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死寂…只有风带起树叶的沙沙声……胡同、还是当年的那个胡同,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还是一切都只是缘分……。
葛筱彦的一颗小心肝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手被男人的大手禁锢在身侧,一时之间尽是忘记要反抗。
更可恶的是那些曾经被他深深熨烫过的迷靡细胞,奇迹般不受大脑控制地复苏了,血液在沸腾、浑身上下的肌肤炙热般的颓靡……。
手握的生紧,她快要不能喘气,脑袋像灌了浆糊般的混沌,只觉得一股热浪由唇齿间蔓延开来,瞬间便浸透过她的周身,身体变得虚软,只能借助男人渡过来的那一点点空气勉强的支撑。
原本瞪圆的眸子缓缓闭上,原本紧咬的牙关也在男人锲而不舍的攻击之下被迫打开。
男人用一种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狂劲,霸道又偏执的索取,如同一个在沙漠中行走久了的人,突遇一袭甘泉,因渴饮的满足而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亦如多年前的那个雨夜,无论她有多不愿意、无论她怎么反抗,他总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该死的男人,该死的自己,她的骄傲、她的固执,她两年来坚守的一切,这些都到哪里去了,这些又都算什么?她鄙视这样的自己,她好恨……。
一滴清泪从眼角滚落,落进两人相贴的唇里,男人的动作顿住,跟那晚不一样,那晚他强逼着她哭,因为他害怕她再也不会哭了,可如今他害怕她再哭泣。害怕再一次逼走她……。
大手把她圈的更紧,恨不得连皮带肉地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声音发着颤,吻温柔的滑过她的眼角:“别哭了,别哭了。”
生硬的安慰还是跟两年前一样,这个男人从来不懂的什么叫尊重,永远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哪里还会道谦。
“够了吗?够了请你放开我。”
冷的没有温度的声音,让男人心寒,明明刚刚她没有反抗,明明刚刚她也动了情?女人的心啊!海底的针,TM的怎么就这么轴劲。
程天燱再次裹了裹怀里的女人,声音固执又霸道:“不放,永远都不会再放。”
葛筱彦突然就笑了,笑的疯狂又偏执,冷漠又无情:“呵呵……程天燱你还是那么霸道,还是那么不近人情自私又自利,你永远都不懂怎么跟女人相处。”
程天燱被她的样子吓住,明明在笑着却不是高兴,明明在跟他说话,眼里却从来都没有他,这样的她是他所不熟悉的样子,这样的她让他看不懂,也让他感到深深的不安。
程天燱的语气放软,从来没有过的低姿态:“筱彦,别这样好不好,我们好好在一起,只在一起,好不好。”
葛筱彦声音拔高,淡漠的让人心惊:“不好,从来都不好,我不喜欢你不爱你,凭什么要跟你在一起。”
男人的心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一股痛意升起,瞬间蔓延开来,身体微微的向前靠去,紧紧的贴着女人,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他的疼痛:“那就学着喜欢,学着爱,我不介意给你时间。”
葛筱彦用力挣了挣:“可是我介意,很介意。”
程天燱阴鸷的眸子下沉,一丝危险的情绪从眼底滑过,面上是阴冷的可怕,拳头紧了紧,呼吸急促,吻再次不由分说的压下来,似是只有这样才能发泄掉他的怒火,似是只有这样他才觉得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
可他到底是低估了葛筱彦,也低估了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可以做到的毫无下限。
再倨傲的男人也逃不过小女人的五指山,这脾气呀还得磨啊……。
又是一个亨长的吻结束,葛筱彦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只拿一双染了火的眸子狠狠的瞪着他,小脸红嘟嘟的甚是招人怜惜。
程天燱的笑声从喉咙深处发出,低低地、很好听,凉薄无情的唇往上勾了勾,手指戳在女人的脸上:“乖,我们晚上再见。”
一切在风中凌乱,葛筱彦郁闷不解。
看着男人‘趾高气扬’还带着几分得意跟高兴的身影,她愤恨的直跺脚,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心软。
顺着墙角滑落,她跌坐到地上,小脸上面无表情,一双眼睛睁大抬头望着天空,刚刚阴冷下来的空气又恢复几分生机,怎么都没想明白程天燱话里的意思。
罢了,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反正有些事已经开始,并不会因为他的几句话而有所改变,该来的注定会来。
唐婉瑜找到葛筱彦的时候,她还坐在地上,让她吓的不轻,以为两年前的悲剧再次上演。
“筱彦,筱彦,你别吓我,你说句话……呜……呜都是我不好,都怪我。”
葛筱彦拍拍屁股从地上站起来:“行啦!鬼哭什么,我又没怎么样。”
唐婉瑜抹了把脸,把葛筱彦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真的,你真的没事,那混蛋没把你怎么着吧?”
