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你有时间,我们去民政局,把婚离了吧。”她低垂着眸子,低声的说着,拇指的指甲使劲的掐着其他指腹的肉,疼到麻木就不会疼了吧?
皇甫少擎闻言,如同一道急速的闪电朝牧晚秋袭来,他倏地扬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她被他用力的推到了沙发上,后脑砰的一下就撞到了沙发扶手上,虽然是软的,但还是免不了一阵闷痛带着头晕。
他钳住她手腕的力度极大,似是恨不得将她捏碎一般,她紧蹙着眉心凝视着身上的他,满目的忧伤,她一点儿都不怪他这样对她,哪怕真的把她捏碎了,她都毫无怨言,她欠他的,欠了他一条命。
她的命,他什么时候想要了,她随时都可以给。
暗影下,他睨着她,下午抱她的时候,就知道她瘦了,现在这么近的看着她,才确定,她不止瘦了,还不快乐了。
‘牧晚秋,为什么你再次出现,看着我的眼神里,总是布满了氤氲,你不开心吗?’
‘我答应你娶别的女人了,你会不开心吗?’
‘你过得不好吗?’
‘你……不想和我离婚吗?’
他有好多问题想要问她,可都已没有必要了,悲戚戚的一记苦涩笑意划过唇角,钳在她手腕上的大手缓缓松开。
就在他的身体就要离开牧晚秋的时候,牧晚秋得到自由的两只小手忽的圈住了他的颈项,似是害怕他的离开。
皇甫少擎全身一怔,撑在她身体两侧的大手倏地一紧,他自是没想到牧晚秋会这样,四目相对,他刚想说话,却被她的一个动作制止了。
靠在沙发扶手上的脑袋轻松的一个抬起,软软的唇瓣便贴上他温热的唇,一秒钟的时间,便分了开来。
淋了雨的关系,她全身都是冷着,仿佛只有她微张的唇瓣呼出来的气息还是热的,深邃的眸光从她的眸光中移开,瞧见她粉唇微启,刚才那刹那间的柔软,像是软软的甜甜的棉花糖,诱人清香。
“过去半年里,你想过我吗?牧晚秋。”他低哑着嗓音沉声问她,再次见到她,只是短短的几个小时,他就快被她折磨疯了。
哪怕答案并不是他想要的,更是无法承受的,可他就是想问问她,想清楚的知道,她心里的想法。
牧晚秋抿嘴微微一笑,她知道自己很不争气,知道自己这么做是错的,可她就是想告诉他。
“想。”
理智在这一刻崩盘了,欲念在刹那间主导了一切,他低头覆上了她的唇,极近缠绵的热吻着,呼吸错乱,分不清谁是谁的。
灼热的大手点燃了她身体的热量,原本冰凉的小手被他身体传递出的热量在慢慢升温,氤氲间她似乎听到他低哑着嗓音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着,‘谢谢你,牧晚秋。’
谢谢你,还愿意骗我一下。
索取有些一发不可收拾,直到她扭着身子开始喊疼,两个失控的人才发现,沙发旁已是凌乱一片……
第一卷你怎会知道,我是那么的爱着你 104:囚禁,三十天
被他看着,牧晚秋有些羞涩的将绯红的小脸埋在了他的胸前,原本搂在他健硕后背上的小手,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收也不是,继续放着还有些不好意思。
皇甫少擎一眼就看懂她的尴尬,这个时候,他那会还给她这样的时间羞涩,他猛地坐起身来,连带着她也一同坐了起来,两个像是连体婴儿一样的难分难舍。
他轻松的抱着她往卧室走去,她想要拒绝,却被他炙热的唇瓣给夺去了语言,吸走了气息。
浴室的花洒下,温热的水珠打在他们身上,氤氲的雾气模糊了一切的视线,两具……的身体,极致忘乎所有的表演着……疯狂,热烈……情难自禁……
他说,“我答应了你,你是不是也该答应我一个条件?”
