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佻的邪魅,这个男人还是一如继往的‘不要脸’。唐婉瑜躲开他伸过来的‘咸猪手’,忘记自己还站在楼梯上,一个不稳,身体往后仰去,骆佑眼急手快的捞住她。
在重力的作用下,高大的身躯往下压来,眼见两个人要成叠罗汉的姿势摔下楼梯,还是女下男上的姿势……。
骆佑轻佻的笑容消失,好看的桃花眼微阖,强而有力的双臂硬生生的改变了两人的姿势。
随着咚的一声响起,骆佑的后背跟地板来了个无死角全方位的亲密接触,痛感由尾骨传来一阵阵揪心,手臂愣是不松,不仅不松反倒更紧,死死护住怀里的女人,一手置于细嫩的小腰上,一手拖着她的小脑袋。生怕她有个不适。
有了骆佑这个人肉垫,唐婉瑜自然是没事,随着一声闷哼响起,她才意识到自己还在骆佑怀里,挣扎着想起身。
“别动。”
男人的声音喑哑的带着一丝受伤的情绪。
唐婉瑜挣了挣又引来男人的一声轻呼,只好作罢,乖乖的偎在男人怀里,不敢再挣扎半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半开的窗户吹进一阵凉风,让怀里的女人打了个寒颤,骆佑依然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
唐婉瑜有些不耐烦了:“你到底摔哪儿了,先松开我再说。”
骆佑觉得差不多了,何况这地板冰凉,温香软玉抱着虽舒服,也不能让怀里的女人冻着不是。
假意的伸了伸腿,眉头皱起:“好多了,应该可以站起来。”
唐婉瑜从地上起身,瞪了男人一眼直跺脚:“刚刚…我…你…你活该。”
骆佑又恢复他嬉皮的笑脸:“嘶…瑜妹妹,你不能这么没良心,我刚刚到底是为了谁?快快扶哥一把,这是摔断腰的节奏…嘶…这腰可是男人的资本…要是有个好歹,我怎么……。”
唐婉瑜嗔了他一眼,一跺脚,干脆转身离开:“不要脸。”
骆佑一见她要走,干脆扯开了嗓子喊道:?“唉!哎哟,痛痛死我了,妹妹别走啊?”
一米八的大男人,就那样半坐在地板上,一脸痛苦之色,看起来好不滑稽,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屋外的大雨未歇、楼上的暧昧声线没减,唐婉瑜一时进退两难,回身嗔了眼男人,又走了回来,一脚踢在他腿肚子上。
“起来,别装了。”
骆佑见她又走回来,眉眼间瞬间噙满笑意,趁她不注意拖着她的手站起身,趁她不备整个人缠绕到她身上。
“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暧昧温热的气息贴着她耳廓滑过痒痒的。
☆、35.一会给你看
唐婉瑜哭笑不得,耐何像只八爪鱼般缠绕着自己的男人推推不开,打打不动,骂他,她也没那个心情。
索性冷情到底,擒人功心为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舍不得你?几年不见以为你会有点长进,没成想还是那么不要脸。”
骆佑身体颤了颤,扳正唐婉瑜的肩面向自己,好看的桃花目泛起激动的碧波:“你承认了,嘿^,承认就好承认就好,我的脸早在四年前就没了,就是太要这张脸才让我失去一次,跟你比起来它算什么,这次不要也罢?”
一股子痞子味扑面而来,让唐婉瑜冷笑变无奈,时光还真是无情,曾经风光霁月的男人,何时变成面前这个无赖。曾经有着深度洁癖向来洁身自好的男人,何时变成一个日日流连风月场所风流成性的花花公子?
四年了,她到底是该夸他痴心不改依然记得自己?还是该骂他凉薄无情自私自利呢?
看着面前睁着一双美眸瞧着自己的女人,骆佑的嘴角微勾:“怎么,被我的样子迷住了?是不是跟当年一样帅?还有更帅的,一会给你看,好不好?”
突然贴近的男人,暧昧的声音再次磨着她的耳朵,引来唐婉瑜一阵悸动,清雅的男人味窜进她口鼻,让她显些不能自制……。
清冷的美眸半垂,唐婉瑜咬咬牙誓要与这个男人划清界限:“骆佑你醒醒吧!我们再无可能。”
骆佑一双深邃迷人的眸子泛起骇浪,谁都可以跟他说不可能,但她不行,这辈子死都不行,她注定只能是他的人:“呵^,你想都别想,没可能就让它变可能,陈瑜、不唐婉瑜,无论你叫什么都好,你注定只能是我的人,听清楚了吗?我要你,也只要你。”
唐婉瑜抬起头,一张决然的小脸冰凉一片:“收起你那虚伪的嘴脸,一身脂粉味让我作呕,别再来羞辱我,我已经不是什么陈家大小姐,对你来说毫无作用,骆先生你是不是搞错对像。”
骆佑觉得他这辈子最痛苦的时候莫不是此刻,这女人还真是,薄唇半弯,他笑的讳莫如深:“瑜妹妹,你这是在吃醋,好了好了,你还不了解我,除了你我又怎么会对别的女人有兴趣,那些不过是戏,掩人耳目的东西,你真就相信?”
