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往往陆太了。”斐东笑笑,抬起手来一脸溺宠的样子抚了抚陆言妙的头顶,走了。
看着他挺拨的身影出了大厅去院子里取车离开。
陆言妙这才转过身:”妈,你怎么老是帮着他说我?“
”唉,女儿呀,你要知道斐东可不是一般的人,你想要得到他的心,那就得学聪明点,至少不能让他随便陪你到任何地方,你得把他像尊神似的供着。男人就这样,你崇拜他,他才会觉得更有面子,而这面子是你给的,那他自然就会更疼你了,懂吗?“
”切……。“陆言妙翻了记白眼:”那多累。“
”累你也得这么做,否则你根本就抓不住他的心。”苏蓉正色道。
“可我不知道要怎么做啊。”
“这个很简单,你只要好好想想,平时我是怎么对你爸爸的,你就学着我,怎么对斐东就行了,当然,除了把云泥给带回家里这事儿,其他的都可以学。”
陆言妙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这时候陆言帛从楼上下来了,因为没有穿军装,他整个人看上去温和了些。
苏蓉连忙招手:”言帛,我正要跟你说件事。“
“什么?”陆言帛走过去坐下。
“我有个朋友家……。”
苏蓉想说,她有个朋友家有个女儿从国外回来了,想问陆言帛有没有兴趣去见个面。
可就在这时候,客厅里的座机响了。
就数陆言帛离电话最近,他随手就接了。
听了一会儿后,嗯了一声,挂掉电话,但是脸色却有些难看。
“怎么了,谁打来的电话?“苏蓉连忙问。
”良梁死了。“陆言帛淡淡说。
“什么,不会吧,这都几天了,还……还会……”陆言妙顿时被吓得不行,想想良梁是被自己给踢到了那里才会死的,此时她的心灵糟受到了强大的冲击力。
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心计是一回事,可是真正的如果是杀了人,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苏蓉脸色看,但还算镇定:“言帛,你看我们有需要请律师吗?”
”请吧,请个最好的,怎么也要把言妙的弄成是正当防卫。“
”好!“
……
尚爵在北欧那边恰着时间给云泥打电话回来,他的声音里带着些疲累,实际上他自己的身体也还没有完全康复,但是为了老爷子,怎么着也要过去。
“老爷子怎样了?”云泥焦急地问他。
“还好只是轻度脑震荡,现在已经清醒了,精神还不错,他老人家也一直挂念着你,还问了你的预产期号。”
“要不你把他接回国内吧,让我来照顾他,他老人家这么渴望享受天伦之乐,你应该多关心关心他的。”听说没什么大事,云泥长长地吁了口气。
”我也是这样想的,等过几天,我就一起把他带回去。“又交待了一些日常,不许云泥出尚宫,要她吃饱饭之类的,然后才挂了电话。
云泥不禁有些好笑,什么时候尚大总裁居然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此时的北欧。
一流的设施病房里,床上躺着的老爷子双目紧闭。
打完电话再次走进病房的尚爵神色里流动着痛苦,他的修眉紧臭蹙,老爷子的伤情很严重,从失惊的马背上摔下来,后脑正好碰到一块石头上,致使颅脑损伤。
已经两天了两夜了,却依然没有醒过来。
因为怕云泥担心,所以尚爵有意把老爷子的病情说得很轻松。
站在病房里落地窗前看着茫茫夜空,尚爵心里焦灼,但面上却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爵,白羽打电话来了,果不其然,你刚刚离开S市后,陆言帛那边就有动作了。”顾子城走进来,欣长的身躯显得干净清爽。
“那太好了,这一次,我要让陆家连根拨起。”
尚爵深遂的眼眸微微一眯,他知道自己的离开,是给陆言帛一个获取楚洲的机会。
就在不久前,白羽查出些眉目来,他觉得阮毅应该在陆言帛的手上,现在看来果不其然。
”真没想到,那个陆言帛居然这么可怕,他目光远,但在智谋方面,似乎要输他爸一筹,如果是我的话,不会让一个活着的阮毅出现在大家面前。“
顾子城走到尚爵身边后淡淡地勾唇。
”那就说不准了,这个陆言帛喜欢在搞阴谋的时候又带点自以为是,一个太过自傲的人,基本上成不了什么大器。“尚爵目色深沉。
”那……我们就要看一个自傲的男人如何演戏了。“
北欧人夜,似乎因为两个长得异常好看又冷凌的男人而显得更加沉静。
……
斐东从陆家出来,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慢慢地开着车子,一圈一圈地在别墅区外绕。
最近这段时间,他感觉到有人在跟踪自己,而且他觉得那个人应该是思玲。
既然云泥没有失忆,那么她一定在事先就知道让思玲防备着周姐下的毒,所以到后来,其实她的身体并没有表面看的那么不堪,她中毒没有那么深。
想到这一层斐东不禁只冒冷汗,幸好那天在救护车上周姐没有动手,否则一定会被思玲给当场揭穿。
而现在他开着车子不想回家的原因就是,他想要把思玲给引出来。
她究竟想要做什么,为什么每天跟踪他可却又不下手,她也完全可以去有关部门举报自己,可又为什么,她什么都没做。
经过这几天的认真思考后,斐东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女人想要凭自己的力量报复。
哼,就凭她?
