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鸿臣深沉的嗓音染上了性感觉的情潮,沙哑而迷人:“回家。”
YK面上一红,刚刚的亲密接触已经让她清晰的感觉到了男人身体起的变化,这举动意味着什么?
她不是更不知事的无知少女,男人如野兽般深沉的眸子,急促的动作,一切的一切都说明着一件事——这个男人又禽兽了。
脸上更红,小声的嘀咕道:“这还是白天。”
聂鸿臣嘴角勾了勾,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句曾经听到过的‘真理名言’,顺口就说了出来:“白日喧淫,人间极乐。”
YK大窘失色,几近语无论次:“你…你流氓。”
聂鸿臣轻笑出声,伸手抓起YK的手就放到嘴上咬了一口:“只对我媳妇流氓。”
……
白云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随着风卷而动,太阳揉了揉眼睛,似是羞于这人间情事。
只有光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玩意,就算是最隐蔽的东西,也会被它坦然的看透。
一声情事,昏天暗地,聂鸿臣似是不知疲备,似是要把这些日子以来的亏欠都一次性给补回来。
他几乎是没有留情,在YK几乎是累的睡过去后又醒来,他还在勤劳的耕耘。到最后的最后,YK已经记不得自己是如何彻底昏睡过去的了。
聂鸿臣看着身下累的小脸娇红的人儿,不忍再动,退下身,就那样大赤赤的走向了浴室,调好水温再出来,抱起YK,再次走向浴室。
温热的水带着包容跟柔情漫过YK的身体——舒服,可她终究是懒得再动,软软的靠在男人的怀里,由着他帮自己清洗干净。
聂鸿臣眯着眸子,手轻轻的抚过那些欢爱留下过的斑痕,染上氤氲的柔情,低头细细的一路吻过,嘴角深深的勾起。
“丫头,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你有多美,让我如何都爱不够。”
再次醒来已经天黑,YK习惯性的往身旁靠了靠,没有熟悉的温暖,让她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入眼漆黑一片,身旁已经没有了男人的身影。
翻身想要坐起来,才感觉到身上酸软难受,脑袋里忆起下午发生的事,面上一阵阵发烫,心里低咒男人禽兽,可嘴角已经出卖她露出了笑意,YK就那样半拥着被子笑出了声。
谁说过:使你的生命成为礼物,要永远记得,你是那礼物,成为每个进入你生活的人的礼物,成为每个你进入其生活的礼物,要小心,如果你不能成为礼物,就不要进入那人的生活。
YK想她是聂鸿臣的礼物吧,从进入他生活的那一天起,她就把自己当成了礼物,五年了,他总算是肯收下这份礼物了,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
聂鸿臣进屋的时候,就听到YK有几分傻气的笑声,没有开灯,而是黑暗之中连同被子,把她抱到了自己怀里。
“小傻妞,在笑什么?”
YK露出脑袋嗔了男人一眼:“你确定我那是在笑,而不是哭。”
聂鸿臣面露异色:“哭,为什么要哭?宝贝告诉老公谁欺负你了?”
YK伸出小拳头给了男人一拳:“还好意思说,难道不是你欺负我的。”
聂鸿臣低低的笑:“傻瓜,我哪有欺负你,爱——还来不及呢,而且是永远都爱不够。”
“流氓。”
“只对你流氓。”
聂鸿臣拉开YK的被子,把她从床上抱了下来,YK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已经穿上了一件家居睡衣。
自然的搂住男人的脖子,声音确警惕起来:“你要干什么?”
聂鸿臣再次笑了笑:“放心,现在不欺负你。”
聂鸿臣把YK抱出房间,客厅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YK的肚子很应景的叫唤了一声,再次惹来聂鸿臣的一阵笑声。
YK的脸再次一红,看向那些饭菜问道:“都是你做的?”
