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过旁边的睡袍往身上套,她打算以退为进:“几点了,是不是该准备晚上的活动,对了,我们躲在这里,谁在招呼那些宾客,霍烨他们可是回去了。”
程天燱再次搂回她,阻止了她穿衣服的动作:“你也说这帝华的活动该算上阿芯一份,前期的事情我们都做了,这宾客自然是由她招呼。”
葛筱彦的眸子再次闪了闪,这男人还真是会算计,自个的姐姐也不放过。
姐姐?她想到一件有趣的事情。
“芯姐跟阿烨结婚后,你是不是得管阿烨叫声姐夫?”那促侠的表情怎么像是‘幸灾乐祸’?
“各叫各的。”
葛筱彦觉得有些无趣:“啊?这样也行。”
程天燱似是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抱起她往裕室走:“这有什么不对?”
葛筱彦觉得有时候这男人装傻的本事也属一流,什么时候她才能做到如他一般清醒的时候比任何人都要清醒,醉的时候又深深的沉醉?
一翻收拾,时间已经接近五点,眼看晚晏的时间便要开始,程天燱如变戏法一般拿出一套完全不一样的晚礼服,还有配套的装饰。
大红色的夸张设计,让葛筱彦着实吓了一跳,盯着程天燱的眼睛,很想确认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男人执起她的手走到镜前:“相信我,没有人比你能更适合它。”
她能相信吗?她表示怀疑。
虽觉得有些夸张,不过从心底她还是十分相信他的眼光的,由着他为自己装戴好,一瞬的惊艳。
是那种有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确惊艳,完全没有夸张的成份,完美的除了美找不出别的更好的形容词。
不是那种深邃的人间之美,是那种婉约的高贵,高贵中带着少有的仙气,跟衣服无关,是葛筱彦由内散发出来的气质是任何外在的衣物都遮掩不了的气质,独属于她的气质。
程天燱执起她那只带着戒指的手,放到嘴角,在无名指的位置深深的吻了下去。
“这枚戒指是我亲手设计,抱歉一直瞒着你,只是想给你最好的惊喜,只是不知道老婆对今天的一切可还满意?”
说到戒指,葛筱彦又想起了那来得莫名其秒的惩罚,如果不是两次求婚的两次戒指她也不会因此而失神,也就不会有所谓的惩罚。
“还说呢?我还没问你这两枚戒指到底算是个怎么回事,你说这枚是你亲手设计,那之前那枚呢?”
她可记得霍月在看到它时的反应,那种了然的神情到如今还让她有些隔应,总觉得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给先一步得到。
“那枚是当年陌哥向我妈求婚时用的,当时我这枚戒指的设计还没有完成,所以就拿它应了下急。”
葛筱彦甩开程天燱的手:“应急,你把我当什么了,当时你就那样直接的闯进了我的家,到底怎么想的。”
“除了得到你,还能怎么想。”
“无赖。”
“也赖你了。”
……
宴会厅。
霍月站在DK身侧。
“懦夫,还以为你不敢回来?”
DK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的变化,端着盘子的手上有青筋频现:“回不回来都与你无关。”
霍月带着些莫名其稍的怒气:“你难道不觉得你是个很没责任心的男人,接收的事说甩手就甩手,你到底把我们霍氏当什么了?”
DK把手中的盘子放下:“霍小姐我想你搞错了,你签的合约是YIY与我无关,做不做是我的事,你无权干涉我的自由。”
霍月有种把面前这个男人拖进小黑影屋里暴揍一顿的冲动,虽然她自己也觉得有些莫名其秒。
“你……算我看错了你。”
望着霍月离开的背景,DK的表情有一丝古怪,不过也只是一刹,来不及让人窥视便已经消失不见。
顾漫菱在霍月的身影完全不见之后才走了过来。
“她是谁?”
DK的眉头蹙了蹙,他其实很讨厌这种被窥探的感觉,如果不是为了葛筱彦,他想他一辈子也不愿意回到那个是禁锢他自由的牢笼。
“之前YIY的客户。”
顾漫菱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仅仅只是客户吗?”
DK有些不耐烦了,双手插兜的转过身:“那你觉得她该是谁?”
