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
“哎呀,薄总,实在对不住了。我也刚收到消息,范警官最近刚升成队长,新官上任三把火嘛,有些冲动,您见谅,哈哈。”局长说的嘴都快干了,在那里一个人傻笑了半天,薄凌一个眼神都没给。
“薄总,是我们的错,我一会一定批评他,您现在就出来吧,我……”
“他们呢?”
“嗯?谁?”薄凌突然的一句话让局长摸不着头脑,下意识提问,看见薄凌变了脸色,立刻反应,“啊啊啊,薄太太和小朋友已经出去了,他们没有错,笔录结束就可以了,已经在外面等您。”局长打着哈哈说完,果然薄凌站起来长腿一伸自己拉开门走出去,一点都不管局长。局长汗颜,紧跟在后面。
“他们在笔录室。”
“末末,西西,小顾。”薄凌一脚踹开门,关切的问。
“是谁这么大胆!薄凌,是谁放你出来的,不想干了是不是,人都看不好。”范警官盛怒抬起头,看见薄凌就变成了警惕,他觉得要不就是有人失职,要不就是他自己逃出来的。想到这里他猛的拿起电棍。
“混账,谁不想干了,谁看不好。”局长脸色铁青走进来看着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局长,您怎么可以,他刚才在大街差点杀人了。”范警官不服的反驳,手里的警棍没有丝毫松懈,在空中乱晃,看的薄凌心惊胆战就怕伤到母子三人。
“杀人,你看见人死了,别事情没调查清楚就随意冤枉人。赶紧把棍子放下。”局长紧张的都快哭了,冒汗都快能洗澡,这个祖宗,要是把那三个人碰一下,他都能看到明年自己的坟头草有腰高了。
“我没冤枉他,他有杀人动力,那个人脖子上还有印记。”范警官更激动了,“你要是把他们伤到一下,我要整个警察局的人送命。”薄凌冷冷的说,浑身杀气让人畏惧,身子一动,转眼已经到了范警官身边,再眨眼,范警官已经躺在地上呻吟,胳膊扭曲成一个怪异恐怖的姿势,警棍正好滚在局长脚下指着他。
“我的孩子收到了惊吓,我可以走了吗。”薄凌搂着禾淑离问道,局长从震惊中回神,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远远的跳开躲离警棍,薄家真的不养废人啊,“当然可以,您又没有犯什么错。今天让您受惊了,薄太太。小朋友,对不起哦。”
禾西西甜甜一笑,看的局长心花荡漾,原来薄总笑起来是这个样子的,哦,不,这是薄总的女儿,嘶,太像了。局长一个人盯着禾西西傻笑,心里的对话都能写一本书。薄凌不悦的开口,“你要盯着我女儿看到什么时候。”
“啊,哈哈,您宝贝真可爱。第一次见孩子是以这种方式真的很抱歉,这是我一点心意。改日我一定亲自上门赔罪。”局长不由分说把几包东西递给薄凌,后者没一点客气,全数照收,“我会告诉爷爷的,他等着你。”薄凌带着禾淑离走了,只留下意味深长的一句话。
“您为什么放油他们,范队长都成这样了。”一个警员不服气的质问,“他不断胳膊,你们断头,选一个吧。你老人家刚才的动作,我们一个警局谁能打过。再说,他活该。”局长愤愤的看了眼地上的人。
“局长”禾淑离突然推开门,把一叠钱放在桌上,“我觉得那个记者精神有些问题,还有他儿子也是。这些钱是我给他儿子的,叫他母亲带他去看看医生,不够再给我打电话,上面有我联系方式。”禾淑离只留下一个帅气的背影。
“人家去游乐场玩被记者围堵,砸了机器,赔钱不就好了,你被一群人围着问那么难听的问题你能高兴,人家侮辱你妻子诅咒你孩子你能高兴?那个记者是什么好东西,当众打老婆,儿子也有病,你觉得是什么好人。你看人家妻子。拜托各位别给局里惹事儿行不行,人家不愿意追究,不然今天好一点警察局被铲平,不好,都把头留在这里。”
局长苦口婆心的关上门一通说教,底下的人又是羞愧又是后怕,还很佩服局长的推理能力,因为事情的原由他们只调查出一半,已经和局长的思路不谋而合了。
办公室里一片寂静,“局长,那个记者有狂躁症,小孩有抑郁症。”一个警察走过来手里拿着几份调查报告,他的话更是语惊四座,真的是这样……
车窗外已经弥漫着黑色,两个小孩玩的太累已经睡着,禾淑离坐在车里倦怠的闭着眼,“你和那个警察认识,他怎么针对性那么强?”
