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怪她带衰自己,男人的命好不好,与女人息息相关,女人旺夫,丈夫才会好过。
王嘉尔还有那么一丁点的警觉性,她感觉有点不好。
“叔叔,我下次再来找她吧。”
“进来坐吧。”霍父将王嘉尔拽了进来,为了不打草惊蛇,他没有马上去关门,而是适当的和眼前的姑娘准备谈谈心:“你和霍一路是同学?”
自己女儿是个什么样的货色他太过于了解,和这种乖乖女是怎么交上朋友的?
“我就站在门边等好了。”王嘉尔的脚不肯挪动,外面的光一簇一簇照射在眼前这张油脸上,家里**的气息到处流窜,这是个简单到不能在简单的家,客厅里空荡荡的,摆设不多,家具有些掉漆了,桌角边摆放着一整排的酒瓶,有白的也有啤的,王嘉尔对这些不陌生,她的爸爸虽然是好,偶尔也会买醉,抱怨人生不如意,抱怨老天爷不睁眼,不让他把财来发,“嗯,不是一个班的。”
霍父体内的酒精还没有散去,身体意识已经正在慢慢苏醒,他的脑子已经被酒精麻痹掉了所谓理智的那部分,眼前的这张脸让他一瞬间产生了快,不计后果的想要伸手去拉住的快。
“你离我这么远怕什么?怕我吃了你?”
王嘉尔腾地准备往外跑,却被人拉住然后那人马上闪身到门边带上了门。
做了以后会怎么样,这不是他现在应该考虑的问题,车到山前必有路,一个女生而已,闹大丢人的也是她自己。
“你要干什么?”王嘉尔尖叫。
霍父笑意满面,干什么?
他扯着自己的裤子,你猜呢?
霍一路沿着鹅卵石铺成的路缓缓往家里走着,想着那个死鬼老爹应该出去风流了,这条街人口复杂,前两年有个香蕉人出资在这一带兴建了西式餐馆以及酒吧,那时候很多人都不看好,将钱响当当的扔进水里,这个人不是一般的冤大头,可随着资金的流入,道路的开拓政府在这一段进行重建,将老旧的房子刷了一层外漆,到现在竟然也成为了永和镇的一大特点,平时过年过节来自四面八方的游客不要太多。
过来的游客人越来越多,酒吧食肆娱场所越开越多,随着附近的餐厅酒吧发展,霍一路的家就被划到了这片范围之内,酒吧外面你拉我扯的游人和皮条客,躲在暗处的站街女随时等着出来赚上一分,街灯将霍一路的脸照出来深深浅浅的光痕。
她踢着脚下的石头,不知道是那个扑街的把石头扔在这里。
一走一过,也会有不长眼的人问价。
“妹妹,你要多少?”
恶心死人的老男人,霍一路比着中指,对方善意笑了笑,倒是颇有一些纵容。
“要多少你个价格。”
出来玩的游客当中好的那部分扣掉也有一部分的渣滓,比如眼前的这位,明明穿戴上写满了不过就是靠天吃饭而已,偏要装出来一副冤大头的样子,少女少女,少女她代表着一种美好一种纯真,一种干净。
这个社会真是让人蛋疼,结个婚相个亲,女的罗里吧嗦的要求,要房子要车,不然上来直接询问你工作在哪里,工资几何?现实的让人浑身发疼,一边抱怨着公司恨不得压榨死他们的价值一边抱怨着女人过于势力,可能这种男人认为,自己带个把就应该换得女人绝对的付出,一毛不要嫁给他然后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拼尽全力,男人偶尔叫嚷着,工作好辛苦我好累,你是好命找到了我。
呸!
贱格!
“要你妹。”霍一路的身上叫嚣的气息叫做野性,不被人驯服的野性。
“好啊,你可以来要我妹,怎么样开个房,我给你五百。”老男人还在继续游。
霍一路双手摸到包后,老男人仍旧是那一脸的笑,一个女生能拿他如何?即便买卖不成,他嘴上也是占尽了便宜,自己没有亏吃,他换得一个好心情,岂不哀哉。
她摸出来一把西瓜刀,眼前的老男人举手,他就是这样的衰人,动动嘴觉得你是学生妹不敢怎么样,等到你突然抽刀,他又会觉得你过于泼辣,不过就是嘴上调戏两句而已。
“这里可是明社会,警察局就在不远之处。”
“这个时间也足够我剁了你,怎么样?还想要我陪睡吗?”
男人举举手:“随便逗逗你而已,也当真,真是孩子。”
“站着。”既然亮了刀就没有无端收回去的道理:“麻烦叔叔你借我点钱花。”
这是……抢劫?
男人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他的身后就是一排的酒吧,在这里抢劫?
