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酒,我的酒啊...”
他心疼的样子,在我看来极其的可笑,在他的眼里他老婆的命竟然都没有一瓶酒重要。
他抬起脑袋,睁着猩红的双眼怒瞪着我,“你个小贱.人,竟敢把老子的酒给砸了,我看你也是活得不耐烦。”
“我...”我不想惹他,只是我真的看不惯他那个样子。
“啊啊——”
他站起身子,一把抓住了我的长发,朝着墙上撞去,如果不是我反应快,拿手挡在了额头前,估计我的脑袋都要开花了。
他用力一扯,我感觉到我的头皮一麻,整个脑袋和头皮都要分家了,鉴于他一贯打人的手法,我只得求饶着,“啊——我知道错了,爸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他揪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提起,目光凶狠的直视着我,“你和你那个贱妈一样,都是一样的货色,你妈都不敢砸我的酒瓶,你这个小贱种算哪根葱,竟然把老子的美酒都给砸了,现在还敢在求老子饶了你,呵呵,看老子怎么教训你。”
“啊——”我的身子被他用力一甩,再一次的和地面进行了强烈的撞击。
我唯一的感觉除了痛还是痛!
他站在我的面前指着我的脑袋骂骂咧咧,在骂我的同时还不是的踢着我的肚子,倏尔他的目光紧锁在我的胸前。
那醉眼迷蒙的双眼变得更加的浑浊,他的咽喉部位也在不断的下咽着口水,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
顺着他的目光我垂直的看向了自己的身上,胸前一片春光,此时里面的内衣都已经歪斜,白嫩的肌肤曝露在空气中。
我急忙用手扯过衣服,挡住了乍现出来的春光,刚刚应该是被他用力一甩,连带着衣服的几颗纽扣都被扯掉了。
我低垂着脑袋不敢抬眼看他,他粗重的呼吸充斥着我的耳膜,忽然他蹲下了身子,我颤颤巍巍下意识的向后缩了缩。
“啪!”他抬起手给了我一巴掌。
“小贱种你捂什么捂,老子还没看够呢!”话罢,他伸手就来掰扯着我的手腕。
“啊——”我惊慌失措的给了他一巴掌。
打出去之后我就后悔了,他愤怒的看着我,拖着我的手将我拖到了桌子旁,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身上。
“啪——啪——”抬起手一连又给了我几个巴掌。
“小贱种你竟敢打老子...”
一连的几个巴掌,将我打的是晕头转向,我的眼前冒着的全是金星,半昏迷中我听到了“刺啦”一声。
感觉到胸前一片凉意后,耳边又传来了他淫邪的声音,“呵呵,没想到你这小贱种发育的还挺好。”
也就是他这样的一句话,让我顿时清醒了过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坐在我身上的他,他正在将我身上的衣服撕成一条条的碎布。
低头一看胸前,高耸着的山峰上仅仅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雾,山峰上的灵芝草在薄雾下若隐若现。
他的脸上挂着洋洋得意的笑容,粗糙的双手在我的面前相互摩擦了一番后,游走在我的胳膊上。
“啊——”我像是疯了一样的乱吼,对着他是又踢又踹,可是他是一个农民出身的人,他的力气比我的力气要大到不知多少倍。
我在他的身下奋力的挣扎,他却纹丝不动的依旧坐在我的身上,他匍匐而下,揪住山峰上的那棵灵芝草,一副醉仙欲死的模样...
“手感还真不错,看来那个贱.人对你还真是不薄,难怪每次问她要钱买酒都没钱,是不是钱都给你买好吃的了?”
他俯下身子在我的脖子间用力的嗅了嗅,“不过这样也不错,也好让我尝尝鲜。”
“啊——不要啊,爸...我是你的女儿...我是你的女儿啊...”我很不屑于喊他爸爸,可是我希望他能够看在我喊了他二十年爸爸的份上,放过我...
第013.脸嫩的跟什么一样
如果我的清白就这么被他毁了,我想我一定会去死,因为我的人生已经没有任何的光明了,除了去死,我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我苦苦的哀求着他,然而他一点也没有感到动容,他玩弄着我的身子,笑嘻嘻的说:“我们之间可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你只不过是那个贱.人不知道在哪里捡来的野种,又或者说是她在外面和哪个野男人生的孩子。”
他仰面叹息,“不过这样也好,既然那个贱.人不能给我传宗接代,不如这个艰巨而伟大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怎么样?”
“不要...求求你不要...”
