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要冷静,我只要你。”我的理智仿佛追随我的气力一并消失,此时的我脑海里就只有两个声音,一个叫嚣着要他,一个叫嚣着给他,因为只有那样才能浇灭我心底的欲望打乱了这些多余的思绪。
他抓着我的肩膀,一字一顿,“你看清楚,我,是,谁!”
我不看他,我就像个叛逆的孩子,此时此刻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用,我就是想要他。我的肩膀被禁锢的很牢,但是我的两只手还是灵活的,我手忙脚乱慌里慌张的去摸他的皮带,一心想要扣开,可是光线太过黑暗,我根本抓不到扣开的按钮,拉扯半天根本没有任何的结果。
急得我都快哭了,他终究还是不忍,稍微用力,就将我拉入他的怀中,他紧紧地抱着我,勒的我有些透不过气,但我的想法很坚定,两只手依然在他的腰间扒拉着。
直到一道突如其来的强光射了进来,照在我的身上,刺激的我眼睛顿时紧闭。‘梁笙’触了电似的将我推开,刚好我的手不知道扣到了哪里,他的皮带撕拉一声,连同裤子上的扣子一并没解了开。
我痴痴的笑了,下一秒,我便愣在了原地。
两个梁笙!
为什么会有两个梁笙!一个站在了门口的那束光线里,一个隐匿在我对面的黑暗里。两个梁笙的态度都一样的冰冷,尤其是门口光束里的那个,整个身体都被一种莫名的浓郁给笼罩。
“我的天呐,言言,你!”萱萱忽然出现在门口,吓了一跳似的立马捂住了嘴,震惊的看着我。
我意识有点迷乱,开始怀疑这是不是一场梦,我捂着自己的太阳穴往后退了两步,摇晃着自己的脑袋,下意识的锤了捶自己的头。
“何非墨,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萱萱不知为何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我好像突然明白了一些。
我集中了所有的精力去看清楚我面前的男人,那件熟悉的黑衬衫首先映入眼帘,登时我心惊肉跳,何非墨!
天呐,我刚才吻得,是何非墨?!
那么梁笙。我转脸看向门口,那抹浓郁的身影依然原地伫立没有半点反应,他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我们,正视着眼前的一切,几乎没有表情没有言语,仿佛他所看到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何非墨也怔楞了很久,两个男人心里都憋着一团火,谁都没有先开口。
萱萱抓着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冲进来就准备给我披上,忽然意识到什么,就将西装直接扔向了何非墨,然后折回去从梁笙的手里抽出另一件黑色西装这才披在我身上。
她的手触碰到我的皮肤就像是被灼痛了一般立马收回了手:“言言,你身上怎么这么烫?你是不是发烧了?”
她伸手作势要摸我的额头,我排斥的打开她的手,迈开步子就往梁笙那里走,一步一步,仿佛走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却只跨出几小布的距离。终于我耗光了所有的力气,就像风雨飘摇中的树叶,脱离了枝桠摇摇欲坠。
跌进一个温暖而宽厚的怀抱,伴随着一记沉冷的警告:“请自重!”
我嗅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专属梁笙的玫瑰和薄荷的淡香。何非墨伸出的手停在半空顿了很久才收回。
萱萱说,“先送言言去医院吧,这件事回头再解决。”
梁笙将我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往外走。他的怀抱很稳,靠在他胸口完全没有颠簸感,我双手勾着他的脖颈,依然无意识的磨蹭着他衬衫的领口。
“好难受。”他把我放在副驾驶上,给我系上安全带,听着我的呓语一言不发,猛踩油门飞车赶往医院。
我扣着安全带还不安分,整个身子都恨不得贴在梁笙身上,起初我只是靠在他的肩膀上用侧脸磨蹭着他的衬衣,隔着薄薄的布料都能感受到他火热的温度。慢慢的还是觉得不够,我将手生涩的从他衬衣扣子间距伸了进去。
梁笙蓦地闷哼一声,见他终于有了反应,我更加大胆的抚摸,一路顺着他的人鱼线往下,指尖划过他的肚脐眼,停在了他内望的唆使下直接绕过他的皮带直接捏住了他的拉链,他偏头瞪着我,眸光阴沉:“沈言!你在玩火!”