斐东绕了十圈之后,还是没有发现思玲。
他只好把车子开进院子里,迎出来接他的周姐说:”先生,今天有个人打电话来,却又什么也不说,已经好几次了,我问他是谁他也不开口。”
“你不用问了,下次再有这样的电话,你可以直接叫出她的名字。”斐东大步走在前面,进屋后脱外套。
“她的名子,可我不知道。”周姐不解地。
“她是思玲,装神弄鬼的思玲。”斐东的目光对上周姐的惊讶,他淡淡一冷笑:“这个女人疯了,最近有人一直在跟踪我,我怀疑就是她,你记住了,出门的时候小心一些,不要让她得手。”
这话让周姐打了个冷战:“先生,前几天你怎么不跟我说呢,我可是天天出门去买菜的。”
斐东被问得有些哑然,一愣之后才说:“前两天我并不能确定是她,但现在确定了,我已经安排好了,从明天开始家里会有个专职司机,他会每天陪你去买菜。”
“好的,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周姐松了口气。
斐东把话峰一转又聊到了云月:“今天你放她出来了吗?”
“出来了半个小时,我允许她冲了个澡。”
“嗯。”
☆、第190章 :大结局一
斐东听说云月很乖巧他就放心了,换了鞋后上楼去开始工作。
其实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把云月给囚禁起来,也许是因为想要报复她威胁自己的事情,又或者是她长得有几分像云泥……
但现在,他对云泥的那种蒙胧好感已经荡然无存了,恨比爱可怕,可是爱过之后的恨,更可怕。
斐东回到办公室后开始排列官员们的名单,关于楚洲事件上,谁的电话要打,谁的电话后打,他都要一一计划好了。
另一边陆言帛也在忙着走门路。
这S市里的两大权利联手,岂会有不能做成的事。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正疯狂地策划着这一切的时候,一个人却正在急急忙忙地抛售自己的家业。
近段时间,廖泯有种很不好的感觉,他觉得关于良定的事情陆言帛根本就没想去压制,人是他杀的,如果陆言帛不管,那最终受到法律制裁的人肯定是他自己。
廖泯一直让人在局子里打听着,渐渐风声越来越紧,尤其是他的一个小弟被抓了进去之后,他知道迟早一天那个会把自己给供出来。
几乎是一夜之间,廖泯就将祥瑞斋的产权转了出去,并办好了一切出国手续。
……
转眼,尚爵已经离开S市五天了。
云月行踪从离开斐家的监控视频开始,后来她去了路对面小巷子里的画面没有被拍下来,所以在云泥看来,她确确实实是离开了斐家。
后妈那边又打电话来催得紧,云泥只好时常回去陪陪双亲,另一边也给云月报了警。
第十日,楚洲大计落成。
仪式就在S市里举行,宴会上杯光交措,大家心里都在猜测着一件事情,那阮毅真的会出现吗?
斐东在台上有模有样地讲话,此里他的心里自然是高兴的,没想这事儿居然这么给办成了,若大的楚洲最终却落在了他和陆言帛的手上。
讲台边上的豪华坐椅各边两排,一边坐着政要人员,一边坐着陆言帛带来的军方高层,大家都很给面子,这些表面的功夫做得很到位。
整个场面看上去是那样的和。
陆言妙看着台上的斐东一脸花痴样,人往往就是样,只要他多了些身外之物,在陆言妙的眼里,她仿佛看到了斐东身上不一样的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