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丁瑢瑢见他一脸的企求,自己如果这个时候走了,他会很失望吧。她对他心软了,可是又担心妈妈。
明君墨想了想,抓起床头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那边接通以后,他摁下了免提:“喂?鲁组长,我是明君墨。”
“明先生。”那一端传来一个毕恭毕敬的男人的声音。
明君墨就问:“你们还守在那里吗?那边有没有事?”
“明先生放心,我和两个组员就在楼下,一切安好,没有任何事发生。”对方清晰地汇报道。
明君墨说了一声:“在那里守好,辛苦了。”就挂了电话。
然后他回头看丁瑢瑢:“你听吧,没事的,有事也是明天的事。明天我们两个都面对各种压力,今晚就让我们快快乐乐地守在一起,好吗?”
丁瑢瑢叹了一口气:“好吧。”
明君墨很高兴,伸手就去解她的衣扣,将她刚穿上的衣服又脱了下来。他的手在丁瑢瑢的身上乱动,弄得她很痒,她就摁住他,笑着说:“我自己来。”
明君墨不依,坚持在她的身上乱摸乱动着,口中理直气壮地说道:“以后脱衣服的事我帮你做,穿衣服你可以自己做。”
丁瑢瑢被他逗得直乐,挣不过他,只好由着他。
他给她脱得一丝不挂,连一条小内裤都不给她留,然后拉开薄被,将她塞了进去。然后他自己也解开了浴巾,跳上床去,钻进了丁瑢瑢的身边,翻身一扑,就压在了她的身上。
丁瑢瑢吓了一跳,抬手推他:“你这是干什么?让我垫着你睡觉吗?”
“这样好说话。”明君墨赖皮地搂紧她,不肯松手。
丁瑢瑢哭笑不得,点着他的胸膛质问:“你很重的,你这样压着我,我气都喘不匀了,还能说话吗?”
“你这不是说得挺好吗?”明君墨将脸一偏,就贴在了她的胸前,舒舒服服地躺着,不肯起来。
丁瑢瑢拿他没办法,只好认命承载下来他的体重。他们两个躺了一会儿,丁瑢瑢搂上他的腰,问他:“你能预料到明天会发生什么事吗?”
“明天?各大媒体铺天盖地质疑明君墨和董菲儿的婚事,深度挖掘那个第三者丁瑢瑢的身份,比如她是董家女婿韩照廷的私生女,她与董菲儿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于是他们会很乐意追踪报道一个姐妹二人抢夫君的娱乐八卦。”明君墨轻描淡写地说道。
丁瑢瑢却听得心里沉重:“这样的话,他们会不会追着骚扰我妈?”
“我会保护好你妈的,不会让任何人接近她。”明君墨保证道。
丁瑢瑢倒是相信他这一番话,他的保镖已经守了她们家两天了,那几个人一看就很专业,不好惹,保护丁妈妈远离媒体的骚扰,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那么你呢?你今晚当众扫了你爷爷的颜面,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丁瑢瑢担心起明君墨来。
明君墨哼了一声:“我爷爷做惯了大家长,一辈子主宰别人的命运,他最容不下的就是别人违逆他的意愿。我爸爸当初不愿意接下家业重担,只想陪着他的画家妻子云游世界,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我爷爷还是毫不留情地将他撵出了明氏家门,到现在也不许我爸爸回去看望他一眼。他一生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面子,所以我猜想,他明天会来找我摊牌,如果我继续坚持己见,他会召开明信董事会,提议罢免我这个总裁。”
“啊?”丁瑢瑢没想到这么严重,“那可怎么办?不能因为我毁了你的事业呀!”
“你不用担心,虽然我爷爷是董事局主席,董事局里有他亲信的老人,也有我那几位不太成器的叔叔,他们可能会支持他。但是毕竟董事局不是一个解决家庭矛盾的地方,我相信更多的董事会从明信的长远发展考虑。明家在我叔叔那一辈和我这一辈的人中,能力比我强的人还没有。何况我刚刚上任,不到一年就换总裁,对明信在股市上的信用会有很大的影响。如果是我经营上出现了问题,罢免我是极有可能的。现在是家庭矛盾,相信大部分董事会理智地判断这个问题。”其实这些事明君墨心里早有打算,他不想告诉丁瑢瑢的,但是又害怕她胡思乱想,觉得还是明确地讲出来,她才会安心一些。
可是丁瑢瑢依旧不太放心:“你有把握吗?要不然你明天向爷爷认个错,我们的事再缓一缓吧。”
“你没听他说吗?婚期都定下来了,我只要让一步,他就会逼进两步。你不用担心,这些事我来解决。如果他真的闹上董事会,我会尽力去争取更多的董事支持。”明君墨说得很轻松,还在丁瑢瑢的胸口亲了一下,满足地叹气道:“真香啊!”
