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唯一抬头,不太懂。
唐靖陆目光镇定,“爷爷对你比之前要热情许多。”
对此,唯一完全没有察觉到,“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唯一,我今天来是劝你,和权翊赶紧分手,我不是作为竞争对手,而是作为朋友的劝告,你和权翊在一起,受伤害的始终是你。”唐靖陆意味深长的说道。
他心底明白,如果对唯一说出真相,就算和权知夏结婚也是一场空,现在这个时候,他得坚守这个秘密,等到了时机,他自然会对唯一坦白。
权翊都为她做到这个地步,她不可能和权翊分手,“我不想听这些话。”
唐靖陆着急,他的怎么做才能让唯一相信这个事实,话到嘴边又不知怎么说起,“你不信我吗?你和他是没有结果的,他迟早会答应和唯乐结婚,不,应该说他在动摇。”
唯一猛然抬起头,她刚才看到唯乐进入别墅,怎么可能这个时候谈论结婚,唯一不相信,权翊说过他不会和唯乐结婚,那么绝对不可能结婚,她应该信任权翊,而不是相信唐靖陆的话,“我不相信,他答应过我,他不会和唯乐结婚。”
唐靖陆心脏还是会隐隐作痛,因为唯一的心思不在他身上,他们十几年的感情却比不上一个权翊,反而那么相信权翊,这是他作为男人的失败,努力这么久都无法挽回唯一的心,也是他错过了,为家族的利益,放弃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你一定要相信,如果他和唯乐结婚,你根本就没有地位可言,到时候是无法避免的伤害。爷爷答应我和权知夏完婚,权翊就会和唯乐结婚,这一切都是注定的结局。”
唯一这一天受到的打击太多,瞬时之间,从天堂落到地狱,那种痛苦只有她懂,她不想听唐靖陆说下去,打断他的说话,“我不想听,你也别说了,不要告诉我这些,我要走了。“
与其猜来猜去,唯一还不如顺其自然,每个人都说她和权翊在一起没有结局,她也不能全然相信去和权翊分开,辜负了权翊怎么办,权翊为她做这么多,她还不相信权翊,而是相信唐靖陆的话,那是对权翊的不尊重,她宁愿什么都没听到,装作若无其事、
“唯一!”
唐靖陆在背后叫唯一的名字,可唯一再也没有回过头。
唐靖陆脸色阴沉,紧紧的咬着牙,他有私心,可没想到唯一根本就不听劝告。
走在路上,唯一察觉到不对劲,好像有人跟踪她,当她回过头,来来往往的人没有什么异样,唯一皱着眉,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又加快脚步,出门时带着司机,而从医院出来是走的后门,并没有随着司机走。
半会,脚步声很接近了,整齐的步伐像是朝她而来,唯一想打计程车,可路上行人太多,都站在唯一前头,就算有空车也被人抢去了。唯一打不到车又被人跟踪,情急之下拿出手机,可在这时,只觉得有个东西抵在唯一的腰间。
“别动,和我们走。”
唯一都僵硬了,不知对方的面目,也不知他们的目的,但能感觉到身后的武器不是枪就是刀,唯一不敢动了,男人抓住她的胳膊,表面上亲密的搂着她走,可实际上暗藏玄机。唯一吓得一身冷汗,问道,“你是谁,想要干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除了跟我走没有其他选择。”男人再次说道。
唯一咬着嘴唇,被男人扯着动弹不得,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坐进轿车里唯一才发现如今的局面和每次绑架差不多去了,而且很凑巧,都是用同一种方式,唯一不太明白对方想要什么,为何每次都抓住她不放,她实在没有任何的价值,只不过是小小的平民罢了。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好像并不认识你们,也和你们没有过节。”唯一紧张,试探性的问道。
“唯小姐,有人花钱买你的命。”
男人戴着墨镜,整个人阴气沉沉,轮廓十分的凶恶,一看就不是好人,但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唯一想了一会,突然睁大眼睛,她想起来了,上一次权家的周年庆就是这个人假冒快递员,这个男人又再一次绑架她,可他说要买他的命。
“是谁要买我的命?”唯一问道。
就算死也得死得明白。
“这就不是你该管的事了。”男人冷漠的说道。
唯一心惊肉跳,难道这一次她得死?可明明都有人给她下毒,想让她慢慢的死去,怎么还会多此一举要钱绑架她,让她去死。要是同一个人对她下毒手,应该不会这么大费周章,所以唯一断定下药之人和绑架她的人不是同一个人,但想一想,她到底有多少仇人,这么多人都盼着她死。
唯一想不明白,她和谁有过这样生死仇恨的过节,脑海里窜出许多她接触过的人,但她想不到是谁恨她到如此地步。
唯一被人蒙着眼睛来到一个黑暗的房间,当黑布摘下时,唯一发现自己被囚禁在一个监狱里,铜墙铁壁看不到任何希望,生锈的铁栏围住唯一。唯一惊恐的看着周围的环境,四处杂乱,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恶臭味,监狱里只有她一个人,走两步的声音都特别大,和她来的男人在给她摘掉黑布之后就选择离开。
唯一慌了手脚,立马上去拽住男人的手,“你要把我关在这里到什么时候?”
