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庄胜蓝气色不错,脸颊两旁已经出现了一抹健康红。
“妈妈,早啊!妈妈气色不错嘛!”霍清妍主动凑上来,吧唧吧唧,对准妈妈的脸来了两个热吻。
“别讨好我,先说,昨晚你去哪了?”庄胜蓝想起昨夜女儿回来的很晚,就其不打一处来。
“哎呀妈妈,人家跟往常一样,玩的晚了一点,嗯——有几个朋友——约我打牌,喝茶,去酒吧,盛情难却,所以就——妈妈!”霍清妍撒娇搂着庄胜蓝的脖子,讨好。
知女莫若母,反过来也屡试不爽,知母莫若女,霍清妍最知道自己的母亲,最大的特点便是需要哄,以前爸爸在世时,就是不知道这个道理,所以频频惹麻麻生气,姐姐,就甭提了,那个木,那个杵着,只有挨训的份,唯有自己,打小就学会了讨好妈妈的本领,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好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以后,我保证,回家一定会很早,很早的!”霍清妍举着左手发誓,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庄胜蓝乐了,女儿虽然淘气调皮,这么多年若不是妍妍,小嘴甜甜的,时常制造笑点,她真不知生活的乐趣在哪里。
徐姨惴惴不安,忧心忡忡地看着眼前的母女俩,思忖要不要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太太。
像是经过一夜的思考,徐姨的眼圈发黑,讷讷站立一旁,半天不出声。
“徐姨,徐姨,徐姨——”庄胜蓝一连喊了三声,徐姨才从愣怔迷糊的状态回过神儿来。
“哦,哦——太太,你叫我?”一副大梦初醒的状态。
“你——生病了吗?徐姨?”庄胜蓝关切地问。
“我——我——没——没有!”即将脱口而出的瞬间,徐姨注意到来自霍清妍的严厉的暗示,她想了又想,终是忍住了所有的话。
“徐姨,在我们家呆了多久了,二十年,三十年?”霍清妍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比三十年还要长,妈妈还是未婚的姑娘时,你徐姨就已经在庄家做事了,徐姨是我们家的——大功臣!”庄胜蓝拍拍徐姨两只纠结中的手,暖意袭上徐姨心头。
太太还在疗养中,还是什么都不说吧,缄默中她暗暗祈祷二小姐千万莫要惹出什么幺蛾子。
☆、第一百五十六章 怎会是她
清南别苑。
一阵乒乒乓乓,噼里啪啦地打砸声,高昂地响彻着。
“哎呀,我的小祖宗,别摔了——别摔了!”康丽珍急地直跳脚。
“我的小祖宗啊,摔东西要费力气的!”
“南儿,南儿,别摔了,好不好,听姨妈的话!”
“有话咱好好说!”
林自南举起一个烟灰缸就要丢过去,被康丽珍一把夺回了。
“这是怎么了,先跟姨妈讲讲,那个顾峻清,怎么你了?”
“姨妈!姨妈——”
眼泪哗啦哗啦地流,声嘶力竭的。
“姨妈,他——他——他居然说那个女人的父亲去世了,所以我们的婚礼暂时先不举行,姨妈,到底谁才是他的最爱,是那个女人吗?”
一张小脸哭的像只小花猫,看起来伤心极了。
“你这个傻丫头,孩子都给他们顾家怀上了,他还能飞了?你啊,打小就是个死心眼,除了顾峻清,谁都瞧不上,他那里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皮皮虾虾的,在你这里就是海啸,掀起滔天巨浪!”
康丽珍对外甥女,号脉那是一号一个准儿,指定明白这一切都跟顾峻清有关系。
“姨妈,我害怕,害怕他——不娶我,害怕的要死啊,姨妈!”
“傻丫头,你就不明白,女人要矜持的道理,从小就像狗撵鸭子似的,黏黏的追着顾峻清乱跑,你啊,早就把主动权放到人家的兜里了,被男人牵着鼻子走一辈子,不是好事情啊!”
“啪嗒”一声,打火机窜出了美丽的火焰,燃上一只香烟,自顾自地吸起来,旁边是女佣们,怯怯地打扫,收拾。
眼见姨妈开始抽神仙烟,林自南急了:“姨妈,要抽烟去别的地方抽,你不知道孕妇不能闻烟味儿嘛!真是的!”说着便拎起康丽珍的胳膊往外撵。
“好好好,我不抽烟了,还不行吗?等这没良心的小家伙出生了,哪里会记得他的姨姥姥,曾经为了他啊,把一辈子都舍不得戒的烟斗戒掉了!造孽啊,造孽!”
康丽珍吸烟未遂,贪婪地把香烟放到鼻息间,疯狂地闻啊,吻啊,真是十足的大烟鬼一个。
“姨妈,你对我的事情一点都不上心,我究竟是不是你的外甥女,我都怀疑,自己是你交话费,赠来的!”
