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才上任不久,明信的总裁更换频繁可不是什么好事,弄不好引起外界无端猜疑,股价下跌,明家的损失可不会小。
他就是抱持着这样一种态度,对自己退掉董家的婚约充满了信心。
他之所以没有直接奔去董家见董菲儿的外公,完全是出于对长辈的尊重。无论如何,爷爷是家长,他还是希望能征得爷爷的同意。
但是对结果的自信,并不代表他对过程没有担忧。他很害怕老爷子一怒之下,又跑来对付丁家母女。老爷子惯常爱做这种事,当年他的初恋杨倩宜是这样解决的,家里哪一位叔叔或堂兄弟娶得让他不满意,他也是直接去找女方的家长。
以他老人家的地位,一般人家的家长见了他,都会胆怯让步。所以经他手干预的明家子孙的婚事,几乎没有结果不如他所愿的。
这些天他一直在琢磨如何跟老爷子沟通,但他很少跟丁瑢瑢说,他害怕丁瑢瑢担心。
可丁瑢瑢又不是傻瓜,那么大的一个人物摆在那里,她视而不见吗?
明君墨听她主动提到了老爷子,就伸手揽抱了她一下:“你怕不怕?”
“怕!”丁瑢瑢很坦率地答,“你家老爷子会拿拐杖抽人呢,我也怕他对我动私刑呢。你说他要是打了我,我还不能去告他,只有白挨揍的份儿,我能不怕吗?”
“我爷爷才不会打你呢!他只会要你开条件,一百万够不够?不够就二百万,再不够就五百万……”
“好多钱哪!要是五百万的钞票堆在一起,够装一马车吧?他老人家要真是约我见面,我要不要赶着马车去赴约?”
刚才丁瑢瑢很安静,是因为她偶遇了杨倩宜的弟弟,勾起一些莫名其妙的心事来。跟明君墨呆了一会儿,她又恢复了好心情,开起玩笑来。
明君墨见她这样,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抬手在她的鼻尖上刮了一下:“你这个没见识的小女人!你老公我身家几百亿美金,你却去贪那五百万的小钱?你傻不傻呀!”
“切!”丁瑢瑢一皱鼻子,“你身家几百亿,那就是头上的一顶光环,看着漂亮,哪有真金白银管用?我要是有了五百万,我就先把我妈的菜馆扩大装修,生意多了,我就开一家分店……”
她无心的玩笑,却看见明君墨的脸沉了下去。她马上意识到自己失言,赶紧凑过去哄他:“我开玩笑的!别生气了……你就当我喝多了咖啡,胡言乱语好了。”
明君墨也知道她是在开玩笑,但是她今天的玩笑话总是有意无意地带出杨倩宜来,让他心里很不爽。
他装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指了指自己的脸颊:“知道自己错了,就赶紧陪罪吧。”
丁瑢瑢就仰起脸来,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他得寸进尺,又指自己的嘴唇:“还有这里!”
“不行!我还忘了呢!前两天的禁吻令还没有解除!”丁瑢瑢笑着往回缩。
明君墨却一把将她揽过去:“都禁了好几天了,也该解除了……”说完,也不顾她在笑着躲闪,朝着她的双唇就亲了下去。
丁瑢瑢很没出息,被明君墨吻上了,她马上就骨酥筋软,连抗议都变得小小声了。四片唇瓣纠缠在一起,明君墨的体温立即就升高了。
吻到忘情处,明君墨的手开始不自禁地往丁瑢瑢的胸前探去。手指张开轻轻地一摸,肉乎乎的触感,真好呀。
咦?不对?丁瑢瑢又没有裸着上身!
他睁开眼睛一看,就见他的大手掌正罩在小丁当的脸上。可怜的小丁当,本来睡得迷迷糊糊,被爸爸一记色爪摸醒了,瞪着大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爸爸和妈妈互相啃咬。
丁瑢瑢也意识到明君墨是摸错地方了,在他的嘴唇上用力咬了一下,赶紧撤回来,哄着小丁当。
小丁当倒是没有哭,大概是受了刚才那个情景的启发,他抓过明君墨的手指,放在嘴巴里开始吮咬。
明君墨忍不住笑,丁瑢瑢就打他:“我儿子跟着你学不到好的!以后不准当着儿子的面亲我!”
明君墨就去责怪小丁当:“听到没有?妈妈又有新规定了,都怪你,你就是一只超大瓦数的小灯泡!”
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明君墨还有工作,就开车离开了。丁瑢瑢抱着小丁当回到家,丁妈妈还没有回来。
丁瑢瑢还奇怪呢,明明前两天看得那么紧,怎么突然又放松警惕了呢?难道妈妈想通了?那是不是说,如果她向杜西平退婚,丁妈妈也不会反对了?