“想多了,大白天的又是在大街上他能把我怎么样,还真觉得他是禽兽啊?”
唐婉瑜点点头:“嗯嗯嗯,就是禽兽,男人都是禽兽。”
葛筱彦的眼底升起股趣味,看向唐婉瑜红艳艳的双唇:“哦,莫不是你被禽兽侵犯了,所以才这么担心我。”
“你……不带这样玩的,不理你了。”
“……”
白色的宾利往前急驰。
君阑庭笑的一脸玩味:“敢情这大嫂二嫂还是同学。”
“闭嘴。”
“闭嘴。”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两个男人的嘴角都慢慢往上翘起。
“瞧你们一副发春的表情,谁没见过女人似的。唉!晚上的酒会到底是去还是不去,我说反正人都找到了,干脆就别去了呗,我好回去补觉。”
骆佑咧了咧嘴:“想都别想。”
☆、57. VTA的酒会
骆佑咧了咧嘴:“想都别想。”
程天燱微微眯了眯眼,他的精神看起来还不错,完全没有熬了一天一夜的颓靡:“委托书拿到了?”
骆佑打开车侧的一个格子:“昨天就拿到手,你以为婉瑜是你们家那女人,一点都不知道心疼自己家爷。”
程天燱难得的的没有发怒:“我女人岂能跟凡夫俗子相比。”
“是,她是上神转世,专门来收你这个妖孽的,最好是让人吃的渣都不剩。”
程天燱冷冷一笑:“甘之如饴。”
君阑庭一张俊脸此刻不能用惊恐来形容,天呐,他都听到了些什么?天呐谁来告诉他,这两个还是他从小认识的那两个男人吗?
居然会幼稚到为了女人斗嘴,还乐此不彼……?
……
行程因为这一场偶遇而被迫终止,葛筱彦跟唐婉瑜自然是没心情再去逛街喝茶,漫步于繁华的街道,两个人都有些沉默,表情各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嗳,筱彦,你有没有发现后面有人跟着我们?”
唐婉瑜扯着葛筱彦的袖子压低声音道,刚刚她的墨镜在跟骆佑的纠缠中不知道掉到哪里去,没上妆的面容很容易成为狗仔队抓拍的对像。
葛筱彦游移的思绪有些回神,自然的往后转去只一半又似想起什么似的转了回来,手拍在唐婉瑜的手上:“放心就算被拍到也写不出什么,跟我来。”
侧身两个人进到路旁的商场。
唐婉瑜:“筱彦我们现在怎么办?”
葛筱彦眉头蹙了蹙,她就知道一遇到那个男人准没好事,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呵呵……跟踪亏他做的出来。
不要问葛筱彦是怎么知道的,因为除了他她想不出第二个人,而刚刚他之所以走的那么潇洒就一定是有把握她再也逃不掉。
呵呵……葛筱彦心理泛起一股冷意,不过这次她并没有打算逃,不是想控制她吗?她偏偏不让他如意。
晚上七点三十分,J城上金国际酒店顶楼宴会厅休息室。
一身淡灰色西服的男人挺拔的身姿修长笔直,轮廓分明的五官在灯光下留下一片剪影,深邃的眸子泛起征服的野心,他的唇角微微勾起,从兜里掏出手机:“Dad,您们几点到?”
“……”
韦达,二十七岁,VTA执行总裁,也是董事长韦合森唯一的儿子,这次上市计划完全出至他的手,有能力、有魄力野心不小,外加长相英俊又年轻,是为数不多登上国内财经杂志《D。F》的富二代。
韦达挂断电话打开休息室的门,距离晚上的酒会不到半小时,作为主办方他当然不能让客人久等。
他的秘书从对面过来:“韦总,酒会的相关事项已经基本OK,这是宾客名单,你需不需要再过目一遍?”
韦达往前的脚步未停,一只手插兜,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轻晃:“记住我要的不是基本OK,而是百分之百的OK,晚上的酒会不准出现任何差错,还有把宾客名单发一份到我的手机上,YIY那边的来人有没有确认?”
米芋紧跟着他的脚步,频频点头,到最后脸色有几分难看:“韦总,YIY的规矩不到酒会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他们会安排谁来,甚至于男女都没办法确定。”
韦达眉头皱了皱,随即脸上挂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有意思,不知道你今晚可会来,还会记得我吗?”最后一句像是低喃。连跟在他身侧的米芋也没能听清。
相似小说推荐
-
一顾终年 完结+番外 (随时安) 2017.07.25完结问:“顾同学,对于三天两头就上学校论坛是什么感觉?”顾子墨:“大概就是...远远地...
-
重生之与子成说 (小胖子喵) 2017-10-10完结陆微重生后有三个目标:保护亲人,干掉仇人,争取不嫁人。前两条她做的很好,唯有最后一条遭到了某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