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潇潇抬起头,看着巨大穿衣镜前一脸羞涩的自己,接下来她该怎么办?
匆匆洗了个澡,欧阳潇潇用浴袍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才走了出去,发现陆安手里拿着一张纸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怎么可以这样,未经允许就擅自乱动我的东西!”欧阳潇潇走过去,一把从他手里将那张纸拿了过来,眼里是前所未有的慌乱。
“你不想公开我们的关系?”见到她点头,陆安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我们的关系不是因为你的无知早就闹的众人皆知,还有我说过,婚礼三个月后举行,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欧阳潇潇连忙解释道:“我毕竟还是学生,虽然大学生可以结婚,但我不想被人当成谈资,陆总的大名连菜市场卖菜的阿姨都知道,我高攀不起。”
陆安脸上的笑容深了一分,算是接受她的解释,但不代表他会听从她的话,“还有陆夫人,我希望你弄清楚一件事情,我们的婚姻受法律保护,从这一点上来讲,我有权力要求行使丈夫的权力。”
欧阳潇潇瞪大了眼睛,合同里并没有这一条:“不可以,我们只是假结婚。”
陆安脸色一变,眼中乌云密布,声音冷得冻死人:“这由不得你。”
欧阳潇潇本能地察觉到危险,想要逃跑,却陆安捉住轻而易举的就将她扔到了床上,随即翻身压住欧阳潇潇,黑眸之中有暴风雨正在酝酿:“本来我是不打算跟你坐实夫妻关系的,想着三年后放你走,但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欧阳潇潇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内心惊惧交加:“你想干什么?!”
“我们都这样了你觉得我想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从来都是只有他拒绝别人,绝不容许别人拒绝他,这个女人实在是不识抬举!
话音刚落,陆安就伸手拉掉了绑住浴袍的带子,毫不费劲地就将它给扯掉了,露出精致的蝴蝶锁骨,还有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以及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紧紧贴着他裸.露在外的胸膛,属于少女独有的芬芳随之散发出来。
欧阳潇潇被吓的不轻,开始了如离开水的鱼一样的挣扎,即使他的身体向山一样的压在她的身上,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她也不能放弃。
陆安做为一个各方面功能都很正常,且渴了许久的成年男人,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他将她胡乱扑腾的双手钳制手里,以反剪的方式压在她的头顶,嘶哑着声音警告道:“你最好别乱动,要是被弄伤的话,我可不会心疼!”
说完,他就吻住她的樱唇,用力地啃食,欧阳潇潇被他话里的阴狠吓呆了,给了他可趁之机,舌头顶开她紧闭的牙齿,伸进了口腔卷起她的丁香小舌用力的吸吮,直到舌头发麻而她因为不会换气憋的通红的脸,才又放开她的嘴唇。
“女人,呼吸!”他可不想因为这个事明天上了新闻。看到反应过来之后,他又重新开始进攻她的耳垂,将它整个含在嘴里,用舌头描绘着它的形状,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窝,引起她身体一阵阵颤栗。
陆安的手也没有闲着,用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抓在手里放在头顶,另一只手扯去她身上仅剩的蔽体的衣物,对她眼里浮现的惊慌失措视若无睹,重新俯下身去在她耳边轻轻一笑:“怎么,刚才还跟只野猫似的剧烈挣扎,现在怎么知道怕了?”????
陆安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刺激得欧阳潇潇眼睫毛轻轻一颤,因为对未来的恐惧导致眼泪不停往外掉,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陆总,我求你,……”????
陆安自她的身上微微抬起身子,空出来的那只手轻轻捏着她的脸颊:“求我?求我什么,快点要你?”
正文 第21章 激情难耐
“嗯,不要!”欧阳潇潇压住男人不断向下滑动的手,低.吟,却不知道自己这种口是心非欲拒还迎的姿态最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男人低笑一声,声音中有隐忍不发的欲望,他的坚挺正抵着她的柔软,笑的邪恶:“口是心非,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多了!”
欧阳潇潇不过是个初经人事的女人,哪里受过这样的调笑,当即羞愤不已。
而且,她似乎被他的话吓得不轻,拼命地摇头,哀求他放手,陆安的思想已经是完全被情.欲和酒精控制,她稍稍一挣扎便触动他心底最敏感的神经,欧阳潇潇恼羞成怒抬腿就要踹过去,却被他一把抓在了手里,而后用膝盖分开她的腿,低头吻着她胸前一侧的雪白。
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汗水流过身体,滴落在床单上。
欧阳潇潇越是反抗,遭到的镇压也就是越厉害,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脱掉衣服之后,仿佛像是变了个人,目光凶狠,动作粗,暴,每一个动作都无比激烈,似乎要将她整个拆掉,吃进肚子里般!