男人粗鲁的甩开她,完全没有怜惜之情,冷漠的说,“可能到死。”
男人上了锁就出去了。
“你回来,你凭什么关着我,你回来!”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唯一歇斯底里的大喊,可男人并没有回头,一步步的把她带入深渊。
这个监狱看上去有些年数,荒废许久,地面有些皲裂的痕迹,还有各种堆积的垃圾,像是个人间地狱。
唯一处在这种环境之中,几乎要绝望,她怕权翊找不到她,也怕在这里不明不白的死去,这下唯一彻底坐不住了,没有之前那么镇定,试图徒手把锁给打开,可并没有什么用,这锁牢固得如同巨大的石头,把她压在这里透不过气来。
权翊回来时,发现唯一不在家,问佣人才知道唯一在他前脚出去后脚也跟着出去,今天一天唯一都没有回来,顿时让权翊吃惊,察觉到不安,他赶紧让人出去找唯一的下落,找了两个小时,得来的都是空白的消息。
这下,权翊只能亲自去找唯一的下落。
“权先生,我们发现监控唯一随着一个男人走了,男人戴着墨镜,看不清面目,耳际一处有个纹身。”明城禀报。
权翊身体一僵,心弦立马紧绷在一起。
“马上出动所有人出去找,必须给我找到!“权翊厉声喊道。
所有的保镖都随时待命,一听权翊下命令,赶紧钻进车子里长扬而去。
权翊开着车来到别墅,别墅里阴森森,早就不是之前的样子,里面有许多绑着手脚的人,都是和唯一接触过且亲密来往过的人,权翊为了调查下毒事件,几乎把所有和唯一有过交流的人都抓来。他需要的是万无一失,不放过任何一个。
唯乐正绑在椅子上,见着权翊过来,激动的喊道,“你放了我,我没有给唯一下毒,我是你的未婚妻,都快要结婚了,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
权翊把唯乐连人带椅的提起来,冷冽的说,“唯一被人绑走了,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你什么意思,我都被你抓这里来了,怎么可能绑走唯一。“唯乐否认。
“你最好坦白交代,免得受皮肉之苦。”权翊咬牙切齿,恨得牙痒痒。
唯乐摇摇头,被权翊折磨得差点精神失常,“我没有绑架唯一,就算你问我一千遍一万遍我也不知道,如果你真的想要救唯一,就和我结婚,以后不能和唯一来往,她的命就在你的手里!”
权翊节骨泛白,眼眶猩红,难道真的是他害了唯一吗?权翊此刻深深的自责,如果一开始他和唯乐结婚,没有和唯一纠缠是不是好一点,唯一还是那个不受宠的二小姐,根本就不会有这么谜团困扰,她这一生会平平过得安稳。
此刻,权翊感觉到恐慌,如果唯一毁在他的手里,他也得用一生的代价去偿还这份罪孽。
忍了许久,权翊松了一口气。
“唯乐,算我求你,告诉我,唯一在哪里?”
权翊低身下气,唯一他根本就赌不起,他必须尽快找到她,明知道她生病了,还让她处在不安的状态,权翊自责到心痛,就像是刀子在他心上乱划,难受得呼吸困难。
唯乐也吃惊了,眼眶里的泪水打转,她也心痛,为何权翊爱上的是唯一,能为她做到这种地步,“权翊,你为了唯一求我,为什么,你宁愿爱上唯一也不肯看我一眼,明明我比她身份高贵,明明你才是我的丈夫!”
没有什么比权翊的服软更让唯乐奔溃,她疯狂的爱着权翊,甚至不惜一切代价去得到他,可从权翊嘴里蹦出来的,确实他求她,为了唯一低身下气的求她,就算她再怎么不折手段也抵不过权翊这一句话。
权翊松开唯乐,在不确定唯一安全之时,他根本就不能对唯乐动手,他无能为力,惶恐不安,在唯一杳无音信的情况下,就是无头苍蝇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究竟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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