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心里泛起一阵膈应,这可是头一次有女人当面说不爱他,很好,这个小女人可真是知道该怎么打他脸啊!
“秦深,我不就是顺嘴叫了你一声老公么?我都付出那么大的代价了,还不够吗?你要我做的事情我也都做到了,你还想怎样?你到底要耽误我到什么时候啊?”
耽误?她居然说他耽误她?谁给她的胆子冲他大吼大叫?就这态度,还想让他放过她?简直做梦!
秦深的眉头越皱越紧,脸色越来越沉,怒火烧天,如浪如潮。
眼看着秦深已经走到门口,余木夕按捺不住了,跳着脚冲过去,一把揪住秦深的衣襟,恶狠狠地威胁:“我警告你,你别太过分,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啊!”
“嗯哼?”长眉一挑,细眸微眯,薄唇抿成一线,戏谑中带了点轻蔑,“我就是过分,你能怎样?”
“兔子急了还咬人,秦深,你别逼我!”余木夕咬牙切齿,用杀人的目光凌迟秦深。
“逼你又怎样?”长眸闪出点点讽笑,秦深摇头冷笑,嘲讽地将余木夕的手指撇开,“木木,决定权在我手里,你没有说不的权力。”
余木夕怒极反笑,急中生智,抱起手臂,得意地蔑视秦深:“秦深,你可别忘了,现在我可是有靠山的人。爷爷很喜欢我,你要是再这么没人性地欺负我,我就不跟你离婚了,安安心心当秦家少奶奶,到时候你求着我离婚,我都不跟你离,我看你怎么办!”
秦深眼中闪过一丝冷嘲,沉声反问:“是么?”
“你就是跪着求我,给我磕头,我都不跟你离婚,我看你到时候怎么收场!”余木夕小脸一扬,下巴翘得老高,十足十的挑衅。
秦深扬眉一笑:“既然你要当秦家少奶奶,那么,先把少奶奶的义务履行了吧!”
余木夕只觉得身子猛然一轻,也没见秦深怎么动作,人已经到了他怀里,下一秒,就落到了床上。
秦深欺身压上来,薄唇堵住她的小嘴,把还没来得及溢出的惊呼尽数吞下,一手罩住她胸前的丰软,一手顺着腰线往下游移。
余木夕顿时跟被针扎了似的,用力挣扎扭动,使劲掰秦深的手。
“喂!放开……”
余木夕下意识求饶,她一张嘴,秦深趁虚而入,不费吹灰之力地占领了她整个口腔。
长舌在柔嫩的口腔横扫,带起一阵陌生的浪潮。
“唔……”
呼吸被掠夺,余木夕有些缺氧,下意识用力呼吸,粗重的喘息声就如一把烈火,一下子将秦深彻底点燃。
大手从衣服底下伸进去,抓住柔软的丰盈,随心所欲地揉捏成各种形状,渐渐的不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的抚慰,索性抓住领口用力一撕。
“刺啦”一声,余木夕感觉到胸口一凉,一低头,赫然发现胸前多了颗黑漆漆的脑袋。
下一秒,胸前最敏感的部位被火热的柔软包围住,吸吮咂弄,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024 老子办了你
胸前的敏感被温热的口腔包围,柔软滑腻的舌灵巧地扫过,带起一阵陌生的颤栗。
余木夕打了个哆嗦,回过神来,尖叫一声,用力推开秦深,捂住破碎的衣衫踉跄着滚到角落里,戒备地瞪着他。
“别、别乱来啊!你这可是强女干!”余木夕努力板起脸呵斥,可满额的大汗昭示着她的色厉内荏。
秦深舔了舔唇瓣,慵懒地举步逼进,眸底带着深浓的戏谑与残忍:“那你去告我啊,我再给你添点儿有力的证据。”
长臂一伸,大手攫住纤巧细致的下巴,高大的身影一点一点俯下,薄唇带着冷冽的寒意,越来越近。
余木夕控制不住地全身颤抖,强撑着的胆气顿时土崩瓦解,薄唇覆上柔嫩红唇的一刹那,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秦深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可没想到她的唇瓣那么香甜,丰盈那么柔软,令他忍不住沉迷,深入,想要更多。
下腹火热的欲望将西裤撑起一个挺拔的角度,叫嚣着要一飞冲天。
秦深忍不住将余木夕柔软的身子拉起来,密密地贴合在怀里,硬挺的火热隔着裤子抵着她小腹,蓄势待发。
他含住她的耳垂,含吮舔舐,低哑的声音自薄唇间溢出:“不是要当秦家少奶奶么?我成全你。”
被强势霸道的男性气息包围,余木夕有些迷离,耳垂被湿濡的唇舌逗弄的感觉令她浑身发软,可小腹处却被硬邦邦的热烫抵着,那东西凶悍得仿佛要顶进她肚子里。
“不!不要!”
