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似乎每个人都很忙碌。宁静今天正常上班了,早上一来就忙着打印各种文件,整理合同以及一些其他业务方面的工作。我却像个闲人一样,除了帮宁静把文件从打印机上拿过来装进文件夹就什么事都没了。
我看了文件内容,似乎都跟非也地产有关。宁静见我有些愣神,冷言提醒:“速度点,这些文件一会开会要用,等会你跟我一起搬过去。”
“好。”
自从知道了牛奶避孕药的事后,再也不能像从前一样坦然的面对宁静了,尤其是知道她是梁默华的姘头,梁笙的小妈,连正眼都不敢看她,生怕她从我的眼睛里捕捉到一些暴露我内心的东西。
“沈言,前天我走之后,有人来过总裁办吗?”宁静忽然从电脑前探出头来问我,我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没有啊,怎么了?”
“没事。”宁静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便没再跟我说话了。
梁默华回公司的第一天,全员紧张。还没到十点,会议室就已经整整齐齐的坐满了人,我和宁静将文件每人一份发下去,发到楚靳的时候,他不断的朝我挤眉弄眼,在座的都是元晟的高层,我心虚的不去看他。
“梁总。”忽然一阵椅子摩擦地板的声音,所有人齐刷刷的站了起来。我瞅了一眼门口,梁笙从容的走了进来,不苟言笑,脸上惯常的高高在上的疏离。
会议桌上忽然有人小声的议论起来,大家似乎都注意到了梁笙今天的特别之处。平日里的他,光在仪容仪表方面可以说是整个公司最为严谨的男人,连一枚领带夹都别在精确的位置,可是今天他却挽着衣袖过来开会,不禁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楚靳眼睛里一直含着笑,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可是清楚的很。昨晚梁笙送醉酒的我回家,孤男寡女的铁定是发生了点什么。他朝我不断的挑眉,那色|情的眼神明显是在说:“昨晚似乎激烈了点哦?”
我瞪圆了眼睛示意他闭嘴,虽然他根本就没开口过。
平常这种高层间的会议都是宁静做会议记录,这一次不知为何安排给了我。即便是用了录音笔,全程还是高度紧张,生怕遗漏了关键点没有记录到。
会议长达一个多小时,梁笙工作起来格外的专注,每一次分析都条理清晰、数据精确;每一次总结都言简意赅、简明扼要,好几次博得大家的掌声,连梁默华都认可的点了好几次头。
这简直大大的满足了我心底小小的虚荣心,我的男人无论是外貌还是能力都是最为出色的。
会议临近结束,我将在做的每一个人的名字都记录了下来,最后打上了时间和部门,调整好字体和排版后,将会议记录发送到在座每一位的工作邮箱。
散会后,我得等所有人都离开,整理好会议室才可以走。
梁默华和众人边聊边出去了,剩下了楚靳和梁笙。
楚靳众人按耐不住一个想要八卦的心,直接从旁边的椅子上灵巧的跳过,抓起梁笙的手臂仔细观察着他胳膊肘上的创可贴,咋舌道:“粗暴,简直太粗暴了。”他回头看我,“沈言,没想到你温柔内敛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狂野的心啊。”
“滚你的。”我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把梁笙受伤说成是我狂野,但他的表情就告诉我准没好事。
梁笙不耐烦的抽回手,睥睨的看着楚靳,“刚才会上就不该替你说话。”
楚靳贼兮兮的笑着,不以为然:“哎哟,咱哥俩谁跟谁。”然后凑近了梁笙,用一种他以为我听不到但其实我完全可以听清楚的音调问梁笙:“s.m的感觉如何?看你今天的脸色,应该是不错吧,平时你可都是一副欲求不满的脸来开会。”
“楚靳!我、数、到、三......”梁笙眯起眼,一字一顿。
“别这么小气啊,跟哥们分享一下嘛。”楚靳不依不挠,继续热情似火的追问。
“三!”梁笙干脆跳过了一和二,直接数了三,下一秒,就听到某靳哇的一声摔倒在地上,整栋大楼仿佛都震动了。
“希巴!说好的数到三呢?”楚靳撑着自己的腰艰难的从地上爬起,趁着梁笙转身之时瞅准时机勒住了梁笙的脖子,想要报摔跤之仇,不料却被梁笙一个反手,再一次摔倒在地。
楚靳干脆躺在地上不起来了,压低了声音故作撕心裂肺的吼道:“梁笙,你给我等着!”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将椅子全部整理好后,走到楚靳面前,朝他吐了个舌头,楚靳一脸震惊,“哎呀,连你都敢欺负我了。”
我笑归笑,还是对他们哥俩这种方式有点感兴趣,用脚踢了踢楚靳的鞋子,问道:“你俩为什么老是摔跤啊,不疼吗?”