“算认识,也不认识。”薄凌放下文件,带着一丝玩味的笑,脑海中闪过八年前的那会,“当初你被秦丽丽绑架,我去找你的时候闯了几个红灯,他紧追不舍扰乱我,我也只是废了他一条胳膊而已,没想到还记上了。”
“噢~这么记仇,一副愤世嫉俗的样子,难怪。”禾淑离松了口气,把头支在薄凌肩膀上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薄英雄已经听到了一些消息,他给局长打了个电话,坐在客厅里焦急不安地踱步,“怎么还不回来,都这么晚了……”
“凌儿又不是小孩子,你这么着急干什么。”老太太扶着头无奈道,谁知薄英雄心里没有一点是因为薄凌,而是担心两个小宝贝受惊。
哎呦,回来了,怎么才回来。薄英雄大步跑过去看到已经睡着的两个孩子松了气,“怎么,没吓到西西小顾吧。”
“没事爷爷。”没事就好,要是两个重孙有什么事看我不明天把你的破公安局拆了,薄英雄气呼呼坐在沙发上。
“明天估计就该报道了,看来我们得发一个声明,不能再让别人胡乱猜测。”
“嗯,我明天就去办。”
“放出话,谁也不要对我重孙有什么歪心思,也不能暗地里有什么动作,否则就是和我薄家作对。”薄英雄坐在那里精神矍铄,那种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气势让人想臣服。如果说薄凌是带着杀气,霸道的令人畏惧,那薄英雄就是久经岁月沉淀,容不得别人抗拒的威严。
薄凌在下面又和老爷子谈了一会,才收拾衣物上楼休息。
禾淑离躺在床上,嫩白的腿在床上一晃一晃,对薄凌说,“其实那些记者说的也对哦。”
“说什么也对。”
“我们现在是什么,我刚回国都没复婚就住进来,我现在还不是你老婆。”禾淑离揶揄薄凌,觉得他越来越不满的脸色十分有趣。结果下一秒就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你,你干什么,我们现在还不是夫妻。”禾淑离这个样子像个受惊的小鹿,让人看了很有胃口,薄凌轻笑着在她嘴上点了一下,“不是夫妻,我们可是从来没离婚,何来复婚之说,就算你跑在国外也可是一直扣着薄太太的名号。嗯?薄太太。”
薄凌歪着脖子眨眨眼,禾淑离交代了,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真好看呐,“你怎么能勾引我。”
禾淑离猛的发现薄凌正撕扯自己的衣服,她羞愤的拉着最后一件呵斥,已经为时过晚,被薄凌拆入腹中。
“天呐,怎么会有这么多钱。”禾西西举着一个盒子惊叹道。
“这个也是钱,还有你喜欢的小鱼饼也是。”禾顾面不改色继续拆,薄凌走下楼时,禾顾几乎已经把几大袋子零食都拆开了,有的里面确实是零食,有的打开也是红彤彤整齐的人民币。
“爸爸,为什么叔叔给的零食里有钱。”禾西西忙乱的展示给薄凌看。
“嗯,收下吧,放在房间里没事拿出去花。”
“花样真多。”薄英雄道。
薄凌陪着他们把零食挑选出来,剩下的钱大概有二三十万。
卷一 第二百一十章 掰铁大力士
一栋普通居民楼内
“臭女人,都是你。都怪你,贱货。”一个女人无助的躺在地上护着头,眼泪决堤。那男人还在用力殴打她,甚至揪着她的头发磕在地上。
“爸爸,爸爸。”小男孩害怕的蜷缩在角落发抖,紧闭的嘴喏喏的喊着爸爸,那人抬起头正是那个记者,他看了眼男孩,眼里都是厌恶嫌弃,自己怎么会有这么个精神病儿子。薄凌,我不会放过你的……
角落的男孩泪流满面,地上的女人已经麻木流干了眼泪,只有那个记者还在那里殴打着妻子,拳脚相加,像是没看见地上的那一摊血,和角落痛苦的无声哭泣的男孩。
终于他累了,力气一下不如一下,这时他的电话响起来,“喂,李建,你在公共场合打老婆,得罪了薄氏,抹黑了公司形象,甚至会影响公司的前途。所以你被解雇了,过来结一下工资吧。”
那边已经挂了电话,响起嘟嘟的声音,李建怅然若失,然后疯狂的砸东西,咒骂着,“薄凌,王八蛋,仗势欺人,孙子,你让我坐牢也就罢了,竟然还让公司解雇我。你们都是贱人,都该死,我为公司跑前跑后这么多年,就因为一个他就扔掉我。你等着,你们会后悔的,我要你们都去死,都去死……”
家里已经一片狼藉,李建的老婆无奈的流出眼泪,头上还有鲜血。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被他的花言巧语蒙骗,反抗父母嫁给这样的男人。生了孩子什么都变了,对自己日日家暴,为了工作不择手段名声败坏得罪那么多人,孩子得了抑郁症也不管,把钱都拿去赌博败尽家产,“你干什么,这是人家给欢欢看病的,你不能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