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全身僵硬,又赶紧拉住衬衣,可耻的咬着嘴唇。唐靖陆会不会嫌弃她?
“该死的!”唐靖陆气愤的骂道,“是我太轻率了,以后我不会让你单独和权翊碰面。”
唐靖陆的包容令唯一一暖,又过去抓住唐靖陆的手,她很自卑,因为配不上唐靖陆,一直都很忐忑,可她又放不开,她爱唐靖陆爱了这么多年,不能轻易就这么松手。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
唐靖陆放下吹风机,又过去开门,打开门看到权知夏推着他妈进来,有点诧异。
他妈怎么突然来了?
徐露面露难看,坐在轮椅上,脸色苍白,头上又几缕白发,这是常年生病的病态,看上去沧桑又憔悴。
权知夏推着她,笑着喊道,“靖陆哥,伯母一定要过来看你,我没有办法,只能带着她过来了。”
“知夏,推我进去。”徐露冷着脸,不和唐靖陆交谈。
权知夏赶紧把徐露推进来,抬眼就看到唯一,脸色瞬间僵硬。果然没错,她在唐靖陆的家里。
唯一看到来人立马紧绷着身体,坐在沙发上迷茫的看向唐靖陆,不知道她们是过来干什么的。
徐露盯着唯一,脸阴沉,特别是看到唯一穿着唐靖陆的衣服,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女孩,在男人家里穿得如此暧昧,可想而知他们两个刚才是做了什么。
“你就是唯一。”徐露冷声道。
唐靖陆立马走过来把唯一护在身后,介绍道,“唯一,这是我妈。”
唯一得知这个女人是唐靖陆的妈,拘束的带着笑容,喊道,“伯母,你好。”
“不要叫我伯母,我承受不起。”徐露并不买账,甚至对唯一一脸怒色,“一个女孩子家在男人家里穿成这样成何体统,你们唯家的家教就是这样?”
唯一被迎头一击,打得她措手不及,她羞耻的低着头,发现自己光着腿,又是在唐靖陆家里,这样好像是挺不好的,“我去换衣服。”
“不用了,我现在和你说话,你就给我听着。”徐露保持冷脸色,对唯一充满厌恶。
唐靖陆拉着唯一的手,把她小心翼翼的护在怀里,“妈,你怎么能这样对唯一说话,她是我女朋友,在我家穿成这样怎么了?”
唐家虽然不是大户人家,可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徐露挑选儿媳妇的标准也是门当户对,她知道唯一是唯家人,可更知道她的身份和唯乐差一大截,顶多算得唯家的小佣人,唯家不要的人,他们唐家怎么能收,况且她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
“我可从来没有听你说过有女朋友,我也不承认,她充其量也是唯家的一个拖油瓶,根本就配不上你的身份,你以后是要继承家业的人,怎么可以和她来往,要是说出去,岂不是笑掉大牙!”徐露有些激动,面对自己儿子的执拗,满是愤怒,更加害怕他意气用事。
“什么拖油瓶,她是我从小就认定的妻子!”唐靖陆也怒了,他心里头清楚徐露想要什么,可并不是他想要的,他需要的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唯一而已。
“你……”徐露被气得脸色难看,指着唐靖陆的手指都在颤抖,“你是要气死我吗?你了解这个女人多少,你也不怕她是觊觎你的财产,以后你们结婚就能幸福?要是合不来,离婚还得分你的财产!”
权知夏顺了顺徐露的气,善解人意,“伯母,你别生气,靖陆肯定不是这样想的。”
“你怎么能这么说,难道你还不相信你儿子的眼光?我爱唯一,我想要娶她,就没有想过离婚这回事,妈,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祝福我们。”唐靖陆又软下来,毕竟是自己的家人,得到他们的认可这段婚姻才幸福。
☆、041 世界之大,没有她的去处
041世界之大,没有她的去处
徐露并不买账,应该说她不喜欢唯一,觉得唯一配不上唐靖陆,更加没有资格进入他们唐家。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这个女人,谁知道她存着什么心思,要是你以后和她结婚还得了,整个唐家都会被她拖累。”
唯一见他们为了自己吵吵闹闹,有点站不住了,握着拳头,没有勇气继续待下去。
她就像是污染空气的毒药,任谁都不会喜欢她。她不想让唐靖陆为难,既然他们都容不得自己,她也无脸在这里待下去,对唐靖陆说道,“靖陆哥,我还是走吧,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唯一松开唐靖陆的衣袖,她虽然卑微渺小,可总不能连累到其他人。
唐靖陆不肯放她离开,抓住她,“你别走,该走的不是你。”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就是说我们该走是吧?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做你的母亲!”徐露越发生气,虽然她生病可气势从来都不输给其他人。
“靖陆,你就别惹伯母生气了。”权知夏说道。
唯一抿着唇,他们的不欢迎令唯一更加不自信,松开了唐靖陆的手去换了一身衣服出来。
她看了一眼唐靖陆,又看了一眼对她十分警惕、厌恶的徐露,心里头再不舍,也不敢惹他们不悦,毫不犹豫的走出家门。
唐靖陆拉住了她,阴沉的说道,“我和你一起走。”
“唐靖陆!”徐露大喊,一口气提不上来,唐靖陆的执拗令她气得心口起伏。
“你要是走了,我就当做没你这个儿子!”
