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的又扭回去,她才不想盯着某个脸皮厚的家伙的内丨裤看。
但这举动无异于将自己送上门去。
就像他曾经和她炫耀的那样,不管是篮球还是这种事,他都很强。
很快她就被吻的乏力,哪怕不被他处处钳制,她也没力气反抗了。
迷蒙的看着他离开她的唇,脸像在发烧。
这过分的家伙竟然是完全赤条条的,哪怕被盯着也完全不害臊,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讲她的体恤卷到最上,露出浅蓝色花纹和蕾丝搭配的。
“了,真厉害呐。”
“.....”
“啊...”
青峰大辉就像个还没的小子那样,将她的内衣向下扯了扯,朝着露出的就把脸埋了下去,头发接触到胸前的皮肤难免有些痒,而当他将的尖端含在嘴里时,痒的感觉更加剧烈,让她难以控制的出声。
他并不只满足于此,攻略的同时长臂自然滑下,将她宽松的家居裤缓缓褪到大腿,才不情愿的起身,宽大的手掌握住清水春希纤细的脚踝,向上提的同时用另一只手配合脱下后随意的往身后一丢,那块布料就可怜的被丢在了地上。
清水春希没再挣扎,他们熟悉彼此的身体,甚至彼此契合又渴丨求,拒绝难免显得矫情。
看着他现在的娴熟动作,她就不由自主想起第一次算得上是半失败的经历,然后忍不住轻笑出声。
青峰大辉只是稍稍分神瞥了瞥她,随后更加快速的用舌灵活的在她的尖端打转。
开玩笑,这时候怎么可能让她分神?
被这样一刺激,使得她不再有机会感叹当时只因为喜欢和一时冲动就开始了某段奇怪关系的彪悍历史,而是专注于配合他做一些能填饱他饥饿感的事。
青峰大辉在被触碰时背后也快速激起细密的鸡皮疙瘩,没错,那里是他的敏丨感点,而他感觉某人正用一种逗弄的姿态用指尖和指甲控制力道的刺激他的反应。
他不由粗鲁急切起来,结果某片布料顿时就牺牲在他的手下。
他喜欢和她接吻,她也是唯一一个和他接吻的人,青峰大辉很早以前就觉得,如果在的时候还接吻,那那个对象他一定不讨厌,虽然他还没和别人试验过,但并不妨碍他得出结论。
清水春希对于亲吻的好感则大于更进一步的接触,就像对青峰大辉一样。
在她还因为一个憧憬而远远看着他的时候,也只幻想过一个吻而已,可惜事实总比幻想来的复杂。
就算完美开头的爱情,也会变得畸形,何况这种以畸形为开始的关系,她早就放弃了幻想,但她仍旧喜欢这种畸形关系中的吻,哪怕代表的意义也许全然不同。
但哪怕是看起来她最省力的传统姿势,却也维持了很久了。
青峰大辉的体力非常好,常年运动练就肌肉的耐力和爆发力都很强,不仅仅是篮球,运用的某些其他地方也是一样。
清水春希因为多次hexie的脸变得潮红,眼神迷茫,嘴唇分开,微张,舌无力的贴在口腔下侧,浑身软绵绵的任他摆布。
今天却像一下爆发了,引燃他的则是一个一声不吭就消失掉的混蛋。
与其说是发泄,不如说是惩罚,不想开口直接用身体行动代替的惩罚。
汗水,她脸上的眼泪,还有两人部分的一片粘腻的分泌物和。
hexiehexie
可怜到——让他想狠狠的欺负她,让她看起来更可怜一些。
“不要了...痛...”她无力的出声,秀气的眉随着他缓缓的抽出皱出一个细细的纹路。
这种场景让他喉头动了动,但没有继续,而是赤脚下床,转身走进浴室将自己草草冲了冲,出来时拿着热水和毛巾。
帮近似昏厥的清水春希细细清理起来。
如果清水春希现在还醒着,就一定会感叹,因为这完全不像是他会做的事啊。
☆、 春歌.4
帮她清理完后他并没有走,而是直接给桃井五月发了邮件,内容很简单,告诉了她他在春希这里,今晚不回家,拜托她帮忙解释这类。
桃井五月当然不会拒绝,她比谁都更清楚这两人之间的事,只希望短时间内两人关系就有转机。
他将已经沉沉睡去的人塞进被子里,算不上温柔。
感到肚子饿的他径直走向冰箱,随意的就像在自己家。
里面被垃圾食品塞满,和过去他所见到的不太一样。
倒是有买回来的食材,但他不会煮,等于没有用。
记忆中的春希非常擅长料理,那时除了喜欢和她上床,剩下的就是喜欢吃她带来的便当了。
这么一想他突然没了食欲,只拿了带有糖分的饮料就回到了卧室。
刚刚还被他好好的放在床中间的女人不知何时蜷缩成一团,滚到了角落里,睡相极不安稳,皱眉,半个脸都埋在被子里。
麻烦的女人,一段时间不见连睡相都变差了吗?切!