我哀求着他,我的清白绝对不能被他这种人渣给毁了,不管怎么样我都要逃走,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撑起了自己的一只腿,用力的一蹬,从他的胯.下钻了过去。
当我准备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我的脚却被他给抓住了,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后拖,将我又拖到了他的身下,他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对着我的肚子就是一顿猛踹。
“你个小贱.人,还敢反抗老子,找死是不是?”
我被他打的已经挺直不了身子了,以至于他骑在我的身上,撕扯着我的长裤,我都没有力气再去反抗。
我睁着眼睛透过窗户看着蔚蓝的天空,我觉得眼前是黑白色的,没有任何的色彩,我只知道如果身体的那层窗户纸,如果被捅破了,我的人生就真的完了。
最可悲的是将我置于无边地狱的人竟然是我喊了十几年的父亲。
那一刻我心里最恨的人不是骑在我身上的那个人渣,而是我的亲生父母,不管我的亲生父母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抛弃我,我都不会选择原谅。
我恨他们,我恨死他们了,既然不想要我,为什么还要把我带到这个世界来,让我承受着这个世界给我的磨难。
身上的衣服在一件一件的减少,我的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啪嗒啪嗒的滴落在地上,我的脑海里除了绝望,就只剩下绝望。
突然眼前的一个黑影挡住了我的视线,我抬起眼睛朝着那黑影看去。
妈妈举起茶壶对着骑在我身上的那个人渣的脑部狠狠的砸去。
“咚!”闷的一声响,那个人渣摸了摸他的后脑勺,一手的鲜血让他更加的愤怒,他从我的身上下来后,用那只沾满鲜血的手指着我妈,骂道:“贱.人,你敢...敢...”
他朝着我妈迈着步子,话还没说完,人就直接倒了下去,我妈见他倒在了地上,在低头看着手中的沾满血的茶壶,惊吓的喊了一声,将手中的茶壶扔了出去。
我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妈妈急忙的扶着我,“小小你没事儿吧?”
“没...我没事儿...”看着躺在血泊中一动不动的林守业,我摇着脑袋看着妈妈,“妈...怎...怎么办?”
妈妈挽住我的胳膊,含泪看着我,又看了看躺在地上就跟死人无异的人渣,“...赶紧...赶紧收拾东西,咱们...咱们离开这里...”
妈妈拉着我回了房间,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就带着我离开了那个她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地方。
我们去的是我准备就读的大学所在的城市,我们出来的急,家里本来也就没几个钱,大城市里花销又大。
所以我们在旅馆里呆了没两天,身上的钱就花的差不多了。
而妈妈也因为常年被爸爸毒打,所以身体一直以来都不是太好。
这几天加上她心情郁结,所以身体的状况大不如从前,我背着拿走了她准备给我交学费的钱,去在附近租了一间平房。
等我把妈妈带过去的时候,她问我房子哪来的,我支支吾吾的把真相说了出来,她气的差点没动手打我。
她骂我傻,那些钱是她背着爸爸存了好久才存够的钱,却被我一下子都花光了,可是她更心疼我,她哭诉着,说她自己没用,她没能给我想要的生活,还连累的我大学都上不了。
可是我并不这么觉得,没错,上大学是我从小的梦想,可是我梦想上大学是为了以后能有一份体面的工作。
这样我就能够有能力带走妈妈,如果妈妈没了,我还要梦想做什么呢?
就这样我在附近找了一份临时工,妈妈因为身体的原因只能在家里卧床养病,可是她的身体越来越不好。
每天都会咳嗽不止,其实她的病已经很严重了,可是她一直瞒着我,直到她咳出血后,我才发现她的病已经很严重了。
我让她去医院,她也不去,我知道她是心疼钱,可我不忍心,所以趁着她昏迷的时候,我把她送去了医院。
医生给她做了检查后,告诉我,她的肺部积血严重,必须马上进行手术,而手术的第一笔费用就是需要十万块。
可我哪来那么多的钱,就算是把我卖了,恐怕也不够吧!
可是后来我真的还就把自己给卖了,而且还算是卖了个不错的价钱,除去妈妈的医疗费,我用剩下的钱交了学费,顺便置办了家里需要的必需品。
妈妈的手术是顺利的进行了,但药却不能停,而且还都是进口的药,我没有办法才求晓琴带我一起工作的。
白天我在医院里照顾妈妈,晚上我就和晓琴一起来酒吧卖酒,可是我真的只是单纯的卖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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