顾漫菱脸上是一闪而过的凌厉,下一瞬又被祥装的慈善所代替:“K,不要忘了你这次来Z国的目的。”
DK的神色有一丝缓和,目光宴会大厅的门口投去:“你忘了,我也忘不了。”
……
君阑月觉得她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找了维森这么个男朋友,毫无顾忌的往嘴里塞着东西也不会被说成贪吃,不顾形像的大笑,也不会被嫌弃丢脸,比起霍月的落漠,她的状态要人让羡慕很多。
霍月离开的脚步在看到这样的君阑月的时候停了下来,语气带着她一惯的尖锐:“我就搞不懂了,我们俩明明都是月,为何你总是能明亮生辉,瞒月灼灼,我偏偏永远只是新月,努力的想变得圆润,也会被铺天而来的乌云遮蔽。”
君阑月舔了舔嘴角的蛋糕。
“因为吃的太少了,给,多吃点就好了。”
她把刚刚从维森手里接过来的糕点递到了霍月手里。
霍月完全不能理解的侧眼看了眼正宠溺的盯着君阑月的维森,只觉得她从小认定的爱情观被这奇葩的一对完全的颠覆了。
推开面前的盘子,她的语气里尽显哀怨:“我可不是你,做不到没心没肺。”
不管是当初的程天燱,还是如今的DK,她想她都是认了死理了,不撞南墙誓不回头,还一个次比一次的决绝,真不知道这上天到底是想给她一份完美的爱情,还是要一次又一次的折磨着她?
君阑月缩回手,继续把蛋糕往嘴里塞:“你这放就错了,我这怎么能说是没心没肺呢,我这叫看得开、看得开你懂不懂,这世间之事啊,最讲究的就是个看的开。”
霍月觉得这丫头还是这般的不可理喻,有种鸡同鸭讲的无力,从小到大都是这般,除了吃之外,对凡事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偏偏就是她的这副样子,让所有人都小瞧了她,大学没毕业便接手了君家的事业,比她同胞胎的哥哥还要顺利几分。
她到底是聪明的,聪明得聪明的得对待爱情的方式都与她这个看似精明的大小姐不同,总是能用最小的代价换来最完美的收获,随性的便活出了自己的风采。
“我懂,可我做不到,月儿,我不是你,没有你那股子坦然,也不似你聪明,我向来是个认死理的,不撞南墙不回头,你就当我傻吧!”
望着霍月显得落漠的背影,君阑月再也吃不下了,把手里的盘子塞进维森的手里,她的心沉了沉。
维森把盘子放回桌子上,抬手搂上了她的腰:“不吃了。”
君阑月抬起头望进这个她从来没看明白的蓝色眸子里:“吃不下。”
维森漂亮的眸子泛射出夺人心迫的色彩,把女人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哦,我家的小月儿也有吃不下的时候。”
要知道这君阑月的胃口可是他见过的女人里面最好的一个,不仅如此还是他所认识的女人里面最能吃且还怎么都吃不胖的一个,让身为男人的他都有些羡慕不已。
君阑月实在没心情在这个时候跟维森开玩笑,有些事情在她心里埋了好久,一直的一直她都有些害怕说出来,她不想有一天自己也有霍月那样的烦恼。
“V,关于DK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维森并不奇怪君阑月会这么问,至从从葛筱彦那里了解到J城这几大家族的关系之后,他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你指的那方面?”
君阑月从他蓝色的眸子里第一次看到了认真的成份,并不是说这个男人从来没认真过,而是这种认真是她有些所不能理解的认真,过于严肃、过于凌厉。
“哪方面?他有很多面吗?”
维森瘪着嘴点了点头:“嗯,不少。”
关于这一点他多少也是有些气愤的,当年DK被葛筱彦带回来的时候,并不受他跟YOYO的认可,所以很多事都是瞒着他的,只是不曾想有最大秘密的那个人,偏偏是那个看起来最弱的一个,他甚至于连葛筱彦都瞒着。
如果不是葛筱彦的聪慧,恐怕到如今还被蒙在鼓里,他也感觉到DK这次的Z国之行,目的并不纯善,至少他是这样认为。
他的短暂失神被君阑月短暂的捕捉到。
“你也查觉到了?”
维森略微低头,望着怀里一脸担心的小女人:“是,不过你不用担心,有你们的大哥跟G在前面,他对我们造不成伤害。”
君阑月哪里是在担心自己,顾氏的影响力在大,在Z国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国际型企业又如何,他们这几大家族并不是吃素的,加起来还拼不过他吗?
她只是担心霍月,那个总是爱做梦,又总是一无返顾的丫头。
“我不担心这个,我担心的是月儿。”
“这一点你就更不用担心了,G有先前之明,早就意料到这一点,所以……总之你只要操心我就对了。”
“大嫂?哦,对了,说起大嫂,我想起来我第一次去YIY的事,是不是那时候你们就已经知道了我的意图,后面的一切不过是个套,故意泄漏那些消息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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