丁瑢瑢却没有他那么轻松,叹气道:“我要是真害得你丢了职位,那我岂不成了祸水?”
“不会的!”明君墨给凑上去,和她的脸挨在一处,撑着手肘看她的眼睛,“我能承担下来一切后果,相信我。我倒是比较担心你,你那个极品爸爸晚上跟你说什么了?”
丁瑢瑢翻了一个白眼:“还能说什么?当然是求我离你远一点儿。本来我还挺内疚的,幸亏他及时地表明了态度,既然他明确地站在董菲儿的那一边,那他就不是我爸爸,我反倒释然了。”
“你的爸爸打算把你的妹妹送到日本去疗养,到时候她人在异国,我连提出退婚的对象都没有了,你瞧他一招缓兵之计多厉害!这也是我急于表明态度的一个原因。”明君墨说起韩照廷里,不屑地哼了一声。
他说起董菲儿,丁瑢瑢突然想起晚上董菲儿威胁她的话来,她问:“君墨,你爸爸人在哪里?为什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他?”
明君墨不知道她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提起他的父亲,他愣了一下,眼神黯淡下去:“提他做什么?他的日子过得惬意着呢,携着他的画家妻子游历世界,根本就不记得我这个儿子,哼!”
“你们从来不联系吗?你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吗?”丁瑢瑢越听越奇怪,这样的父子关系,董菲儿凭什么那么自信,认为明远道能治住明君墨?
明君墨皱了一下眉:“他在法国的一个小镇上有一栋别墅,一年会有半年住在那里吧。不过我从来没有去过,那是他和他的画家妻子两个人的艺术之家,我没必要去讨没趣。我和他……大概几个月能通一次电话吧,有时候是他打过来,有时候是我打过去,只有一年中的那几通电话,还能证明我有一个爸爸,他有一个儿子,仅此而已。”
“那你有多久没有见过你爸爸?”丁瑢瑢继续问。
明君墨想了想:“我在美国读书的时候,他一年会去看望我一次。后来我满世界飞,见面的机会就少了。去年我在瑞士,正赶上他的画家妻子办画展,我去见了他一次。因为我和他见面几乎没有话说,所以每次都匆匆喝杯咖啡,就又各奔东西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丁瑢瑢迟疑了一下:“董菲儿说……如果我们把她逼急了,她会求助于你的父亲……”
明君墨嘲讽地一笑:“她昏头了吧?我爸爸管得了我吗?”
“我也奇怪呢……”丁瑢瑢问了半天,最后也没有弄明白董菲儿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正在想着各种可能性,突然感觉明君墨的手开始不老实,在她的胸前摩挲着,一点一点往下伸过去。
她摁住他的手,却被他反抓了手腕,向下一带,就摸在了他又膨胀起来的欲望上面。她缩手,他偏不让她缩,迫着她感受他那里的滚烫,用诱魅的眼神看着她:“喜欢吗?”
丁瑢瑢害羞得点头,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偏头望向别处。
明君墨把她的扳回来,凑到她的唇边,轻轻地咬了一下:“想不想再要一次?”
他的手在她的胸前轻轻地揉着,令她的身体又敏感起来。可是刚才他们很严肃地谈事情,突然一下子又暧昧起来,令她很不适应。
于是她说:“不要……刚才已经……”
明君墨好像根本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不管她说什么,他都在按部就班地挑逗着她的身体。他的一条腿在被子里轻轻一抬,就将她的双腿分开:“刚才是刚才,我们说好了要生好多的孩子,任重道远啊,不努力工作怎么行?”
丁瑢瑢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不知道怎么拒绝他,就推他的胸脯:“你好重,压得我难过。”
明君墨就从她的身上滑下去,跪了起来,将她的身体一翻,把她反着扣在了床上。然后他跨在她的身上,握着她的腰轻轻一提。
丁瑢瑢从中间被提了起来,只能屈起腿,跪在了他的身前。他伏下去,在她的背上轻轻地吻着,双手握在她的胸前,将他已经滚烫饱满的欲望抵在她的臀~瓣之间,一下一下地揉摩着。
不一会儿的功夫,丁瑢瑢就被他撩拨得浑身发热。
明君墨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他伸手往她的花心处一探,有细细滑滑的爱液。于是他抱起她的臀,将腰往前一挺,再一次与她揉合在了一起……
整个晚上,两个人就像是连体婴儿一样,始终也没有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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