唯一也看到徐露脸色不好,她毕竟是唐靖陆的母亲,要是闹成这个样子,唐靖陆和家人岂不是分道扬镳。
“靖陆哥,你留在这里吧,我没事。”唯一为难的道。
“我和你一起走,我说过要保护你,要是这个时候离开,还怎么保护你。”唐靖陆心意已决,拉着唯一的手不肯放开。
徐露有点头晕气闷,自己的儿子想要离开她,和那个女人在一起,这不就是忤逆她的意思,徐露咽不下这口气,死死的咬着牙,激动的站起来要去追唐靖陆。
权知夏也吃惊了,赶紧去扶她,可徐露根本不想要任何人扶,不小心摔倒在地上。
“伯母。伯母。”权知夏捂着嘴,着急的喊道。
唐靖陆一听权知夏这么着急的声音,不放心的停住脚步,回头发现徐露跌在地上,奄奄一息,大惊失色,“妈!”
“靖陆,赶紧叫医生。”权知夏喊道。
唐靖陆松开了唯一,又赶紧打电话叫医生过来,他母亲患的是癌症,这可疏忽不得,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会后悔终生。
唯一也吃惊,看到徐露昏倒的模样被吓到了。
但想想他们现在手忙脚乱,她也帮不上忙,要是徐露醒来看到她在这里,估计又得病情加重,到时候得不偿失,所以她恋恋不舍的凝视唐靖陆,还是怯步,失落离开。
权知夏注视着唯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多久,唐靖陆只能是她的,而唯一斗不过她,所有的一切都捏在她的手里。
大街上,唯一发现自己无家可归,离开权宅,唐靖陆那里不能去,身上还没有钱,她能去哪里?
唯一苦涩的笑了笑,自己还挺可悲的,这个世界都容不下她了。
父母讨厌她,权宅不敢去,连唐靖陆的母亲都那么厌恶自己,她还剩下什么,她生下来就是累赘,不管曾经现在将来,都不招人待见。
可能真的是生不逢时,没有人会喜欢她。
唯一站在江边,微风吹过她干净的小脸,那明亮的美眸有许多渴望,也有许多的绝望。望着湖面上的渔家灯火,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又委屈的抱成团。
她该怎么办,以后该怎么办?
唯一坐在椅子上,打算就这样将就着过一晚,明天去医院上班,到时候再说。
远处,一辆闪着灯的豪车,里面坐着一尊矜贵的身影,他一路跟踪着唯一到这里,看着唯一哭泣,看着她绝望的蹲下,又看着她的信心一点点泯灭。不过他没有下车去救唯一的意思,他想要的是唯一对他臣服,让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权先生,要不要接唯小姐回去?”
权翊眸光极其冷冽,性感的薄唇紧抿,在黑暗之下,他就像是冷酷无情的王者,没有怜悯之心,只有掠夺和占有,需要的只是对他服软之人。
“让她待着吧,醒悟了,自然会回去,要是冥顽不灵,都是她自找的。”权翊冰冷的说完,对唯一没有任何怜惜,如果她这么不爱惜自己,凭什么让他去爱惜她?
唯一就在长椅上睡了一晚,这一晚她冷醒来许多次,早晨起来就感觉鼻子堵得慌,她好像有点感冒。
唯一站起来,有点头重脚轻,可能真的是感冒了。她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一点,朝着医院的方向奔去。
工作,唯一有点力不从心,脑袋昏昏沉沉,看一切都是模模糊糊。还好今天并没有多少人,没有那么忙碌,唯一还能够歇息一下。
秦墨看到唯一脸色这么差,询问道,“唯一,你不舒服?”
“有点感冒,没什么大事,师傅,我能不能睡一下。”唯一坚持不住,提议道。
秦墨自然不会让她累倒,赶紧让她去病床上躺一回。他给唯一量体温,有点低烧,脸色些许发白,还伴有时热时冷症状,也不知道在权宅是受了什么折磨,一晚上就成了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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