被人连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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