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开了房门,把房卡交给李景鸣才离开。
他抱着她走到卧室,把她搁到床上,看看她,问了句:“要不让服务员送点醒酒药过来?省得你会儿太遭罪难受?”
赵云亭过了迷糊那阵儿,又听懂了话,听他说要服务员送药吃就有些打怯,摇头说:“胶囊太大……吃不下……”
“有那么矫情吗?”李景鸣笑笑。
赵云亭喝了酒,更让人觉得顾盼生辉,眉目多情,她却不自知,低眉顺目地摇头说:“不要……不要……”
李景鸣舔了舔嘴皮子,只觉得“不要”这两个字从她嘴里喊出来有点让人想入非非,抬手把量着她的脖颈捏了两下,笑问:“不要什么啊?谁怎么样你了一样。”
手指往下挪了两寸,放到她胸口的位置,又说:“我告诉你,这女人就像稚嫩的小幼苗似的,禁不住旱,得需要男人时不时的浇浇水,滋润滋润。”然后给她指了指窗台上那颗干了叶子的文竹,“瞧见没,少了男人就会变成那样……你多让我碰一碰,保准你皮肤滑脸蛋儿嫩。”
赵云亭昏昏沉沉的,没给他反应。
他有些情动,心里想,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咱们又不是不认识,我什么德行你不晓得?你明明知道我对你一直图谋不轨你还敢守着我喝醉?那你倒是说说,这个虚要是不趁的话是不是显得我这男人当的太没有血性?
他想罢,俯身下去,捉住红唇啃_噬,手跟上去,透过衣服轻轻摸索。
赵云亭还没醉到糊涂的地步,扭头躲避他,他有些不满意,掐住她的腰身用硬如铁的地方去磨、蹭她,然后翻身把她抱起来,一腿置于她两股之间,用膝盖轻轻抵住她那处,往上碾磨。
她全身无力,只能任他胡作非为,又难耐又羞愧,但是意识还很清楚,含着泪柔柔地质问:“你要强女干我……是不是?”
“对,”他看着她那柔弱的模样,只觉得勾人,再加上此刻两人相贴,触感柔软。抹去她的泪珠子,咬着牙难耐地说,“再哭就玩真的,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躲避他,摇头说:“别……”
李景鸣问她:“别怎么样啊?别停止?继续?”
他把手探进她衣服里,摸索了会儿,稍微把她往上一抬,然后解开了她的胸衣。
赵云亭有些急,急慌慌地说:“你别做傻事……你等着!”
他收回手,抿嘴沉默了会,说:“我也不是没有点法律意识,今天要是把你给上了,搞不好得蹲个几年。实话给你讲,我不光想上你,我还想一直上你,所以按理说我得忍着对不对,我得徐徐图之……好东西得慢慢吃慢慢品,这点时间,我还熬得住。”
“不脱衣服……不要……”
李景鸣盯着她,喉结上下滚动一番,手钻进去摸了一把,跟她商量说:“让我吃两口……嗯?别得什么也不做,我保证……”
“啊?”
他轻轻揉*捏了两下, “这里。”
舔了舔嘴皮子,“让我尝尝?”
☆、第 33 章 第33章
赵云亭皱眉说:“我是担心你……才、才过去的……现在我喝醉了, 你却要趁人之危……”
“我什么时候趁人之危了?”
赵云亭抓住他作恶的手,不许他再动作, 他笑笑, 问她:“你给我说句实话,你喝醉酒断片不断片?明早起来会不会还记得今晚发生的事?”
她瘪嘴,伸出一根手指点着他, 威胁说: “我记,我不仅记得,还、还记你八辈子!”
“你记我八辈祖宗就行了, 不用记我。”李景鸣说虽说,但还是收回了手,他就算是降得住她,那也得是不恼火的时候,她要真发起火来, 李景鸣还真有些胆怯。
他放下她, 从床上站起来,下头的帐篷还支着,顶起来一片,叹气说:“你说, 我要这铁棒又何用?”
赵云亭也看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明白,只是抿嘴冲他笑。
他又探身子下来,手伸进她衣服里,然后把罩子扯出来, 对她说:“脱了睡觉才舒服。”
她不怎么老实,爬坐起来,强打精神,皱眉自言自语:“我最近心情不好……郁闷……”
“你郁闷什么?”
她吸了吸鼻子,眼泪说来就来,“我命途多舛、流年不利……从春节回来就没有顺当过,什么时候才能转运呢……”
李景鸣笑了笑:“女人真是水做的,说哭就哭。”
“那什么……我难受……”
“哪难受?”他暧昧地笑了一下,“我帮你疏解疏解?”