虽然平时聂鸿臣也为她做饭,可如此丰盛的一桌子还真是没有过。
聂鸿臣把她放到椅子上坐好,拿过碗快递给她:“知道你辛苦了,所以多吃点。”
不提还好,一提这岔,YK又想起男人的兽行来,不免又嗔了他一眼。
“还好意思说。”
她不是个矫情的姑娘,也做不来那些娇怜的柔软,相反在任何时候她都是坚强的,就算在两个人这样的亲密之事上,她也很少表现出不受来,她本就爱惨了聂鸿臣,喜欢跟他在一起时的任何事。
只要自己不是太难受,任何时候都是愿意满足他的,不仅仅是满足而是投入去做,而投入这个词很重要,她的的这份投入更加激起男人的征服欲,让聂鸿臣对她更是爱不够,有种越做越勇的感觉。
男人嘛,在**上总有种执拗的偏执,尤其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谁不希望表现出自己强悍的一面,非得让他的女人服气了,求饶了方觉得满足。
可YK不知道,原本嗔怒的小样子落男人眼里又是别有一翻风味,心里的小怪兽又有些蠢蠢蠢欲动,那不知餍足的滋味,让他很怀疑自己那五年到底是怎么舍得就那样浪费掉。
有些东西就像罂粟,没有尝试的时候,无论如何也不知道有一定会上隐成迷,再难戒除,而他对YK的爱便是如此。
有人说爱嘛——是做出来的,已经他只是一笑至之,而如今他深切的明白了这个道理,跟女人带在一起的时间里,把她放在眼里、心里,真真儿是哪个地方都想下口,总觉得要拆吃到肚子里才觉安心。
伸手便把女人拽进了怀里,趁机又在她面颊上啄了一口道:“那你别动,让我喂你。”
YK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反正自己的哪一面都被这个男人见过,而且她现在真的是一点儿力气也提不起来,让这男人伺候一次也不算过份,这般想着便安心的靠近了男人怀里,只管张嘴下咽。
两只懒懒的垂着,脑袋靠在男人怀里,只着男人送到嘴边的饭菜,一个女人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
吃的美了,心里高兴了,她也就忘记了那点儿怨念,欢快的道:“臣哥,你也别只顾着我吃,自己也吃。”
聂鸿臣眯着眼睛笑,他的宝贝就是个善良的丫头,总是那么容易就满足,低头在她还沾着菜汤的唇儿上亲啄了口。
“好。”
YK面上发烫,轻推了他把:“我吃饱了。”
聂鸿臣哪里肯放开她,诱哄着道:“再吃点。”
说着调查了最精细的食物喂到她嘴里。
不知道是男人的动作太温柔,她受到了蛊惑,还是她的肚子本就只吃了个八分饱,总之在男人连哄带劝下,她又吃了不少,而男人总是喂她两口,自己才抽空吃一口。
两个人就这般,一顿饭吃了快两个小时,直到YK实在是吃不下,男人才肯作罢,把她抱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机给她,自己转身,用最快的速度打扫完餐盘,又迅速收了碗筷进厨房。
返回客厅,把女人捞进怀里坐好,女人看电视,他便看着女人,一室的温馨暧昧,气氛相当融洽。
YK身体泛着困意,懒懒的靠在男人怀里,也不顾忌自己的姿势,折腾了一下午,想着晚上这男人该是会放过自己了。
聂鸿臣亲亲啄着她白玉般的脖子,低低地跟她说着话。
“宝贝儿,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一下?”
YK脖子被挠的痒痒的,换了个姿势,面对面的看着他。
“你说吧。”
她的嘴角弯弯,还挂着刚刚因为痒络没来得及退下的笑意。
聂鸿臣圈紧她的腰,把她往自己的怀里再带了带,嘴唇贴着她的唇儿,狠狠的啄了一口才接着道:“你得先答应我,无论听到不能生气。”
YK拉开两人的距离,学着他的样子,把眼睛眯起来瞧他:“那得看你说的是什么了?”
聂鸿臣再次把她拉向自己,凑上来再她的鼻尖轻咬了下,嘴唇沿着小下巴往下落,移到锁骨轻轻的哈着气。
“今天在我们Z国,叫除夕,过了除夕就是传统意义的新年了,在我的家乡有一个习俗,那就是所有的事情、都在这一天解决掉,明天开始又是全新的生活,所以宝贝儿,你嫁给了我,就得依着这个来。”
YK察觉到一丝危险的讯息:“你的意思是,今天你无论说什么,我都得放下,不能生气,也不能发脾气了。”
聂鸿臣抬起头笑了笑:“我可以满足你一个心愿。”
YK掰着指头道:“就一个吗?还是你要把这当作是交换的条件。”
☆、198.不需要内疚
瞧着女人变得不对的气息,聂鸿臣赶紧转换了语气:“当然不是,只要是宝贝儿的愿望,多少个我也要帮着给实现,不过这次如果你要这般想,也不是不可以……。”
他拉长了语气,话里话外都透着不同寻常的讯息味道……。
让YK呼吸微变,脸上透出一股狡黠的坏笑:“其实吧,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聂鸿臣勾起嘴角,配合着她的刻意渲染出来的气氛:“不过什么?”
明知道是个陷阱,可他还是忍不住的往下跳,谁让这个女人是自己宠到心尖上的呢?
YK笑意更浓,清了清嗓子道:“不过,不是满足我一个愿望,而是要无条件答应我一件事,而且是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之下,只要我说出来,你就必须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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