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筱彦轻声笑出声:“咯咯…有那么夸张,他不让你站着难不成让你做着不成。”
聂鸿臣一本正经严肃纠结的说道:“不是,他会让我躺着。”
葛筱彦想到那个人平时的严俊冷酷,了然的点着头:“嗯,那既然知道他的手段,当年你又为何要帮我。”
聂鸿臣望着面前娇丽明媚的人儿,收起不该有的心思,认真且有几分心疼的开口道:“其实我说我是在帮燱哥,你信吗?”
葛筱彦想起曾经何伯说过那句话:筱彦我不仅是在帮你也是在帮他,别恨他。程天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身边的这些人又是一种怎样的存在,帮他吗?他需要人帮吗?
直到这时葛筱彦才发现自己对程天燱的了解少之又少,除了他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的霸道、强势、冷漠、不可一世同时又反差到极致的温柔、细心、体贴,其他的她真是完全不知道,他的过往、他的经历、他性格中冷漠的因素,这些她都不知道。
葛筱彦有些苦涩的摇着头:“嗯,我信,我还没自信到以为你们会为了一个认识没多久的女人去伤害身边的人。”
聂鸿臣极力的摇头:“不是、不是这样,你是不同的,你对燱哥来说是不同的。”
“有什么不同,女人而已,以他的身份从来不缺女人。”
聂鸿臣再次摇头,眼睛里那种浓郁的苦涩越发深层:“不、不是的,燱哥从来没有过女人,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葛筱彦有些怔住,虽然早就有猜测,可实实在在的听到,她还是不能相信,欣喜、安心亦或者是满足,那种心境谁能明白?
“他——不喜欢女人?”
外界早有传言,程家大少冷漠无情,对女人更是讨厌到变态的程度,曾经她也这么认为,后来知道他并不是真的排斥女人之后,她也曾猜测过他是不是被什么女人给伤害过,可如今看来都不是。
聂鸿臣拿出一支烟,看了葛筱言一眼又放回去,轻呼出一口气:“我不知道燱哥是不是不喜欢女人,但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已经是这样了,身边没有女人,也讨厌那些自以为是往他身上贴的女人。”
葛筱言不免疑惑:“你认识他的时候他多大?”
聂鸿臣咧嘴,望进葛筱彦一双期待的眸子里有些好笑:“十五岁,刚到M国。”
葛筱彦点头:“哦,我听天燱说他还进过军营,也是你们认识之后的事吧?”
她想十五岁该不会是被女人伤过的年经,难不成他早熟?心里还是觉得别扭又不好再继续问,倒显得自己小气,只好转移了话题。
聂鸿臣也是一愣,万没想到葛筱彦会知道这件事,要知道那几年是他漫长的生命历程中最难熬的几年,也正是那几年让他认定了程天燱并发誓永不背叛。
“我们是在军营认识的,其实也算不得军营,那根本就是死亡训练营,如果没有燱哥,我想我早就死在里面。”
葛筱彦怔住,十五岁?死亡训练营?天呐她都听到些什么?怎么会?怎么可能,为什么会是这样,难道他的冷漠也是因为如此吗?为什么同样从那里出来的聂鸿臣不是?
“死亡训练营?一定很辛苦吧?”
只听这个名字就能知道它的恐怕,她不敢想像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生存状态。
聂鸿臣微微一笑,说的云谈风轻,可并不代表话里的内容也同样轻松:“岂止是辛苦,我们每天考虑的最多的就是如何让自己活下来,只有活着才会有希望,这是燱哥的原话。他看似无情,却是最有情,他一次又一次的以命相护,却永远把自己的心埋在冰冷的世界里,不让我们任何一个人走近,他是热血的又是冷漠的,矛盾的我们没人能看懂他。”
葛筱彦的脸上呈现出心疼之色,眼底的泪花隐忍,声音哽咽:“他是程家的少爷,他为什么会去那种地方?”
聂鸿臣微愣,轻轻的摇头:“没人知道,他也不说,我只知道除了何伯没人能够真正的懂他,而他对何伯似乎带着恨。”
“恨?”
