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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阿喀琉斯之踵 完结+番外 (是今)


  后来她关于这个问题,和聂修讨论。
  聂修正在写报告,手指如飞的打着键盘,忙到没眼看她,却很严肃的说:“那不行,守着眼前的还不够,心里也不能有别人。”
  佟夕笑起来:“你这人好霸道,连放在心里欣赏一下都不行喽?”
  聂修突然停下手里的事情,走到她面前,跟班主任似的,盯着她:“你难道还想在心里再放一个人,偷偷的欣赏倾慕?”
  当然不是,我欣赏倾慕的人只有你。佟夕正要说,忽然想起,他追她的时候,都不曾说过一句情话。于是临时改变主意,抿唇笑着不回答,偏要他着急上火。
  聂修没作声,抬起她的下巴,低下头……
  两分钟后,佟夕求饶:我眼前只有你一个,心里也只有你一个。你满意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没有安全感,随时担心女朋友变心被人抢走的男主……O(∩_∩)O~


第10章 缘(1)
  佟夕被那几个小混混扯住辫子,差点吃了大亏,一气之下跑去理发店剪了头发。
  傍晚她在院墙外浇花的时候,沈希权从度假村工地上回来,差点没认出来,她最近正在长个抽条,原本就很纤细的身材,愈发看着单薄细瘦,乍眼一看,就是个男孩。
  沈希权还以为理发店手艺太烂,打抱不平的说:“这是哪家理发店?这手艺是想关门啊!”
  佟夕眼睛里亮着笑,一点没有头发被剪毁了的郁闷,“是我让师傅剪成这样的,我本来要剃光头,那师傅死活不肯,怕我后悔了再跑去讹他。”
  沈希权心里咯噔一下,看不出来,这小姑娘有股子狠劲。
  剪完头发的第二天,佟建文去鹭鸶巷吊唁一位同学的母亲。回来后,就在院子里和佟春晓聊起这位同学的故事,权当给侄女提供一个写作素材。
  他同学叫江若菡,年少时就是镇上出了名的美女,医学院念书的时候,被星探发现,请去拍过广告,那时候很流行挂历,照片还印成了挂历卖的十分火爆。毕业后进了省医院。她丈夫聂振,出身高干家庭,是家里幼子,聂父住院的时候,他偶然遇见江若菡,就这么一见钟情。
  聂父讲究门门当户,认为江若菡是个寒门陋巷出来的小家碧玉配不上儿子,后来一调查,她还拍过广告上过挂历,更坚决反对这桩婚事,但是聂振一直不肯放弃,磨了好几年,才得了聂父许可,和江若菡结婚。婚后老公对她体贴入微,生个儿子还特别争气,小学连跳两级,今年刚被B大录取,才十六岁。
  佟春晓忍不住说:“这真是人生赢家啊。”
  佟建文摇着蒲扇,感叹:“可不是嘛,四十多岁了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的模样,和我站一起,说我们是中学同学,鬼都不信。”
  旁听了许久的佟夕接过话头,不留痕迹的安慰他:“叔叔你一点不老,我们同学都说你很酷。”
  佟建文笑着拿扇子拍她:“别哄我了,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外号佟包公。”
  佟春晓忍着笑,装没听见。佟夕也假装糊涂,“哎呀叔叔你什么都知道啊。”
  佟建文得意的扇着扇子:“那是。”
  吃过晚饭,佟春晓和佟夕一起散步。路过鹭鸶巷的时候,看到无数的花圈,摆满了整条巷子,街口停着好几辆豪车,许多人进进出出一户宅院的大门。
  佟春晓说:“这肯定是叔叔同学家。”
  佟夕好奇的朝着大门瞄了一眼,可惜也没看见叔叔那位美人同学。两人绕着河道走了一圈,绕回到鹭鸶巷后街时,佟春晓的编辑来了个电话。
  佟春晓坐在路边的石墩上接电话,佟夕慢慢往前走着等她。
  河道上每隔不远都会架着一条小桥。佟夕信步走到桥上吹风,一抬眼看见桥那边的榕树下站着一个人。
  他微低着头,手肘撑在石桥的栏杆上。黑色短袖衫上别着一个袖章,上面是个醒目的白色孝字。
  佟夕直觉,这应该就是叔叔同学的儿子。或许是穿着一袭黑的缘故,他看上去比寻常的十六岁的少年要沉稳许多,再加上个子极高,一眼看去更像是青年人。
  夏日天黑的晚,七点半钟的光线依旧很足,足以看清楚他的眉眼容貌。佟夕觉得他似曾相识,一时间却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
  天边残余的晚霞,渐渐褪了颜色,窄窄的河道,水波无声无息,像是一条青色的带子。小桥流水榕树,构图完美的一副画,俊美的青年嵌在画里,对着水面出神,并没有看见她。
  水面映过归巢的鸟影,转眼间,将这幅好看的画给破了。一滩鸟粪落在他的胳膊上。
  那一刻他的表情,让佟夕忍俊不禁差点笑出声来。
  聂修皱着眉,往口袋里一摸,没带纸巾,于是抬着手臂,打算先用河水洗一把。正要下台阶,忽然从桥上下来一个少年,递他一张面巾纸。
  穿着T恤衫和短裤的少年站在最后一节台阶上,还比他低了一个头,聂修垂目一看,不觉一怔。
  因为背着光,灵气逼人的面孔,有点朦朦胧胧,漂亮的不似真人。是一种介于男生和女生之间的中性美,雌雄莫辩,不可方物。
  聂修说了声“谢谢”,接过面巾纸的同时,飞快的朝着少年宽大的T恤衫瞄了一眼,不敢细看,也不敢多看,匆匆一眼,嗯,好像貌似是个男生……很平。
  佟夕在他接过纸巾的时候,忽然看见了他食指上的痣。突然灵光闪现,终于想起来为何看着他眼熟。竟然是浠湖春天的走廊下,那个撕纸币的少年。
  这可真是不可思议!怎么会这么巧?
