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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人间地狱 (温温啊)


  “采采,不着急。”他端起水杯,吹了吹,然后喝了小半杯,“这水也是要吹凉了才能喝。”
  “是,是。”我附和道。
  “我听说,你和韦家的韦御风走得挺近的。”他转了话题。
  我愣了一下,刘高好好的关心我和韦御风的事情做什么?不过,他既然这么问了,就代表他知道我和韦御风的事情。也许,他根本就知道全盘的事情。
  “谢谢刘叔的关心,韦御风是我男朋友。”我坦承。
  “你眼光不错。”他露出赞许的神色。
  我松了一口气,看来,韦家的后台,当年倒台的李家又重振雄风了。否则,以韦御风的身世来说,刘高怎么也赞许不了吧。
  “采采,别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这往后,你和柳家无论是要保持一点距离的。”刘高说完这句话后起了身,“我还赶个饭局,今天就到这儿,你有事儿随时给我打电话,别通过麦子转话了,太生疏。”他殷殷叮嘱。
  我慌忙起身,狗腿地跑到他身边帮他拉了椅子。然后哈着腰送他往门口走,拉开大门后,那中男人也倾了倾身,立刻让到一旁。
  随即,刘高和中年男人便一起走了。看着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见了,我又站了一会儿,这才敢把门关上,回到座位上,我靠着椅背,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人言常道,伴君如伴虎。刘高顶多也就是宦海里的一枚不大不小的鱼,和他说个话都得左思右想,可想而知,更高位者,那身边之人活得有多累。
  我喝完第二泡茶叶才出了茶楼,辛童倚在车门上,翘首以待的样子。
  “采采。”她快步迎上来。
  我看她着急,心里就发紧:“怎么了?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她帮我拉开副驾位的车门:“我们现在得去一趟酒店。”
  “阮西岭?”我惊问。
  “是。”她启动了车子。
  “不会真的疯掉了吧?”我觉得头壳又开始疼起来,这短短几天内,先是小茹上吊,现在阮西岭又闹妖蛾子。
  “听红姐的描述,有点严重。”辛童说得保守。
  “怎么会这样?”我沉思起来,想了一会儿后,我道:“小茹死的时候,阮西岭顶多也就是受了点刺激。跑去刘度那里住了几天,按理说,她的紧张应该得到了缓解才对啊,这还疯了。难道……刘度对她做了什么?”
  “刘度要对她做什么,应该不会这个节骨眼上吧。阮姐跟了她那么多年了,殷小姐,我倒觉得有人借着这个节骨眼上做点文章。而且,小茹的死实在是太蹊跷了。再加上阮姐,横波楼一下子折损两个当家花旦。你要再培养新人出来,也不是一朝半夕的事情。”辛童冷静道。
  我若有所思起来,辛童分析有点道理:“会是杨助理吗?现在来看,他对我的怨恨应该是最多的。另外就是……”我叶芝两个字差点脱口而出,考虑到叶芝是辛童的亲戚,我便咽了回去。
  “不知道。”辛童等了半晌,见我没打算把话说明,便笑了笑。
  很快就到了阮西岭住的酒店,我要跨下车时,手机响了起来。是韦御风打来的电话,我心里一喜,哼,总算给我打电话来了。
  我故意让手机响了一会儿才接了起来:“喂。”
  “采采。”韦御风的声音很急促,“今天晚上回Y城的事先取消,阿锳受了点伤,我先去医院。”
  “她怎么了?”我忙问。
  “回头再说。”他挂断了电话。
  我抓着手机,阿锳好好的为什么会受伤?压下满心的疑问,我和辛童往酒店大堂走去。上了楼,拐了几道走廊才来到了阮西岭住的房间。
  辛童按了门铃,我满脑子还在想阿锳到底受了什么伤?韦御风的语气听起来很惊慌,估计伤得不轻。
  房门打来,刺耳的尖叫声传来,我一个激灵回了神。我和辛童走进去,两个四十来岁的阿姨站在床边,她们一脸的惊恐和茫然。
  只见阮西岭蹲在窗下,双手双脚都被捆住了,嘴里不停的尖叫着,就像不会累一样。那样子……我大骇,阮西岭的样子和我妈当年发疯的状态太像了。
  我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
  “殷小姐。”辛童被我吓住,伸手拉了我一把,“你没事儿吧。”
  我摇了摇头,努力的稳了稳神。我朝阮西岭走过去,两个中年妇女惊叫起来,说阮西岭攻击性很强,所以才把她给绑住的。
  我充耳不闻,一步一步走到了阮西岭面前,距离她三步左右时,我蹲了下来。
  “西西。”我记得她和我说过,和她很亲近的人都这么叫她。
  阮西岭持续的尖叫着。
  我迟疑了一下,然后试探着伸出了手。我的手触到她的手背时,阮西岭陡然收往尖叫声,然后睁大眼睛看着我。
  我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然后,阮西岭就不尖叫,她目光呆滞的看着坐在地板上的我。我深吸了一口气后爬了起来,看着她不尖叫了,我再次伸手过去。
  这回,我握住了她的手。
  阮西岭仍旧呆呆的。
  “西西。”我轻声喊她,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阮西岭似乎听到了我的喊声,她的眼神一点一点聚起来。
  “西西。”我反复喊她名字。
  有两行泪从她的眼角滚落,半晌后,她噏动嘴唇梦呓般吐出两个字:“救我。”