林自南嘟嘟着小嘴巴,不依不饶地,跟康丽珍怄气,撒气。
“没良心了吧!姨妈我啊,这辈子就有你这么一个亲人,我对你不上心,还能对谁上心?”拿起香烟戳戳林自南的鼻子头。
“ 姨妈,我该怎么办?下一步该怎么办?当初是姨妈说的,母以子贵,有了孩子,还愁顾峻清不娶我,可是现在,他偏偏不提结婚的事情了!”
“外甥女,我到想问你了,那据你观察,顾峻清不想结婚的原因是什么?”
“姨妈,你是在打趣我嘛!刚刚我已经说过了,是因为那个女人!哼!”林自南小拳头握的像个小铁锤,咚咚地敲击的茶几当当响。
“霍栀?”康丽珍疑问中带着反问。
“嗯,就是这个贱人,坏我好事!”林自南提起霍栀恼怒便不打一处来。
“那好办!”康丽珍顺手抄起一个芒果,撕扯着果皮。
“好办?姨妈又在取笑南儿了!”霍栀早已经成为了林自南的心腹大患,最近顾峻清眼神的飘忽不定,她不是没有看到,她最担心的便是顾峻清对那个小自己几岁的女人动了心。
“对,好办!谁挡着你的路,就把谁移开便是!这有何难!”仍然是一副漫不经心,悠哉悠哉的样子。
“怎么移开?她就像个影子般,存在与峻清的心底,心底,姨妈,心底的事怎么移开?”
林自南看向姨妈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迷惑过后,稍稍心安了些许。
“那就要看,南儿肯不肯下狠心了!”
“我?”林自南更加疑惑了。
“过来,凑近点,听姨妈给你传授机密。
“—— ——”
阳光下,两个女人,头挨着头,咬着耳朵,如绵绵细雨般,康丽真对着林自南一番耳语。
林自南越听眼睛睁的越大,继而眉心一蹙,接下来,便像花儿舒展枝叶般,微笑渐渐染上面庞,最后惬意地眉飞色舞起来。
“南儿,姨妈的这碗补药如何?”康丽珍洋洋自得,林自南撒娇地倚靠着坏点子十足的康丽珍,眉开眼笑了。
清城不落天娱乐场。地下赌场三楼。
江沅悠哉悠哉的闲逛,一手夹着香烟,嘴巴里一边喷云吐雾,烟雾缭绕处峻秀的眉,妖娆有神的眼睛,潇洒优美地行走在赌桌前。
“飞子,敢不敢跟我赌一把!”
“赌什么?”飞子心想赌什么,还不是您老人家赢嘛!因为江沅公子总是那么恶作剧,指不定弄出个什么赌局来。
什么石头剪子布,猜猜我的手里有几朵花,我脸上的勋章是谁种的,等等等等,在飞子看来极为无聊的事,在江沅这里却屡试不爽。
“飞子,飞子——”极为严厉的声音头顶上方传来,是江沅。”好你小子,居然跟我玩起了心眼!老实交代,刚刚在想什么,听我说话——难道十分催眠,好玩吗?江沅有些动怒了。
“没没,没有的事,只是刚刚听的太入迷了,就像台上有优秀的角儿在唱戏,人家演的特别好,特别投入,我们当然就就就——就听醉了。”
“什么?戏子演戏?——好你个混账东西,居然把我称做戏子!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江沅登时怒火了。
哎呀,这事糗大了,飞子抓耳挠腮,继而用力地拼命地摆手,摇头,急急地 说:“对不起,老大,我——我——我说错了!你不如戏子——嗷嗷——戏子不如你——嗷嗷——我嘞个去呀!”
想想便知道,那天的飞子该会受到多么大的惩罚,幸亏救星出现——
“老老老——老大,你看谁来了?”飞子躲闪的十分成功才逃过了江沅的霹雳掌。
江沅还未来得及回头,便听身后一声低沉的呼唤:“江老弟,在做什么?”灯光下,那抹修长又高大的影子,逆光而来,冷面,冷漠,冷情,正是他心心念念的顾峻清。
“顾大哥,你来了,小弟我——等你多时了!一起快活快活去!”偌大个清城,能让江沅情深以待的只有顾峻清,他简直就是江沅心目中最最完美的男神。
“哦!”顾峻清仍然是淡淡的挂着那抹疏离的微笑,偌大的清城,他唯独对江沅展露难得的一笑,虽然是淡淡,却已经惊动了身边的端午,他的少爷难得温柔一笑。
赌场的生意相当繁华,男人居多,个个眼睛放着光芒,无论是输了还是赢了,大家来此的目的不再是娱乐,这里是清城乃至全国最最出名的赌场,四面八方的人都会来此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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