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的肌肤,更像是带着粘性的棉花糖,一旦粘上再不愿脱离,那触感,那手指压过时的滑腻,让他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总之一个字——美,美的让他失了魂儿。
夜漩漪,怀里的人儿潋滟风姿,让他忍不住的为之疯狂,带着如火般炙热的唇又回到了女人的脸上,细眉娇颜,最后狠狠的擒住了那抹唇儿,低死的纠缠。
☆、222.到底谁傻了
这吻,情深不寿,这吻,缠绵悱恻,这吻惊天动地。
绵绵软软的声音从齿缝间呤出,细弱好听,带着仙气,仿佛从高远处传来,隐隐约约却字字清晰。落入男人的耳朵里更是一曲催魂之曲儿。
从半开的玻璃窗前再到柔软的沙发之上,最后回归到最能让女子有安全感的床上。
女人伸手解开身上宽松的衬衫扣子,露出精美的提花文胸,半透明的面料使丰满的肌肤若隐若现,葛筱彦迷离的双眼带着夺人心魄的色泽,低下头瞧着程天燱,柔软而黑亮的长发散落到肩上,白嫩的肌肤、美丽的脸庞,性感的身体曲线,因为亲吻而显得滋润的嘴唇,长而浓密的睫毛,她的所有这些女性之美都在向他传递着一种摄人魂魄的诱惑。
程天燱的隐忍已经撑到了极限,再也受不住这样的诱惑,一个翻身,调换了两人的位置……。
洞房花烛,金科提名,这一场战役的大幕彻底的被拉开,两人如在云端邀游,上上下下的跌落,犹如天堂与地狱间的连接,彼此的交融里,是最情深的永世期许,一生一间,白首不相离……。
葛筱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只知道在那要了她命的极致愉悦之中,她有些疯狂的不像自己,如果不是顾忌到肚子里的孩子,她想她会彻底的沉沦,她的心在这一刻彻底的圆满了。
……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日清晨,入眼的不是那个让人脸红心跳的小阁楼,她已经回到山桩的房间内,身体没有黏腻的不适,身上的衣服也不是之间那间,说明男人已经替她清洗过,并换上了干净的睡衣,眸子含笑,她的心越发的柔软湿润。
微微的侧头,正看到一张放大的美男则颜,迷人美好,她深远而萧索,宁静而狂热的目光里,带着对这个男人所有的受恋。
水暖花开,岁月静好,阴阳相合,此刻在这男人怀里,她便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儿。
莎士比亚说:爱情应该是幸福的。她在这一刻真切体会到了这话的真谛,她的幸福与他有关,这个仿佛永远站在山巅峰的男人,这个带着睥睨天下之气,永远等着女人去瞻仰的男人,骨子里够霸道,内敛中绝对狂妄的男人,在这一刻是她的。
她微微的舒展,裹着她的男人便低下了头,黑眸如墨,唇线如刀,因为睡眠而显得柔软的面孔,安静的注视着她,未发一言。
葛筱彦冲他眨眨眼睛,清澈明亮的眸子冲他调皮的一笑:“醒了,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男人双臂一紧,下巴在她的头顶蹭了蹭道:“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葛筱彦萌萌的再次眨了眨眼睛,意味不明的道:“为什么这么问,你做了什么过份的事吗?”
程天燱呼吸一窒,想到昨晚上,那种渗透骨髓的消魂,那种刻骨铭心的快感,那让他差点都崩溃地极致妖娆,试问,怀里的女人不是妖精又是什么?
到最后,看着她在自己怀里睡过去,身体的确是满足了,可心绪偏偏不安起来,她怀着孩子,这样激烈的运动会不会伤到她,伤到他们的孩子。
谁说过,每个男人的内心深处都有着对性的偏执和疯狂,一旦**之兽被彻底的换醒,不管这个男人多么的英明神武,多么地英雄盖世,一旦大脑被荷尔蒙反持,理智都会为**让路。而偏偏他的女人最擅长做的就是撩起他的野兽之欲。
那其中的纠结、自责、又美到极致的满足幻化成多种情绪从他冷硬的面庞上流过,最后都变成一抹沉沉的担忧,看得葛筱彦肝胆儿之颤,眉头稍稍一皱更是把男人吓的不行,呼吸几乎都停滞了,就那样昔听发落的瞧着她。
让葛筱彦不忍再吓他:“老公,你如果你稍微松下手臂,我会更舒服的。”
程天燱闻言赶紧松了松圈着她的双臂,依然那样瞧着她。
“宝贝儿,昨晚我……。”他是从不知悔为何字的男儿,让他如何说的出口。
葛筱彦倾身睹了他的唇儿:“昨晚你很好,我也没哪里难受,看在你还不算太禽兽的份上,就原谅你了,不过在宝宝出生之前可不能再这么不管不顾。”
程天燱谓叹一声,伸手抚上了葛筱彦的肚皮:“唉,这两小坏蛋,是要憋死他们老爸吗?”
