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着他就念着他,做都做了,她反倒还会不好意思了。
“陪我一起吃。”
连慕言牵着她走进了总裁办公室,让她坐在沙发上,自己拎起两人的外卖盒,走到微波炉前热着。
“以后先吃饭,再做事情。”
连慕言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名贵精致的手表,忍不住蹙眉,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
他转身看见拿着温水喂药的夏安筱,沉声叮嘱着她。
她一旦过了饭点,就容易反胃,所以随身常备着胃药。
夏安筱点点头,却忍不住吐槽他和自己一样。
连慕言拿着外卖盒走过去,伸手毫不客气地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我身强体壮,有这个资本,你有吗?”
她吃痛地抬手揉了揉脑袋,瞪着这个雅痞而温淡的男人,“你少折腾我,我就身体健康了。”
再身强体壮,那也要有所节制才行。
听出她话里指责的意味,连慕言低低的笑着,坐到了她的身旁,“连夫人如果连自己的义务都不能做好的话,那我要重新考量你了。”
“把我换了最好。”夏安筱哼哼了两声,毫不示弱。
连慕言优雅地吃着饭,眸光深沉地看了一眼身旁吃着正香的女人,突然说道:“我今晚有点事情,要晚些才回家。”
“所以晚饭也不一起吃了?”
连慕言点点头,揉了揉她的脑袋,“你乖点,回家后不要一做事情就忘了时间,如果我回家后看到你还没睡,那么就别睡了,嗯?”
男人话里暗示的意味明显,让女人忍不住抬眸瞪着他,“连公子,你拿这种事情威胁人,真是别出心裁。”
“管用就好。”男人的喉间溢出笑声,心情明显地愉悦。
连公子吃好饭,将夏安筱送到了楼下锦瑞的楼层后,就没有回自己的办公室,乘着专属电梯直接到达了地下车库。
下午的时候,正是医院最忙的阶段。
宁奇咬着面包急急地走在走廊里,身旁跟着另外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万可清。
她的手上拿着一份病例,快速地翻阅着。
“病人最初发病的那年,几乎三天就会休克一次,后来控制好了,只要情绪波动不大,就不会出什么问题。”
宁奇仔细地想了一下,补充道:“最近一次发病,是半年前。”
半年前,林思彤在婚礼现场逃婚。
这个刺激,就算是个正常人,也会晕厥的吧。
连慕言到达医院的时候,宁奇正在和万可清站在监护室里观察着顾逸清的情况。
他站在门外,隔着玻璃看到躺在病床上的顾逸清的时候,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
宁奇看见他到了,便走了出来。
“老毛病,放心吧,没什么事情的。”
连慕言的眉头紧蹙着,黑眸眯了几分,眸底的温度也下降着,“谁有给他刺激受了?”
明明是一句问话,偏偏听出了肯定的调调来。
还有谁?
出了林思彤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恐怕也没有人敢有这个胆子顶撞顾少吧。
可偏偏,有顾逸清在,他拿林思彤毫无办法。
那天在顾逸清的客房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不是宁奇去找他,还不知道他晕厥了过去。
宁奇无奈地耸了耸肩,保持沉默。
事实上,他也不好对此评价什么。
约莫过了两个钟头,躺在病床上的顾逸清才缓缓醒了过来。
他看到连慕言的时候,毫不客气地吐出一句,“你害得我。”
连慕言挑眉,冷眼看着他继续说道:“你那份账单太厚了。”
“没死就那就还钱。”连慕言淡淡地扔下这么一句,拉过椅子,懒懒地坐在了他的病床前。
“没钱,我让她换了。”顾逸清虚弱地轻咳了一声,护士给他递水过去,他喝得有些急,一下子就被水呛了。
连慕言看着他咳嗽地难受的样子,薄唇勾起讥讽的弧度,“我还没出手呢,你就让自己半死不活了。”
夏安筱的事情,他连慕言还没好好跟他算账呢。
“这事情是我错,跟她没什么关系。”
顾逸清的神色冷清,提起林思彤的时候,眸色还是掩饰不住地阴沉着。
“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也玩起迷药这东西了。”
顾逸清的身体他自己清楚地很,平常保健比谁都做得勤,不要说碰那玩意了,就连是什么门路来得都不知道。
而林思彤向来就爱玩,在美国的时候,经常在酒吧厮混,她身上有那种东西,也不意外。
“那算在我头上。”
连慕言冷冷地睨了他一眼,双手插在笔挺的西装裤口袋里,慵懒闲适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是帮凶,不用着急来负罪。”
连公子的言下之意便是,他谁都不放过。
顾逸清有些无力地看着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别说他现在玩不过连慕言,就算是他不犯病,也没办法和这个男人抗衡,“你想怎么样?”