陆安的嘴唇沿着她精致的锁骨,来到了剧烈起伏的胸前,两颗已然挺立的红梅让他的眼神闪了闪,一只大手握住一边的雪白不停的揉捏,他不会忽略另一边,张嘴就将它含在嘴里,舌头不停的在上面轻轻刷过,感受到身上女人娇弱的身体越来越软,陆安知道她已经准备好。
一把扯掉腰间的浴巾,和快被某已然肿涨不已的某物撑破的底裤,对准湿透的花心腰用力的一沉,巨大的痛楚让她瞬间失去了思考,隔了好几秒她才从喉头深处发出痛苦的呻.吟,低低的,哑得不像话。????
陆安感觉自己似乎穿破了什么,惊愕的放开对她的钳制,自她身上抬起头看了看两人紧密结合之处,有鲜红的血液自她大腿根部蔓延开来,雪白的肌肤因为有了鲜红的血液而分外刺目,左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讥讽的声音自她头顶响起:“第一次?”????
她疼得已经说不出话,眼神涣散,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淌,很快没入床单之中。原本红润的脸颊已经失去了血色,惨白惨白的,睫毛也微微颤着。????
略显粗糙的指腹轻轻抚上她光滑的面颊上,他再一次冷冷地开口:“就是不知道这膜是真的还是假的?”????
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当体内的欲.望叫嚣着要冲出来的时候,陆安重新覆身上去更加用力地沉入她的体内。他喘息着在她耳边说话,字字如刀:“既然跟我走了,自然知道会发生什么,痛吗?忍着,敬业点。”????
她哭出声来,痛楚和羞辱双重折磨让她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他并不懂得什么是怜香惜玉,毫不顾忌她是第一次身下的动作又快又狠,她的身体因为疼痛而颤抖着,力气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灰飞烟灭。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样长的时间,他终于停了下来,魁梧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她只觉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陆安的分身还停在她的体内,她感觉到一股灼热在她体内释放,还没来得及体会,却被她的哭声搅得兴致全失,从她体内退出,翻身而下,顺手撩起被他扔在地下的浴巾披上。
她迷蒙的泪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后,陆安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欧阳潇潇因为力竭已经沉沉的睡去,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水。
此时的陆安也清醒了过来,一脸阴霾的看着床上身体在睡梦中都颤抖的女人,有些事情似乎不随他的控制发展,超出了他的意料范围。
陆安缓步走到窗台旁,点燃一支香烟。
欧阳潇潇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床上早已经没有了陆安的身影,只是凹陷的枕头和凌乱的床单提醒着她那个男人真实存在过。
“夫人,请问起床了吗?”门外传来一个公式化的声音,听起来中陆家别墅的下人。
欧阳潇潇没有回答她的问话,目光被床头柜上的东西吸引,一杯水,还有两颗药片。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那个男人未免欺人太甚!以为他是上天派来的救世主,到头来却跟欧阳明一家有什么区别,都是不把人当人看的东西。
欧阳潇潇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就着那杯水将药片吞下。冷冷的目光看着床头柜上那张签着熟悉字体的支票。
一千万!真是大方!欧阳潇潇冷笑一声,将它收起自己的包里,打开了被人敲得震天响的门。欧阳潇潇莫名其妙的去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穿着一身烟灰色套装的女人,看不出年纪,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脸绷得紧紧的,跟人欠了她一百万似得。
“请问你是……”
“我是你负责训练你的老师,未来的这段日子会教你礼仪、说话、着装以及各种社交礼仪。”女人严肃的说道。
嘴皮子基本上好像没怎么动过,站的像跟标枪一样,又像放在那里的树桩,欧阳潇潇毫不怀疑,她如果躺下去估计就像一具尸体。
放下去是怎么样,那就是怎么样的。
欧阳潇潇有点风中凌乱,可还是恭敬地道:“老师好。”
“我叫琳达,你从下车到上楼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了,屋里怎么还是这么乱?”琳达扫了一眼欧阳潇潇身后,床上还是地上,都堆着不少她的个人用品,脸上的神色更冷了三分,看着欧阳潇潇的脸色便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