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他的手被我双腿加紧,动弹不得,食指却调皮的触上了最敏感的柔软,来回的拨弄。“这样呢?”
“痒。”我似乎只会说这一个字,那种燥热难耐的感觉我实在找不到另一个字眼来形容,只好不断的重复。
“言儿,解开我的皮带。”他抓住我的小手置于他腰间的皮带上,冰凉的触感袭来,使我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他的手还在肆意摆弄,嘴巴覆在了我胸口。
我听话的扣着他的皮带,然后竟鬼使神差的顺道拉下了他裤子的拉链,耳边低低一笑,“言儿,这么着急呢。”
我差一点羞愧而死,摇了摇头干脆将脸朝向沙发里侧。
他在我胸前的吻与唇内的不同,动作轻柔而细碎,并顺势而下。掠过我的肚皮,慢慢舔舐挪动,他的唇落在我肚脐眼位置时,我忍不住一声轻叫:“唔,不要,不要吻那里。”
第一百零六章 我怕我会控制不住
二十多年来,我是虽然没有吃过猪肉,但总见过猪跑。
梁笙却忽的一声邪笑,“那里?你指的是哪里?”
我尴尬的脸一红?情急之下干脆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不管是哪里,反正不要吻就是了。
他也不反抗,顺着我的力道上游,重新覆上胸前的柔软,用舌尖拨弄着。瘙痒难耐,他如此的逗弄还不如直接吸吮来的痛快,我抓着他的脖颈,将他的后脑勺稍稍往下压了压,他眸光一闪,但笑不语。
明显感受到他的呼吸也愈渐的急喘,手里的动作慢慢加剧,我像只猫一样扭动着自己的身躯,意乱情迷,小声的喘着气。
他突然收回了手,哗哗啦啦是皮带清脆的声音,我迷离的睁开眼,看到了那让人瞬间脑充血的一幕。他将自己的衣裤褪至膝盖处,然后用脚蹬开,紧接着大手一拉,直接将我身上的浴巾扯了开,将我最私密的敏感暴露无遗。
我惊的立马钻进了他的怀里,不敢大声的喘息,也不敢再有任何的动作,因为我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即将颠覆我整个青春。
他一手撑在我耳旁的沙发上,另一只手握着他自己的欲望在我的体内磨蹭着,轻轻浅浅的抽动,时不时打着圈儿,退出一些再狠狠地进入。
“唔......不,不痛了。”我有意无意的回答,声音娇媚的仿佛是另外一个人。
他整个身体下压贴了上来,与我紧紧的相拥,不停的吻着我耳边的发丝,吐露着醉人的酒香。
就在我以为他的动作接近尾声时,他忽然起身,一手置于我腰间,一手抓着我的肩膀,猛地挺身,来来回回的抽弄,火热的粗大越来越深,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我忍不住开始求饶:“不,不要......”
可我每开一次口,他都会低下头来吻我,我的每一道声音都被他霸道的吞进腹中,强势的逼着我跟随着他的节奏,一起攀附极致。
明显感受到体内一股热流涌出,懵懂的我竟没有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条件反射的推开他,翻身下床,逃命似的冲去了厕所。
晶莹的液体从我的腿根处顺势而下,我惊的连忙抽过纸来擦,可是擦完又流出来,连续抽了好几张,那种液体似乎源源不断......
我坐在马桶上,满心羞涩,心情一点点变得复杂起来,满脑子都在想,原来这就是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举动,它似乎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可怕,细细回味起来,似乎还很美好。
梁笙忽然拉开了纱帘,惊得我立马闭紧了双腿,抱着熊,也不敢看他,只是焦急的吼道,“你干嘛,我还没好,你先出去。”
梁笙忽的一笑,清浅的声线透着浓浓的诱|惑,“笨蛋,都已经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好意思。”
“不要不要,你出去!出去!”我低着头,不停的重复,梁笙拗不过我,只好退了出去。
等我感觉差不多的时候,重新抓过一条浴巾围在了身上。
梁笙只穿了一件短裤,坐在沙发上,整个人懒懒的靠着,长腿交叠,握着遥控器,跳转着节目频道。
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他偏头看了我一眼,朝我眨了眨眼。第一次见他如此俏皮的一面,心里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他的脸确实很好看呐,如刀削般精致的轮廓,如鹰隼般精湛的双眸,如山峰般高耸的鼻梁,如雪莲般薄凉的嘴唇,唇角始终噙着一抹似笑非笑,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你这眼神......如果你再继续这样看我,我怕我会控制不住。”他将遥控丢在一边,侧过脸专注的看着我。
“控制不住什么?”我嘴巴跟不上大脑,话说出口,自己倒先脸红了。
“你说呢?”梁笙忽的一笑,捞着我的后脑勺将我的唇紧紧的贴上他自己的,只是这一次没有深入,仅仅在唇畔磨蹭了一会儿,就放开了我。
“我可不怕。”我勇敢的对上他的眼,不是做完了就没有了么,至少短时间我不需要担心他会再来一次。
事实证明,没吃过猪肉的人及时见到了猪跑也不会知道猪肉的味道,梁笙与我所想的完全不一样,他仅仅只休息了五分钟,便再一次将我压在了沙发上。
第一百零七章 足够的心思
第一百零七章
迷迷糊糊醒过来时已经是早上八点钟,海城早上的阳光温暖和煦,透过玻璃窗柔柔的洒在白色的床单上,与天花板映下来的淡蓝色交相辉映。
窗外是一望无际的大海,远处有几艘大大小小的汽艇飞驰在海面。我扭动着纤弱的身子,两腿间又酸又涨,有种难以言喻的不适感。
昨天晚上的画面突然从脑海中一晃而过,梁笙仿佛行走在茫茫沙漠中的狼,好容易才捕捉到猎物,一扑而上不知疲倦的撕扯,可怜的猎物被剥削的连骨头都不剩。
我就是那个可怜的猎物,现在只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骨肉是完整的。
对了,梁笙呢?
