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谢不谢。”青年不好意思笑笑然后退出去。
秦栗将门插好,美美的滑进浴桶里。
好舒服哦…
还香喷喷哒!没想到这里这么人化,还放赠送的洗澡水还放香露呢?
气升腾,秦栗散开头发很惬意的靠在桶壁上,正准备拿口袋中的皂角出来,突然门外略微急促的轻响,仿佛有人压低声音在敲门。
“谁?”秦栗吓一跳,条件反缩进去。
“是我,重要事。”奉倾语气急切。
“哎?你等等!”秦栗震惊,“你等等!你千万要等等!”
“不行,来不及了!”奉倾说道,然后突然就用力推门进来了。
〣(°Δ°)〣不要啊!!!!秦栗崩溃了!
奉倾进来后随手关上了门,然后就看见了浴桶中的秦栗,突然又反,然后将门重新插好。
你这么直接进来门栓根本就不好使,插了跟没插有什么区别??!
最重要的是你不是应该出去吗?为什么还要反锁??
“抱歉,现在外面有人在追查我,只能先来你这里躲一躲,不能被找到。”
秦栗也懵了,“躲…躲?谁在追查你?你能躲到哪里?”
她这里只有一张和一张桌子好吗?根本没地方躲啊!
“抱歉了!”奉倾看了看,确实没有地方,他只能转离开,“你这里似乎不方便,我先走了。”
“快!我看见了就在这附近!”一个女子说道,“一定就在这两间房内!”
“挨个找!不能让他跑了!”另一个人也说道,听起来气急败坏的样子。
然后外面响起匆匆的脚步声。
奉倾脸色变了变,来的还真是时候!
显然秦栗也听见了。
“你等等!”这么出去不是找死吗?眼看着外面的脚步声接近,秦栗想也没想就起将奉倾抓过来,然后按进了水里,“你先憋一会!”
奉倾简直没法形容现在的心,他现在很不想在这里好吗?他很想离开好吗?
可是离开了肯定就会被发现啊…
秦栗忙缩进水里,伸手从桶旁边的口袋里拿出种子,很快无数的花朵开在水中,将水面完全遮挡起来。
“等等,你们不能进去,这里是位姑娘!”门外侍从似乎在阻拦,不过并没卵用。秦栗刚缩回水里,砰门被一脚踢开。
水下的奉倾形一动就要出来。秦栗猛的将体沉下死死压住他,然后受到惊吓一般尖叫一声:“你们是谁?为什么擅闯我房间?”
真的是受到惊吓,差点被奉倾吓死。
“姑娘不必害怕,我是女子。”来人将门快速关上,“只是想找一个人,大概十六七岁左右的少年,一白衣,不知姑娘见到了吗?”女子一边问一边眼神四处搜索,着重看了下。
“我根本没见过什么白衣少年,我一直在这里洗澡,你们随意闯进来,我一定要讨要个说法!”秦栗很愤怒。
是真的很愤怒啊!水下的奉倾,你的手放在了哪里??放在了哪里?
快点拿开!
“姑娘真的没见过?那个少年长的很好看,很高,姑娘再…”女子还想再说什么。
“滚!不要让我说第二遍!”秦栗很生气,直接打断了她。这群人一定要给他们好看才行!随意闯入别人房间,害得她被迫呆在桶里!
秦栗用力一拍水面,水滴顿时飞出去,溅了女子一。
正在洗澡忽然被人闯进来心确实不会太好,这样生气反而就不像有人闯进来了。
女子似乎想生气又忍了忍,见真的没人只能悻悻的说了一句抱歉,转离开了。
门被重重关上。然后门外再次响起脚步声,接着是其他门响。
不过一会,很快离开了。
奉倾猛然从水里钻出来,水花四溅,湿漉漉的头发上还沾着花瓣。
不没影响容颜,反而湿了头发衣衫后多了无边色,秀色可餐。
“你你你,你为什么抓抓我…”秦栗一想到刚才就脸色通红,结结巴巴的问着,底气不足而且眼神游弋不敢看他。
奉倾无奈,“水下憋太久了,快憋不住了。”
然后,然后!他就这么看着秦栗。
秦栗感觉快要着火了,为什么人都走了他还在水里?
“你,你,你先出去…”秦栗伸手想推他,然而奉倾的衣服已经湿了,薄薄的衣物将体温透出来,秦栗感觉手指下的灼就像是火烧一样,倏然就收回了手。
奉倾却伸手抓住了她,不容她闪躲。“我会负责。”
秦栗懵了一瞬,然后将手抽出:“我不需要你负责。”
奉倾抓的太紧,秦栗抽了又抽也没抽动。
“为什么?”他眉头紧皱。
秦栗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听见他负责这几个字。
“你有什么好负责的,我只是帮了你一下,又没有别的什么。”秦栗低着头,抽不出来索就不抽了。
别的什么?别的什么是指什么?
