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我看了都会觉得面红耳赤,稍许的别过眼睛,她身后住着的那间房,竟然是薄凉川的卧室。
“我问你是谁?”那女人再次开口。
我愣住了,结巴的问:“薄...薄凉川呢?”
“川在洗澡呢!”那女人将目光从我的脸上挪到了我手上的菜刀上,我忙跌不送的将菜刀藏到了身后,感觉到手上一股刺痛后,就听见那女人笑着说:“哦,我知道了,你是川喊过来的保姆吧?”
保姆!
老娘是他女朋友。
好想这么回她,可站在她的面前,我瞬间就没有了气场。
薄凉川在洗澡!
一想到那女人刚刚说的话,我这心里就跟有无数只猫爪在挠一样。
薄凉川一般会在早晨洗澡最寻常的一个原因就是,他昨晚一定运动了,而现在这个女人从薄凉川的卧室里出来,而且还是真空的状态,这预示着什么只要是个有脑子的人都能明白。
我的手紧紧的攥成一个拳头,指甲深深的嵌进了掌心里,但我却感觉不到任何一点疼痛的感觉。
“既然来了,你就先去做饭吧!一会儿川洗...”不等那女人说完,我立马转身向着门外冲去,刚走到门口的时候,才发现菜刀还握在我的手上呢。
我低垂着脑袋赶忙的把菜刀送回了厨房,倒不是稀罕薄凉川家的这把破菜刀,而是如果我还紧握着这把菜刀,指不定我会不会因为冲动砍了某个人。
薄凉川,你个负心汉,一个星期不见,你竟然就带了别的女人回了家,而且竟然还...还滚在一起。
你的二师兄就是个搅屎棍,恶心...
我难过的挥洒着泪水,连学校都没回去,直接回了家,关上房门,闷起了被子。
这会儿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我警惕性的掀开被子一看,原来是晓琴,心里那种失落感更是壮大了起来。
“怎么是你啊?”
我像个青蛙一样再次将脑袋塞进了被子里。
“不是我,你以为是谁啊?”晓琴坐到了床前,扯了扯我的被子,疑惑的问:“奇了怪了,你这是怎么了?下午不用上课吗?”
我哪还有那个心情去上课啊,脑袋里全都是那个女人真空的曼妙身姿。
第061.一醉解千愁
“有点心烦,不如我们下午去喝酒吧?”我试探性的问晓琴,毕竟她下午在家除了睡觉,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儿。
而且在薄凉川出差的第三天,陆励成也出差了,所以我想晓琴现在的心情也一定很不爽。
与其在家里待着闷闷不乐,倒不如一醉解千愁。
我和晓琴直接就魅客,三哥热心的给我们调了酒,起先我没打算跟晓琴抱怨薄凉川的事儿,可是我的酒量本来就不好,酒过三巡后,脑袋也就变得不清醒了,嘴里开始了胡言乱语。
“晓琴,我现在终于体会了等一个人的痛苦。”
“你这还叫痛苦呢,我一年之中都不知道要等励成多少回。”
我朝着晓琴看去,举起杯子冲着她喊道:“晓琴,干杯!我懂你。”
晓琴苦笑,可我真的懂等待一个人是有多么的痛苦,总是在痛苦的泥潭里挣扎着,抱着期待的心去等待,可哪一次不是失落而归。
“晓琴你说所有的男人是不是都是一个臭德行,三天没有女人的滋润就会心猿意马啊?”和薄凉川在一起的时间虽然不长,可每一次薄凉川都表现出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现在才出差几天,竟然就放任他的二师兄到处驰骋疆场,最特么可笑的是他还把那个女人带回来了。
“别的男人我不知道,但我们家励成不会,你们家薄凉川的私生活还算是干净的。”晓琴眯着眼睛,单手拖着脑袋一副很认真的模样。
如果不是确确实实体会过薄凉川在那方面的那股子狠劲,我还真以为晓琴说的都是真的呢。
我苦笑着看着晓琴,“什么啊!那都特么的是他装出来的。”
没错,薄凉川就是个伪装者,做出一副禁欲男的样子,其实骨子里就是个闷.骚男。
晓琴继续替薄凉川辩解着,“怎么可能,自打我认识他以来,他就很少和女人接触,如果不是因为向蔓葵,我还真以为你们家薄凉川还是个弯的。”
“向蔓葵?”我一把扯过晓琴托着下巴的那只手。
“哐!”的一声闷响,紧接着是晓琴吃痛的惨叫,“啊——好疼,我的下巴要脱臼了。”
顾不得其他,我倾过身子瞪大了眼睛问道:“向蔓葵是谁啊?他和薄凉川是什么关系?”