第:此情难尽18.我离婚了

  “好。”我看着她的神态,感觉她已经正常了。于是,我又往她面前挪了一步,伸出手,我把她糊了一脸的头发拂了拂。
  “我害怕。”她颤得有点厉害。
  “别怕。”我扭头,“辛童,你过来帮帮我。”
  辛童这才如梦初醒般快步走了过来,我和辛童把阮西岭从地上扶了起来。
  “给她松绑吧。”我道。
  “可是……”辛童有点迟疑。
  “千万别松啊。”站在过道里的两个中年妇女大叫起来,“殷小姐,万一她又发疯,很难抓住的。”
  阮西岭因为被绑着,整个人都倚靠在我肩上。听到中年妇女的大叫声,她慌得想逃。但她的腿被绑着,这一迈步,一个踉跄,她摔了个大马趴。
  “你们先回去吧。”我对那两个中年妇女道。
  “好,好。”两个中年妇女得了令,如获大赦,转身就往外跑。
  把阮西岭扶回了床上,我和辛童费了点劲才给她松了绑,我倒了杯水递她喝了一点。她歇斯底里了一番,这会儿也累了。我本来想和她聊几句,可看她靠在那里昏昏欲睡,我就将话咽了回去。
  果然,没几分钟阮西岭就睡着了,帮她拉好被子后,我起了身。
  “殷小姐。”辛童跟着我走到会客室,“你打算怎么办?”
  我没说话,坐到沙发上后,我呆怔着看天花板。阮西岭和我妈的症状那么像,会不会是同一个人下的手?只是,为什么要这样毒害阮西岭,她动了谁的利益?我仔细想想,蓦地,我想起来,阮西岭当年来到了横波楼,是因为她在南省的芳菲尽得罪了人,在那边混不下去了,然后向云天出手相救把她带到了横波楼。
  “辛童,你想办法查一下,阮西岭当年在芳菲尽得罪了什么人?”我回过神来,对辛童道。
  “芳菲尽?”辛童没反应过来。
  “她不是从南省芳菲尽来的吗?当年,向先生说她得罪了人。我以前没在意,觉得完全不关我的事情,现在想想,她遭此劫难,很可能跟当年得罪的人有关。”我道。
  辛童点头:“好,我想办法打听一下。”
  “如果她当年得罪的人,恰巧我也认识……”我顿住,笑了一下,“那这事情就有点趣了,对了,杨助理休假结束了吗?真的连招呼都不准备跟我打一声就走人吗?”
  辛童抿了抿唇:“听红姐说,给她打了个电话,说是老家有点事情一时脱不了身,暂时就不回来G市了。”
  “哦。”我侧头看她,“我在这里呆着,你去找红姐。务必在今天之前,找个懂门道的人来给阮西岭看看。”
  “殷小姐,你一个人行吗?”她很担忧。
  “她估计得睡好一会儿,我呆会给总台打个电话,让他们派两个服务员上来到门口候着,以防万一。”我道。
  “行,那我现在就去找红姐。”辛童这才转了身。
  我给服务员打了电话后就靠到沙发上发起了呆,把那些云云总总的往事串了一遍,感觉迷雾重重,又感觉快要拔开云雾了。
  我呆坐了半个多小时后,辛童给我发了微信,说是打听到了一个常年在X国那边做佛牌生意的人,现在她和红姐过去看看。
  我收起手机后起了身,缓缓地走到了床边,我看着阮西岭的睡容。她睡得也并不安稳,不时的惊跳,像是做噩梦有人在追杀她一般。
  我又仔细看她眉目之间,我看不出她是不是印堂发黑,倒觉得她脸色惨白得跟张纸一样。看了一会儿,我默叹了一口气,踱着步,我又走回了会客室。想给韦御风打电话问问阿锳的情况,又想他现在肯定又忙又乱,还是再等等吧。
  阮西岭睡了三个小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辛童那边一直没有消息传回来,韦御风也一直没给我打电话,我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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