葛筱彦脸一黑:“程天燱说什么呢,谁坏了。”
程天燱坏坏地笑:“不坏,宝宝不坏,坏的是他们娘儿。”他故意拖长了语调,那语气十足十的恶趣味儿。
葛筱彦拍开他的手,鼓着嘴瞪向他:“你再说一遍。”
程天燱低笑出声,低头就含住了女人嘟起了小嘴,细细的吸吮一通:“乖宝贝儿,不气不气,我承认昨晚是过份了,可你告诉老公,你美了没,我要听真心话。”
他目光灼灼,丝毫不容许女人躲闪,葛筱彦的小脸一纸,把脑袋埋进了男人有胸膛里:“美了还不成。”
“哈哈……小妖精,就知道拾掇我,我可告诉你,以后不准再这么勾引我。”
葛筱彦不乐意了:“谁勾引你了,明明是你自己的自制力不够,只会用小怪兽思考的家伙,没出息。”
程天燱抓起葛筱彦的手放进嘴里咬了一口,似是还不解气,又低含住了她的脖子:“小坏蛋,反了你了,敢说你男人没出处息,看我不收拾你。”
葛筱彦痒的难受咯咯直笑道:“不敢了不敢了,我的好老公,别再挠了。”
程天燱这才满意的放过她,侧身把她抱进怀里:“媳妇儿,你知不知道我在你面前根本没有自制力。”
葛筱彦噗嗤一声儿:“噗……程天燱你脸皮什么时候这么厚了,这是在怪我了啰?”
程天燱眉眼上挑:“不怪你怪谁,谁让我的小媳妇儿这么美,美的让我发狂。”
葛筱彦小脸红艳艳的,笑够了才推了他一把道:“别贫了,宝宝饿了,赶紧起床。”
程天燱侧过身半压着葛筱彦又缠着她的唇细细的品尝了一翻,这才翻身起床。
“你别动,让我来伺候你。”
葛筱彦本想坐起身,一挪动才发现身体酸软的厉害,这要人命的节奏,也亏的两个宝宝心疼他们爸,这才没闹出事来,她的身体除了手脚有些酸软之外,其他的地方倒也没感觉到不适。
说起来,昨晚……葛筱彦的脸又红成了烤虾,总之算起来是男人伺候的她多,真正没怎么折腾她,看着男人用超级速度穿戴好,又去柜子里翻找她衣服的身影,她的脸上深浓的都是幸福的笑意。
等男人把她伺候清爽,两个人走出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肚子确是饿了,来到前面的大厅,酒宴的席面已经撤掉,换上小桥流水人家的装饰,透着浓浓的乡土风情,很美。
大厅里靠窗户的另一边,有一张足够二十人坐下的长餐桌,那里已经坐了几张熟悉的面孔,看到两人走来,都恭敬的站起了身。
陆续的听到有人叫:“天哥,嫂子。”
程天燱一挥手,示意大家都坐下:“嗯,坐吧。”
有些人,天生就高高在上,走到哪里都得让人仰视的,程天燱无疑就是这种人,即便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那天生自带的强大冷气流,也能让人胆颤。
不过如今的程天燱是不同的,他的不同缘于身边的这个女人,这个能把他给融化了的女人,伸出手正要替葛筱彦拉开椅子,确被钱少腾抢先一步拉开。
钱少腾嬉笑着一张脸道:“哥哥,你昨晚儿可是太不够意思了,弟弟好不容易才赶回来祝贺你,你连一杯酒也不愿意跟我喝。”
这诡异的笑脸,让葛筱彦忍不住的抿了抿嘴,瞧着是有事要发生。
果然,程天燱冷冽的俊脸有一瞬的黑沉,抬起脚就对着钱少腾踹了出去:“滚回去坐好,别在你嫂子面前碍眼。”
钱少腾险险的躲过这一脚,抬头依然嬉笑着一张脸冲葛筱彦眨了眨眼道:“嫂子,你说我碍眼吗?”
瞧这话问的,不过还真让葛筱彦抬起头瞧了他一眼,说实话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钱少腾了,不过这男人每次给她的感觉都不太一样,说不一样吧,他那双如妖孽般的桃花眼都一样的邪魅勾人,还是男女通吃的那种勾魂儿。
让她也忍不住的点了点头:“嗯,还行,不算太碍眼。”
这话回答的太有水平,一看就知道人家是真两口子,他是在这作什么劲,昨晚的洞房没闹成,今儿又吃了哑吧亏,钱少腾呵呵笑了两声儿,摸了摸鼻子道:“瞧嫂子这话说的多有水平,一听就知道是我亲嫂子。得,弟弟我就不在这碍眼了。”
转身走回去坐好。
YK不由的对这个男人多看了两眼,认识程天燱这么多年,除了葛筱彦,还有谁敢在程天燱面前这般放肆,就是她家男人,平日里在程天燱面前也是个正经严肃的,今儿她可算是见着了第二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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