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痛地哼了一声,她没忘,但他似乎一点也不顾虑她心情,或许也根本不信任她。这些天来被M.J拒绝、《光影界》评奖失败还在电话里敷衍……种种的不顺让她的心情本就够糟糕的了,此时生气地甩开他的手:“陆时锋,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附属物!”
为什么,欧阳和陆家的敌对,需要她去承担后果?
她的朋友本就不多了,如今失去一个,就连整理心情的时间他都不给她?
陆时锋也被激怒,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单手“兹拉”一声毫不留情地撕裂她单薄的衣衫,“苏星羽,离欧阳熠远点,听见没有,我不想哪天去某个荒郊野外给你收尸。”
她紧紧抓着床单,挣扎着想要起身,双腿却被无情地分开,有什么坚硬灼热的东西狠狠挺入……她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前几天还好好的今天说变脸就变脸?也许这个男人真的就是个魔鬼,所有的好坏只在他一念之间!
她的牙齿紧紧咬着唇,如花瓣般娇艳的唇被咬破,一点点渗出血来。
她在他身下承受着狂风骤雨的攻势,痛楚难熬,支离破碎。
枉费她还一度以为,他是个好人。
是她太天真了。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黎明,窗外黯淡的天幕透出灰蒙蒙的光。
陆时锋正站在床边穿衣服,晨曦勾勒出他赤.裸的上身侧影,像一头危险凶悍的狼。
苏星羽撑着酸痛的身子也坐起来,不理他,自顾自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他自身后一把拉住她,把她困进自己的怀里,嗓音沉沉:“离欧阳熠远点,记住了?”
她用力去挣他的手:“放开!”
其实,昨天她都要答应他了,但一句轻如叹息的“你确定?”让这一切都化为虚影,她只是一时难以接受、悲哀慨叹而已,他却认为是对他权威的挑衅,狠狠惩罚了她。
她不想再答应他任何事了。
“陆时锋,我是成年人,我有我自己的判断力,”她愤怒地直视着他的眼睛,明亮得就像火焰,“你和欧阳熠的事是你们之间的事,别牵扯上我!”
陆时锋的神色冷若冰霜:“你是陆家的少夫人,陆家的事就是你的事。”
“谢谢你啊!”苏星羽气极反笑,“说得好像我有多愿意当这个少夫人似的!”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因为她看见陆时锋陡然变得可怕的神色,就好像随时要把她撕成碎片。她的身体微微发颤,紧张地看着他,然而说出去的话覆水难收。
但他只是沉默而可怕地看着她,许久,大步转身离去。
苏星羽出了一身的冷汗,这才发现自己双腿发软,失去了所有力气。
她扶着磨砂质感的硅藻墙面喘息了下,深切地明白一句话,什么叫“伴君如伴虎”。
接下来的几天都低气压。
陆时锋每天回来阴沉着脸,只要她稍有不驯,就在床上狠狠折磨她。
苏星羽不堪忍受,下意识地,她不想和他呆在同一屋檐下,这个男人太危险,尤其从老宅回来后如同吃了枪药般,随时处在爆炸边缘。
就连桂妈也感觉到了家里反常的气氛,趁陆时锋不在时悄悄地劝她:“少夫人,请您体谅着点,少爷每次从老宅回来脾气都不太好。老爷子对他寄望太高,太苛刻了,少爷他肩上压着整个陆家的重担,太辛苦太不容易了。”
苏星羽强忍着身体的隐痛,冷笑:“我就容易?”
她的身与心,皆遭他践踏,所以他发泄压力的办法就是残忍折磨她?
桂妈语塞,竟不知道该怎么劝才好。
苏星羽背起自己的器材包就出了门,这些日子,她把越来越多的时间花在工作上,省得为家里这一堆破事生气。渐渐也联系到几个活。
这天,蔺威龙打电话给她:“星羽,有个不错的现场拍摄,你去吗?”
正文 第145章 她的倔强
苏星羽问他详细情况。
蔺威龙告诉她,是本城的几个时尚品牌联合举行走秀,其中一个叫“月绡纱”的女装品牌原本约了他当摄影师,但他那天临时有事去不成,就向对方推荐了她。
对方看过她作品,觉得不错,就让蔺威龙约她试试。
苏星羽手头正缺活,问了蔺威龙时间,一口答应下来。
蔺威龙叮嘱:“星羽,好好干!月绡纱是个好牌子,衣服很有品味的。对了,你带个好点的镜头,拿出水平来,这套拍成功以后找你接活的人会越来越多的。”
苏星羽放下电话,却发了愁,她哪有什么好相机?