赵云亭摇头,打开岔,絮絮叨叨地说:“我不该喝那么多酒,跟你在一起不该喝那么多……你个老流氓……。”
李景鸣索性又坐下,哼笑两声,问她:“我在你眼里品质就这么差?’”
“你本、本来就差!”
他想了想,凑近问她:“那你觉得我还有救吗?好好表现的话,还能有所改观吗?”
“没戏,趁、趁早放弃——”
“行,行啊,”李景鸣点头一笑,然后站起来解自己的衣服,脱了短袖衬衫,露出里面,肌理分明。
“反正都这样了,咱们就破罐破摔吧,指不定这生米煮成熟饭了还别有洞天呢。”
赵云亭翻身滚到一边,捡起来衣服就往他身上扔过去,喝了酒脾气也大变,边推搡他边说:“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狗改不了□□、屎!”
李景鸣拉住她,把她按回床上,笑容满面地说:“怎么能说自己是屎呢?”
她眯着眼瞧他,试图挣脱,李景鸣靠上来,双手跟她合十交握,将她桎梏在两臂和胸膛之间。
她剧烈挣扎,高声喊::“大家都来看呐——”
“看什么?”
“看你耍、流氓——”
李景鸣有些无奈,摇头笑说:“你酒品是不是过于差了点?”
她以为是取消自己酒量差,挣脱开手,在他面前一伸,竖了三根指头,洋洋得意的说:“上次喝了三杯!”
李景鸣挑挑眉,“哦,三杯什么?”
“牛、牛栏山,可好喝了……白酒就是好喝,带劲儿!”
他扬声笑起来,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掰过来,问:“你现在还认得出我是谁吗?”
“化成灰都认识,你是……”她想了想,“你不是李景鸣吗?”
“不是,我不是,”他坏笑了一声,一本正经地教育她,“我是你爸爸啊,好闺女,叫一声爸爸来听——”
赵云亭“嗯?”了一声,睁开眼抬头看他,打量了半天才看清楚,咬牙说:“滚!”
李景鸣大笑了两声,坐在床沿上叹了两口气,回头有些遗憾地说:“睡吧睡吧,今天放你一马。下次再犯我手里,咱们可就得公事公办了。”
他说着便站起来,捡衣服穿上,赵云亭却不消停,撇嘴问他:“你去哪?”
“我不去哪,睡吧,睡一会儿酒就醒了,现在不是难受?睡着就不难受了。”
她还想再说两句,可是眼皮子更重,嘴巴也脱离了控制,吐字不清。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眼,酒精作用下,一扭头就睡了过去。
李景鸣从套房里出来,看到两个未接,是两分钟前来的,他关上卧室的门,回过去,“还没睡呢……没事,她酒量浅这会儿已经睡下了……还不至于到那步,我啊,现在是万里长征第一步……陈老师喝那么多,送回去了吗?”
他点了支烟,慢慢抽了一口,烟雾熏住眼睛,连着眨了两下眼睛,等那边说完才笑着应了一句:“咱俩谁跟谁,你跟我讲这些是不是跟我见外?行,有需要知会我一声就成,不是那什么嘛,我都懂……”
他弹去烟灰,又慢悠悠递到嘴唇吸了一口继续说:“你看那些做保险的,不都坑自己人?要不然没办法啊,业绩上不去,赚不了钱,我都明白,理解理解。”
那边被他这话逗笑,笑骂两句。
他又说:“你看,开个玩笑,你行不行啊,老铁。”
那边礼尚往来,损了他几句。
他一笑:“哎!你这就——扎心了扎心了。”
指尖夹着的烟还有半只,他没继续抽,走到放着烟灰缸的茶几上摁了,然后又打开窗户通风。
他坐回沙发上,抬着腿说:“得得得,这天儿不能聊了,都让你聊死了,我这心,那真是透心凉。”
那边笑着说:“别啊,我正说得起劲儿。”
李景鸣笑说:“滚,麻溜滚。”然后也不听那边再说一句,直接掐断电话。
平常在人喧车闹的地方惯了,晚上乍一这样安静他还有点不习惯。
窗外是空阔看不到边沿的山野,山峦的线条在匍匐移动,一条盘山大道蜿蜒其中,若隐若现,两边是高耸的松林,半夜去看,阴森,清幽,但也静谧。
李景鸣原本没有睡意,不过靠在沙发上的时间久了,竟然就这样睡过去了。
山里的夜晚温度低,开了窗还有一点冷,他睡到凌晨四点来钟,手足有些凉,只是两腿一直保持一个姿势,酸麻的很。
他歪了歪身子,披着的外套掉地毯上。一睁眼就看见赵云亭坐在对面,两眼幽幽地盯着他。
李景鸣下意识往后靠,反应过来才叹了句:“我去,你差点吓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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