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阿姨正好也在打扫这别墅内的卫生,骆乾北用手指夹着小熊就往往王阿姨的身前一扔!
“拿去洗干净!”语气中充满了嫌弃,却又有一种不容抗拒与丢弃的意思。
王阿姨点头答应:“好!马上拿去洗了烘干!”
骆乾北又看了看自己手心里的那颗圆滚滚的黑眼珠,准备对王阿姨再说些什么的,没有说出口,继续上楼就去洗澡了。
虽然那个垃圾桶里的垃圾都是日常的生活垃圾,不包括厨房和卫生间的那种垃圾,骆乾北也只是捡了一个黑眼珠而已,但在骆乾北的感知世界里,他已经在垃圾堆里走了一遭,全身走被污染了!
所以这个澡洗得时间也很长。
顾森夏被骆禽兽气的一个人跑去客房,抱着独角兽哭了一顿,骂了骆禽兽一顿,不一会儿,气就消了。
有他那个以沫的存在,她又不是才知道一天两天了,她为什么还要因为这件事情感到委屈。
甚至,有时候,顾森夏会忍不住这样善良的想,如果没有他的以沫,如果她和以沫长的不像,那么她和骆禽兽是不是就不会有任何的交集了?那么,她是不是就要看到因为没有凑够手术费她的母亲就要死在她的面前。
所以她不应该要好好谢谢那个以沫吗?给她这个重新开始新人生的机会……
不过,顾森夏这样想的时候还是非常有限的。不管她和骆禽兽是什么样的关系什么样的感情,她现在都要嫁给他了,因为以沫的存在,她还是会感觉不舒服!
这是她一直不想面对的事实,可人生就是这样的矛盾,因为她长的像以沫而和骆禽兽结缘,那么便注定她和骆禽兽之间永远隔着一个以沫。
对,她和骆禽兽之间的距离,就是隔着一个以沫的距离。
正在顾森夏这样想着的时候,王阿姨敲门进来:“骆先生,让我转告您,明天去选婚纱……”
——
谢安凉和薄野权烈在临时搭建的简易化妆室里正亲的火热,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出化妆室。
谷导来到了化妆室外,对着刻意回避的道具组问:“这里的戏拍完了,下一场戏不在这里了,化妆室用不到了,怎么还不拆?”
躲远的道具组小哥站在老远的地方,朝着谷导,并小声地说:“鹿影帝在里面呢!”
谷导大喝:“过来说话,离那么远说什么,快拆了!”
道具组小哥赶紧一路小跑了过来,附在谷导的耳边说:“鹿影帝和夫人正在里面……”
“那也得拆!不能影响了整个剧组的进度!”
化妆室内,薄野权烈攫住谢安凉的唇,往化妆桌上抬着她的腿,抱着她的肩膀,缠缠蜷蜷地细吻着她,一寸寸亲过她的眉眼和脸颊,动作越来越热烈……
情暖的味道在他的吻下缠蜷三开,暧昧的气氛在整个化妆室内蔓延。
此时,谷导已经走了过来,随手拿起身边的一个小板凳,就往门上拍打着,实木门这才响起了敲门声。
“鹿影帝,如果您和夫人有事情要商量,请换个地方可好,这个化妆室现在必须要马上拆掉,今晚好来得及……”
谷导在门外还没说完,就听化妆室内传来一声谢安凉的“……啊……”
本来一脸黑的谷导,听到谢安凉这样一声暧昧的哼唧声,瞬间,大黑脸变成大红脸。
薄野权烈捧住她的脑袋,鼻尖顶着她的鼻尖,目光扫过她绯红的脸庞,低下头去,咬着她的耳朵:“谷导好像正在门外催呢,我要是现在在这种时候要了你,会不会感觉很刺激?”
他吮着她的脖颈,熟稔的动作里有着一股不同寻常的轻佻。
“不要……啊……我们回去吧!”
薄野权烈的目光越来越暗,手指从她的脸颊划过,两指便把她的耳珠子夹在了中间,盯着她的脸数秒,手松下,把她从化妆台上放了下来。
他的身体又突然贴了上来:“等下,去车上继续!”
听闻此话,谢安凉脸上的火蹭蹭的燃烧了起来。
“谷导!马上就出去,您先去忙别的!”
薄野权烈对着化妆室外面冷冷的说了一句,颇有一副不怒自威的样子。
谷导听出鹿影帝这是生气了,也对,谁让他坏了影帝的好事儿呢!既然鹿影帝都这样说了,谷导也就不在门口站着,离开,果真去忙活别的去了。
化妆室内,薄野权烈刚刚还不怒自威的模样,一转身看着谢安凉要换衣服的模样,脸上就的冷冰立刻消失不见,自然地浮现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
“转过身去!”