尼玛,吃你妹的醋,这男人是不是搞错了重点,他哪只耳朵听见她说吃醋,明明她要强调的是她的身份。
挣了挣被箍紧的身体,唐婉瑜戾声道:“骆先生,你到底有没有听清楚我说的话,我现在不过是个普通人,帮不了你,你行行好,放过我吧?”
骆佑眉峰皱起,一瞬又松开,笑的越发暧昧:“放心我不嫌弃你,无论你是谁都好,我要的从始致终都只有一个你。”
“……”
雨依然如注,楼上也好,楼下也罢,到处都是暧昧的漩漪……,夜漫漫却不显冰冷……炙热的空气能点燃激情…。
葛筱彦觉得自己仿佛被车碾压过一样,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头痛欲裂,昨晚上疯狂而颓靡的一幕幕,像幻灯片似的不断的在她脑海里重复播放,痛到极致也恨到极致,崩溃而绝望充斥着她整个神经。
------题外话------
想歪的宝宝出来打屁股(?????????)
☆、36.他的小女人
窗外阳光明媚,水洗过的天空越发透澈,而原本清亮的心田却拢上阴霾,葛筱彦艰难的睁开沉重双眸,屋内已看不到男人的身影,原本应该凌乱不堪的室内收拾的干干净净,她的衣服整齐的堆叠在床头。
很明显不是昨天那套,昨天那套恐怕已经不能穿了吧!
葛筱彦抬了抬眸子,冰清玉洁的小脸上,双眼空洞无神、不见半丝情绪,拿过床头温热的玻璃水杯没有疑惑的喝下,干渴而沙哑的嗓子得到一丝润泽,掀开被子起身,她不敢低头,一寸寸抚过被熨烫过的肌肤,像烙印般一点一点记入心间,不要忘记也不能忘记所受到的折辱,她这样告诉自己。
生疼的眼框已经挤不出眼泪,她一步步迈入卫浴室,干净的流水也洗不净她受到过的屈辱,那个男人怎么能,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他是魔鬼、疯子、变态的禽兽,总之他不该是人。
葛筱彦咬紧唇瓣,一遍又一遍冲刷着自己的身体,觉得怎么都洗不干净,如果说前半夜她还有力气厮打咒骂,那后半夜她完全是昏厥的状态,那个男人像是放出笼子的野兽,不知疲倦一遍又遍碾压着她,疯狂的、着魔的、激情的、残暴的、缠绵、暧昧的,无尽的毫无节制的拿走属于她的美好。
她像是没有根的野草由着他欺凌,那般的无助又无力。
她哪里知道,对于一个禁欲了25年的成年男人,一个从来没有尝过女人味道的男人,第一次便遇上葛筱彦这样的绝色,无疑是一次饕鬄大宴。
本是抱着刺激刺激她的心态,哪里知道有些事情一但开始便停不下来,只嫌夜不够长,索取的不够多,怎么都不够……如果不是考虑到她是第一次,程天燱恐怕到天亮的时候还不肯罢手,她的美好他怎么都爱不够,一辈子都舍不得再放手。
有着传统男人观念的程天燱,早上起来的时候便认定葛筱彦是他的人了,从骨子里他认定葛筱彦也是这么想的。必定大部分时候女人把名节看的比男人更重。
所以他放心的起床去公司,还好心的‘归还’了苏梅交到他手里的遗物,包括葛筱彦一系列的身份证明。
……
从帝华大厦出来,程天燱破天荒的去了趟花店,一大捧百合,被男人高大的身躯捧在怀里,引来一阵唏嘘,车停的并不太远,可就这么几步也够看到的女人惊叹不已,世风日下,好男人已经不多了,高颜值又多金的好男人更是少之又少,羡煞了多少旁人。
想到一会葛筱彦惊叹的小表情,程天燱一阵窃喜,高冷的帝王脸上也浮现出一丝柔和的弧度。
而之所以没买大红玫瑰,倒不是因为他知道葛筱彦对玫瑰花粉过敏,只是觉得百合更适合她,冰清玉洁的外形,还有颗甜润的心,想到这里,程天燱的脑子里就自动浮现出一堆有色的画面,想到昨晚上两个人的亲热缠绵,他情不自禁的再次冲动了……。
微微低头,程天燱蹙起眉,把花束放到副驾驶,他快速发动车子劲直开往别墅,心里急切的想着他的小女人……。
然而等待他的确实空空如也的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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