翻出皮包数了数身上的钱,除了陆时锋给的副卡,她只有前阵子零星接活赚的一点点钱而已,少得可怜,哪换得起什么相机?她叹口气,带上这所有的零钱去了市中心最大的数码城,挑挑拣拣,货比三家,又发挥出所有的砍价功力……
终于,买了个适用于自己手头这台相机的、并适合拍人像的镜头。
“单反穷三代啊……”苏星羽又是喜悦又是肉痛地抱着新镜头回家,暗自下定决心,这次的月绡纱走秀一定要拍到最完美,不然,怎么对得起她大出血买的器材?
回家的时候,遇到陆时锋。
男人今天没有等她吃饭,已经独自用过餐,步履匆匆地往书房走。
路过她时,瞥了一眼她怀中的器材,微不可闻地冷哼一声。
苏星羽被他哼得头皮发麻,疑心自己听错,可他的眼神是那么可怕,让人不寒而栗,也让她再一次深深地意识到一件事——他不喜欢她搞摄影,从来就不喜欢。
她不想节外生枝,没把镜头带进卧室,而是放到了他不常去的小休息室。
夜里,她被他压在铺满凉滑丝缎的大床上粗暴侵犯,她痛得脸色苍白,咬破了下唇,但无论他怎么横冲直撞她都用尽了全力强忍着,不敢触怒他。
她害怕,害怕他这几天的怒气值到了极限,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来。
在床上受刑,总比他又禁止她拍照的好。
可他并不放过她。
这一夜,当她宛转在他身下疼得止不住发颤的时候,他忽然抬起她的下巴,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毫无预兆地按上她唇间的伤口:“为什么不推开我?”
她疼得细细抽气,晶莹的眼眸蒙上一层薄薄雾气:“有用……吗?”
虚弱的,带着些许悲哀和认命的声音。
他的眼神幽冷,嗓音就像要结冰:“认个错就这么难?”
“我做错了……什么?”她眼里的水雾更浓,一层层月光般弥漫,“陆……时锋,反正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物件,喜欢了……就,亲两下,摸两下,带去别人跟前炫耀炫耀,不喜欢的时候……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我就算……死了,你也无所谓吧……”
他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她只觉得被他钳住的地方骨头都要断掉。
他的嗓音阴沉:“水性杨花的女人。”
她痛楚地呻|吟一声,额上冷汗涔涔,疑心自己的骨头真的断掉。
水性杨花,这就是他给她安的罪名么?就因为她那天没有第一时间毫不犹豫地答应他与欧阳熠断交,所以,他就使出各种手段折磨她?
濛濛的水雾从眼里溢出来,弥漫过苍白的面颊。
她悲哀地看着他,这场婚姻,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既然不信她,又何必娶她?
他手上的力道还在加重:“认错,说你再也不和欧阳熠来往,再也不忤逆我。”
她闭上眼睛,不去看他残酷的面容,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她虽然不想触怒他,拼劲了全力去承受他野蛮的侵犯,但她……也是有底限的。
她没做错的事,绝不认。
“很好。”陆时锋冷笑了,神色一沉,比之前更凶狠地侵入她的身体。
苏星羽只觉得自己被撕裂成无数碎片,又被碾入岩浆里翻滚、煎熬……她不知道这个漫长的夜是怎么过去的,就好像她所有的隐忍和不反抗换不来他一丝丝的怜惜,她越示弱,他越残忍,在她身上制造出红紫斑驳的痕迹,混合着鲜血,牙印,触目惊心。
这根本就不是一场**,而是一场凌虐,而她就是待宰的羔羊,无处可逃。
这之后的每一夜,他都比以往更残忍地要她,逼她低头认错。
可她却那么倔强,就算伤痕累累浑身是血、就算痛得昏过去也咬紧牙关一言不发,仿佛唯有这样,才能固守住自己最后的一点点坚持。
夜里伤得厉害,白天的精神就不好。
她这几天走起路来都恍惚,经常下楼梯的时候一脚踩空,好不容易扶住把手才不至于滚下来。桂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炖了老母鸡汤给她补身子,可她没有胃口,吃不下去。
桂妈急得直跳脚,拉着她的手直劝慰:“少夫人啊,您和少爷怄什么气啊,他犯起浑来就算老爷子也管不住!您就委屈下,认个错,啊?咱们女人啊就是这个命……”
“我不认命。”苏星羽轻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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