心中虽然碎碎念叨着,但却并没有不管,把清水春希拉回床的正中央,又将被子两边卷起直到堆在她身体两侧。
就好像被环抱着一样,原本皱着的眉头也因为被子带来的安全感舒展开,青峰大辉也不自觉的温柔起来。
他还不想睡,刚刚的片段还在他脑中不自觉的回闪,无论如何都得等自己平复下来后再说。
留了一盏柔和的床头灯,他就在柔和的光线下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像是在细细观察房间的每一处,好借此消磨时间。
可能是改变了室内结构,她的卧室显得很大,不同于外面的浅色田园风,她房间里的物件摆设和家具壁纸看上去都非常富有上年代和风和西洋风结合起来的浪漫情调。
大提琴样式的酒柜中盛放酒的圆孔中摆放着酒精度数不高的水果调味酒或者梅酒,还有一瓶甜味很高的葡萄酒放在最中间。
靠墙的位置摆放着琥珀红色木纹面的木质柜,柜上连着摆放饰品的架子,上面多是些陶瓷工艺品和手绘的漂亮盘子,风格不一,但可以看出是主人在不同时期细致挑选的。梳妆台靠在柜子旁边,群青色的壁纸和胡桃色做旧的的梳妆台搭配起来,哪怕是微弱的灯光下也显得明艳。
另一面的墙边则是书架,书架旁边摆放着一组圆桌圆凳,圆桌上面有几本插着书签的诗集,封面很漂亮,但他绝对不会喜欢看就是了。
无聊的走近书架,有些格子里摆放着照片,基本上都是穿着和服的小女孩,有一张背景是三五七节的祭奠,小女孩笑的很灿烂,哪怕缺了好几颗牙齿,旁边一位看上去极美丽的妇人牵着她的手,温柔的看着镜头。
唔?
他刚想放下,却发现这照片可能是被裁减过,因为细看能够看到小女孩另一只手也牵着人,可旁边却只是白色的粘贴纸,接着就是相片框了。
奇怪的女人。
他嘟囔着将照片放回去,继续消磨着时间。
这里的布置可以看出布置它的人很精心,倒不是说他能够看出搭配如何之类。
而是人气。
他中学的时候也留宿在她家过,但他记得那里不管多大多华丽,看起来却都冷冰冰的,甚至当时还纳闷的问过她,这样的房子一个人住不觉得恐怖吗?
不过她是怎么回答来着?他忘记了。
这里和那里全然不同,处处都能看见令人惬意满足,又有人生活的痕迹。
他鬼使神差的坐会圆凳那里,一本一本的翻着那些根本看不懂也看不进去内容的诗集,只是翻翻看而已。
直到翻到最后一本标着春歌的本土集子,因为他随意拿起腾空竖直着翻看的缘故,啪嗒一声从书中掉出夹在里面的什么东西。
又是照片。
照片上的人他很熟悉,甚至她身上穿的衣服他还见过,但她脸上的表情他却觉得陌生。
照片上的少女不正常的瘦,甚至能感受到衣服套在她身上的空荡感,地点应该是人很多的咖啡厅,也许拍照的人想要逗她笑笑,她的嘴角的确是上扬的,可眼神却显得没焦点又空洞。
那家伙....
算了,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并不是那种可以互相问这种东西的关系吧。
也许。
这个想法虽然让他感到烦躁,但好在某些情绪已经被完全压制下去。
他将照片随意的塞回那本诗集,然后丢在圆桌上,走近床边掀开一角,将迅速找寻墙角并有靠拢趋势的人一把捞回怀里。
关灯睡觉。
被抱着的人也许因为这怀抱的暖而渐渐放松,似乎梦也渐渐变得温暖。
她还真的做了个梦,梦的内容是一个小女孩插花或者闻香,旁边的美丽女人笑的温柔,耐心的矫正她的错误。
旁边还像还坐了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就那样背光看着她们,目光像午后的暖阳,带着鼓励让她不再紧张。
幸福的一家人。
这个梦她并不陌生,这是她心中最幸福的记忆。
不,要说幸福的话,也许还有,这个梦像是她潜意识的自我慰藉。
小女孩一晃已经是上了中学的年龄,受过熏陶只能改变她的外在,却改不了天生活泼的内在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