“太妹你几岁?家里学校知道你这样混日子吗?”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恨不得马上成为她亲爹。
霍一路照着眼前人的包劈了过去,她有分寸,还没打算去吃牢饭,当然惹火了她,也不是不可能的,她这人脾气不好,与其苦哈哈忍耐过日子,她宁愿要一个痛快,那人只觉得自己的包瞬间断开,脸色白了白:“你信不信我报警?”
“你报啊,看看警察是不是比我的刀到达的快。”
后街,不停有人跑出来吐,有些失恋有些偶遇真爱,这里真是什么怪味都有,啤酒的酸气夹杂着一丝呕吐物的**。
“裤子脱下来。”
男人抱着自己的胸口,被一个妹妹仔搞成这个样子,真的很丢人,更加丢人的是他竟然怕了。
“你不要太过分。”
“收声,叫你脱就脱,不然内裤都不给你留一条,脱!”
男人憋着气,最终还是将裤子脱了下来,一瞬间落地,留下他两条堪比毛裤的毛毛腿,霍一路的刀拨动着令男人不堪的部位:“这样也出来泡女?多买几片伟哥嗑吧,下次记得撩自己可以撩的,强撩的后果就是内裤都没有一条可以穿,人渣!”
裤子扔到垃圾箱里然后点了一根火柴扔进去,垃圾箱里什么都有,很快就烧了起来,黑烟浓浓窜起带着一股刺鼻的味道,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发生了火灾,拍拍手然后走人。
她是在这里长大的,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知道哪些是虚张声势,哪些是真的不能惹,她滑头的很,晃晃荡荡的奔着家中前进。·k·s·b·
第005章 原生家庭
霍一路走到门口停住脚,屋子里细细索索的声音飘了出来,男人兴奋的声音,女人害怕地尖叫,声音越来越近。
“救命……”王嘉尔的嘴被一双手捂住,眼前的男人眼睛里写满了惊艳,酒精上脑他已经全然不清楚自己想要做什么,做了以后的后果,现在脑子当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上上上,一双湿咸的手紧紧捂着她的嘴巴,以后也许他会痛哭流涕会跪在眼前女孩儿的面前声声着,他是喝多了当时人被酒精所掌控了,现在只想按照大脑的想法去行动。
她的衣服被抓开,然后是少女内衣,眼泪顺着那双湿咸的手流了下来,那是绝望的眼泪,控诉着对这个社会的绝望。
白润润的皮肤上多了一双粗糙的手,霍父好像回了春一样的重重吸气,年轻真是好,年轻的皮囊真是好。
低下头去啃,啃出来一个又一个的印子,然后……
翻着白眼整个人向后摔了下去,王嘉尔瞪圆了眼珠子,姑娘被眼前一连串的打击刺激的血管就要爆裂,双唇抖着抖着,她努力想抓上来自己的内衣,可以双手无力,双腿发抖,谁能想到在这样的地方会遭遇这样的事情,她只要报个警,警察就可以马上抓得到眼前这个人的,她的大脑还在当机,不清楚是自己傻,还是这个社会已经变得疯狂。
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
依旧是那一身白衣黑裙,手里举着一个锅,扔开手中的东西,拉着王嘉尔往外跑。
王嘉尔见识过任性的坏,她爸的身上就占了好多,逼走母亲,她心里是不怪母亲扔下她的,这样的日子谁过谁够,留下她陪着父亲,至少父亲还有个指望,别人也许她就是活该倒霉过这样的日子,她却觉得还好,被霍一路拉着手,沿着街逃窜,她跑不动却还在继续奔跑着,生怕身后有人追过来,她刚刚似乎见到了血。
霍家客厅里霍父躺在地上,出了一些血并不太多,旁边还有个铁锅被扔在地上,铁锅的里面已经开裂,门大开着,也不怕别人进来偷,这样的家,你能翻出来一件值钱的东西就算你赢。
“你是不是脑子里面养了金鱼?”霍一路盯着王嘉尔的脸问着。
她家里人没有教过她不要乱闯别人家吗?人心险恶不知道吗?
“我……”少女我了半天,我不出来一个完整的句子。
*
霍母回到家中,见丈夫躺在地上,马上打了电话去报警,霍父醒了以后反手就是一巴掌。
“谁让你报警的?谁让你鸡婆的?”
霍母被打的满脑子的金星,她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丈夫躺在客厅旁边还扔着一个旧的铁锅,这是她过去用来做菜的,很古老的锅特别的沉,之前用的时候可能是冷热交替突然就炸锅了,那以后没办法用,想着送去修,送了几回都不好修,修的价格也很离谱,打算卖掉,收破烂的给的价格又不合适,霍母觉得自己吃了亏就一直扔在那里,不是今天这口锅出现在客厅里,她早就忘记这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