印象中,昨天晚上我们似乎缠绵了一整夜,直到黎明的光落在窗前的地毯上,我才慢慢的失去了知觉。最后的记忆是,梁笙满头大汗的伏在我的胸口,然后伸手帮我聊着额前的刘海......
我缩在巨大的双人床力,身边的位置早已空荡。四下望了一圈,衣帽架上梁笙的西装也已经不见了,吧台上还残存着昨夜剩下的半瓶红酒,屋子里有淡淡的酒香以及不再明显的玫瑰香气。
我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过来一看,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您好,请问是沈小姐吗?”一道清冷的女音。
我微微有些怔楞,“我是,请问您是?”
“沈小姐您好,我是梁总的助理宁静。”
“您好您好。”我坐直了身子,浑身打起精神,“宁助理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现在在你房间门口。”
我下意识的往门口望去,嘴里喃喃道:“你是说......?”
她在我酒店房间的门口?她会知道我在这里,是梁笙叫她来的吗?
我立马翻身下床,迅速的穿好衣服,讲褶皱的被子稍稍铺平了些,顺便将床边梁笙的拖鞋一脚踢进床底,这才往门口跑过去。
打开门,宁静一身正装尤为端庄的站在门口,脸上保持着标准的礼仪微笑,她朝我颔首,然后顾自走了进来。
“是梁总让你来的吗?”我关上门,小声的问她。
宁静将一袋东西放在茶几上,一边迅速打开,拿出一盒盒早餐,一边淡淡的点头:“嗯,梁总让我给你送来早餐,顺便,将这里收拾一下。”
我看着她打开的早餐盒,又三种不同口味的粥,还有两种不同口味的汤,外加一些鸡蛋、豆浆之类。
我想说我就算再累,也不需要吃这么多早餐,这看上去至少是四五人份的吧,梁笙当我是猪呢。
还有,这酒店的房间不是有专门的客房阿姨打扫吗,似乎没什么需要宁静特地赶过来收拾的啊。
宁静帮我准备好早餐,起身礼貌的解答了我的疑惑:“沈小姐趁热吃,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了,梁总特意交代,如果沈小姐觉得身体不适今天可以不用去公司,他今天会下早班过来接你,你就在这多休息休息,如果觉得闷,前台有spa和游泳服务,沈小姐可以自行选择。”
我暗暗捏了一把汗,什么叫如果我觉得身体不适,他梁笙既然知道我会身体不适昨晚还......还那么没有节制。
“好,我先去洗漱一下,至于收拾房间,这个我一会吃完早餐自己来就行。”我站在一旁,光着脚丫踩在地毯上隐隐有点痒,忍不住左脚踩右脚右脚踩左脚。
宁静嘴角微微勾了勾,然后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沙发,“这个......你自己收拾的来?”
我朝着她眼神方向看去,惊的脚下不稳差点没摔倒在地。淡蓝色羊绒沙发正中间竟然褐红一片,那是......那是我的......那是我的血?
天呐,为什么我昨晚一整晚都没有发现?
我羞窘不已,恨不得推开窗户直接跳进北海里。
宁静却一脸淡漠,似乎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司空见惯。我耷拉着脑袋,慢悠悠的走到茶几前用餐,不知道如何回答,就只好转移话题,讪笑道:“这么多早餐,我一个人吃不完,宁助理跟我一起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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