“嗯。”我点头,趁着他手握方向盘,直接将拉链往下一拉,顺势钻了进去。温热的感觉充满了整个手心,梁笙的身体突然绷紧,方向盘失控,差一点就擦上了别人的车。
“你开稳一点呀。”车身的晃动吓了我一跳,吓得我的手都脱离了他的火热。
他竟然将车速慢了下来,我靠在他的胸口,贪婪的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抚摸着属于他的温度。
“你今天喝的那杯果汁是谁给你的?”梁笙突然问了这么一句,我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回应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的手上,隔着绵软的布料,依然清晰地感受到某种勃发愈加的坚昧至极。
梁笙已经没有心思开车了,他狠狠地看了我一眼,带有惩戒意味猛踩油门,车身突然加速又使我整个身子往后靠,在我的手脱离他的那一瞬间,他迅速的拉伤自己的拉链。
“如果不想死,最好给我安分点!”他用很凶的态度跟我说话,我却一点也没觉得害怕,反而觉得此时的他比平日里更多了几分冷冽的邪魅,霸道的让人着迷。
到了医院,梁笙连车也没停好,直接抱着我就往急诊室冲。
第三次来医院,然而这一次却注定让我终生难忘。
第二百二十三章 怪我,明知山有虎
第二百二十三章
第一次经历洗胃,这种感觉实在是痛苦不堪,我几次都弯腰差点吐出来。梁笙陪在我身边,也是眉头不展。
医生说在我胃液里检测出苯丙泰诺龙的成分,这种药物具有慢性催情的作用,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催情药的主要成分之一。这也是我之前会意识迷乱的根本原因。
洗过胃又打了一针,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很多,主要是洗胃的恶心感还阴魂不散的缠绕着,之后很久都厌恶的犯呕。
萱萱和楚靳追了进来,一听我中了春吟声隔绝在外。
室内登时安静了下来,梁笙依然站在我的床头,呼吸已经逐渐均匀。
“对不起,我......”这种事情,道歉都没法说出口。
回想着自己在酒店房间的那些画面,整张脸就跟沸腾了一样就差燃烧了。要不是梁笙他们及时赶到,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如果我真的跟何非墨发生了什么,我会厌恶自己一辈子。
梁笙的怒气似是消减了很多,准确来说,在医生说我胃里检查出苯酸泰诺龙成分时,他的脸色就已然变了许多。我想,如果我不是中了药物,梁笙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再理我了,即使最终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站了很久,看了我很久,也静默了很久,久到我的脖子都酸了,他才松口:“算了。”
这两个字夹杂了太多的无奈和心酸,就在我准备继续解释的时候,他又补充:“你没事就好。”
你没事就好......
我眼泪登时就掉了下来,不是委屈,而是感动,夹带着歉疚。
他对我的理解越来越多,我对他的误解却从不减少。
梁笙在我床边坐了下来,伸手刮了刮我的脸,将眼泪一并刮了去,“怪我,明知山有虎。”
他指的是带我参加陈舒蕾的订婚宴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可是,那个‘虎’究竟是谁。
我看着梁笙的俊颜,微皱的没有依然不见舒展,我想了想,开口:“何非墨......”
我想问何非墨现在怎么样了,我想知道他会不会迁怒于何非墨,然而我开了口却始终没有勇气问出口。
梁笙总是能秒懂我内心所有的想法,他收回手,安静的看着我,半晌才答:“放心,我有判断能力。”
“呵呵,那就好。”我心虚的笑了笑,虽然和何非墨之间并不是我所情愿的,但毕竟有些事还是做了并且很出格,他能如此宽容我们,让我意外的欣慰。
第二百二十四章 我同意她辞职
简单的休息了一会儿,我们就出院了。
这次订婚宴虽然让我和何非墨身陷囹圄,但也不算是一无所获。至少之前发生的很多事情都渐渐变得清晰,梁笙他们大概也调查出了一些内幕。
据楚靳分析,这次来参加陈舒蕾和凌霄订婚宴的多是娱乐圈内的一些演员、模特,表面上看陈舒蕾他们对待每位来宾都很热情,其实有一小半人是他们花钱或者托关系找来的,算是临时演员吧。楚靳说,在我和萱萱被三个女人带去化妆间的时候,他和梁笙去问过酒店工作人员,酒店的人说当时预定这个宴会厅的人是一个年轻的长发女人,大概二十多岁,根本就不是陈舒蕾的助理或者经纪人。
也就是说,这次的订婚宴根本就是个作秀,某方面来说就是借炒作之名特意为我们举办的鸿门宴。一方面给电影做了很好的宣传,一方面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麻烦,一箭双雕,确实是个很好的设计。
倘若我和梁笙之间的感情稍微有一丁点的不稳定,或者说他对我的理解和包容再少一些的话,我和他现在怕是已经劳燕分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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