  恰好这时,佟春晓打完电话,在桥边叫了声七七。
  佟夕应了一声,转身跑回去。
  聂修本来已确定少年的性别,此刻看着那道纤细的背影又疑惑了一下,一个男孩儿叫七七?
  这一段小插曲,很快就淹没在如水的岁月中。两人各自在自己的世界里过着各自的生活。
  江家的老房子交给一位亲戚关照者,大门紧锁,院墙里的石榴树长的特别高,结的石榴从院墙外都能看到。佟夕偶尔路过,会想,这些石榴会不会有人来摘,不吃可就浪费了。
  度假村的项目启动之后,佟夕时不时的听见叔叔和婶婶聊天提起,说到几个地痞背后指使被征地的农民坐地起价,在工地上闹事,被沈希权带了人过去收拾的服服帖帖。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有沈希权在这里可以解决很多问题,近海集团只需要投钱,其他有一切都交给沈希权打理,倒是省心省力。
  沈希权忙起来,佟夕难得见到他一面。很快到了春节,佟鑫回家过年时,沈希权为了感谢他的牵线搭桥,送了极丰厚的年礼来酬谢,和他同来帮忙搬礼物的是一位年约三十的年轻人,名叫蒋文俊,是监理公司的工程师。
  佟建文一看蒋文俊仪表堂堂,再一问大学毕业,目前还是单身,当即便动了心思。
  兄嫂不在,两个侄女的事情少不得他多费心。佟春晓已经二十七岁,在浠镇算是老姑娘,和她同龄的单身男人,有点出息的考上大学便不再回乡,留在镇上的便是没念过大学的。佟建文想给侄女介绍个对象,都找不到人。
  蒋文俊仿佛是从天而降的一个良人,条件和年纪都和佟春晓再合适不过。那天,佟建文对沈希权格外的热情,约请他晚上来家吃饭,并特意邀请蒋文俊也一起过来。
  沈希权从十二岁起便开始独自生活,熟知人情世故,察言观色的本事早已炉火纯青,佟建文的心思,被他一眼看破。他笑吟吟一口答应,回去的路上还对蒋文俊说,工地上条件不好,不如来他家过年,反正他一人在家,两人可以做个伴。
  蒋文俊家在外省农村,春节不打算回去。于是,回工地上收拾了两件衣服带着洗漱工具便来了沈家。沈希权正翘着腿看股票,电脑桌上的烟灰缸里有七八个烟头。
  蒋文俊笑道:“沈总也炒股票?”
  “我上学那会,在镇东头开了个网吧,自己晚上过去看场。闲着无聊,我又不爱打游戏,就琢磨着怎么挣钱。后来知道有股票这个玩意,就研究K线图,混论坛看技术贴。慢慢摸出点门道。”
  蒋文俊如同找到知音:“巧得很,我也炒股,不过平时太忙,没空看盘,都是选一只股票做长线。”
  沈希权递给蒋文俊一根烟,笑着说:“有一次也是运气好,买到一只股票,恰好碰上重组,停牌三个月,开盘后一口气二十四个涨停板,那是我生平发的第一笔财。”
  蒋文俊露出惊慕的表情:“沈总好手气。”
  沈希权颇为感慨的笑了笑:“人生向来都是有得有失,可能是上天看我父母双亡格外关照,这些年倒是运气一直不错。”
  蒋文俊在沈家喝茶闲聊,度了半日清闲时光,傍晚时分,沈希权如约带着蒋文俊去对面的佟家吃饭。佟春晓和周余芳在厨房里准备晚饭,佟夕听说有客人要来,也搬了小马扎坐在灶台前,帮忙择菜剥葱。
  蒋文俊和沈希权出于客气,走到厨房门口,探身问要不要帮忙。周余芳笑吟吟说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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