“撤掉对林家做的事情。”连慕言淡淡地扔下这一句话。
“好。”顾逸清拧着眉头,点了点头。
原本他就只是想给林思彤一个警告而已。
至于连慕言,他一是为了SF集团的利益考虑,二是为了给顾逸清找个台阶下。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特殊的安抚方式
连慕言走出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
银色的布加迪跑车就停靠在门口,他打开车门,上了车后,滑开了手机,播了个电话出去。
听到轻快的手机铃声的时候,夏安筱正捧着一堆的资料坐在床上,她看了一眼亮起的屏幕,顺手合上了文件,接起了电话,“连公子打电话给我,是想告诉我今晚不回来了?”
“抱歉,不能如你所愿。”连慕言开腔,薄唇勾起淡淡的笑意。
夏安筱拿起身旁的另外一个枕头抱在怀里,“我发现你的枕头抱起来比你舒服多了。”柔软,舒适,不像他软绵绵的。
连公子挑眉,合着她的意思是,堂堂的矜贵公子在他眼里好不如一个枕头?
“我十五分钟会出现在你面前收拾你的。”连慕言低醇的嗓音里卷着点点的笑意,声线刻意被压低着,在寂静的车内听起来尤为地有人心弦。
挂了电话,连慕言打着方向盘,跑车在路上调转了车头,开回了小洋房。
夏安筱看资料看得眼睛发胀,随随便便将床上堆满着的文件收了起来,放在了沙发上,随后拿出眼睛按摩仪戴上后,躺回了床上。
因为太过舒服,她在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连慕言带着外面一身的寒气回到卧房的时候,看着戴着眼部按摩仪睡过去的女人,微微蹙眉,却还是轻轻地反手带上了门。
躺在床上的女人呼吸很平稳,优雅矜贵的男人走近她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她不止戴着按摩仪,还戴着耳机。
他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伸手将她面部的按摩仪拿了下来,夏安筱似乎被她打扰了,蹙起眉,胡乱地对着空气挥挥手,试图像撇开打扰她睡觉的人。
还想取下耳机的男人手一顿,眸光深沉地看着她翻了个身,重新安稳地睡了过去,才伸手过去取下她的耳机,另外一只耳机被女人压在了身下,他轻扯了一下后,随即作罢,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把剪刀。
连慕言拿着剪刀看着女人背对着自己的身影,手顿了顿,拿起那只已经被他拿下来的耳机,塞进了自己的耳朵里。
和她共枕了这么些日子,他偶尔醒来的时候,会发现有些日子里,女人会戴着耳机睡觉,有些时候则没有。
他有细细地留意过,但并没有发现有什么规律可言。
连慕言想知道,她是听些什么入眠的。
耳机里传来很轻的海水流动的声音,偶尔也会有海鸥的叫声,也会有风。
这是冥想音乐,一般用于减压安眠和内在调节。
连慕言看着夏安筱的背影,英挺的眉头微微拧起。
自从爱尔兰回来以后,夏安筱和他就宛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人,别人都是这样认为的,可事实上,似乎并不是。
她依旧不安,只是因为不想被他察觉到。
…………
夏安筱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霸占着她枕头的男人,而她则枕在了连慕言有力的臂膀上。
很少能看到连公子的睡颜,通常她醒来的时候,连公子已经醒了。
他的眉目本就生得温和,一双黑眼明眸善睐,当他就那样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和煦温雅,一幅很好接近的模样。
黑眸是他的面具,一旦闭上眼睛,就将他原本棱角分明的五官透出了平时不易被人察觉到的凌厉,清贵且不可接近。
夏安筱忍不住伸手,指尖抚上他微拧着的眉心。
原来他也有烦心的时候,她还以为这个男人永远是高高在上,一幅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非常有把握的样子。
在她垂眸深思的时候,指尖猝不及防被男人宽厚温暖的手捉住,男人刚刚睡醒的嗓音响起,沉溺着可以让人窒息的宠溺调调。
“连夫人,早。”
夏安筱看了他一眼,随即起身,歪着脑袋看向窗外,借着长发遮去了微红着的脸,眸光略微低下,就看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男人扔到了地上的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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