梁笙昨晚就那么摔一下胳膊都受伤了,那楚靳这么连续摔岂不是很可怜。
楚靳立即从地上跳了起来,拍了拍手凑近我,“想知道吗?”
我点头,他也朝我吐了个舌头,“偏不告诉你。”然后一边拄着自己的腰一边拍着屁股出去了。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嘴角抑制不住的笑。
关上会议室的门,正打算回办公室,一个男人突然拦下了我,“沈助,董事长叫你过去一趟。”
第一百六十九章 你们梁总脾气差
梁默华的办公室在梁笙隔壁,中间一条窄长的过道,过道两边摆满了绿植,梁默华的办公室风格不同于梁笙的现代化,他的较为古朴,都是楠木家具,巨大的办公桌后是一盏顶天立地的书架,旁边便只有一张楠木茶桌,设立了五张椅子,是唯一的会客区。
敲响董办的门,梁默华直接招呼我进去,脸上依然是热情的笑。他绕道茶桌后坐下,伸手示意我坐在他对面,脸上的笑容有增无减,“不好意思沈助,这么忙把你叫过来。”
我心里隐约有些忐忑,不知道是不是办公司空间有些小的缘故,总感觉呼吸有点不顺畅,闷得慌。梁默华越是对我礼貌有加,我越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只好站着身子,回以笑道:“不忙不忙。”
梁默华将开水倒在杯子里,用来涮洗,然后放一只茶杯在我面前,优雅的替我倒茶,“这是我从美国带回来的茶叶,味道应该不错,你尝尝。”
我寻思着,他怕不是叫我来喝茶这么简单吧。只要他不开口,我便只能沉默,眼下也只有静观其变了。
葱白手指在茶杯旁轻轻敲了敲,点头笑道:“谢谢董事长,只是我平时不太喝茶,可能品不出这茶的好,希望董事长不要责怪。”
梁默华呵呵笑了梁笙,斜靠在椅子上双手交握,两只笑眯了的眼睛一直不动声色的盯着我,“没关系。”
他的眼神搭配起他说这话的强调,总让我觉得他这话的意思是‘没关系,我随便一猜你也品不出好坏来’。梁默华确实如传闻那般深不可测,他这常年不变的笑容几乎遮掩了他脸上所有的表情,他的轻蔑他的不屑他的嘲讽,若不是敏感一点的人,还当真察觉不出一丝一毫。
见我有些局促不安,梁默华品了一口茶,道:“你不用紧张,我找你来只是想和你随便聊聊。”
这种开场就跟上学时候被老师叫到办公室时老师的开场一样,拐弯抹角含沙射影一番,后面绝对没什么好事。
我笑着点头,梁默华继续说:“现在的工作还习惯吗?梁笙那个人脾气不是很好,跟他共事可能多多少少都会受些委屈,尤其是像沈助这样年轻不谙世事的应届毕业生,遇到梁笙这样的领导心情应该挺复杂的吧?”
这是关心我的工作?
“没有没有,梁总对我们都很好,平日里也很关照我们,能成为他的助理我很荣幸。”虽然这是一些平常的吹捧的言语,但是当着梁默华的面说这些总感觉心里是虚的。
“那就好。”梁默华笑着点了点头,再次品了一口茶,继续说:“梁笙做事讲究分工,不知道他平时给沈助分的工作多不多?”
这个让我如何回答,梁笙根本什么工作都没有分给我好吗,不过听到这里,我算是有点明白梁默华想说什么了,一定是宁静打了小报告,同样是助理,宁静的工作量那么繁重,而我却什么事都没有闲人一个。
我斟酌了下,避重就轻的回答:“因为我还是个新人,所以梁总交给我的只是一些琐碎的工作,大部分工作都是宁静在负责。”
“哦?你来咱们公司多久了?”他笑着问,又往我的茶杯里倒了些茶。
梁默华连我是应届毕业生都知道,不可能连我进公司的时间都没了解过。按照他这种老江湖的行为处事风格,找我谈话之前一定将我的个人资料全都看过一遍的。他这样的明知故问究竟是在打什么算盘。
“9月16号来公司实习的,当时是在彩妆部。”我一五一十的回答。
梁默华若有所思的点头,“这样啊,那你是秦诸仁的学生?”
“嗯。”我点头。
“呵呵,秦诸仁那孩子不错啊......”他忽然转移了话题说了一堆褒扬秦诸仁的好话,他这样随风逐浪的说话方式让我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倒宁愿他开门见山有一说一,我不是商场中人,无法猜测他心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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