余木夕浑身打了个寒战,意识到再这样下去,有些事情就要失控了,拼尽全身力气挣扎,重重一口咬在秦深肩膀上。
秦深吃痛,皱眉“嘶——”了一声,松了手。余木夕连忙跌跌撞撞地从床那边翻下,贴着墙泪眼汪汪地看着秦深。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低声下气,软弱乞求。
秦深冷着脸往前迈了两步,余木夕顿时如同被针扎了似的,沿着墙一路后退,一直退到离他最远的角落。
肩膀上的刺痛令秦深从情欲里抽离出来,他缓身坐下,靠着床头,点了一支烟。
余木夕一直含着泪死死地盯着秦深,生怕他突然兽性大发。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处境,秦深就是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忤逆他,她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她虽然知道秦深是江海总裁,一手遮天,弄死她就像掐死一只小蚂蚁那么简单,可秦深并没有真的对她做过什么。酒吧的那一次虽然很怕,可她毕竟喝了很多酒,脑子不清醒,现在清醒地面对他的强势掠夺,她才悲哀地发现,她一点儿反抗、甚至是逃避的余地都没有。
真正令她无可奈何的,从来都不是那三张裸照和婚姻协议,而是面前这个令人无力抗拒的男人。
他是刀俎,她是鱼肉,她只有乖乖挨宰的份儿。
一支烟抽了一半,秦深将烟捻灭,看着最后一缕青烟,淡漠地开口。
“木木,你听好,别动不动就跟我讲条件,惹我发火的后果不是你乐意见到的。”
余木夕含着泪,呆滞地点头。
“至于离婚,在该离的时候,你不想离都不行,但是现在,别再让我听到你说离婚这两个字。”
余木夕继续点头,不敢有一丝一毫异议。
短暂的沉默之后,秦深起身出去了,临走丢下一句话:“去洗澡。”
余木夕不敢反抗,连忙捂着胸口快速移动到柜子前,抓了毛巾等物品就逃也似的离开卧室。
看着余木夕逃命一般的背影,秦深心里的烦躁又上升了十个百分点。
她是真的不想跟他在一起,她对他没有哪怕一点点的好感,她是真的拼了命地想逃开。
他难道真的就那么招人烦?
余木夕把莲蓬头开到最大,抱着膝盖,靠着墙,蹲坐在水流下,仰着脸任由水流兜头兜脸地冲击。
这半个多月以来,一直被秦深牵着鼻子走,她甚至没有时间去伤感三年的感情喂了狗,也没有时间去悲哀有家不能回。
可是那又怎样?秦深还是不打算放过她。他就是毒药,一旦沾染上了,那就只有一条死路。
秦深推门进来时,余木夕正在水声的掩盖下尽情地释放哭声。秦深被她那种狂乱的样子吓了一跳,大步冲过去把她从地上拎起来,就见白皙细嫩的脸蛋已经被强烈的水流打红了,她身上冷的吓人,紧咬着牙关抖成一团。
“你活腻了啊?”秦深气急败坏地关掉冷水,把她用浴巾包裹起来抱出卫生间,他能感受到她的颤抖与恐惧,但她乖巧地没有挣扎。
把人抱到床上,丢了一把吹风机过去,秦深语气有些冲:“在我洗完澡之前,收拾好自己。”
余木夕不敢不听话,乖乖地吹头发。
偌大的卧室里只有吹风机嗡嗡嗡嗡的轰鸣声,聒噪刺耳,却又静到极点。
吹干头发之后,余木夕就蜷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大气也不敢喘。
秦深裹着浴巾踱到床边,看着缩成一团的小女人,微微皱了皱眉,掀开被子上了床。
被子下的两人都裹着浴巾,照例是一人占据一边,中间空了一大片。
灯一关,一片漆黑,空气静得可怕,两道呼吸声无比清晰。
余木夕不敢睡,努力睁大眼睛,瞪着幽沉的夜色。
秦深也睡不着,闻着小娇妻身上淡淡的馨香,听着她小心翼翼的喘息声,他整个人都快炸了。
刚才那短暂的美好纷纷往脑子里涌,那么甜,那么软,在他嘴里,在他手中……
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大手一捞,把贴着床边的小女人搂进怀里抱住。
“啊”的一声惊叫,小女人条件反射地拍打挣扎。
“再乱动,老子办了你!”秦深沉沉地低吼,将柔软娇嫩的身子往怀里紧了紧,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挺翘的小屁股,“睡觉!”
余木夕抖了抖,僵直着身子,既不敢叫,又不敢动。
她感觉到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上了她的小腹,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秦深的腰间裹着浴巾,余木夕的浴巾裹在腋下,大片大片的肌肤相互接触,彼此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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