晓琴满是酒气的嘴巴对着我呵了一口气,倏尔大笑了起来,“你连向蔓葵都不知道吗?她可是薄凉川的老相好,旧情人,哈哈...曾经薄凉川为了他还差点自杀过,要不是我们家励成去开导的他,现在哪有给你这么好的便宜捡。”
老相好、旧情.人......
原来现实真的和狗血的偶像剧一样,一个大总裁的身后总会有一段烂狗屎般的恋情,我曾经以为这种狗血剧情只会出现在偶像剧里,骗骗那些纯情的学生妹,可现在我才知道原来现实就是这样。
也就是说在薄凉川的内心深处其实一直都有个人,一个我永远也无法替代的人。
难怪第一次我想要扑倒他的时候,他那么的抗拒,原来不是对我的怜香惜玉,而是因为他的心里一直住着一个人。
我把桌上的酒全都灌进了自己的嘴里,我的咽喉被呛得生疼,可我还是无法停止,也许现在只有酒精才能麻痹我的神经,冻结在我的记忆,让我不去想念薄凉川。
一直以来,我林筱筱自以为我绝对不会成为一个为了男人哭的死去活来的女人,更不会因为男人变得卑微不堪。
可是现在的我,现在的这个买醉的我,又算是什么?
我只知道我现在好难过,心就跟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了一样,就连呼吸都会感到疼。
不是说一醉解千愁吗?
可为什么我越喝越清醒,脑袋里的画面全都是薄凉川,并且还特么的是循环播放的。
桌上的空酒瓶越来愈多,我眼前的景象也渐变的模糊起来。
我扑倒在酒桌上,几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
躺在软绵绵的大床上,我觉得全身都很不舒服,缓缓的睁开眼睛,薄凉川竟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的心情到底是什么样的,我不清楚,眼眶一热,两行泪水就挤流出来。
薄凉川细心的帮我盖着被子,又拿来了毛巾给我擦了擦脸颊,当他端着水盆转身的那一刻,我起身一把抱住了薄凉川的后背。
“不要...不要走...”我好舍不得,看着薄凉川要离去的背影,我真的好舍不得,“求你...算我求你好不好...不要离开我...”
我苦苦的哀求着薄凉川,从没觉得自己也会变得这么的卑微。
薄凉川解开了我的紧扣住他腰部的手,缓缓的转过身子,两眼直视着我,抬手拭去了我脸颊挂着的泪水。
“我不会离开你,只要你不赶我走,我永远都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在我听来,薄凉川的话就像是一剂春.药,从我的耳膜钻进去后,就迅速的随着我的血管游走到了我的全身。
我两眼迷蒙的看着薄凉川,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笨拙的将嘴巴吻上了他的嘴巴,小舌刚一滑入他的嘴巴,他就像是被电击了一样,全身微微一颤后,紧扣住我的腰部,反客为主将他的小舌完全攻占了我的领域。
感觉到能够呼吸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时,我稍有不适的轻推了薄凉川一下,许是他察觉到了我的异常,单手轻抚着我脸颊的绯红,在我的额头轻轻的扣上一吻。
我眨巴着眼睛看着薄凉川,眼里似乎看到不到其他,只要薄凉川不离开我,我愿意选择遗忘,把之前看到的那些统统都忘记,不再提起。
他眼角上扬,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了我的身上,吻如期而至落在我的身上,那股灼热感愈发的浓烈的起来。
酒果然不是个好东西,它促使着我做出一些欺骗理智的事情。
我大胆的将手落在了他的胸口中,想要解开他衬衫的纽扣,却发现他今天穿的竟然不是白衬衫。
好奇怪啊,我的薄凉川什么时候开始竟然不穿白衬衫,改穿t恤了。
我可怜兮兮的盯着他的胸口,用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我好忧愁,薄凉川没穿衬衫,我该怎么帮他脱衣服呢?
薄凉川伸手温柔的托起我的下巴,将他的唇慢慢的落在了我的唇上,是那么柔,那么软...
他手也在同一时温柔的解开了我的衣领,不知道为什么,意识到他穿的不是衬衫后,我刚刚的‘性’致全无,不仅是这样,竟然还有些抵触。
感觉到胃部好像是翻江倒海了一般,我急忙的推开了薄凉川,扭着身子冲进了卫生间,趴在马桶口用力的呕吐着。
“呕——”
吐了好久,胃都空了,可我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呕吐。
靠在马桶旁,我絮絮叨叨的说着连我自己都听不懂的话。
......
清晨,我并不是睡到自然醒的,而是被吵闹的喊叫声给召唤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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