“不转!”
……
“那等下在车上的活动取消!”
薄野权烈的身子瞬间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转了过去,背对着谢安凉。心里有些小小的得意,她这话的意思就是她也很期待接下来在车里的活动了?
窸窸窣窣,她换衣服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他想象着她脱下衣服的样子,想回身,但想到接下来在车上的活动,就用了有生以来最大的忍耐力,生生给忍住了!
三分钟以后,谢安凉过来从一侧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绯红的脸上热度好像已经散去,她欢快地说:“走吧!”
真的有那么期待吗?薄野权烈不禁感觉她有些不正常。
见薄野权烈怔住不动,谢安凉转身挎住他的胳膊,开门就往化妆室外面走去。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化妆室外的工作人员都在忙碌着,但见到两人出来,也是忍不住背对着他们掩嘴笑了笑。
薄野权烈没理会,伸手抓住正挎着他胳膊的她的手,径直往外走去。
火狐狸和薄野权烈的保姆车停靠在一起。
“你喜欢在哪个上?”
谢安凉故作思考的在两个车前面转了转,很难选择的样子,给薄野权烈分析着。
“保姆车的话,面积大,宽敞,适合各种动作的发挥,不会有局限性,更舒服些!火狐狸的话,空间狭小,有些局促,难度大点的动作不知道适合不适合,做起来应该不会很舒服,但在小的空间里做的话,气氛应该还不错吧!你说呢?你喜欢哪一种?”
谢安凉说起来头头是道的样子,还竟然厚着脸皮问他的感受。
眼前的谢安凉,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薄野权烈也围着两个车看了看,沉思了片刻说:“我两个都喜欢,就要看你是喜欢熟悉安全一点的环境,还是陌生刺激一点的氛围了。当然,火狐狸你肯定熟悉,做起来肯定觉得更有安全感,我的保姆车的话,你没有坐过,所以做起来的话肯定是新鲜又刺激!”
臭不要脸!
谢安凉心里忍不住嗤笑,她自有她的主意。
“那好,就火狐狸吧!第一次,我还是喜欢熟悉安全一点的环境!”
谢安凉说着就朝着火狐狸走去,薄野权烈在后面跟着,心里总感觉怪怪的,就像跟着要上贼船了一样。这次她真是太配合,太主动了,搞得他拿不定她在寻思着什么!
薄野权烈急忙走了过去,帮谢安凉打开了后座的车门,护着头请了进去。
他刚要进去的时候,门被谢安凉一下就带上了。
薄野权烈就绕过车头,准备从车另一侧上去。
谢安凉对火狐狸的司机说:“锁上门窗!马上!”
一声令下,司机迅速把火狐狸上的所有门窗都锁上了。
薄野权烈来到了另一侧的车门前,用手开了下没有开开,又试了两下,这才发现自己上了谢安凉的当了!
他用手扣了扣火狐狸的窗户。
谢安凉看着窗外的薄野权烈,对他笑了笑。
他用手掌拍了拍窗户,忍不住喊了一声:“谢安凉!”
“再见哦!”
谢安凉对着窗外的他笑着挥了挥手,然后火狐狸启动,一溜烟地消失在了薄野权烈的面前。
薄野权烈整张脸都黑了,静默地走进了自己宽敞的大保姆车,对着司机扬了扬手。
保姆车也紧跟着驶出。
薄野权烈身上的怒气慢慢被强制压了下去,看了看保姆车宽敞的后排座位,宽大的像一张小床。适合各种动作的发挥,不会有局限性?以后,一定要把她压住试一试,不急,来日方长嘛!
火狐狸里,得逞的谢安凉,放肆地笑了起来!
他竟然想着让她的第一次是在车上,万一吐在车上也不好收拾吧,这也太随便了吧?
再说,她这个月的亲戚还没有走好么?那么急切!
想着想着,她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谢安凉不禁觉得,生活越整他越美好!
殊不知,在以后的某一天,她会被他压在这个熟悉的安全环境里,享受着所谓好的气氛,只是,没想到狭小的空间,在他的摆弄下,高难度动作也是可以做出来的……
火狐狸是世界上一流的跑车,而薄野权烈的保姆车算是比较好的商务用车,当然远远不及火狐狸的速度。
所以当谢安凉回到西源别墅以后,冲好澡出来后,薄野权烈才刚到家。
薄野权烈的怒气本来已经在保姆车里被强压了下去,没想到刚刚到了西源别墅门口,又重新燃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