这样想着,她给小丁当换好衣服后,真的拿起电话,拨通了杜西平的手机。
电话通了,但是响了好久,杜西平才接了起来:“瑢瑢?”
丁瑢瑢很奇怪,照理说杜西平是知道她与明君墨之间生出感情的事,在C市的时候,他还和明君墨打了一架。为什么最近他却好像忘记了这件事,并且好像连她也一起忘记了,从来不主动给她打一个电话。
他是不是也没有办法接受她心里装着另一个男人,在考虑着放弃呢?如果是这样,她主动提出退婚,他是不是也不会太坚持呢?
“西平,你妈妈的身体好些了吗”丁瑢瑢先问起杜妈妈。
杜西平就说:“我妈好多了,但是大夫让她安心休养一阵子。她是多年的老毛病,年轻的时候累的,现在越来越严重了,受不得一点儿刺激。这不是最近家里卖工厂吗?她和我爸一手建起来的厂子,还是有感情的,卖了她心疼,就犯病了。”
“哦,那是应该遵照医嘱,好好休息一下。”丁瑢瑢口中应着,心里想:又是一个受不得刺激的,最近人们都如此脆弱,只有她是强悍的吗?
说完了杜妈妈,杜西平就跟她瞎聊着,一会儿说丁妈妈的菜馆,一会儿又说起他的工作室。丁瑢瑢想提退婚的事,却迟迟插不上话,而杜西平竟也不提新工厂和他们结婚的事,只是胡乱扯着。
到最后连他们大学的事都扯出来了,丁瑢瑢就出声制止了他:“西平,我给你打电话,其实是有一件事跟你商量……”
她刚说到这里,就听杜西平在那边惊呼一声:“呀!我妈在院子里晕倒了,我出去看一看……”
随即电话就挂断了。
丁瑢瑢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愣了好一会儿。怎么这样巧?他不会是故意的吧?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什么事了?是董菲儿告诉他的吗?
想起自己那个妹妹,丁瑢瑢就头疼。看她长得像芭比娃娃一样,笑起来纯真可爱,谁知道却是那么一个城府深沉的女孩子。
不管她是真病还是假病,她病得可算是恰到好处。就她现在动不动就晕倒的样子,明君墨得多黑心,才敢跟她谈退婚的事?
而且她还去找童千桦,挑唆明君墨的妈妈来找她的麻烦。现在看来,她的目的达到了。童千桦以为自己挺聪明,实际上却被董菲儿拿住当枪使了。她教唆一群女人去菜馆里砸场子,以为能挑拨丁董二人的关系。却没想到除了害她自己被儿子又看扁一次,还帮助董菲儿成功地树立了被冤枉的可怜形象。
现在,丁瑢瑢的恶人嘴脸越来越清晰,抢妹妹的未婚夫,害妹妹生心脏病,还害得妹妹被未婚夫冤枉。
她那个消失二十几年又突然出现的爸爸,估计这个时候一定后悔来认她这个女儿了。
那天,丁妈妈很晚才回来。她进了家门,脸色沉沉的,也没有问丁瑢瑢白天去哪里了,就直接进了卫生间洗澡。
因为白天与明君墨约会了,丁瑢瑢有点儿心虚,想讨好丁妈妈。于是她泡了一杯绿茶,端进丁妈妈的房间,等她洗澡出来,送到了她的手上:“妈……”
“今天下午开始,就有几个男人围着菜馆打转,我起先以为又是谁想来惹事儿。结果也没出什么事,到了晚上菜馆打烊,他们就走了。”丁妈妈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茶,对丁瑢瑢说道。
丁瑢瑢舔了舔嘴唇,小心地答:“那个……是明君墨派过去的人,他担心有人再找你的麻烦,就派了几个保镖过去,那几个人都是受过特殊训练的,你放心好了,不会再有人敢去惹事了。”
“噢,没想到丁碧瑶有一天也能混上受保镖保护的日子……对了,我听说明君墨的一辆车就值两千多万,你说他那辆车灰不溜秋的,到底哪里值那么多钱?”
“恩?”丁瑢瑢愣了一下,思索片刻,答道,“那辆车限量版的呀,全球销售不过百辆,车身还是全手工打造的……总之那是给顶级富豪打造的车,那么贵的价格里,也不全是成本,还有买家的身价……”
丁妈妈点了点头:“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不过听你这样说,到底你还是年轻,比妈妈懂得多,接收新事物也多,妈老了,脑筋也用旧了。”
这是什么意思?丁妈妈盯上明君墨的那辆车了?要是一辆车就能换一个丈母娘,相信明君墨会很高兴,拱手把跑车让出来。
但妈妈不是这样的人吧?她说这些摸不着头脑的话,是想提示她什么?
丁瑢瑢正在琢磨丁妈妈的态度,就听丁妈妈又说道:“今晚韩照廷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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