“我知道就这些,筱彦燱哥其实……,不用我说相信这些日子你也有感觉,当年的事别怪燱哥,他无心的。”
葛筱彦早就被聂鸿臣的话惊住,除了心疼还有不忍,哪里还生的出怪他的心思,他只是不懂爱罢了,比起那些死亡逼近的日子,他对她的伤害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他还是好意。
葛筱彦低着头轻摇:“既然已经选择要跟他在一起,我又怎么会再怪他。”
聂鸿臣起身:“那就好,没什么事我先出去,有事叫我。”
葛筱彦抬头,强忍下眼框里的眼泪:“阿臣,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筱彦或者是G。”
聂鸿臣想了想:“还是叫你G吧,叫筱彦我怕被燱哥修理。”
葛筱彦笑出声:“噗……他哪那么小气。”
“唉,他对你可不就是小气。”
葛筱彦哑然失笑,看着聂鸿臣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她起身,突然有种迫切想要见到那个男人的冲动,来到办公桌前拿起最底下带锁抽屉里的小盒子,她眉稍含笑,像是做了某种决定,紧了紧手中的盒子,毅然的放进包里。
拿起桌上的电话,想想又放下,起身拎起包走出办公室。
聂鸿臣嘴角带笑,看到出来的女人,起身跟上:“要出去?”
葛筱彦也不隐瞒:“去帝华。”
聂鸿臣嘴角的弧度加深,先一步去车库开出车。
葛筱彦先去茶餐厅打包好两份快餐才回到车里:“阿臣去吃饭。”
聂鸿臣看向她手中的餐盒了然的点头:“好。”
马路对面,近的不能再近,可葛筱彦觉得还是不够快,她从来不知道思念还能如此灼心,她爱他,她第一次明明白白的承认自己的心,也迫切的想要告诉他。
没有预约、没有提前电话沟通,总裁专用梯依然无条件对她敞开。
葛筱彦心砰砰砰的跳个不停,手刚刚抬起,办公室的门就被打开。
“你……。”
话还没有出口,人已经被程天燱卷了进去,后背顶在门上,男人的吻一如继往的火热。
“今天怎么这么乖的来找我?”
一吻之后,程天燱接过她手上的饭盒放到茶几上,牵着她的手来到沙发前。
葛筱彦一阵眩晕,抚着自已的红唇,声音柔软:“想你了,就来了。”
程天燱一怔,身体窜起一股火,侧身再次擒住她的小嘴,纠缠、吸吮、索取,抱着她的双臂越收越紧。
葛筱彦踮起脚,双手勾着程天燱的脖子,给予他热情的回应,不够,这些都不够。
程天燱半眯着眼,打量着这个有些反常的小女人,生涩、可爱,又迫切的想要给自己更多的回应,奇怪……当真是奇怪。
扣紧葛筱彦后脑勺的手微微下移,稍稍一带双双滚落到沙发上,他的吻如火如荼,在她精致的锁骨上研磨停留。
声音黯哑低沉:“出了什么事?”
葛筱彦声音轻呤呜咽:“嗯…没…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是想你,想见你。”
程天燱只觉得不重要了,什么原因都不重要了,有女人这句话就够了,真的够了,轻轻覆上她的身体,他的温越加温柔,一双带着薄茧大手轻柔的抚过她的小脸。
“宝贝老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让我失去分寸,会让我不管不顾的。”
葛筱彦被男人‘咬牙彻齿’的纠结表情给逗笑了:“噗…不会,我相信你不会伤害我。”
程天燱轻声一叹,坐起身把女人揽进怀里:“真是只磨人的小妖精,明明不可以,偏要撩我。”
☆、99.无非一个你
葛筱彦半跪到沙发上,依进男人怀里,扬起头贴上男人的耳朵,声音魅惑轻柔的发着颤,确没有丝毫的迟疑:“燱、老公,我爱你。”
程天燱揽在她腰间的手突然一紧,呼吸停滞、表情僵硬,身体如石化,狂风骇浪般的惊喜,让他的声音发着颤。
“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男人那狂喜惊奇的表情愉悦了葛筱彦,弯起嘴角,她的眼神清明,声音越加的甜腻,撒着娇带着魅,她软软的贴向男人:“老公…我爱你。”
真的,是真的,她在说爱自己,程天燱只觉得‘当头一棒’一阵狂喜直冲脑门,让他情不自禁的抱起女人在原地转了个圈。
“哈哈……筱彦说爱我,筱彦说爱我,我高兴,我好高兴。”
转瞬之间已经再次把葛筱彦压到沙发上,这次他没有‘手下留情’每一次碰触都能带起女人身体激烈的反应。
这次他的吻越发的勾人,轻挑慢捻,似是要倾诉他所有的柔情,手掌带着火热的勾子,舌头更是如此,额头、小脸,漂亮的长睫,每一处都让他爱不释手,每一处都恨不得留下他的痕迹。
雪白的肌肤泛出粉红,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手里触感越加的不满足,吻落在下巴、脖颈,久久不肯离去,也不敢进一步的往下,他的声音像是嘶喊的野兽,带着不知餍足的火气:“老婆你这般勾引我,可是想好了要怎么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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