氤氲的视线里,胸前的他是模糊的但也是清晰的,她现在根本无法回答他的问题,唯一能发出的声音,也是因为他一下一下的……而不得已发出的嘤咛声。
禁锢在她腰间的大双猛然间的一个用力,他沉哑着声音威慑力极强的命令她,“从今天开始,不准见霍子墨,一眼都不可以。”
完全盘在他身上的牧晚秋,无力的呼吸着,她清晰的感觉到他强有力的心脏,健康用力的跳动着,她用很小的声音说,“可是子墨他需要人照顾。”
埋在她胸前的嘴微微一张,惩罚的咬住她的柔软,含糊不清的警示着她,“那你就滚,滚去照顾他,看他到底更需要你的照顾还是更需要配型的骨髓。”
隔着水雾,她看着他,眼前的他越来越模糊,越来越陌生,他卖力的动作似乎在宣誓着,他对她的所有权,温柔已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是身体的掠夺,灵魂的慰藉。
从客厅到浴室再到另一个房间的床上,在他终于发泄完心中所有的拥堵之后,他浑身带着冷戾气场的站在窗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躺在床上没有一丝一毫力气的牧晚秋。
“从今天开始,这里是你的房间,三十天之后,是我和唐菲儿结婚的日子,到那个是时候……随便你滚到谁的身边去,但这三十天里,你只能是我的。”
“……”牧晚秋睁开眼睛看着他,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是要囚禁她吗?三十天。
为什么?
皇甫少擎冷清的睨着她,“你的三十天,救霍子墨的一条命。”
……
那一夜,她住在陌生的房间里,躺在陌生的床上,即使周围的一切都陌生的,房间里他留下的味道还是那么的熟悉。
三十天。她真想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若不爱,何必纠缠。
整夜无眠的皇甫少擎在清晨走出房间的时候,入目的第一眼竟是蜷缩在客房门口抱着双膝的牧晚秋。
她不会一整夜都坐在那里的吧?想到会是这样,他的心不禁的一阵揪疼。
他轻着脚步走过去,她没什么反应的蜷缩在那里,穿着白色家居拖鞋的他抬脚轻轻踢了她的小腿一下,“喂,牧晚秋。”
迷迷糊糊的牧晚秋听到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忽的就站了起来,因为站的太急,脑部差点因为供血不足而晕倒,她将身体交给身后坚硬的墙面,才勉强的站在皇甫少擎的面前。
清晨,他的脸色就很不好,他冷若寒冰的站在她的面前,凉凉的无波无澜的看着她。
心间一阵凉飕飕的感觉传过,牧晚秋微微张了张嘴,却又害怕会惹到他,她用很低很小的声音问他,“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果然,她的一句话,换来他更冷的嗤笑。
他微凉的指腹轻蔑的挑起她小巧的下巴,磁哑的嗓音薄凉的蔓延开来,“你觉得呢?牧晚秋。”
他把问题重新抛给了她,她倒吸一口凉气,在他的眼眸里,她看到了他对她的绝望,那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绝望。
牧晚秋认命的没什么波澜的说着,“像半年前那样,从天而降般的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接近我,让我爱上你,然后再狠狠的把我甩了,想丢弃垃圾一样的把我丢掉,是吗?”
“……”皇甫少擎拧眉睨视着她,她这话什么意思?
在他疑惑不解之时,牧晚秋继续赎罪般的说着,“我知道我在你的生命里,是永远都无法得到原谅的罪人,你恨我,可以,你杀了我,让我已命抵命我也毫无怨言,但我求你,皇甫少擎 ,我们不要这么纠缠折磨好不好?”
“……”她知道了那件事,但是怎么知道的呢?谁告诉她的?而且还扭曲了他会跑到另一个城市找她的目的。
两年前的那场订婚宴仿佛昨天一样在皇甫少擎的脑海里重新上演,牧晚秋逃跑后,皇甫世家颜面无存,成为笑话的不只是他皇甫少擎一个人,还有整个皇甫家。
父亲被气得心脏病突发,送到医院的时候……恐怕这辈子,他都忘不了父亲临终前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这辈子,你的心里都不能再有牧晚秋那个女人的一席之地。”
父亲是知道皇甫少擎对牧晚秋是有感情的,不,应该是所有人都知道皇甫少擎对牧晚秋的感情,唯独她牧晚秋不知道,只因,她不屑要。
他用了一年的时间,想要清除那个在心里住了六年的牧晚秋,可他发现他做不到,他恨自己的不争气,一气之下,他跑去找她。
在重新见到她的那一眼,他才清楚的感受到,周边的空气是流动的,心脏的跳动是有声音的,她的笑,是唯一一种能消除他生命中密闭阴云的良方。
可就在他想要不管不顾,将她好好刻在心中,留在生命里的时候,她再次逃跑了……如上次一样,和她生命中最不可失去的男人,逃跑了。
他冷峻的表情之下,是他那颗埋葬已久的只为她悸动过的心脏,他说,“牧晚秋,晚了,这一生,你和我,注定纠缠。”
他转身,不再看她,双手插在烟灰色家居服的裤兜里,起步离开。
想要他放过她,应该是不可能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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