奉倾心里有些怒气,忽然就低头,对着那张樱桃红色的唇贴了上去。
轰!秦栗心猛的一颤,整个心都紧成了一团。
唇上微凉,开始有些气势汹汹,但是触碰以后奉倾变得小心翼翼,似乎是怕到她,轻轻的触碰,辗转。
奉倾的唇很柔软,带着略微清冷的气息,让人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慢慢沉迷。
他从前的吻只是一触即分,从来没有过像今天这样的感觉。
秦栗想起了她吃过的糖果,然后,鬼使神差的伸出小舌头轻轻碰了碰。
奉倾感觉这轻轻的触碰像突然在滚沸的油锅里倒进了一滴水,脑海中顿时炸了。
手臂一紧将秦栗按在了桶壁上,如同烈火燎原,吻变得激火,仿佛一切变得势不可挡。
☆、第二百零一章 怀了吧?
街外挂着很多灯笼,让夜晚也变得璀璨生辉起来。
秦栗安静的走在后面,小心翼翼的偷看前面的人。
少年走在街中,容颜更胜这万家灯火。
“奉倾?”秦栗在后面小声叫道。
少年并未回头,仍旧在前面走着。
“在生气?”秦栗小声问道,然后跑过去歪头看奉倾的脸。
奉倾淡淡扭头看向一边。
“真的在生气?”她又跑到另一边,歪头看。
奉倾将头转向另一边。
“为什么嘛!”秦栗跑到他前面,就不信你现在还是不看我!
奉倾顿住脚步,然后眼中浮现出无奈的神色,忽然伸手抱住她,“我没有生气。”
“那你为什么突然不理我了?”秦栗很委屈啊。刚刚那么尴尬的时候,突然就这样了,怎么都感觉很委屈。
“是我不对。”奉倾手臂紧了紧。他不是在生她的气,只是在生自己的气。
那一瞬间他确实冲动了。
这种冲动差点就没有办法控制。这种感觉让他心慌。
他怕伤害她。
“好了,我带你出来是吃东西的。”奉倾放开她,看着她绒绒的发顶想起白天浊惊的动作,也抬起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手掌下意外的柔软。
这种感觉不错,奉倾又揉了揉。
他突发奇想的动作吓傻了秦栗,奉倾居然也揉脑袋?
太不可思议了好吧?
平时连话也不多说,一向冷冷淡淡的人,跟人疏离,居然也会揉头发。
可是…秦栗脸红起来。
这样冷淡的人难得的一次温柔竟然格外的打动人心。
“吃,吃什么?”秦栗低头。
她隐隐有种感觉,今天晚上他们的关系不一样了。
不是因为他亲了她,以前他也干过,只是今天他们之间的感觉就是不同了。
再看见他,她心里有了羞涩。
“这附近有一家沫细粉很好吃。”奉倾牵起她的手,徐徐往街头走去。
街上很安静,没有一个人,时不时吹来的风带着白的温和独属于夜晚的凉爽,格外的沁人心脾。
“街上怎么这么安静?”秦栗困惑。
这个时间并不晚,即便在源城那样的小地方也是闹的。
“嗯,大概都在家。”奉倾随口说道,然后看了看那间小店,门前有一只木雕的小狗,左边是一家布店,右边是家胭脂水粉。
那没错了,就是这里。
奉倾拉着她走进去。
“这么晚了不会关业吗?”居然小吃什么的还在?
“不会,这里都很晚。”
小店里只有一个老头在坐着打盹,听见人进来以后忙起,“两位贵客想吃什么?”
秦栗:“……我哪里像贵了?”
老头忙干笑:“看穿着就像贵客,我这里有沫细粉,酸辣细粉,还有发饼,要吃什么?”
“我要沫细粉。”秦栗笑眯眯的找个位置坐下。
“同样。”奉倾坐在她对面。“少吃一些,我们一会还要去吃别的。”
“放心吧!”秦栗拍了拍脯,这点东西现在对她来说是小意思!
十五岁的少女已经发育出了微微的半圆,像两座小山丘,这样一拍微微颤动。
奉倾倏然将头别过去。
为什么现在无论怎么看她都能想到其他地方去?
然后又想起什么,抓住了秦栗的手,“以后不要随便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